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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福伯的過往

我尷尬地笑了笑,偷偷的將那照片喲放回原來向下扣著的地方,撓撓後腦勺說道:“你終於回來了,當然是來跟你交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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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交差可以理解,但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裡屋?”

我乾笑了幾聲,想要緩解這樣尷尬的氣氛,上前拍拍福伯的肩膀,說道:“哎呀,畢竟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多少還是有些關心你的嘛。”

“我和你不一樣,雖然算是朋友,但還是不要牽扯過多。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進入我生活的區域。還有,好奇心不是件好事,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福伯看起來很認真,似乎根本沒有在意這話是不是會傷人。

我也算是自討沒趣,但是因為福伯並沒有多說什麼,便以為他沒有發現我偷看照片的事情,默默的退了出去。

回到家中,黑衣女人在照片上笑得燦爛的模樣,一直在腦海中迴盪。而此刻黑色女人正處在客廳裡,依舊是那樣僵硬挺直的身姿,實在難以想象出她和照片上那個燦爛的姑娘是同一個人。

也不對,眼前這個姑娘只是鬼泣的結合體,根本算不上是一個人。

但是為什麼上頭的人要派這樣一個姑娘在我身邊?

如果這個女人的羊毛和福伯所認識的人是一樣的話,我產生了個大膽的想法,那便是:福伯因為某件事情,已經失去了上面的人對他的信任了。而這個女人放在我身邊,就是為了探測福伯的。

畢竟我和福伯關係密切,放在我身邊,足足三個月,福伯肯定會發現的。

不過這一切都是我沒有來由的猜想,加上忙了一個晚上,在床上躺著躺著,不知不覺間就進入了夢鄉。

“今天晚上來我家吃晚飯吧,我媽特地做了土豆燉牛肉,我記得你很喜歡。”我的眼前一晃,出現的居然是那個黑衣女人的身姿。不同的是,此刻她笑容燦爛,穿著一身純白的長裙,頭髮半束著,看起來清純可愛又頗帶著些稚氣,似乎比從盒子裡出來的狀態,還要年幼不少。

聽著女人和我說的話,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正不知道怎麼回答,身體居然不受控制地自己發出聲音。

“多虧你還記得,不然我可錯過大餐了,上完課馬上去!”

然後我便看著女人邁著輕快地不發離開,這時,周圍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我看到,自己似乎在一間階梯教室裡面,周圍都是熙熙攘攘的人在交流,只是自己半徑三米內,總是空無一人的。

這時什麼情況,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當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時候,畫面急速變化,我感覺周圍的一切,就像是當初我穿越到平行世界裡面一樣,空間急速扭曲之後,自己似乎又到了一個家庭場景的餐桌上。

而坐在我身邊的,不用看,就是那個黑衣女人。其他的人似乎都是她的家人,正在談笑風生中,對我也十分熱情。但是我現在總算有些抓住頭緒了,恐怕現在在這個場景裡面的人,並不是我。

我似乎在某個人的記憶中,也許,就是那個黑衣女人的記憶。

正自顧自地思考著,我一抬頭,就聽見坐在我對面的中年婦女一臉和藹地問道:“怎麼樣?剛上大學還習慣嗎?聽蓉兒說,你現在法學院,很不錯的選擇。”

我現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可以想象的是,自己的所有行為,都是這不明空間中這具身體主人的行為。我感受到自己點了點頭,而對方也露出滿意的笑容,似乎對我報以極大期望,而黑衣女人,或者說蓉兒,也投來肯定讚賞,甚至是愛慕的目光。

一頓晚餐下來,我也總算是理解了自己這具身體的背景。不過是個和這一家人親近的孤兒,而蓉兒似乎很喜歡這個人。

我和這一家人度過的還算不錯的一夜,然而在離開前,走到門口的鏡子前,卻怎麼都看不清自己的模樣。

只是那身形,似乎和福伯很像。只是我不敢肯定,在我準備努力開口問真相之前,身體一陣眩暈,周圍的一切再次消失。

而這次,畫面消失再次重現的場景,居然就是蓉兒躺在病床上,臉上被蓋上白布的畫面。我震驚不已,顯然現在躺在病床上已經死亡的蓉兒,那樣慘淡的面容,已經和黑衣女人並無二致了。這一刻,我能夠感受到這具身體鑽心的疼。那種整個人彷彿被浸入冰川水的寒冷,讓我忍不住皺眉,想要快點逃離這具身體。

之後,我如同從噩夢中醒來一樣,尖叫著坐起來,而原本躺在我身邊的張雪,被我這尖叫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作噩夢了嗎?”張雪坐在我身邊,趕緊端了一杯水,同時平復我已經加速的心跳。

看到張雪之後,我感覺自己冷靜了不少,很快也明白了自己剛剛經歷了什麼。

如果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顯然,我陷入了曾經黑衣女人的過往。所以自己才會在黑衣女人死亡的那一刻,那樣痛苦。

但是反過來說,為什麼我會用另一具身體體會呢?而且很顯然,那句身體很有可能就是福伯的。

肯定是有人作法讓我陷入他們的過往中,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麼福伯和這個黑衣女人的關係,真的不一般。但是是誰,又出於什麼目的讓我知道這一切呢?難道真的是地府十殿王,這麼做,也是為了離間我和福伯的關係?

這種想法在腦海閃過一瞬,便覺得實在是不太可能。畢竟我和福伯的級別,應該還輪不到地府用這樣複雜的方法離間吧。不過對於福伯的過往,我總算是窺見一斑,心中也產生更多的好奇。

如果說當初我踏入這行,是因為好奇,那麼福伯呢?難道是因為這個黑衣女人?

當清晨的太陽升起時,我從臥室出來,看著那個黑衣女人一點點又化作鬼氣,縮回那個黑色盒子。想著夢境中最後躺在病床上的臉,還有我附身者的歇斯底里,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