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倆姑娘的話語,男孩有些無助的蜷了蜷醜陋的下身,雙手輕顫著緊握了起來。
雖是無心,可是真的至於如此刻薄麼?溫馨的家庭他有過,可是……健全的身體他也曾經擁有過,可是……
帶著深深的眷戀男孩不自覺的微閉了雙目——一場屬於他的美夢誕生了!
天麟的身軀漸漸從顫抖中平息了下來,那是種很真實的體驗,彷彿一切近在眼前,身貧、家貧、甚至完全不屬於這個世界。
畫面突然轉換
殺殺殺,殺光所有人,剷平所有阻礙。
一刀,一人、一個乾坤。
一個披頭散髮的中年人兀自的揮舞著手中的大刀發誓要屠盡一切。
刀,因為沾滿鮮血而顯得分外妖異,彷彿他能明白主人的心,主人瘋狂、他凌亂,主人沸騰,他喝彩……
一滴滴鮮血順著刀韌緩緩的滴落而下,像是在講述著傷人的故事。
殺殺殺,
殺戮的主人此刻已經完全失去理智,鮮紅欲滴的眼睛彰顯著他的瘋狂,一刀緊接著一刀的揮舞,好像從來都不知疲倦……
“結陣”
隨著一聲吩咐,圍殺此人的一眾人等很默契的兀自站成一排排列開來,這些人打扮細看之下裝束完全一致,很明顯是一個幫派的,其實殺戮的主人此刻與他們的裝束也是一致的,如果不是被鮮血染紅的話、如果再細心一的話……
“收手吧!師哥”
“妖回不來了,你接受現實吧!”
此刻人群中有幾人不忍倆方如此對峙,都是一家人怎麼會弄到如此地步?
“哈哈哈哈”
聽著有人到妖,殺戮男子好似恢復了一絲神志。
刀終於冷靜了下來,雖然還飲著鮮血,但是好像並沒有了方才的氣焰。
雖然停止了干戈,但是既然選擇了又怎麼會放棄?
殺戮男子放浪的回過頭輕蔑的笑看著眾人,這是這輩子他聽過的最荒唐的笑話。
“我的妖已經死了,但是罪魁禍首至今仍然逍遙法外”
“我的妖死了,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我的妖死了,可是宗門至我於何地?”
一聲聲質問響徹一眾人的心底,以至於一些人羞愧的紛紛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妖其實名叫‘姚’天前被宗內族老羞辱妖死活不讓,最後受盡凌辱活活自盡而死。當時殺戮男子由於一些事情被師尊處罰要其面壁思過5天,殺戮男子出關後得知了這樣的噩耗,他怎能安心?
可是凌辱妖的那位尊老著實實力龐大,又怎麼會是一個的他能夠撼動的,他的師尊也是自知有愧,請示了高層不再讓尊級別以上的勢力插手,因此他才有了現在的瘋狂。
“殺殺殺”
殺戮再次繼續,然而到底誰才是贏家?
殺戮男子是這樣的出色如果他能夠撐得住氣、但凡他能夠隱忍的話?這是他師尊的戒告。
可是要是真的忍了,那麼他便不再是他,苟且的活著不再會有任何的意義……
鮮血由於過多而聚集成血流,紅的淒涼,也紅得看起來讓人難受。
一刀,再一刀,沒有一絲的停歇,彷彿只有不斷殺戮才能磨滅他心中的仇恨。
一套劍陣兀自陳列開來,華麗而又鏗鏘。
一經交手便不再有後路,十個回合,百招……
“哇”
突兀的一聲啼叫,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這是一名襁褓中的孩子,雖然不懂人事,可是卻被這突如其來的的殘暴一刀深深的嚇到了。
疼痛是一種本能,不管是剛出生的娃崽子,還是病入膏肓身子已經半掩著黃土的老者——他的存在不容忽視。
“孩子?”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惡魔,我跟你拼了”
白髮人送黑髮人,看著孩子還未成長感受人世間的美好如此便要終結,婦人難以置信,她又怎能甘心?
沒有考慮,生死對於現在的婦人來已經不再有多少分量,一柄無情的劍直刺刺的插入到了殺戮男子的胸口,就像是婦人的表情一般,冰涼到沒有一絲的溫度。
感情永遠是最大的利器,情之難關,誰又能勘破?
沒有任何的行動,殺戮男子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無情的劍身無情的刺入他的胸口。
一口鮮血順著喉腔噴湧而出,噁心的差都流出眼淚,
無邊的疼痛傳遞過他的每一處神經,可是對比起婦人的冷漠的神情,好像都是那麼的不值一提。
沒有反抗,也不再反抗。
就算再有理由再怎麼著魔,沒有理由能對一個無辜的孩子下如此毒手。
看著殺戮男子放下了戒備,眾人又怎麼能不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夕陽染紅了天際,好似正在與地上的鮮血攀比鬥豔,不理會瘋狂湧來的刀劍,時間好像在這一刻全部靜止。好似半生的追逐到頭來都不如此刻的寧靜來的那麼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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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欺我”
“倘有來生定不負卿!”
空蕩蕩的稱述對映著殺戮男子此時的不滿,沒有呼喊、更沒有抱怨,只是感慨蒼天不公,人命如草荐……
淚水重重的拍打在廳室的地板上,殺戮男子的尊嚴沒有得到太多人的認同,可是天麟卻不能放下、不能放下。
“什麼?這是?”
“我沒有看錯吧?”
“千世輪迴”
‘天斥樓’外的眾人著實難以置信,帶著羨慕甚至深深的嫉妒。方才眾人還沒有感覺到,可是水晶屏上一個一個的畫面卻又在陳述者一個事實,這是千載難逢的考驗,萬年難遇的際遇。因為這樣的考驗對於人生閱歷的累積與理解那可是不容覷的、尤其是魂力的疊加完全都是倍增的。
水晶螢幕畫面再轉。
“空,你在哪?”
“求求你,你到底在哪?”
“哪怕一線索就好,就一”
這是一個看起來年紀很輕的少女,面容整潔到絲毫沒有一絲雜質,如果注意的話能夠看到她的手中忽閃忽現的出現一個形似橫笛一樣古樸的物什。少女一個紀元一個紀元的跨越,不斷的探尋,而且她的口中一直不停的喃喃呼叫著一個人,甚至言語中還帶著淡淡的哀求。
少女一直不停的在找尋,一個紀元,在一個紀元——不知疲倦。
手筆越來越大,跨度也越來越長,從一個領域慢慢的變成穿梭與數個領域追尋,一個紀元變成個無數個紀元串燒,只為等待那個人,只為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