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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白靜的亡靈懺悔書(1)

今天,蕭峰再一次帶著人到青華小區還有小區附近,挨家挨戶地走訪,腿都走軟了,但幾乎沒有再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和之前的走訪結果一樣,許多正在上網的人的手機或者電腦同時出現了恐怖直播夜的畫面,這必定是網路駭客搞的鬼,他應該是兇手的同夥。

帶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家,已經是夜裡的八點了。推開門,突然一個白色的影子迎面飛來,蕭峰下意識一個側身閃躲,就讓它撲了個空。原來是保姆阿九的那只白毛,它叫星火,此刻正搖著尾巴,喵喵地叫著,彷彿表達自己的不滿,尾巴末端的黃斑像一團火在跳躍。

“星火,是你呀,疼不疼?”剛才它撲了個空,摔在地上了,爪子會不會很疼?蕭峰蹲下來,伸出手想要抱著它。“過來。”

星火喵了一聲,扭了個頭,向客廳坐在沙發上的保姆阿九跑去,跳入她的懷中。電視裡是芭蕾舞的表演,燈光打在一個女孩身上,整個畫面只有她一個人,在憂傷的音樂中跳著,彷彿一隻受傷的小天鵝。

“你回來了?”

“嗯,我母親睡了嗎?”蕭峰在門側換上拖鞋,他剛才看見老人家房間開著。

“還沒呢,她剛看了一小時的電視,才進屋不久。她說屋裡空氣不清新,我就開啟房門給她透透氣,這樣對老人家的身體好。”

“阿九,辛苦你了,我母親自從你來了以後好多了,有說有笑的,像換了個人似的,她誇你很好呢。”

“哪裡,拿著你的工資嘛,自然要把人照顧好了。對了,你吃飯了嗎?廚房還有些菜,給你留著,我去熱一熱吧?”阿九按著遙控,換了個臺,央視新聞頻道,又是中東那邊的戰亂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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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今天是餓壞了,下午在局裡吃盒飯了,沒想到現在又餓了。”

“當警察的,天天要忙,保地方太平,不容易啊。我現在給你去熱乎飯菜,你坐著等一會兒,不多久就好了。”

阿九放下懷裡的星火,起身去廚房。蕭峰則進了他母親的房間,老人家竟然躺在床上帶著耳機,他走進一看,竟然還是網易雲音樂呢,播放的是一些比較出名的紅歌。看見蕭峰進來,她摘下耳機和他聊起來。

在明亮的燈光下,蕭峰看得見,她的氣色明顯好了太多,看來鳳姨推薦的人沒錯,照顧老人很有辦法。飯菜熱好了,蕭峰吃了足足兩大碗米飯。

阿九抱著星火進去了蕭峰母親的房間,哄老人家睡下後,從外面拉上了門,然後過來關了電視,囑咐蕭峰一會兒的動靜小點,別把老人家吵著了。

蕭峰點頭,阿九就抱著白貓進了自己的房間。為了方面照顧母親,蕭峰就讓她直接住家裡,這樣萬一母親有個緊急情況的話好照應。

洗了個澡後,蕭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像以往的每個夜晚一樣,睡覺之前在各大社交網站和軟體上釋出尋子資訊,他到死都不會放棄的!發完後,他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腳痠痛得厲害。

要是陶婉還在的話,一定會幫他揉一揉了。現在看來只能自己揉了,正捏著小腳肚子,放在床邊的智能手機震動了,自動亮屏。不會是有小駿的訊息吧?蕭峰一把抓起手機,是QQ郵件,傳送人是——白靜!

郵件的主題是“亡靈懺悔書”。

亡靈?

又是亡靈!蕭峰想起了那個來自亡靈國度的快遞,正是裡面的照片奪去了陶婉本就不堪悲痛的生命。

蕭峰拿手機的手顫抖著,還是開啟了郵件。郵件的正文很短,只有短短的一句話——想得到答案嗎?那就開啟我的懺悔書吧!

郵件裡有附件,是個WORD文件,命名為“懺悔書”。

蕭峰把文件下載,開啟了——

我有罪。

我叫白靜,生於1994年月5日,死於017年月1號。以下是我這短暫一生的些許記錄,全都是罪,由此可見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完全不同於別人眼中的我。

我要說的第一件事就是,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殺了一隻貓。

我現在還記得它的樣子,渾身黑色的毛十分光亮,摸起來那麼柔滑,它的眼睛就像黑寶石,多麼漂亮。它是我的寵物,是奶奶從鄰居下抱回來的。那時候它還是小小的貓仔,太可愛了。我養了它兩年,看著它慢慢變大,成為我的好朋友,有什麼話我都會跟它說,它彷彿聽懂了一樣,每次我一哭它就會爬進我的懷裡,使勁地蹭著我的胸口,我知道它是在安慰我,多麼貼心的小寶貝呀。

可是我為什麼還會殺了它呢?

