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看著菲爾和許凡，氣氛一時間陷入沉默。
大概半分鐘左右，小辣椒才點了一下頭，“跟我來。”
菲爾和許凡互相交流一下眼神，快步跟上小辣椒，朝著別墅深處走去。
“託尼，有客人。”小辣椒敲了敲工作室的門，提醒著託尼。
眾所周知，託尼並不是一個矯情的花花公子，在面對打擊和挫折的時候，他會選擇克服，而非自怨自憐。
失去了右手，他還有左手，失去了左腿，他還有右腿，就算手腳都沒有了，他還有大腦。
只要自己還有意識，就沒有什麼能打倒他。
“我不是說了不見任何客人嗎？”託尼注意到有陌生面孔，便直接說道。
此時的他正坐在一個工作臺上，僅靠一隻手和輔助工具擺弄著各種機械零件。
機械零件被組裝到一起，雖然只完成了一半，但樣貌已經清晰可見。
這是一條機械手臂。
許凡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對於託尼斯塔克，許凡還是有一定的好感，特別是電影版。
鋼鐵之下，血肉之軀，以人之力，肩比神明！
這是許許多多鋼鐵俠粉對他的稱讚。
事實上，託尼確實做到了許多人做不到的成就，儘管他也犯下了各種錯誤，可他從來沒有逃避，而是選擇盡力去彌補。
換句話說，許凡覺得託尼其實是個很單純，很不做作的超級英雄。
當然，不包括私生活部分。
“託尼先生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菲爾科爾森，隸屬於國土……”
“別再說那個名字了。”小辣椒直接打斷了菲爾，然後將二者到訪的目的陳述了一遍。
“哦？”託尼這才停下手上的工作，深呼一口氣，目光卻對二者半信半疑。
“真的？”託尼從工作臺上下來，經過這些天的研究，他已經為自己製作了一條金屬右腿，儘管行動起來還不是很嫻熟，但卻足夠支撐自己行走。
菲爾目光微凝，“真是不錯的工藝，不過很可惜，你馬上就不需要它了。”
菲爾說罷，也不管託尼的反應，轉身看向許凡，“許凡先生，該你開始表演了。”
“呃。”許凡上下打量著託尼，“你沒說他已經失去手腳有一陣子了，我還以為對方只是個正準備接受截肢手術的患者。”
聽到這話，菲爾不由皺了眉頭，“所以……你的神力沒辦法治療託尼先生嗎？”
“那倒不是，只是這事有點難……你需要加錢。”許凡想也不想的說。
“抱歉，容我先打斷一下，你們的意思是，你們有辦法讓我重新長出手腳？”託尼皺著眉頭。
雖然自己家族產業是主攻武器，但對其他的科學領域，他也有所涉及。
就在幾年前，他還睡過一個生物領域的專家。
“波茨？你相信這倆個人嗎？”託尼轉頭向著小辣椒說。
“反正……你也就只有錢了。”小辣椒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相信許凡一次。
“嗯，你似乎是對的。”託尼深吸一口氣，快速呼出，“所以呢？你們兩個打算做什麼？需要一大筆啟動資金，然後建立一個生物小組，開始基因研究嗎？說實在的，我覺得機械手臂會更好。”
就在託尼話音一落，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嘭！
四人被嚇了一跳，託尼和小辣椒更是下意識做出防禦動作，回頭看去才發現，是託尼剛剛研製的機械手臂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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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自爆了！
“好吧，這項技術還有待提升。”託尼嘆了口氣。
手臂的製造要比一條腿複雜的，畢竟腳只要負責走路就可以了，而他需要靈活的手才能完成精細的工作。
“不。”
許凡搖了搖頭，然後向前一步，“託尼先生，我不是醫生，也不是科學家，我提供的治療，更不是什麼先端的技術，而是真正的神蹟。”
許凡說罷，乾脆進行了演示，他伸出手，一道聖光從天花板貫穿下來，將他沐浴其中。
神聖的光輝和氣息散發，耀眼到託尼和小辣椒無法直視。
菲爾露出會心的微笑，想當初自己見識到這股神力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跳。
不誇張的說，神盾局之所以允許許凡自由活動，也是因為他的異能與眾不同。
精通破壞的能力數不勝數，但可以治療一切的能力，卻少的可憐。
很快，聖光消失不見，許凡饒有興致的看託尼，“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嗎？託尼先生，我是這個世界唯一能治療你的人。”
託尼微張著嘴，雙眼瞪得老大，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波茨，剛剛那是特效嗎？”
“看樣子……應該不是……”小辣椒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被許凡震撼到不敢相信這一切。
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崩塌。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存在超自然力量？
儘管在試著相信菲爾和許凡的時候，她就開始祈禱，希望對方不是什麼騙子。
可當這一切從幻想變成現實的時候，那種衝擊，讓她一時間難以接受。
“好吧。”託尼滾動著喉嚨，作為一名科學家，他當然分得出什麼是特效，什麼是真實。
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好吧，許凡先生……老實說。”託尼感覺到呼吸正在變得急促。
“你嚇到我了。”託尼試著讓情緒穩定下來。
“說吧，許凡先生，你需要多少錢？”託尼與許凡四目相對，毫不猶豫的問。
只要不讓自己傾家蕩產，多少錢他都可以接受。
“嗯……”許凡皺了皺眉，樣子倒是有些為難。
考慮到託尼的身份，許凡覺得自己就算獅子大張口，對方也會同意。
可託尼並不是普通的富翁，他是日後將會成為鋼鐵俠的男人。
如果能和他搞好關系的話，遠比一錘子買賣有價值的多。
況且，只要和託尼結交，日後想要敲詐……不，讓他心甘情願給自己錢的機會有的是。
於是，許凡稍微思考了一下，最終說出了一個他覺得託尼能夠輕易接受的金額。
他舉起了五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