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玄機，姜石摸著下巴，卻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青蓮前輩，這斬三尸之法普通修士是否可以修煉？”
通天教主微微一愣，想了一下說道：“似乎不行，根據通天教主所言，好似只有成聖之後才能修行。”
聽到這話，姜石一錘掌心，開口說道：“我大概懂了，這斬去三尸之法，可能同大道法則成聖一般，一人佔據這條路後，後人便無法再走。也就是斬三屍之法，只有鴻鈞道祖一人能行。”
至於之後的功德成聖之法，借住先天至寶成聖，通天教主都已經有所瞭解，便沒有再行開口詢問。
過了半響，通天教主聽後，忍不住開口說道：“這便是鴻鈞道祖比諸位聖人更強的原因麼？這斬卻三尸成就的混元果位，同功德成聖，卻有什麼區別？”
姜石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開口說道：“青蓮道友，我又不是聖人，怎麼知道這聖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但如果分個等級的話，這大道成聖之路，應該算是上品混元道果；斬卻三尸的車人成聖之路，算是中品混元道果；而功德成聖之路，就算是下品混元道果了。”
至於借住先天至寶成就聖位，則是取巧，勉強摘取混元果位，入不得流。
聽到姜石的話語，通天教主臉皮一抽，內心說不出的難受。本以為自己身為聖人傲視洪荒，卻沒想到自己只是證得最下等的混元果位！
再想到姜石當初推辭功德聖位的果斷，通天教主真是羞愧難當，但內心卻也升起一股要逆天改命的雄心！如果連這麼點雄心覺悟都沒，那他也不是通天教主了。
通天教主吐出一口濁氣，抬手對姜石說道：“敢問道友，那三清聖人可有前進之路？”
看到姜石那無語的眼神，通天教主趕緊解釋道：“貧道這也是好奇嘛，順便也替我截教教主通天聖人問一下。”
什麼叫做鹹吃蘿蔔淡操心，今天這青蓮道友就是如此。
姜石吞了吞口水，無奈的說道：“青蓮前輩，你看我像是本事那麼大的人麼？我又不是聖人。況且我一個小輩說的話，那通天聖人會聽麼？他敢信麼？”
聖人？在我心裡你可比聖人厲害多了！通天教主一邊在心裡嘀咕，一邊笑著說道：“姜石道友，就當聊聊天，隨便說說就行。”
“那好吧。”姜石撇了撇嘴，就當隨便聊聊：“三清聖人沒有前進之路了，我懷疑三清聖人，甚至是西方二聖、女媧娘娘，在成聖之後這麼多的歲月裡，法力修為境界都難得寸進，只能靠著謀劃功德氣運來增進修為。”
通天教主心裡一緊，這也被姜石說中了！
自從成就聖人之位後，在這麼多年的歲月裡，無論通天教主如何參悟大道，修為都難得寸進，只能靠著截教功德氣運來緩慢積累。
原本通天教主還覺得有一絲不對，隱隱懷疑過是不是這路走錯了。但看到其餘幾位聖人都是如此，也就只當是大道難期，在踏入聖人境界後每前進一步都難上加難，這是正常現象。
可聽姜石這麼一說，通天教主就反應過來，那紫霄宮中的鴻鈞道祖可沒有強求什麼功德氣運，每日裡就在紫霄宮裡參悟大道。同為混元聖果，可鴻鈞道祖的境界修為卻在穩定進步，現如今已經到了要以身合道的恐怖境地！
通天教主都已經有些確定自己三清諸人，可能真的被鴻鈞道祖給坑了，就是不知道鴻鈞道祖是知情，還是不知情......
“雖然沒有前路，不過卻不是沒有辦法。”
正當通天教主內心一片糾結之時，姜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通天教主心裡一喜，眼中一亮，趕緊問道：“姜石道友，這辦法是什麼？！”
姜石摸了摸下巴，思慮了一會，才沉聲開口說道：“這辦法是有兩種，但是一條比一條難不說，而且還難以做到。”
辦法還有兩種？
通天教主心裡一喜，姜石道友果然從來沒有讓他失望，此時便是有一種方法都難，兩種已經是意外之喜了，連忙說道：“姜石道友，快說來聽聽！”
“這第一種嘛，自然是徹底償還天道當初借予的功德氣運。”姜石也不捏著，直接開口：“只不過諸位聖人當初只借了成聖的功德氣運，卻沒有約定說會還給天道多少。我懷疑這也是一個坑，這功德氣運是換不完的，天道就是要幾位聖人永遠還不完債，而一日還不完，估計幾位聖人修為就難得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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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教主老臉一抽，自己等諸位聖人不就成了打工的了？這成聖的功德氣運何其多何其廣，如果要還給天道，恐怕只有天知道要還多少，就算把整個截教的功德氣運拿去還，估計也是杯水車薪。
通天教主定了定心神，才接著開口問道：“姜石道友，那第二種方法是什麼？”
姜石沉默了一會，才沉聲說道：“第二種法子，就是聖人自廢混元果位，將自己從聖位上打落，重新衝擊聖位！”
自廢聖位！
通天教主驚得目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自廢聖位，這和要了他老命有什麼區別！通天教主哪裡願意！
通天教主額頭上青筋跳動，咬著牙說道：“姜石道友，你是在開玩笑的吧？自廢聖位，這種話你也是真敢說。”
姜石無奈的攤開手，開口說道：“青蓮道友，所以說這兩條路都難嘛。而且不破不立，破而後立，如果諸位聖人沒有這種決斷之心，那下品的混元聖果也一樣是聖位嘛，沒太大區別。但如果諸位聖人有上進之心，一求大道的話.....”
說到這，姜石反而停頓了一下，話題反而一轉：“其實六位聖人裡面，也就三清聖人需要考慮這個問題。西方二聖和女媧娘娘底蘊不夠，也就止步在下品混元聖果。但三清聖人不一樣，作為盤古嫡親後裔，如果能引發出開天功德，起碼應該能衝擊個中品混元果位。如果想再進一步，走上盤古大神之路，也不是不無可能。”
聽到這話，通天教主突然沉默，過了許久，才開口說道：“姜石道友，如果讓你選的話，你會選擇走哪條路成道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