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藍星宇打著哈欠,一臉昏沉沉的模樣,“早知道就不要約11點了,下午也行嘛...”
他火速按掉手機的鬧鐘,在打了好幾個哈欠並伸了個懶腰後,他才緩緩地起了床,穿好衣服,隨便吃了個早餐,匆匆出門了。
目標,廣場!
說起鳳凰城的廣場,一般都是指位於南城區的商業廣場,這裡可以說是鳳凰城的地標建築了。
各種各樣的高樓大廈,還有川流不息的人群。
藍星宇也是馬不停蹄地走進了廣場裡面。
決鬥場,位於商業廣場的負一樓。
自從眾人能夠進入‘死亡遊戲’後,也是多了一項茶餘飯後的活動。
那就是切磋一場,來次痛痛快快的決鬥。
藍星宇邊下著樓梯,邊戴上了‘豎鋸面具’。
在A級物品‘豎鋸面具’的幫助下,藍星宇也是能夠保住自己的‘身份’了。
剛來到負一樓,都不用打招呼,藍星宇就看到了阿斌所在。
一群人,身上都穿著鳳凰學院的制服,看來就是阿斌找來的幫手了。
不過最讓藍星宇意外的是...藍月琳也在裡面!
藍星宇的右腳在空中遲疑了會,但當起想到自己臉上佩戴著的可是A級物品‘豎鋸面具’後,他也是冷靜了下來。
他知道,藍月琳絕對沒辦法看穿其身份的。
因為‘豎鋸面具’的作用就是這樣,能扭曲人們的認知,將人們認知當中的‘形象’、‘聲音’等等進行修改。
“不過我姐來這裡幹嘛...”藍星宇有些困惑,不過他還是朝著阿斌迎面走了上去。
藍月琳之所以會來,其實還是因為藍星宇。
因為阿斌這大嘴巴,在早上的時候就一直聒噪個不停,說什麼要爆虐夜夜笙歌之類的話,正巧被藍月琳聽到了。
而藍月琳也是對夜夜笙歌頗有興趣,想要看看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長得什麼樣。所以也就一併跟了過來。
藍月琳不跟來還好,一跟來..阿斌更加興奮了,更是呼朋喚友起來,將班上大部分同學給叫了過去。
他有著絕對的信心,能夠打敗夜夜笙歌,不,是絕對勝利,往死裡虐的那種!
像他這種自大的人,自然非常需要觀眾了。
同學們其實對勝負沒有半點興趣,不過他們非常想知道神秘的夜夜笙歌究竟長得什麼樣,所以也是跟了過來。
現在嘛...
他們倒是非常警惕地盯著朝其走來的‘面具男’。
在‘豎鋸面具’的幫助下,除非夜夜笙歌自爆身份,否則是沒有人能夠聯絡後猜測出其真實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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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夜夜笙歌也是果斷地介紹起了自己,“你好,你就是鳳凰學院的阿斌吧?我是夜夜笙歌。”
“哈?”阿斌愣了下,不過他也是上下打量了會夜夜笙歌“你就是夜夜笙歌?”
“恩。”
“神經病啊?你幹嘛帶著面具,不敢以真實面目見人?”阿斌皺著眉頭道。
不止是他,其他人包括藍月琳也是一臉困惑地看著夜夜笙歌,不知道他為何這樣。
“臉受傷了,就用面具遮擋一下了,有問題?”
“呵,我看啊,一定是一個醜八怪,不敢以真面目見人吧。”逮到機會的阿斌也是無情地諷刺著。
“別嗶嗶太多了,我知道你看我不爽,我也看你不爽,所以才約你出來打一場,不過沒想到你還帶這麼多人來了啊。”
“那還不是你叫我帶上傢伙,叫上人的。”
“我是讓你帶上幫手,不是讓你帶上觀眾,懂?”
“幫手?呵,你連我都打不過,我還需要幫手!?”阿斌也是明白了夜夜笙歌的意思,不服氣地瞪了一眼。
“說再多也沒用,走吧,打一場。”夜夜笙歌甩了下頭,示意走上決鬥場。
“誒,等下,來個賭注吧,不然幹打著多無聊啊。”
“可以啊。”夜夜笙歌點點頭。
“如果你輸了...那就把你所知道的攻略副本方法告訴我,並且下次出現在遊戲空間時,要跪下來叫我爺爺!”
“可以。”
雖然看不到面具下邊的表情,但從夜夜笙歌那淡漠的語調當中,也可以聽出其深深的不屑。
“你自己說說你贏了怎麼辦,雖然你贏的機率是零。”
“那...如果我贏了,就請你遠離藍月琳小姐,如果你敢騷擾她,我就剁了你,跪下?呵,待會直接跪下吧。”
“好!雖然我是不可能輸的!夜夜笙歌!我管你是誰,敢碰老子的女人,我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阿斌!”一旁的藍月琳提著一把短刀而過,盯著阿斌的脖子,她語氣冰冷道“嘴巴放乾淨點!”
‘是...’阿斌咽了咽口水,冷汗直出著,他剛才也是口嗨了,沒想到藍月琳的反應這麼大...
“哼..”藍月琳咬了咬牙光,但一想到身患絕症的‘藍星宇’,她也是無力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然後她轉身看向了夜夜笙歌“謝謝你..不過..”
夜夜笙歌打斷了她“虧你出手了,不然我剛才一個拳頭就過去了。放心吧,相信我,我有辦法救你弟弟。”
“嗯嗯...”藍月琳點點頭,當面再次得到夜夜笙歌的保證,她也是放心不少。只見她壓低了聲線說道“你要小心,他可能要用作弊手段。”
聽到這裡,夜夜笙歌也是不為所動,只是透過面具投了一個堅定眼神給她。
“哼,那就就開始吧,我一定要讓你後悔對我這樣的態度!”說罷,阿斌也是走向了決鬥場。
夜夜笙歌在伸了個懶腰後,也是跟著走了上去。
倒是藍月琳一直盯著夜夜笙歌的背影。
她一開始還以為夜夜笙歌對其這麼好,會是現實生活當中認識的誰呢,沒想到他直接戴了個面具?
這也就算了,哪怕是戴著面具,還是能從其聲音,語氣,還有背影等特徵大概有個印象。
但不知為何,她看著夜夜笙歌時,就是感到非常的陌生,彷彿是八輩子都不會有任何關係的那種。
就連在‘死亡遊戲’中曾感受到的莫名其妙熟悉感,也是在現實見面當中消失得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