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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一切因直播而起

胡屠的嘴巴咬得實在太緊,年輕的小白兔始終問不出什麼來,只有搖搖頭走出了審訊室。終於等到了蕭峰回來,又陪同他進去。

“胡屠,你確定了就這樣拖下去嗎?”

“蕭警官,我真沒殺人,真的,你們冤枉我了。”

“別狡辯,人就是你殺的!”小白兔指著他的鼻子說,“連一個小孩你都不放過!”

“證據呢?”胡屠做出伸手的動作,滲伸出來的是那只沒了手掌的右手,左手跟椅子拷在了一塊兒。對於小白兔的罵,他端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別誣賴我,你們警察屈打成招的例子還少嗎?”

“自己看!”蕭峰開啟一個少女風十足的本子,正是第一百五十九頁。

胡屠瞥了一眼,有迅速收起了目光:“我不看。”

“怎麼,心虛了?”蕭峰冷嘲道。“不敢看是嗎?”

“什麼心虛?”胡屠看了看跟椅子拷在一起的左手說,左手搖動發出聲響。“這讓我怎麼看?”

蕭峰下巴一抬,示意小白兔開啟他的手銬。

看著胡屠那蒙古漢子一般的巨大體形,小白兔想到了他手起刀落的樣子,太殘忍了。他提醒說:“頭兒,不能開啟,他太危險了。”

“開啟手銬,在這裡他還能刷什麼花樣?”蕭峰堅決地說。“要真是他敢亂來我就讓他爬不起來!”

看自己的頭兒如此堅決,小白兔也就不多說了,給胡屠解開了手銬。他心裡暗想,反正你在這兒罩著,就應該沒問題。蕭峰的身手可不是蓋的,雖熱比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打了一倍,但身體素質還能保持下來,論格鬥術局裡面好像真沒人幹得過他的。

胡屠揉了好一會兒的手腕,終於拿起了那個少女風的本子,讀了起來,也許是故意偽裝,他幾乎面無表情,唯一有變化的就是那對因為日記而左右上下轉動的眼睛了。

胡屠放下日記本,蕭峰問:“讀完了嗎?有什麼感想?”

“沒什麼感想。”

“行,都到這地步了你還撐著,有意思嗎?”

“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蕭警官。”

“你的女兒胡哨,其實也是因為直播走上了歪路,很遺憾,最終把自己的命給葬送了。還有胡來,你的兩個孩子全被直播給毀了,所以你恨,你恨直播,你恨那些網路主播,你恨觀看直播的人,你恨直播公司,這就是你最可笑的殺人動機!”

“證據呢,難道你們警察就只會猜測嗎?”

“證據,證據!”蕭峰咬著牙說,“你也就只會這一句!你放心,總會找到的,我一定會親手將你這個長著人的模樣、幹的卻不是人事的怪物送上斷頭臺!”

“行,既然你這麼肯定,那我就在這裡等著,留給你的時間不多,四十小時後我將從這裡走出去,沒有證據你們沒有權利繼續扣留我!”

“行啊,沒想到你一個殺豬的,竟然還懂得那麼多,背後有高人指點呢吧?”

“兇手另有他人蕭警官,你們別把時間都浪費在我身上了,卻留給他充足的時間去準備殺下一個人,到時候你們別後悔就行。”

小白兔看了蕭峰一眼,意思就是他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行啊,死不承認是吧?那我就給你講個故事吧。”蕭峰說,胡屠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個晚上,有個屠夫,他看著一個網名叫做古月姑娘的直播。古月姑娘帶著舞會面具,看起來很有神秘感,當然,也特別性感,吸引力十足吧。她對著螢幕溫言細語,彷彿只是跟他一個人說話。他喜歡她,喜歡這種感覺,婚後多年的他早就沒有這種既心動又衝動的感覺了吧?直播結束後,他還嫌沒看夠她的身體,心血洶湧想要佔有她,於是他約了她私底下見面。她同意了,他早早就開好了房間,讓她先去等著。他怕被他老婆發現,雖然天黑,卻還是小心翼翼,戴鴨舌帽、墨鏡和口罩。他來到賓館,推開門,她果然按他說的做,帶好了讓他非常有感覺的舞會面具,坐在床上。他是個戀足癖,迫不及待脫下了她左腳的鞋子,聞了又聞,特別滿足,但他脫下她右腳上的鞋子後,赫然發現腳背上竟然有他最熟悉不過的葫蘆形燙傷疤。他一下子愣住了,原來這古月姑娘就是你的女兒,當時腦袋像是爆炸,立刻逃去。”

在蕭峰聲情並茂地講故事的過程中,小白兔發現胡屠的表情特別複雜,神色難看,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故事裡的古月姑娘,她的名字叫做胡哨,而故事裡的屠夫,就是她的爸爸,名字叫做胡屠。”蕭峰做了最後的總結。“你知不知道,你差一點就把你女兒......就差一點!”他實在說不下去了。

蕭峰話音剛落,胡屠像是瘋了一樣,表情猙獰,突然大叫一聲站了起來,推翻了面前的桌子,喊著:“別再說了!”

