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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大方

有人曾說過,時光飛逝並非都是壞事,你越覺得時間過得快,快樂感也就越強。

其木格對此深有同感。

雖然依舊要為許多惱人的人際關係費神,但畢竟遠離了京城的紛紛擾擾,等各種雜音長途奔波到前山寨時,殺傷力已去了不少。

即使老十一接到京裡的書信,笑聲就小了不少,但總的來說,其木格對這樣的生活很是滿意,既然老十沒法選擇自己的出身,那也只能在可能的範圍內將快樂最大化。

可今兒老十一進屋,情緒就明顯不對。

老十既沒黑著臉,扮演鐵面包公,也沒飈音與世界三大男高音媲美,反而燦爛的微笑著,可笑容中賣力的痕跡太過明顯,襯托的老十有點尷尬。

“今兒皇阿瑪來了旨意…”老十笑眯眯的看著其木格。

其木格皺了一下眉,心想康熙又出什麼妖蛾子了?但畢竟康熙是老十的親爹,因此其木格嘴裡還是很恭敬的問道:“皇阿瑪說什麼?”

老十呵呵笑道,“說是斌斌都兩周歲了,還叫小名不雅,便給斌斌起了大名,叫弘暄,從今後,咱們可不能再斌斌,斌斌的叫了,得叫他大名了。”

其木格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反正孩子一出生,就知道自己和老十被剝奪了起名權,弘暄就弘暄吧,雖然自己很期待康熙能將弘曆這個大名送給斌斌,但也從未對這不切實際的幻想抱有丁點兒希望,誰讓自己沒嫁給雍正呢。

但見老十有些反常,其木格便猜測莫非這名字大有來頭,可惜自己對博大精深的古文一竅不通,便不恥下問道:“爺,這名字有什麼講究沒?”

老十一楞,轉了轉眼珠子,解釋道:“暄者溫也,《素問.五執行大論》中有記載:敘溫鬱則寒谷成暄,論嚴苦則春叢零葉…”

老十見其木格聽得有些吃力,忙用大白話解釋道:“就是暖和,溫暖,太陽一出來…”

其木格失笑道:“沒想到爺還脫口成章呢,就知道把我唬得一楞一楞的,早說是溫暖的意思不就成了,看來皇阿瑪是想斌斌以後成為一個開朗陽光的大男孩呢,這名字好。”

老十點點頭,糾正道:“別再叫斌斌了,叫弘暄,若被人聽了去,保不齊就是大不敬了。”

其木格忙笑道:“知道了,皇阿瑪沒給安安起名字?”

雖然不抱什麼希望,但其木格還是問了問。

見老十搖頭,其木格忙道:“那咱們就接著叫安安吧,平平安安的多好。”

老十表示了贊同,“嗯,就依你。”

老十說完,又東拉西扯了好一會兒,見其木格有些困了,方有些討好的問道:“其木格,咱家的作坊收益還不錯吧?”

這些日子,其木格不僅小日子過得舒心,財運也不錯。自家的鐘錶作坊終於成功的研發出了自己的拳頭產品,小鬧鐘。

因產品的定位走得是中端路線,因此一問世就佔領了極大的市場份額,訂貨單應接不暇,交貨日期已經排到了年後。

其木格不僅為荷包開心,也為自家掌握了先進的技術而自滿,要知道科技就是生產力啊。其木格甚至已經開始打算挑選一些蒙古隨從去學習技術,到時候跟隨安安到漠北開分廠去,畢竟漢人工匠不見得願意遠離故土。

因此,這作坊可成了其木格的心肝寶貝,當鬧鐘樣品出來後,其木格就發出了指令,嚴格作坊的保密制度,生怕商業機密洩露了出去。

見老十如此問,其木格心裡微感不妙,要知道老十從來不過問這些事務,難道康熙覺得這作坊搶了內務府的風頭,找老十碴了?

“爺,作坊怎麼了?”其木格一下沒了睡意。

老十嘿嘿笑道:“沒什麼,爺就是隨便問問,收益還不錯吧?”

其木格點點頭,“還不錯,有了他,即使玻璃作坊這輩子都做不出大玻璃來,咱們也吃喝不愁。”

稍感遺憾的是,玻璃作坊還是沒什麼進展,只能生產小塊玻璃,而且報廢率極高。

老十躊躇了半響,問道:“其木格…”老十開了個頭,卻怎麼也接不下去,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其木格想了想,道:“爺,是不是作坊礙著誰的眼了?”

老十忙搖頭,“沒有,咱一不偷、二不搶的,能礙著誰的眼啊!”

