當然,此言一出,郝連玄焲震驚更甚!
他可是知道這裡不過幾個人的勢力,就直接剷平了藥王谷的存在。
只是,此時的他並未將這話戳穿。
“老夫當初不過是大祭司身旁的一個普通小祭祀罷了……”似乎在極力回想曾經,老者眼神中竟然有一抹殷切。
“你娘親生的貌美如花,只可惜的是,她愛上了一個外來人,最後甚至不顧族裡的警告,甚至直接跟著那人離開了這裡!”老者聲音中都是淡然。
雖然當初確實很氣憤,可不得不說的是,已經幾十年過去了,他大多也釋懷了,更加知道其實自己孩子的事情和他並無哪怕是一丁點的關係。
“外來人?”上官明玥實在是不解?
“不錯,咋們族群的第一條規則就是不能和外來人結親,你娘本就是要繼承這裡的,只是她卻不顧一切,結果……”
“難道當初你們沒有出去找?”對於這族群的規章上官明玥不感興趣,可看著這裡淳樸的民風,她倒是猜測到了什麼?
難不成自己孃親最後遇上的是渣男?
想著,上官明玥忍不住就緊了緊小手,此時的她滿臉的義憤填膺,恨不能將老者口中的外來人凌遲了。
當然,她也根本沒有想到,或許自己就是那外來人留下的血脈。
“找了,只是當初你孃親甚至以死威脅,祭祀大人根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如此的執著,當即下令封谷,永不和外界聯絡,並直接頒佈法令,若誰敢踏出一步,格殺勿論!
從此,咱們就和外界失去了聯絡!”老者說的雲淡風輕,可聲音中的落寂卻也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呃……”上官明玥沒有想到自己孃親竟然是個如此痴情和執著之人,只是如此的話,那那個外來人豈不是就是上官嘯天?
一想到按照老者所言,自己孃親再這麼說也算是個人中龍鳳,就上官嘯天那個樣子,她豈不是眼睛瞎了?
當然,如此想著的上官明玥又搖了搖頭,難不成是上官嘯天為了娶柳氏,最後辜負了孃親?
結果生自己的時候被那柳氏動了手腳?
一想到此處,上官明玥忍不住的直接捏了捏手腕,看來得回去好生收拾一番那上官嘯天和柳氏了!
……
“那……我?”上官明玥倏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她看著眼前的老者,有些不解,對方為何要莫名其妙的給他說這些?
老者似乎直接看穿了上官明玥的心思,他也不掩飾,直接道:“所以,老夫希望你能留下來,繼承你娘的意願,成為這裡的大祭司!”
老者也不遲疑,直接開門見山了,自己畢竟有老的時候,當初若她沒有身孕……
當然,上官明玥此時心中震驚的無以復加,她根本沒有注意到老者漆黑的眸中劃過的一抹異樣。
倒是那郝連玄焲卻什麼也沒喲錯過。
“不行!”上官明玥還未吭聲,旁邊的郝連玄焲直接拒絕。
“我娘子她娘當初就沒有當大祭司,祭祀之位早已經禪讓了出來,如今我娘子並非這裡長大的,她身體了還流淌著一半的外來人的血脈!”
郝連玄焲頓了頓:“所以,於情於理,我娘子根本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和理由!”郝連玄焲根本不害怕這老者。
他豈會讓小東西一個人留在此處?
最為重要的是,她身上還有自己的血脈。
“你,不過是外人,怎麼能替祭祀做主?”老者看著郝連玄焲的眼神明顯就不善。
然而,郝連玄焲更加不懼,他看著老者,眼神緊緊的盯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我家娘子還不是祭祀,她可沒有答應!”
“你,你個外來人,若不是祭祀在此,老夫必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老者看著郝連玄焲,在此威脅。
上官明玥被老者弄暈了,因為她確實並不是什麼祭祀,並且她也並未答應。
這是想要將自己強行留下來嗎?
“我……我真的不是什麼祭祀!”上官明玥雖然剛醒來,卻也知道郝連玄焲必然不會害她,雖然這老者也是滿臉真誠,可上官明玥好不容易重活了一世,她說過這一世只會為了自己而活的。
她怎麼可能留下來做什麼祭祀?
“不,你就是我們的祭祀大人!”老者直接打斷了上官明玥的話,身上迸發出來的凌厲之氣讓屋外的人都能感覺到般?
這樣的冰冷,難怪屋中要生一堆柴火。
這是此時郝連玄焲心中吐槽的!
可是,雖然對方強勢,郝連玄焲又豈會輕易放棄?
他斷然拒絕,看著眼前的老者,再次道:“前輩,你一味的要我娘子當祭祀大人,這是想要軟禁她嗎?”郝連玄焲的話讓這老者臉色大變!
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般,老者臉色更加難看,他盯著眼前的郝連玄焲,再也忍不住了。
“你……找死!”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手中的柺杖更是不由分說的直接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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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擊之下雖然看似古井不波,可還未到身前就讓人感覺到了一股寒冽的冷氣,可想這老者也是出手狠辣。
當然,郝連玄焲伸手了得,他盯著眼前的老者,眼神中都是殺氣,兩人一交手,若不是刻意控制,此時的屋子必然被兩人直接拆了!
郝連玄焲躲開了一擊,直接朝著老者再次道。
“呵呵,可不是嗎?”郝連玄焲滿臉譏笑:“難道你敢說你留下我娘子沒有其他的企圖?”
郝連玄焲聲音冰冷,他盯著眼前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的老者,卻並不停留,反而是接著道。
“你屋中不是放著一個靈位嗎?”
這一句話讓原本盛怒中的老者頓了頓,他果真暫時停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的?”老者實在是不解,他那牌子之上什麼也沒有寫的,一般人怎麼可能知道?
“奇怪吧?”郝連玄焲知道自己賭對了,他停下來,射人的眸光盯著老者。
“說,你怎麼知道?”老者不解,他盯著眼前的郝連玄焲,這人雖然歲數不大,卻也讓他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