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洛*聖*弗朗西斯騎士暫時率同小約克萊以及他的監護人瓦朗司勳爵前往約克郡而我則率領著柏斯*聖*弗朗西斯騎士一行人前往漢堡——其實大部分路程大家都一樣只不過在最後的分別進入兩地的三岔路口分手而已。
現在的漢堡已經可以用日新月異來形容一來一去才十多天的工夫漢堡已經大變樣從三叉路口就可以看出漢堡與其它地方的差異。
進入漢堡的路段驛道已經修整得乾淨整潔路口立著一個大標語牌‘漢堡人民歡迎您’幾個大字高高的懸掛在驛道上空幾里之外就能看得清清楚楚走過標語牌從漢堡方向往外看標語換成了‘漢堡人民祝您一路順風’。
“大人您的領地的人還真熱情啊。”一頭黑的亞梁是個勤學好問的好孩子見到如此的標志牌顯得很好奇：“竟然豎了這麼大的一塊牌子不知道有什麼用意呢？”
他的疑問也正是其它人所想知道的大家都豎起耳朵聽我的解釋。
“哦這只不過是一塊普普通通的標志牌而已要說我們的用意只不過想讓進入漢堡的旅人能感受到漢堡人的熱情好客而已。”我淡淡的說道：“你們是不是也未進漢堡先對漢堡人產生了一點好感了呢？”
大概在心中對這個貌似東方人後裔的黑少年有股親近感我有心讓他對漢堡有多一些瞭解我開始沿途介紹漢堡的特色指著路邊平整好的土地說道：“我們準備整修道路這些地方是預先平整好的明年春天路的兩旁就將移植一些四季常青樹這樣路上的旅人就不會在炎熱的夏天覺得趕路太辛苦了。”
走了不到兩公裡一座涼亭出現在大家面前我繼續解釋：“這是供大家休息用的亭子下雨天也好避避雨這樣的亭子不到兩公裡就有一座漢堡到邊境總共二十多公裡路程按照規劃一共得有十四座不過現在大概還有些沒完工。”
亞梁有些疑惑的指著亭子不遠處一根高高聳立的杆子：“大人為什麼在那裡豎著一根這麼高的杆子？”
我不太好和他介紹這是避雷針不然的話這個好學的傢伙非得將我煩死不可信口胡謅：“哦那是我們東方的圖騰能保佑附近的人不受雷電的侵害。”
再走了不到兩公裡一座正在修建的涼亭引起了柏斯*聖*弗朗西斯騎士的注意：“契那司勳爵大人我現您領地內的勞工旁都沒有監工但是他們都很自覺的努力幹活這其中有什麼奧秘嗎？”
我指著正在修建涼亭的一名勞工說道：“這位就是監工不過在我們這叫生產隊長。”
弗朗西斯騎士很驚訝：“在漢堡難道監工也需要勞作？”
將漢堡的等級提升制度說了一遍我進一步解釋道：“生產隊長一年一任由艾伯特先生帶領一批負責生產的人員評定所以他們也必須努力工作如果工作評定為不合格他們也會被削除職位甚至被定性為賤民——所有的職位都是相對不穩定的除了一部分具有特殊功勳人員和確實喪失勞動力的人其它的人都有可能被劃分為賤民經過三個月的觀察期如果還是不能表現得讓我們滿意將會被我們驅逐出境。”
弗朗西斯騎士感嘆：“這樣人人都有向上的動力不過萬一……我是說萬一……他們都成為了平民那您該怎麼辦？平民就可以自由流動每年他們也只需要繳納地租和人頭稅這樣您的領地人口和稅金收入會大幅減少也許您最終將人財兩失。”
我搖頭：“不如果他們都因為努力工作而獲得平民身份我會用優厚的待遇留下他們的哪怕我的收入為此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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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位騎士大人絕不能講實話這是我這幾天總結的經驗在我心中他們兩兄弟就是王國舊勢力的代表任何違背騎士教條的言行都會受到他們或委婉或直接的勸誡如果我將我的打算說出來搞不好又得受他的窩囊氣。還不如說些大義凜然的話來敷衍他反而能博得他的讚揚……
關於領民都成為平民的可能我的真實觀點是——這是大好事！
按照我現在的激勵機制等一個奴隸熬成平民我最少在他身上榨取了一個懶惰的奴隸所能創造的數十倍的剩餘價值只要我控制好奴隸晉升平民的尺度再過三五年領地早展起來了難道我還傻乎乎的靠著那幾個人頭稅過日子？再說了平民就不要過日子了？放眼全國哪個領地的平民的待遇有漢堡好？他們會走我才不信至今還有些附近郡領的平民放棄自己身份來漢堡做奴隸就是明證。
按照王國的法律領主的采邑除了王國的兵役稅外領主可以在自己的領地自行立法收稅現在的領主們橫徵暴斂人要交人頭稅一到十個銀幣不等地租為收成的五成以上的比比皆是養個豬要收稅買塊布要收稅娶個老婆也要收稅有些領主甚至還強調自己擁有初夜權。人們每年的收成往往還沒運到家裡就已經大半是領主的了有的平民日子過得比漢堡的奴隸還苦最起碼漢堡的奴隸還有飯吃、有房住、喪失勞動力領主還給予最低生活保障在我原來的世界很多人都不能享受這種待遇呢……
繼續向前走終於到了漢堡城戰亂已經過了一個月在幾萬人的共同努力下戰爭的痕跡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井然有序的街道佈局匆忙而精神飽滿的居民可愛的孩子們到處亂竄女人們圍成一圈嘮著家常。
亞梁很奇怪：“我好像聽說最近漢堡生過一場激戰佛朗士死了有千多人漢堡也幾乎被摧毀……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我正要回答旁邊竄出兩個人來其中一個一把拉住弗朗西斯騎士：“隨地大小便按律當罰五十銅幣……念您初犯又是外來的騎士大人這次免處罰金但是您得負責將糞便清理乾淨。”
我一看是原來的稅務官、現在的城管隊長呂埃勒先生拉住弗朗西斯騎士的是他的隊員。
弗朗西斯騎士有些愕然旋即勃然大怒：“你這個賤民竟敢如此對待一名光榮的騎士！快給我滾開！”
那位城管隊員不依不饒：“騎士大人您是騎士沒錯但是在漢堡的土地上您就得遵守漢堡的規矩！除了領主大人每人能在漢堡的大街上隨地大小便！”
我哭笑不得將呂埃勒先生叫過來：“弗朗西斯騎士是我的客人叫個人來幫著清理一下。”招手叫過那位城管隊員塞給他一把銅幣：“這是罰金！”順便踢他一腳：“回去好好學學怎麼說話！”
亞梁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大人您交什麼罰金？這樣衝撞貴族的賤民您竟然不處罰他？”
我招呼大家繼續前行順便向亞梁解釋：“這是我成立的城市管理隊規矩是我訂的我不帶頭遵守豈不為下面帶了個壞頭——老實說為了培養他們敢於對任何人執法我還曾經故意讓人違反紀律城管隊員有不敢管的我就立馬開了他。”
驕傲的讓大家觀望整個城區：“你們看現在的漢堡有多乾淨如果讓您居住在這裡您不會覺得很愉快嗎？”
亞梁四處張望：“真的是很乾淨連王都也不過如此一定花費了不少人力吧。”
我搖搖頭：“如果有喪失勞動力的人我們會讓他們從事類似清掃這樣的工作這樣他們也算是自食其力當然城市清潔主要還是要靠大家維護否則再多的人手也保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