其木格還是不放心,“爺,那你今兒怎麼怪怪的,說話都說半截,到底怎麼了?”

見其木格急了,老十心一橫,道:“其木格,咱鋪子能和人合夥不?”

其木格頭一個想到的就是康熙,其木格只覺得氣往頭上湧,還好不是高血壓,否則鐵定爆管,哪有這麼臉皮厚的爹啊,自己公司不創新,專搶現成的!

其木格很不高興的問道:“皇阿瑪透出這意思了?”

老十忙擺手,道:“你扯哪去了?”

其木格沒好氣的問道:“你一回來就說皇阿瑪給兒子起了名,末了又說鋪子合夥,難保我不朝這上頭想啊。”

老十忙澄清道:“不是,那不是湊巧嘛,今兒才接到的旨意,當然回府就得說啊,孩子起名,也算大事啊。”

見老十的表情不象作偽,其木格也覺得康熙應該沒那麼無恥,堂堂帝王搶兒子的產業,委實丟不起這個人。

“那是九哥?”其木格遲疑的問道。

在其木格的心中,九阿哥這麼做的可能性極低,可除了康熙和九阿哥,其木格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讓老十覺得為難。

老十依舊搖搖頭,“九哥的生意比咱家大多了,雖然九哥來信也誇了,但那麼個作坊才入不了九哥的眼。”

“那到底是誰啊?誰要和咱家合夥啊?”其木格真急了,語氣也衝了起來。

老十陪著笑臉道:“舅母…”

其木格聽得這兩個字,心裡就發堵,想學了老十的樣拿著茶杯往地上咂,又覺得掉價,便衝進裡屋,拿著枕頭在床上使勁的摔。

跟進來的老十見其木格暴走的模樣,也有些擔心,忙不迭聲的勸慰道:“其木格,你彆氣,爺只是這麼一說,只是一說…”

其木格好想將枕頭朝老十咂去,但想著老十也委屈,便將枕頭扔到地上,氣喘吁吁的坐在床上,問道:“你舅母到底要幹嘛?怎麼那麼倚老賣老,為老不尊啊!”

老十忙跟著坐下來,撫著其木格的背,“舅母說她府上去年收成不好,想從爺這借些銀子和人手,也開個鐘錶作坊,爺想…”

其木格拿眼斜睨著老十,道:“爺想?哈,咱府裡的人是不是報出爺的名號,就不用付銀子,可勁兒的將東西往府裡拿啊?”

老十忙解釋道:“爺沒告訴你,李音前些日子在去呂宋的途中墜海死了,屍骨無存。”

其木格一下從氣轉為驚,呆呆的望著老十,半響方道:“那和鋪子合夥有什麼關係?李音又不是你舅母的弟弟。”

老十別過臉去,眼睛盯著床頭,道:“舅舅心裡有疙瘩,以為是爺做的手腳…”

其木格心裡“咯噔”一下,輕聲問道:“是不是你做的?”

老十還是不看其木格,小聲道:“爺是起了這個心,在呂宋也安排好了,誰知那奴才自己命不好,半道上就跑去喂魚蝦了。”

其木格稍微舒了口氣,雖然老十他們一幫兄弟幾乎每人雙手都沾滿鮮血,老十手上的人命也不止一兩條,但其木格還是不希望老十視人命如草芥,“爺,答應我,不到萬不得已,別下狠手。”

現實是殘酷的,就算老十想學蓮花,還沒開花就做了爛泥的肥料,出汙泥而不染,實在不適合皇室成員,因此,其木格也沒天真的要求老十清清白白做人,只希望能將罪惡降低到最少。

老十點點頭,“爺知道,不說別的,爺也得為孩子積福。”

其木格沉默了半響,道:“爺,你覺得心裡不痛快,就想給他送些銀子去?”

老十嘆了口氣,“其木格,舅舅以前待爺真的不錯,爺沒少拿舅舅的銀子。爺不知道舅舅是怎麼了,象中了魔障似的,一步步緊逼,不讓爺喘口氣。本想借李音的事給舅舅提個醒,叫舅舅適可而止,可舅舅似乎沒息事寧人的打算,信雖是舅母叫人寫的,但沒舅舅的授意,舅母怎麼開這個口。看這架勢,遲早有翻臉的一天,爺想,既然舅母開口提了,就和他合夥算了,就當還債好了。若借銀子、借工匠,作坊萬一沒起來,到時候不僅債沒還,爺還得一藏私的名聲。”

其木格聽了不知是該笑還是哭,老十自己都斷言會和阿靈阿翻臉,只要阿靈阿依附八阿哥,那老十肯定不會怎麼摻和,雍正上臺後,應該能做個自由人,確實值得慶幸,可鐘錶作坊眼下可是棵搖錢樹啊!