被推翻的桌子離開地面飛了起來,下一秒就要砸到蕭峰和小白兔。好在蕭峰反應迅捷,雙手出掌就把桌子推掉,解除了危險。

胡屠這時紅了眼,出腳猛地一蹬桌子的邊沿。他是個膀大腰圓的屠夫,力氣不容小看,桌子直接把小白兔和蕭峰都頂飛了。剛一落地,小白兔就感到屁股一片火辣辣,疼得不得了,蕭峰卻顧不得疼痛,迅速爬了起來,朝胡屠猛衝過去。兩人的身高差不多,但胡屠卻比蕭峰大上一圈,力氣很大,想要一下子制服不容易。

審訊室外看著的秦小明見情況突變,立馬掏槍帶門衝進審訊室,想鳴槍示警,卻又怕室內.射擊導致跳彈傷人。遲疑著,扭打在一起的胡屠這時擺脫了蕭峰,抓起審訊室的木椅子向他狠狠砸去。

蕭峰抬手去擋,木椅子立刻就散了架。每當跟亡命之徒拼命的時候,他就像是擁有鋼鐵之軀一樣,短時間內能夠忽略身體感受到的疼痛,這是因為在他心裡,抓住兇徒的意志無比強大,超越了所有,軍人的奉獻精神在這種時候就顯示出來了。他擋下了木椅子後,不做停留,一個跳起,兩腳剪住胡屠的脖子,兩人都倒在地上。蕭峰兩腳緊緊纏住胡屠不放,任他掙扎也沒用。

秦小明和衝進來的警察得了機會,趕緊上前幫忙,終於制服了發瘋的胡屠。

“你沒事吧頭兒?”秦小明和其他警察問。

蕭峰說沒事,接著問被眾人死死摁在地上的胡屠:“我知道兇手就是你,早晚我會讓你開口的。”

“證據呢?!”胡屠瞪著蕭峰扯著嗓子大喊,這時竟然流下眼淚來。

證據,證據……蕭峰咬著牙。“別那麼自信,我一定會找到的!”說完就走出了審訊室。

秦小明跟了出來,問蕭峰:“頭兒,怎麼辦?要是找不到證據,沒多久就得放人了。”

“網友提供的地址都找遍了嗎?”

“差不多了,不過還沒找到直播時的那個房子。”

“排除了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既然網友提供的很多地方都找不到,那麼我想,那個房間有可能就在西華醫院的附近,而且可能是地下室。”

“為什麼?”

“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殺人直播結束的時間是八點十幾分,而咱們在九點的時候到達西華醫院,那時胡屠已經回到了那裡。他清理現場,並洗頭洗澡,總得花不少時間吧,這就說明他實施犯罪的地方離醫院不會太遠,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回到他老婆的病房。”

秦小明點點頭:“那為什麼是地下室?”

“屋子裡的牆長毛了黴斑,並且牆灰掉落了不少,咱們白馬市溼度很大,地下室潮溼更加嚴重。而且,他很聰明,現在的人沒幾個願意住地下室的,這樣發現的人也就少了。”

“行,那我明白了,叫他們從西華醫院開始,呈輻射狀查下去。”

經過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排查,終於找到了直播殺人的現場。那是離醫院不到一公里的一棟七層老房子,卻僅僅租出了七間房,房東是個六十一歲的奶奶。她聽了警察的陳述,就想到了之前找她租房子的那個行為不一般的中年男人。

因為房間租出去的太少,所以她拜託列印店列印了一些出租廣告,然後花了點錢請鄰居家的小孩幫忙在外面張貼,廣告的上也寫著地下室出租。張貼出去沒幾天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問你家房子有地下室嗎?說是要租下地下室,便約好了看房時間。見面的時候,她看見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中年胖男人,他抱著一個睡著了的孩子過來。

奶奶看著他那副模樣,不禁起了疑心,以為是什麼人販子之類的,就多問了他幾句。不過他倒是沒表現出緊張來,配合地做好身份登記。他穿的衣服看起來不像是便宜貨,還帶著孩子呢,怎麼會租地下室來居住?

她這時看著那孩子,挺可愛的,不忍心讓他們住地下室,反正她家房子不好找到,房間暫時也多少人住,就說你們住樓上吧,地下室潮溼孩子住不得,房租只收你地下室的錢。

他拒絕了她,說不會住多久的,不用麻煩了。

奶奶跟警察說,要是一般父母,得了這好事,怎會讓孩子受苦?