那時我剛買了一個八百元的手辦,放在書桌上。這是我的寶貝,我都特意囑咐奶奶和姐姐,千萬不能動,一定要注意。沒想到防得住人,防不住那只該死的黑貓,哦對了它的名字叫做小黑。

我在書桌上學習,手辦就放在前面。正做著數學題,小黑就跳上了桌面,它竟然一巴掌把我的手辦拍飛起來。,還沒反應過來,手辦就砸在地上了,砸斷了一隻手臂,這傢伙還沒停,跳下來各種咬,簡直跟瘋了一樣,破壞完了還像沒事人跑到我床上睡覺去了,睡得可香了。

我很生氣,當時就找來繩子,打了個活套,趁它在床上熟睡,慢慢把活套套在它的脖子上。用力猛地一拉,活套收緊,勒住它的脖子,它醒來了,在空中掙扎著,用驚慌的眼神看著我,我想應該是求我放了它。

可當時我的腦袋裡只有三個字——

殺了它!殺了它......殺了它!

我就這樣提著繩子,繩子的下端勒住它的脖子,想依靠重力弄死它。沒想到它沒那麼容易死,還掙扎著,眼睛裡似乎變成了仇恨。我更氣了,打破我的手辦你還敢這樣看著我?!我緊抓著繩子,在手掌上纏了幾圈,然後把它甩在牆上,砸出了一灘紅色的血液。血液使我更加亢奮,接下來我不斷將它甩向地板,甩向牆壁。

它的掙扎不再有力氣,原本黑色透滑光亮的毛髮上面沾滿了血液,粘成一撮撮的,醜死了,從來沒見過這麼醜陋的東西。它的四肢扔在微微顫抖,你不是摔斷了我手辦的臂膀嗎?我也要你手斷腳斷!我走出房間,奶奶和姐姐都不在家,就從廚房裡挑了一把操刀,一刀一刀我將它的四肢砍了下來,血液噴濺在我的臉上,有幾滴進入我的眼睛裡,熱熱的。

我有點累,坐在地上喘著氣,看著鮮血淋淋的它一動不動,它睜大的眼睛好像在看著我。這時候我的氣也消了一大半,看著這一幕有些害怕起來,真的,它在看著我,我感覺後面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爪子似乎已經按在了我的後背,冰涼冰涼的。我把沾了血跡的衣服脫了下來,就像給死人蓋上白布一樣,完全地將它蓋住,蓋住了那雙睜大的可怕的眼睛。

看著房間裡各處的血跡,我想,得收拾一下了,不然奶奶和姐姐回來了怎麼辦?我先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在廚房裡找來了一個足夠大的黑色塑料袋。這種塑料袋現在很少見了,不環保。那是奶奶在一些小店或者菜市場裡買東西的時候免費送的。

我把它的四肢和身子裝在塑料袋裡面,再把地上沾著血跡的衣服也扔了進去,繫好袋口後放進我的床底。再把垂下來的床單再往下拉一拉,這樣就沒人看見了。

真像是殺人分屍,然後藏屍。我就像一個兇手一樣,從客廳的衛生間裡提來一桶水,用舊的衣服當抹布,將地上的血跡處理乾淨。我家的牆壁從地面開始,貼了將近兩米的白色瓷磚,上面的血跡不難處理。

終於好了,我看著恢復原樣的臥室,心裡竟有一絲高興,完全沒有一絲罪惡感。我把桶裡的紅色血水提到衛生間,倒進了馬桶裡面,衝了下去。這下乾淨了,什麼也沒有。

最後我把浸紅的舊衣服擰乾水,拿回臥室也放進了那個裝著死貓的黑色塑料袋裡。姐姐和奶奶回來了,她們去買菜了,我像沒發生什麼事一樣,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看著當年流行的武俠劇。

吃過奶奶煮的晚飯後,我在臥室裡寫作業。直到確認奶奶和姐姐關起門睡覺後,我兜裡揣著鑰匙,提著裝填慢慢的黑色塑料袋,輕手輕腳穿過客廳。

終於順利出來了,我關上了門,用鑰匙鎖好免得小偷進入。我家住這棟樓的七層,十一點了,走廊上沒人。我鬼鬼祟祟進了電梯,在裡面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又不是殺人,不就是一隻貓麼?要是碰著人,人家問那麼晚了去哪裡,我就說去扔個垃圾,垃圾放太久了,發臭。

