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之後,楚風此刻粗狂的外表正是按照被自己打爆腦袋的第一波殺手幻化而成,卻是沒能勾出在場女性氾濫的愛心,不過酒吧迎賓小弟倒是走了過來。
“老大,第一次來?”
這小弟開口問道。
這一問,讓楚風驚訝於這小弟的察言觀色,這酒吧每天來過這麼多人,他竟知道自己第一次來。
似是看出楚風驚訝,這小弟咧嘴一笑,道:“我們這場子是要收門票的,二十一位,表演隨便看,要是想喝酒,啤酒五塊一瓶,大瓶的,買一箱還送瓶。”
楚風點點頭,從兜裡掏出一百直接給了他。
“不用找了。”
說著便邁步走了進去,在角落隨便找個座位坐了下來,饒有興致的看著場內的表演。
這小弟難見如此闊綽的客人,大喜之餘倒也識趣,顛顛的給楚風送了三四瓶啤酒。
此刻郭山彤正摟著一個半老徐娘上下其手,不亦樂乎,原本他們的收入都在老大手中,自己不管錢,也就沒那麼闊綽,不過此刻老大已經生死,卡內的錢自然歸到他的名下,加上這次完成任務還未到賬的10億資金,說是心花怒放都不為過。
只不過雖是突獲橫財,然而長久的低俗品位卻是一時難改。
碰的一聲。
場內卻是有人發生的口角,接著引起鬥毆,這聲聲音正是啤酒瓶砸在腦袋上發出的爆破聲。
場內卻是四五個人扭打在了一起,其餘人紛紛圍觀。
酒吧的小弟一招手,身後跟著幾人,上前把兩撥人分開。
幾番勸慰之下,兩撥人互相放了狠話,先後離開了。
其餘的人根本不為所動,想來對打架鬥毆見的多了。
正在此刻,酒吧門被推開,一個中老年光頭身後跟著幾人走了進來。
這小弟眼前一亮,笑臉迎了上去:
“虎爺,您來了。”
虎爺點了點頭,隨口道:“翠紅呢,叫她來陪我。”
說著,徑直走來,恰好楚風旁邊有個空座,他便坐了過去。
楚風一看,這光頭卻是熟人,正是前些天被電臺四賤客在恆久浴池羞辱的光頭,不由感慨世界太小。
那小弟卻是走到了郭山彤的身邊,開口道:“翠紅,虎爺來了,找你呢。”
翠紅正是在郭山彤懷中被摸得嬌喘連連的半老徐娘,此刻郭山彤的手正在她私密之處來回聳動,聽到小弟的話,卻是立刻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虎爺在ZL區算是赫赫有名,而且出手大方,每次至少給個三百五百,同樣是讓人摸,相比之下,郭山彤就顯得遜色太多。
自己正在開心,翠紅竟然脫離掌控,這讓郭山彤不由大怒,剛才小弟的話他聽得真切,作為‘夜楚州’的常客,對於老虎的名頭他也聽過不少,不外乎就是個早幾年出來跑江湖的老混子罷了,自己可是黑榜的殺手,即使是不入流的,那也不是老虎可以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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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要是老大在,可能會制止他不要鬧事,可眼下郭山彤隻身一人,後腰還別著手槍,自然無所畏懼。
“翠紅,你哪也不準去,在這好好的陪老子,少不了你的好處。”
翠紅面色一笑,心中卻不屑一顧,你這小子雖然年輕,可好色程度不下老虎,剛才給老孃扣得都快動情了,可惜出手卻比老虎小氣的多,每次也就一百而已。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能說,笑道:“彤子,不是姐不願意陪你,實在是虎爺叫姐過去,要不這樣,一會等虎爺走了,姐在來陪你?”
“什麼虎爺,就是個屁!”郭山彤不屑的說道,隨即竟然站起身來,轉過來看向場內,眼睛一掃,便看到楚風身邊的老虎。
此時,老虎卻也在看他,對於郭山彤,老虎雖然見過幾次,但卻不知道他的底細,平日裡郭山彤身邊都跟著兩個人,今天倒是沒有見到。
“老虎,你他嗎的要跟我搶翠紅是嘛?”郭山彤竟是開口遙遙叫囂道。
這一開口,卻是讓‘夜楚州’酒吧內的顧客大吃一驚。
方才大家的那波人不算什麼,可這老虎,這ZL區,倒是個實實在在的大哥,眼下這小子什麼來頭,竟敢公然叫囂老虎,看來有好戲看了。
楚風看到郭山彤身邊的女人,差點沒控制住翻滾的胃液,在聽他的話,更是大吃一驚。
感情這個女人還挺吃香,老虎這個大哥和郭山彤那個殺手竟然為她爭風吃醋起來,不由感慨真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不過他倒是也樂意,看看熱鬧,如果郭山彤不敵,他正好可以出手解救他,從而和郭山彤掛上鉤。
果然,他這一喊,老虎的面色陰沉,也不廢話,手一揮說道:
“給我教教他怎麼做人。”
身旁收到命令的小弟操起身邊可以當做武器的傢伙就衝了過去。
酒吧內原本就不大,兩個呼吸,人卻已經來到郭山彤面前。
他雖是殺手,實際上在赤練峰三人中,他實力、膽識各方面都是最差的,平日裡的任務也都是大哥和三弟去做,之所以沒被剔除,完全是因為他和老大有點親戚關係。
平日裡很少面對這麼直接的搏鬥,楞了一下,卻是被對方丟來的椅子砸倒在地。
翠紅發出一聲驚呼,卻是遠遠的躲開了。
楚風看的暗自搖頭,郭山彤的反應竟不如一個老女人,這種人也配做殺手?看來那什麼黑榜也不過如此。
郭山彤被砸倒之後,倒是很快的反應過來,他直接掏出後腰的槍,開啟保險,指向了面前正揮舞酒瓶準備砸到他頭上的老虎小弟。
他一掏槍,場面頓時安靜下來,就連一直唱的起勁的三流流浪歌手也停止了鬼哭狼嚎,脫衣女郎更是連手中的胸罩都掉落在地上。
‘夜楚州’一天十場架,每日傷五人,但是見槍的鬥毆還是少數的。
“你他嗎的砸啊,你倒是砸啊!”郭山彤站起身來,對著被自己槍指著額頭的人說道。
那人卻是心中一涼,額頭流出汗水,舉著的酒瓶拿也不是,放也不敢,渾身卻是不敢動彈一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