警察讓她看胡屠的照片時,她有點不確定,因為他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但是非常肯定兩人的體型很像。奶奶非常配合警方的調查,開啟了地下室的門,果然這裡就是直播殺人的現場。

不多說,警方立刻封鎖了現場,在場的警察打電話叫來了蕭峰和秦小明。

一走到門口,蕭峰就聞到了燒焦的刺激性味道,隱約中藏著血腥。戴好腳套後,秦小明和他先進入了現場,其他警察也隨後進入,都小心翼翼的。

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釘在牆上的一諾的屍體,砍在頭上的刀不見了,血液在牆上和地板上都有。孩子那麼小就遭到了殺害,太殘忍了。眾人仍然怒在心頭,更多的是對這個孩子悲慘命運的憐憫。

蕭峰注意到了房間中央的一小片疙瘩,那是化纖燒掉之後留下來的,應該是胡屠燒掉的白色喪衣,還有那個面具。菜刀呢,那把菜刀呢......蕭峰看了一眼周圍,發現了它,就放在張桌子上,桌子上還有用於直播用到的一些器材,有電腦、攝像頭和麥克風等,它們對面就是掛在牆上的一諾,見證了一個瘋子殘害孩子的過程。

忙活了一陣後,終於在攝像頭上採集到了指紋。經過比對,就是胡屠本人的。

回到了審訊室,蕭峰將指紋比對的結果告訴了胡屠。

“這就是證據。人啊,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你說了呢?”

胡屠認罪了,真的就是他殺了白靜,他說出來的原因和蕭峰猜測的差不多,一切因直播而起,

“你不僅僅殺了白靜和她的兒子,還殺了朱正翔和你女兒吧?”

“沒錯。”

原來,胡屠一直在監視他胡哨和胡來,就是看看他們每天都在幹些什麼,有沒有沉迷於直播而不好好學習。因為這樣,才發現了朱正翔和胡哨的關係。其實,朱正翔在後巷截住胡哨的時候,被胡屠看見了,他就一直跟他們,到了一家飯店後,就在門外偷聽兩人說話。這朱正翔就是為了勸胡哨不要再搞直播才見面的,很明顯,胡屠於是將計就計,給他發了簡訊。聲稱自己要殺的第二個人就是胡哨,想要救她就要按照他說的來做。

胡屠用簡訊和電話聯絡朱正翔和聯絡,讓他約好胡哨在天橋見面,然後勸她不要再搞什麼直播了,重新做回原來的那個她。如果她不願意停止直播的話,朱正翔就要告訴她,自己代替她成為第二個,然後當著她的面跳下天橋,這樣的話她說不定就會因為他的犧牲而重返人生正軌。

朱正翔本來就十分希望胡哨能夠改邪歸正,不要在當什麼網路女主播,反正覺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何不拿自己短暫的生命來換取胡哨的回頭,於是他一次拒絕也沒有,勇敢地跳下天橋,在許多車輪下四分五裂。

自從朱正翔為自己而死了以後,胡哨連連幾天沒有去直播了,一些老客戶打電話過來她也拒接了。可是就在她下定決心不再直播的時候,平日裡為了姐弟倆奔波勞累的蔡甸昏倒了,被醫院診斷出了白血病。聞“白血病”色變,這可是要花大錢的病,化療一次就是好幾萬,胡來早就偷走了十六萬存款,家裡哪還有什麼錢。

於是胡哨只好重操舊業,沒想到碰見了面具男。

“那天晚上嚇到胡哨的人就是你吧?”蕭峰問。為了讓自己兒子和女兒徹底與直播絕緣,胡屠簡直想盡了辦法。

“是的,就是我。你也曾經是一個有女兒有兒子的人,能我的感受嗎?我真的不想他們的人生毀在直播上,所以我必須要有所行動,說也說了,罵也罵了,什麼辦法都沒有用。我知道他們膽子不大,才想出這麼一些恐怖的方法,讓他們感到害怕,這樣就不會繼續沉迷了。當然,我最希望的是,利用社會輿論,把那些直播平臺這個破產了,如果不能讓他們破產,那麼也會得到全社會的關注,讓政府的有關部門加強管理和整頓,別毀了我們的年輕一代。”

這也就可以解釋了——為什麼胡哨當晚不被殺掉了。因為,面具男就是她爸爸。

蕭峰根本沒有破案的喜悅,深深地嘆了口氣。

“你是不是認為我這麼做很傻?”

“當然,你真是太糊塗了,方法有千千萬,怎麼可以用那麼糊塗的方式?你女兒都被你給嚇瘋了,她的死就是你自己造成的,換個說法,她就是你殺的!”