沒想到,還真是碰上人。一個四五十的老阿姨,不過我不認識她,她也不認識我。她是在五樓上的電梯,進來後看了我一眼,看著我手中鼓囊的黑色塑料袋好幾秒。我正擔心著,沒想到她背對著我,什麼也沒說。

是啊,陌生人哪裡會管你?我更加冷靜了,下了電梯就直奔小區的垃圾站,那裡用牆圍起來,佔地面積大概有五六十平米,擺放著好多個大號垃圾桶,每天都有人開車過來將這些垃圾運走。

我把黑色塑料袋扔進最裡面的垃圾桶,不由得哼起了歌。再見吧,死貓。

過後的那幾天,奶奶和姐姐總是問起我:“你的小黑呢?好幾天都沒見了。”

我說起慌來,連我自己都相信:“不知道跑去哪裡了,找也找不到,一定是被哪個人給抱走了,不會被人煮了吃掉吧?”這時候,哭還是很必要的,她們毫不猶豫就相信了我。就算她們知道了真相,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畢竟我是人,而它?只不過是一隻貓而已。

奶奶見我“傷心”地哭了,說要去鄰居家再給我抱來一隻貓仔。我拒絕了,我再也沒有辦法喜歡上貓了。但我也不能直接說,我流著虛假的淚水說:“我只喜歡小黑,不想要其他的貓仔。”

後來,我再沒養過貓。每次看見貓的時候,心裡總是生出憤怒和恐懼,恐懼起碼佔了三分之二。如果貓看著我的時候,更是會產生它是小黑的錯覺。

第二件事就是,我搶走了姐姐喜歡的人。

這是高二的事了。

那天姐姐像往常一樣,放學了還不回來。我和奶奶到超市買菜和置辦一些家用小商品,回來的時候,首先看見有一個從沒見過的小女孩坐在左邊的沙發上看電視,我以為是進了小偷,趕緊上前去。

發現姐姐所坐的那一張大沙發上,趴著一個穿著深灰色套頭毛衣的男生,翹起一隻腳,她在用繃帶給他包紮小腿處的傷口,我從來沒見過姐姐和任何一個男生如此親密接觸過。奶奶從小在小鎮上長大,思想太保守,可能是姐姐從小成績好,性格很乖,和我不一樣,是那種不用管也能健康成長的孩子,所以她也不多說,不過還是陰著臉走開了。

我問姐姐:“他是你男朋友嗎?”

姐姐羞紅了臉:“別亂說。”從她的表現來看,我百分百確定,她喜歡那個男生,不過當時還沒有成為男女朋友。

這時我的話引起了那個男生的注意,他轉過頭來。那一刻,我竟然喜歡上他了。那是一張秀美又不缺英氣的臉,修長劍眉下是一雙幽暗深邃的眼睛,彷彿瞳孔生出了旋渦,把我卷了進去,無法自拔。

在那一霎那,我看呆了,心裡覺得他有一種氣質,彷彿與這個現代化的世界格格不入,與我在學校裡面見到過的那些男生不一樣,從來沒有人能夠給我這樣的感覺。也許這就是喜歡的感覺吧?是的,我喜歡他,我喜歡他英氣的眉毛、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以及......那兩片薄唇,真想輕輕地吻上去,用行動告訴他,我喜歡你。

他和我對視了不到幾秒就低下頭了,應該是害羞了。

姐姐包紮完後,留了他的手機號,讓他每天都過來。接下來的**天,他真的天天來我家,乖乖地讓我姐姐給他的傷口消毒,包紮。每一次,我都故意坐在客廳裡,時不時看著他們,吃著姐姐的醋,多麼希望自己就是姐姐,那樣就可以跟他說上一句話了,還有肢體上的接觸。

最讓我心急如焚的是,他好像喜歡上我的姐姐了,從他的眼神裡我能看得出來。記得那一天,雙氧水用完後姐姐將空瓶子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然後給他包紮,卻發現沒把剪刀拿過來,就去她屋裡找去了。

我看見,他竟然把手伸進了垃圾桶。這是要幹什麼?沒想到他將姐姐剛扔掉的雙氧水空瓶子撿了出來,當成個寶貝一樣揣進了褲兜裡。後來他傷好再過來的時候,我看見他胸前掛著那個雙氧水空瓶子,他在瓶頸處打洞,用細細的紅繩穿過,把它當成飾品戴著。

他們走的越來越近,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每當他們約會的時候,我就像變態的尾隨著一樣。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也許,大概,愛會讓人失去方向,我分不清對錯,也不想分清對錯。我喜歡他,就要得到他,這是我那時候心裡的想法。這種想法就像熊熊烈火在我的心裡燃燒,蔓延到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不知道最後我會不會變成一把灰燼,風一吹,便塵歸塵,土歸土。

