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個有名有臉的角色了,賺點摩拉有這麼難嗎?”齊室一臉鄙視。
“我…我有什麼辦法!”溫妮莎臉色漲紅。
貴族抓住了她的軟肋,根本就是把她當個賺錢的工具使用,一天打四五場角鬥,自己得到的摩拉也才只夠維持溫飽而已。
“我這邊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就差你這邊了,可別讓我等太久啊。”齊室緩緩的說到。
“!!!”
溫妮莎猛的抬起了頭,雙眼冒光的看著齊室。
“你沒騙我?”
“我齊室出了名的講信用。所以,先拿摩拉。”齊室鄭重的說到。
一提到摩拉溫妮莎頓時洩氣的低下了頭,表情十分為難。
“嗯?”齊室見對方半天沒有動靜,疑惑歪了歪腦袋。
過了好幾秒中
溫妮莎臉上帶著因為為難露出的紅暈,一臉可憐兮兮的抬起了頭說到。
“都是自己人。”
齊室:“……”
齊室沉默了幾秒,幽幽的說到:“你變了溫妮莎,臉皮變厚了。”
“還不是被你逼的!”溫妮破罐子破摔了,惱怒的叫到,雙眼毫不膽怯的直視著齊室的眼睛。
“少女,我可提醒你,節操這種東西,掉到地上摔碎了,可就再也撿不起來了。”齊室意味深長的說到。
想以前,他也是個有節操的好好少年。
“節…節什麼?”溫妮莎一臉茫然的問到。
齊室搖搖頭,絕情的說到:“不過很遺憾,你的理由不成立。”
“我是老闆,你是馬仔,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我可以和你是自己人,這叫重感情,但是從你口中說出來,那就叫做目無尊卑。”
“……”
後半沒聽明白,但前半句她是聽懂了,這世界上怎麼能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溫妮莎銀牙咬的咯吱作響,直接把僅存的一點節操也丟掉了,咬牙切齒的說到。
“你把我看光了,難道一點都不想負責任嗎?”
“確實。”齊室點點頭,沒有否認。
溫妮莎眼中又升起希望的光芒。
“不過誰能證明呢?”齊室攤著手說到。
旁邊一直沒有存在感的小姑娘剛想舉手說到,就聽到旁邊傳來幽幽的聲音。
“小姑娘,想清楚了再說話,說謊的孩子可是要吞千針的。”
小姑娘臉上頓時刷的一下就白了,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不錯,你很誠實小姑娘,有做馬仔的潛力。”齊室稱讚到。
“你夠了!”看著被嚇傻的好友,溫妮莎抓狂的打斷了齊室,臉色漲紅,呼吸急促,眼神幾乎殺人。
齊室臉色絲毫不變,把手裡的空瓶子隨時丟到垃圾桶裡,倚在椅子上與之對視。
“什麼夠了?摩拉攢夠了?”
“啊啊啊~”溫妮莎洩氣的撓著頭,把自己柔順的長髮抓成了一團雞窩,結果牽動了傷口,痛苦的低下了頭。
“怎麼了,還自殘上了。”齊室露出看戲的表情,好笑的說到。
“你真是個惡趣味的混…”溫妮莎捂著傷口咬著牙說到,她算是看出來了,齊室根本就是在耍自己。
齊室手指在她的額頭彈了一下。
“想好了再說話。”
溫妮莎一臉憋屈,打碎了氣往肚子裡咽,恨恨的咬牙看著這個惡魔,貴族比起他來簡直就是天使。
“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齊室笑著起身做到了床邊,和溫妮莎只間隔了幾釐米,有些隨意的說到:“剛才來的時候,我把開角鬥場的那個貴族修理了一頓。”
溫妮莎聞言錯愕的看了過來。
齊室繼續說到:“如果我想,我甚至可以推翻了蒙德城的貴族,建立一個新的蒙德城。”
“這就是力量,我也可以直接強迫你做任何事情,但是我沒有這麼做。”
“什麼老闆馬仔都是逗你玩的,我展現出了最真實的自己,為的是希望你能夠從心底接受我,我要得到的是一個沒有任何隔閡的…”
“家人。”
齊室表情認真的說到。
“這次你沒騙我?”溫妮莎看著他一臉認真,表情幻變了一陣,悶悶的說到。
“我哪次騙過你。”齊室恬不知恥的說到。
“信你才怪。”溫妮莎把臉撇向一邊,小聲嘀咕到。
“先幫你處理一下傷口。”齊室笑著站起來,在溫妮莎疑惑的眼神中走到了角落裡放著的大劍旁,手指在刀刃上劃過,鮮紅的血液留下。
“???”