“就是我殺的她,要是我不嚇她的話,她就不會瘋了,也就不會跳下去。”胡屠掩面流淚。“這是我計劃失敗的地方,想不到啊。”

蕭峰心裡仍有很多疑問未解,等胡屠稍微冷靜一些才問:“給朱正翔發短信的號碼是1884,這是你的手機號?”

“當然不是真的手機號,是用去電號碼軟體改的。”

一個殺豬的,怎麼可能懂得那麼多?這讓蕭峰感到不可思議,特別是恐怖直播夜白靜家的現場,他處理得太乾淨了,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指紋一個都沒有,有著一定的反偵察能力。他繼續問:“胡屠,你在殺豬之前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爺爺,我爸爸都是殺豬的,我也一樣,年輕的時候就幹這一行了。”胡屠用哭過的嗓子回答。

“是有人背後教你殺人吧?要不然,一個第一次殺人的人,怎麼可能犯罪現場處理得那麼乾淨?”

胡屠聳了聳鼻子,說:“這沒有什麼難的,帶上手套開門,腳也帶腳套,砍了她的頭就走,又不停留又不動任何東西,能留下多少痕跡?”

每當說到兒子或者女兒的時候,胡屠眼裡總會閃現愛的光芒,可是說到白靜,卻是平平淡淡的,不帶任何感情,一句“砍了她的頭就走”說得就像是捅死一隻豬一樣容易。也許在他的眼裡,其他人真的就是一頭頭豬吧,蕭峰想。

“鑰匙怎麼來的?”

“偷她的。”

“殺人工具呢?就是砍白靜的那一把刀,藏哪兒了?”

“就在你們公安局旁邊的一塊地裡。”

“行啊你,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蕭峰想也想不到一直苦苦尋找的殺人兇器就埋在自己每天進進入入的公安局旁邊,簡直是諷刺。“帶我們過去挖出來。”

蕭峰親自押著胡屠出來,同時也叫上幾個同事帶上相機。

胡屠說的那一片空地在柏油路綠化帶旁邊,形狀不規則,總面積也就五六平方米吧,蕭峰一看,空地上面長出來了滿滿的翠綠菠菜,在最右邊的一塊地方卻空了一塊地方出來,盆一般大小。蕭峰走了過去,指著這裡讓一個警察去挖,大約半米後,終於挖出來了那把菜刀。

蕭峰掃了一眼地上的菠菜,問:“這些是你為了掩蓋自己的目的才種下的吧?在空地上種菜,是很多中老年人的習慣,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埋下一把殺了人的菜刀,誰會知道呢?”

胡屠點點頭。當時他稍微打扮就是個老頭,提著個魚鱗袋,裡面裝著殺了人的菜刀、從春天農社裡買的小鋤頭和小耙子,以及一袋菠菜種子,坐著公交到白馬市公安局,下車後沿著柏油路綠化帶尋找,不消一會兒就找到了這塊空地,等到太陽最熱的一點鐘,這個時候路上行走的人最少。他是村裡長大的,跟著他奶奶和媽媽幹過農活,很快就把空地上的雜草除了,並把土給翻了一遍,撒上菠菜種子,再覆蓋上一層薄土,長不長得成他就不管了,反正菜刀已經埋好了。

“作案時候的喪衣和面具呢?”

“找了個地方燒掉了。”

“我不明白,你殺人就殺人,為什麼非要穿戴這種東西?有什麼含義嗎?”

“不是說過了嗎,為了達到恐怖的效果,簡簡單單的殺人怎麼能吸引人們的注意、怎麼能讓他們害怕、怎麼能引起社會的輿論,又怎麼能對直播平臺造成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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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面具是從哪裡來的?”

“在垃圾桶旁邊撿到的,看著挺好,就撿回家準備著了。”

“還有,你在殺人的時候為什麼放戲曲《卷席筒》?”

“只有畫面,沒有點悲涼的音樂做陪襯,難道不會太單調嗎?”

“可是為什麼選《卷席筒》?”

“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聽著悲涼,就用了。”

蕭峰問胡屠話的時候,也沒忘了往自己的小本子寫上。“好,這些你都能編,可是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兩次直播殺人都出現許多人手機電腦中毒的情況?你的背後是不是有其他同夥?”

“哪有什麼同夥,我也不知道啊。也許是,我是說假設啊,會不會有這麼一個閒來無事的人,一整天就在監視我們白馬市網路主播們的直播,他發現了我要殺人,於是就搞了這麼一齣戲。至於他什麼目的,我就不知道了。哦對了,好像這種人,人們管他們叫做駭客。”

蕭峰停下筆:“胡屠,我知道你在說慌,你一定是被人利用了,是嗎?”

“沒有人利用我,都是我自己做的事。”

一開始死咬著說自己沒殺人,到現在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這著實有些反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