在一個夜晚,我跟著他們走上了市中心的那座天橋。這裡霓虹燈閃爍,架空的橋下面是十字車道,車燈流轉不息,像天空中的流星雨。橋的上面有各種小攤,談價還價的聲音不絕於耳,打個鋪蓋擺個盆乞討的人說著可憐可憐,有一兩個過分的還在鋪蓋前寫著苦情的語句,過道上雖人來人往,但已經對這種職業乞丐習以為常,不能再讓自己善心氾濫。

天橋的每一個夜晚都是這樣熱鬧,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此刻,如果從足夠高的天空往下看,擁擠的人群是像在燈光下行走的螞蟻。

在這熱鬧的環境中,從小貪玩的話差一點就忘了自己的目的。好在姐姐和寧臣沒有走太遠,我躲在人群中偷偷看著他們,就像一個死變態一樣。是的,為了他,我簡直做了許多從來沒有做過的猥瑣事情,就比如跟蹤。

他們兩個走近鐵欄杆,有說有笑,好不開心,而我呢,吃了一缸醋。過了個十分鐘吧,夜空中傳來一聲巨響,仰頭看,美麗的煙花在漆黑夜空中綻放,一個兩個......不知道誰家女兒嫁了人誰家兒子娶了妻,也可能是中大獎,煙花放個不停。許多對情緒仰頭看著,情不自禁就牽起對方的手,有的更是旁若無人熱吻起來。

完事了。

果然,我看到,他的手,慢慢的地,似乎一釐米一釐米移動,終於還是牽上了姐姐的手,姐姐看了一眼他,然後就低下了頭,樣子嬌羞的很,當時一定是紅了臉。最後,他們十指相扣,直到煙花不再升空綻放,才離開了天橋。

我心酸到流淚,卻也還是堅持跟上去,他們仍然十指相扣,在繁華的街上行走。他給姐姐買了好多零食,還有一大杯飲料,全都自己拿著,要吃的時候就為她。姐姐高興得像個孩子,有時頭貼著他的手臂,有時還轉圈圈,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她。這說明他有著獨特的魅力,才能讓姐姐換了個人,我果然沒有看錯。

他們後來還去了“白馬之眼”。白馬之眼是一個巨大的彩燈摩天輪,坐落於白馬灣,總高68米,配有6個全透視無敵海景觀覽轎箱,能將60度海景盡收眼底。雖然是晚上,海景是一片黑暗,但他們還是買票上去了,我也上去了,坐在兩人的隔壁轎廂,看著兩人說說笑笑,自己吃著狗糧。

那個晚上,我先於姐姐回到了家,奶奶在客廳等著,罵了我幾句,大概意思就是女孩子怎麼可以玩到這麼晚才回來。本來在外面看見他們在一起心情就很失落,回來還要罵我,我受不了,就哭著走開了。

奶奶在我進門之前問我:“你姐姐沒跟你一塊嗎?”

然後她搖頭,嘆氣說:“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姐姐成績一直很好,又愛讀書,家裡人一直不用說她,覺得她不用管,很讓人放心,考個好大學是沒問題的,但是爸媽的對她的要求更高,希望她能考進外地的名牌大學讀書。如果讓爸媽知道,她現在談戀愛了,還在晚上的時候出去玩,後果是不可想象的。

記得在初中的時候,有一次我媽不小心看見某個男生給她發的表白簡訊,以為他們已經開始交往,爸媽兩人黑著臉組隊教育起來。說得姐姐都哭了起來,但也沒有什麼用,爸媽並沒有心軟,給那個男生打去了電話,說不要來糾纏我女兒了。可以想象電話那頭的情景是多麼好笑,男生以為自己的表白有了好的結果,沒想到接起來的是我爸媽,兩人輪流說:“以後不許再糾纏我女兒,不然我們就去找你爸媽,談論談論你現在可不可以戀愛的問題。”

爸媽從此讓奶奶好好看著姐姐和我,都不准許我們在沒高中畢業之前談戀愛。要是有情況,奶奶就得及時向遠在廣州做生意的他們彙報,有必要的話兩人就會趕回來。這些是我不小心聽見的,從那以後我就很少跟學校裡的男生接觸,免得跟落得跟姐姐一樣下場,她每個月的零花錢才一百,而我少的時候三四百,多的時候七八百。吃住都在家裡,我的零花錢夠夠的,愛買什麼就買什麼。

想到這,我就心生一計,看了看大門,姐姐不在,就打小報告說:“奶,你還記得之前姐姐帶回來的那個男生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