然後就看到齊室拿出兩個精緻的不像樣子的小藥瓶,還有一根棉籤,手指放在嘴邊撮了兩口貼上了一個創可貼,然後走了回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溫妮莎的錯覺,在齊室走過來打算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股澎湃刺骨的殺意。
溫妮莎看了看旁邊指縫露的老大捂著紅暈的臉一點都沒有電燈泡自知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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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搖搖頭,只是自己的錯覺吧,這裡就三個個人,哪來的什麼殺意。
腰間纏繞的繃帶被解開,露出了有些猙獰的傷口,溫妮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我自己敷就可以了。”
“我們是一家人。”齊室表情不變,雙目充滿了盎然正氣,讓溫妮莎忍不住信服,臉色微紅的別過頭去。
“咦?真的假的,你還有腹肌?”齊室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
“嗚哇!你幹什麼!”
“我們是一家人(正經臉)”
“信你才怪,你單純的就是想佔我的便宜把!”
“我們是一家人。”
“滾啊!”
旁邊的少女微張著櫻桃小嘴,雙手捂著眼睛不敢直視著讓人面紅心跳發畫面,只不過你指縫留的辣麼大,真的遮得住嗎?
一陣正經的處理傷口敷藥,溫妮莎摸了摸自己原本傷口的位置,原本猙獰傷口處已經光滑一片,連膚色都沒用變化,好似根本沒有受過傷一樣。
“這是什麼藥?這麼神奇。”溫妮莎驚異的說到。
“是什麼藥不重要,主要是我的醫術好。”齊室不知羞恥的說到。
溫妮莎聞言投來鄙視的眼神,緊接著微微低下頭,著有些眼神忐忑的說到。
“你…你剛剛的話,是認真的?”
“什麼話?”
“就…就是…那個家人…什麼的…”溫妮莎表情不自然的腦袋歪向一邊,小聲說到,臉頰紅燙,好似煮熟的大蝦,說到最後已經幾乎沒有了聲音。
和之前一副殺父血仇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齊室不禁感嘆了一聲:“你還真是心思單純。”
“???”
“蛤?”溫妮莎錯愕。
緊接著勃然大怒。
“你又騙我!”
“那兩瓶藥和一根棉籤,可都是神仙難見的寶貝,再加上我這個神醫的出手費,就收你五億摩拉吧。”齊室摸著下巴想著說到。
“啊啊啊,我就知道不該相信你!”溫妮莎捂著腦袋一臉絕望的大叫到,感覺前途一片灰暗。
“逗你的,就算真收你也還不起啊。”齊室好笑的敲了敲她的額頭說到。
“……”
“不是說好不騙我嗎?你嘴裡真是沒有一句真話。”溫妮莎真的無力吐槽了。
“這就是真實的我,我希望我們像家人一樣,沒有隔閡,一起歡笑,一起鬥嘴吵架,但是吵完架還是親密的一家人。”齊室認真的說到。
溫妮莎吐槽到:“說實話真實的你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接受的了。”
“給你一個從新組織語言的機會。”齊室臉刷一下子變的陰冷森了起來。
“喂!不是你說的可以頂嘴的嗎!”溫妮莎羞惱的大叫到。
“蛤?我有說過這種話嗎?”
“啊啊啊!你這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