看著老十期盼的眼神,其木格咬牙道:“隨爺吧。”

其木格想明白了,錢再多,也沒自由可貴,能花錢買老十心安的與阿靈阿劃清界線,再多的錢也值得。

老十松了口氣,道:“還是你深明大義,爺明兒就給舅母寫信,告訴她鐘錶作坊分四成乾股給她。”

其木格搖搖頭,道:“爺,既然總有翻臉的一天,何必還藕斷絲連的,那作坊咱們不要了,叫舅舅將作坊遷到他莊子上去,作坊裡的工人也跟著過去,玻璃作坊咱們自己留著折騰。”

不僅老十驚歎其木格的大手筆,老十的舅母索卓羅氏見信後,也倒吸一口涼氣。

阿靈阿知道後,更是血壓陡升,怒不可遏,指著自己的老婆兒子罵道:“誰的主意?啊?誰的主意!”

索卓羅氏見狀,戰戰兢兢道:“那鐘錶作坊可賺歡了,京裡不少人都派人到南邊去找工匠,想照著起一個,我瞧著眼熱,就叫人給十阿哥去信,說府裡去年收成不好,想問他借些銀子和工匠,照著他家的開一個,誰想他那麼大方,直接將作坊送給咱們了,看來十阿哥為人還真是厚道。”

阿靈阿氣急敗壞道:“你還有臉了,你不想想,這傳出去,叫旁人怎麼說咱們,皇上還健在呢,我做舅舅的就開始謀奪外甥產業,皇上會饒了我?”

索卓羅氏小聲道:“這可是十阿哥自己說送的,信上黑字白字的…”

阿靈阿道:“就算你逢人就將信拿出來,也沒人信你,你就等著皇上將咱們一家發配到寧古塔去吧!”

阿爾松阿在一旁提醒道:“阿瑪,眼下當務之急是趕緊將這事壓下去,若傳開了,就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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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靈阿打了一個激靈,忙站起來道:“你趕緊去十阿哥府,告訴徐公公,作坊不辦交接,我這就給十阿哥去信。”

阿爾松阿雖然晚了一步,徐公公已經將作坊管事叫到府上,何掌櫃掌管銷售渠道,因此也在坐,好在訊息沒擴散,阿爾松阿總算松了一口氣。

何掌櫃出了老十府後,沒立即回鋪子,而是直接去了九阿哥府拜見九阿哥。

自從何掌櫃著手打理老十的產業後,基本上很少求見九阿哥,因此在外宅逍遙的九阿哥得了信,顧不得許多,忙叫人將何掌櫃領了過來。

聽了何掌櫃的話,九阿哥又驚又氣,九阿哥可不認為阿靈阿事先不知情,他斷定阿靈阿就是在打鋪子主意,只是沒想到老十給他來了個破釜沉舟…

九阿哥氣過之後,也不由贊起老十來,一方面為老十在府裡當家作主感到欣慰,另一方面也為老十的快速成長感到高興,想起當初老十兩口子為了處置一個奴才而鬧得滿城風雨,九阿哥只覺得老十已不可同日而語…

因此,雖然九阿哥認為阿靈阿欺人太甚,但也沒採取什麼過激的行為,只是在給太后請安時,藉故誇起了小鬧鐘,然後漏了那麼一兩句話,既然老十晚輩的身份不好和孃家舅舅說理,那麼就找自家的長輩來教訓外人好了。雖然自己的皇阿瑪不喜歡皇子和外戚走得過近,但若自家兒子在旁人那受了氣,依著護短的性子,那是一定要幫著找回場子的…

九阿哥樂得在一旁看熱鬧。

而阿靈阿見外面沒有風言風語流傳,暗叫好險,但對老十的感覺卻是分外複雜,不知道老十真有那麼慷慨大方,還是想給自己冠上不仁不義之名,當然阿靈阿也想到了,若老十心懷叵測,此時肯定已經謠言滿天飛了,但老十大方的過了頭,讓阿靈阿也覺得不可信…

阿靈阿還沒琢磨透老十,就被康熙安了個殿前失儀的罪名,罰了俸祿,而索卓羅氏在進宮給太后請安時,也遭到了訓斥…

九阿哥給老十的信中,一邊說著小道消息,一邊誇自己的功勞,末了還寫道:最近手頭緊,急盼十弟將作坊相送,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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