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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你不認?

夏婉紅被這個巴掌一下子打蒙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打了,還是第一次見面的夏夢珂。

“你敢打我?”夏婉紅不敢置信的瞪著雙目盯著夏夢珂。

夏夢珂冷笑道:“一個被我們夏府收留的乞丐,成了鳩佔鵲巢的姨娘,怎麼?我這個嫡出孫女還打不得了?”

夏婉紅聞言頓時怒了,抬手便要扇夏夢珂,手指剛要碰到夏夢珂嬌嫩的肌膚便覺手腕一痛。繼而被重重推開。

“放肆!”方恩諾冷冷盯著夏婉紅道:“我因母親的原因,敬你一分,讓你三分。你先是將母親的牌位放在不見光的地庫。昨日竟然還想給我配了司機!現在竟然敢對嫡姐動手!”

方恩諾威脅的看了一眼在一旁愣住的方啟山,冷冷說道:“舅舅,夢珂姐姐,這位夏婉紅可真是好手段,先是爬上了床,再是佔了夫人的名頭,現在還想搶我少帥夫人的名頭。這一樁一件件,我便是再也忍不得了!”

“什麼?”夏夢珂眼中被憤怒暈染,猛然想起被孫仕偉那個所謂爺爺算計的種種,新仇舊恨連帶這方恩諾的救命之恩,怒火中燒也不為過。指著夏婉紅和方啟山就罵道:“好一個人模人樣的狗東西,真當我們徽州的女兒都是菩薩心腸,便讓我們徽州夏府的孫女由著你們這些個不要臉的癩皮狗欺辱?!真當我們徽州夏府沒人了是嗎?!爹,現在就把地契給送到警察署去,我倒要問問這方公館的牌子還能在那門上待多久!”

“夢珂姐姐”方恩諾哭哭啼啼的摟著夏夢珂,帕子下卻是一副冷笑,低聲附耳道:“姐姐好生厲害。”

“怎麼這就滿意了?我還沒罵夠呢”夏夢珂眼中閃過一絲快意,旋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既是白少帥也牽扯其中,今天我們便請白少帥也來評評理好了。”

聞言,方恩諾一愣,拉了拉夏夢珂的衣袖低聲道:“你怎麼把他也叫來了。”

“沒辦法”夏夢珂低聲道:“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白旻宇正與敬軒在書房呢,一聽說是你的事,就偏要來。攔都攔不住。”

方恩諾聞言臉頰一紅,低聲道:“煩死了”

“怎麼啦?”夏夢珂驚訝的看了看臉頰通紅的方恩諾,低聲問道。

“嗯~沒什麼”方恩諾咬了咬唇,原本只是想給方啟山一個教訓,沒想到還把白旻宇也牽扯進來了。

“白少帥?”方啟山與夏婉紅驚訝的對視一眼,原本聽了動靜走到一半的方子柔聽聞白少帥的名字,頓時縮回了身子,支撐著不適的身子將自己鎖進房間。

話音剛落,白旻宇一席黑色軍裝,目若冰霜,冷著臉低聲道:“打擾”

“不敢不敢,白少帥快請進。”方啟山笑著打招呼道。心底卻不覺直打嘀咕。先是來了個從未謀面的三舅哥,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給慣得目無尊長的夏夢珂,現在又來了白少帥這麼個瘟神。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你沒事吧?”白旻宇語調微微和緩,低頭看向頭深深埋在夏夢珂頸彎的方恩諾。

方恩諾硬著頭皮抬頭看去,只覺得一道滿是溫柔的目光映入眼簾,如曜石般的雙目分明全然是自己的倒影。

“沒事”方恩諾低低搖了搖頭。

白旻宇好似松了口氣,眼中恢復一片死寂,好似剛剛的溫柔都是方恩諾的錯覺。

“聽聞這方公館對我未來夫人不敬。”白旻宇冷冷說道,語氣中的壓迫直衝方啟山的命門而來。

“見過白少帥,我是諾兒的表姐,夏夢珂。今兒正巧請白少帥做個見證拿回屬於我們徽州夏府的地產。”夏夢珂一字一句的說道。

“夢珂姐姐”方恩諾委屈巴巴的出聲道:“雖說這地契上寫的是母親的名字沒錯,可是,可是總不能將父親、姨母、子傑哥哥和子柔姐姐趕走吧。他們,他們都住了小半輩子了。”

“哦,這麼說,這個方公館實際上是方小姐的產業?”白旻宇挑了挑眉,半是威脅的看著剛要開口的方啟山,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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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趕我們出去?!白少帥,這雖然地契上寫的是姐姐的名字,可姐姐早就死了!”夏婉紅一聽要被趕出去自然慌了。

方恩諾嘴角一彎,眼中寫滿了諷刺。從一個被妓院丟出來的乞丐,到母親身邊的婢女,再到姨太太、二夫人,夏婉紅這輩子可算是便宜佔盡。

“是,母親早逝,我作為母親唯一的女兒,這宅子自然應是我的產業。”方恩諾收起原本可憐兮兮的假象,雙目射出一道兇光。冷冷說道:“這裡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均是母親的,均是我徽州夏府的!我是不忍、不願,不是讓你們來拿母親擋擋箭牌!”

“你!我也是,也是徽州夏府的女兒!”夏婉紅梗著脖子不甘心的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這麼一個姨?”夏夢珂冷笑著補刀道。

“就算…”方啟山剛開口,便聞方恩諾冷笑道:“父親,你不會打算吞沒自己原妻的陪嫁吧?”

“這自然不是,只是,這到底是靜姝的產業,靜姝已故去,若靜姝泉下有知,她定不想讓大家流離失所。”方啟山臉上裝扮上三分淒涼痛苦的說道。

如若不是知曉昨日的種種方啟山多有參與,方恩諾也不願將事情做絕。可,你們算計上了她方恩諾,甚至想著連生路都不給自己留,自己又何必顧念這沒有一絲一毫的骨肉之情。說到底,方啟山從一個名不見經不傳的毛頭小子,得了祖父的青眼才有了今日。著實應了那句,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

母親丟了的,我這便要拿回來。

“母親?母親慼慼苦苦難產的全身是血的時候,我的好父親你可哭過?我的好姨母,你半夜都笑的不能自已吧?夏管家都招了,你們還打算等到什麼時候?”方恩諾雙目微紅,怒聲吼道。

“你~你亂說什麼…”夏婉紅聞言不自覺的渾身戰慄。明明是那麼久的事情,可一切卻好似就在昨日裡。多少年了,她最近常常在噩夢中驚醒過來。為什麼?明明都過去了不是嗎?那些破血的藥已經成了泥土,那藥房也倒了散了。對,自己沒有破綻了。

“夏管家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全然是攀咬的!他的話怎麼能信!”夏婉紅掙扎的說道。

“嘭!”

“啊!”

天花板的牆板碎了一大片,朝著夏婉紅的頭頂方向砸去。夏婉紅被嚇的一驚,慌忙閃躲,頓時原本還光鮮的衣衫髮髻被灰塵鋪滿,狼狽不堪。

方恩諾冷著臉朝天花板便是一槍。

“夏婉紅,你不認?”方恩諾目無表情的看著夏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