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總下令,將這次參與進來的相關人員全都一網打盡,義正言辭道:“身為公務人員,你們無法無天,枉對這身衣服,你們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這件事我一定會追究到底,給周先生一個交代,還楚先生一個公道。”
話音落下,李老總有連忙走到楚休身前,伸出手重重的握著楚休的手,道:“真是抱歉,發生這樣的惡性事件,我難辭其咎。楚先生放心,我一定會調查清楚,還您一個公道。”
楚休看著李老總,不卑不亢,無悲無喜,異常平靜道:“那就麻煩你了,希望你能嚴懲這為總探長,說不定還能問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盛海土皇帝秦家的事情。”
聞言,李老總渾身一震,站在楚休勉強,竟然有種看不透,甚至是面對一座大山的感覺,讓他感到一絲緊張。
李老總心中不由想到:“他倒是是什麼身份?相貌普普通通,怎麼會有這般威勢?”
一念至此,不由偷偷看了眼旁邊的周文,可是在官場浮沉,混跡這麼多年,他如何聽不出周文,是真的很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很尊敬,甚至還有一種錯局,似乎周文有些敬畏這個年輕人。
能讓周文都敬畏的人,江南又能有幾人?
想到這裡,李老總鄭重點頭,做出保證:“我拿自己的烏紗帽擔保,一定會嚴懲罪犯,不然我引咎辭職。”
聽到這句話,楚休方才點頭笑道:“那就多謝您了。”
這一刻,楚休言語也變得恭敬起來,用上了敬語。
說完,楚休轉身欲走,忽然頓住腳步,停在總探長面前,眼神不見波瀾,先前的同情、嘲諷、不屑,此刻只剩下了同情。
“你和秦家的交易不錯,不過朗朗乾坤,沒人能一手遮天。”
楚休淡然無比,聲音清冷,嚇得這位總探長渾身力氣都被抽空,看著楚休的眼神,複雜無比,惶恐和怨毒交織閃現。
李老總和周文一起跟了上去,離開前李老總瞪了副總探長一眼,冷哼道:“這樣的事情,你卻不上報,這是你嚴重的失職,給我好好的審訊。”
副總探長欲哭無淚,自己這次正是被總探長害死了。
他敢發誓,這次的事情他是真的沒有聽到一點風聲,完全不知情啊!
不過,李老總讓自己來審訊,算是給自己將功贖罪的機會。
“嚴加審訊。”副總探長咬著牙,恨不得衝過去,一巴掌拍死自己這位昔日的頂頭上司。
楚休走到外頭,那裡還有人膽敢攔著他?
所有人看到他,都像是看到了災星一般,恨不得離遠點。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看上去普通的青年,竟然會讓周文這樣的大人物都要恭敬對待呢!
李老總面帶慚愧之色,跟著周文一起,隨楚休離開,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覺得顏面無光。
“李老總不必介懷,你日理萬機,一大堆事要做,也不可能見天頂著盛海不是。”周文在一旁安慰道。
“周先生說的不錯,李老總不必介懷,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你能想到的。”楚休笑了笑,看著李老總說道。
他是恩怨分明之人,這件事嚴格說起來,與李老總並無關係。
就憑總探長根本奈何不了自己,就連全副武裝的傭兵小隊,自己還不是隨手滅之,總探長又算得了什麼?
只是,他清楚這位盛海總探長背後,站著的是一個國家的意志,他不想去觸碰紅線,找周文來處理,最合適不過。
“我明白,楚先生放心吧,我也是從小探員一步步走到今天,最恨的就是以權謀私,濫用職權之人,等回去後,我一定好好整治手下這些傢伙。”
李老總點點頭,心中釋然。
楚休道:“這次事情的起因,實際上是盛海秦家在背後搞事情,正是因為秦家到我同學甄甜家裡逼婚,才引起了後面的一系列事情。聽聞秦家在盛海是土皇帝,霸道至極,弄得天怒人怨,但卻沒有證據,所以一直沒人收拾他們,這次證據確鑿,麻煩李老總了。”
李老總自然明白,點點頭,道:“楚先生盡可放心,我現在就讓人去秦家抓人。”
聽到土皇帝三個字,他如何不生氣,囂張跋扈,都什麼年代了還敢逼婚,逼婚不成還敢行兇,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李老總知道,楚休這是給自己面子,否者現在指不定鬧出怎樣的風波呢!
來時的路上,他可是和周文透過氣,知道楚休不凡,明白楚休是傳說中的武道宗師之事。
真要是楚休怒而殺人,他都難以想象,盛海會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
那時,可就是大事件了,就算他都壓不住,要被問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