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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邏輯

老十雖然心疼其木格,但也是封建迷信的鐵桿粉絲,因此兵營是不能讓其木格進的,遂打發人去了離兵營最近的一個村莊,“借用”了一處院子。

該院子是村長大人的,一聽說老十給自家福晉找歇腳之地,忙主動騰了出來,一家老小跑到隔壁親戚家暫住。

儘管辦事人員很積極,村長一家也很有效率,但其木格還是在樹蔭下又等了一個多時辰才走進屋簷下。

彩雲和烏力吉依舊覺得頭重腳輕,老十便叫她們先下去休息,轉身叫親兵找村長尋兩個會說官話的媳婦婆子來伺候。

等屋裡只剩老十兩口子後,老十這才狗腿子似的拿出一個椰子,用隨身攜帶的小匕首利索的削好,將椰汁擠到碗裡,遞給其木格,“別嫌這味道不好,消暑可厲害了。”

廣東也有椰子,但老十一家基本上都沒怎麼喝,所以老十才有這一說。

其木格到呂宋一見到老十,耳邊就一直迴響著老十的埋怨聲,驟然見老十展露體貼情懷,還有些不適應,楞了楞,才接過碗喝了起來。

其木格對椰子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喝也行不喝也行,反正不會惦記著。

見其木格面色平靜的喝完,老十奇道:“你還喜歡這味啊?”

其木格擦了擦嘴,長長的舒了口氣,道:“爺,你怎麼會削椰子的?”

老十雖說不上五穀不分,但送他一頂四體不勤的帽子絕對冤枉不了他。

老十解釋道:“跟兵士們學的。”

其木格吧唧吧唧了下嘴,腦袋越發清醒了,開始挑老十的毛病,“我在樹蔭下坐了那麼久,你怎麼不知道給我削一個啊?”

老十理直氣壯的道:“碼頭上那麼多將士,遠處還有一幫村民躲著看熱鬧,爺給你削椰子,爺還要不要臉了?往後人家一提爺,什麼也不說,直接就來:‘喲,給福晉削椰子的那個?’爺還怎麼帶兵啊?”

其木格想想,切,要放在現代,老十為老婆服務的照片一經刊出,網上肯定會流傳“嫁人就要嫁給老十這樣的”歌曲,不過,時代不同,不能對老十這個古人要求太高,便轉移了話題,“爺,你剛說沒叫我來呂宋,我可是接到你的書信才來的,你說是誰仿了你的筆跡,讓我來呂宋的?他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說話間,其木格臉色便嚴肅起來,非常的鄭重其事。

老十走到門口,對守候在外的親兵道:“在遠處守著。”

然後才走進屋,掩好門,用蒙古語道:“爺是給你寫了書信,但你沒腦子啊?”

看來老十的反間諜意識還是很強的。

其木格剛清醒點的腦袋一下又蒙了,下意識的也用蒙古語反問道:“爺,你什麼意思?”

老十痛心疾首道:“爺是給你寫了書信,叫你來呂宋,可你自己得動腦子啊,爺叫你來幹嘛啊?”

其木格迷糊道:“該不是選地吧?”

老十恨鐵不成鋼的道:“選個地還得叫你來?爺就在呂宋呆著,還需要你來拿主意?”

其木格想想也是,按老十的性格,他就是再不懂,隨便選塊泥沼地湊合也行,絕不會不恥下問的請其木格來做主。

於是,其木格當下便道:“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按理說應該不是為了選地,所以我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呢。”

老十翻了個白眼,“若爺都沒了轍,你能有能耐扭轉乾坤?”

其木格想了想,確實沒想出什麼例外,臉紅了紅,道:“我以為你要和我商議啊。”

老十無語,“虧你想得出來,爺一個大老爺們,還要與你商議!”

其木格恨不得給滿腦子大男子主義的老十一巴掌,但夫妻久別重逢,其木格決定忍了,免得破壞了氣氛。

但想想覺得不對,又質問道:“那你怎麼寫信叫我來?”

老十嘆了口氣,“你爺哪知道你不動腦子啊,你想啊,爺叫你來呂宋幹嘛啊,那肯定是爺選好了地,既然地選好了,就得開工吧,這開工就得請人吧,這請人就得給工錢吧,這工錢爺從哪出啊?總不能現搶一個金礦吧?”

老十的話貌似很有邏輯,但其木格還是沒被繞進去,反而給氣樂了,“就是諸葛亮再世,也沒法知道你字面上叫我來呂宋,其實是問我要銀子!”

老十皺著眉頭道:“這麼簡單的事,誰知道你怎麼會想不到啊,再說了,爺擔心你不動腦子,不知道舉一反三,還專門寫的藏頭信,每行的頭一個字連下來,那意思不就明白了嗎?”老十說到此,還沒好氣道:“誰知道一個也沒用上。”

其木格以為自己是家裡的頂樑柱,離了她老十就沒了主心骨;老十認為自己是家主,其木格只需提供後勤保障就行,兩口子給自己的定位都有些偏離實際,於是,便鬧了個大烏龍。

其木格實在氣不過,道:“你什麼時候寫過藏頭信了?就算要打暗號,你也得提前說啊!”

老十道:“那不是備用的一招嘛,爺以為安安至少能看出些門道。”

其木格氣呼呼道:“可惜了,你女兒也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老十又叫道:“可你也不想想,爺叫你來呂宋幹嘛啊!”

爭執又回到了原點…

屋裡的兩人大眼瞪小眼,不該來的來了,該來的卻沒來,這開工日期看樣子還遙遙無期。

半響,其木格才問道:“爺,你那信怎麼寫的?你現在給我背背,我瞧瞧怎麼個藏頭法?”

老十記性也不怎麼好,歪著腦袋想了半天:“這都多久的事了,爺怎麼還記得住,你回去將信找出來不就行了?”

其木格只好按捺住好奇,嘀咕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若行軍打仗也這樣,不全軍覆沒才怪。”

老十問道:“你嘀咕什麼呢?”

其木格忙扯謊道:“我是說選在哪建屋啊?是在山上嗎?有險可守嗎?”

老十再次送給了其木格兩個白眼,“爺又不是落草為寇,幹嘛選荒山野嶺啊!”

其木格不解道:“如果一馬平川的,到時候就算皇阿瑪不派人來問罪,也難保洋人和土著不來騷擾啊?”

老十一副蔑視天下的表情,“還不定誰騷擾誰呢!”

其木格想了想,還是用商量的語氣道:“既然我都來了,要不你抽空帶我去瞧瞧你選的地界?”

老十點點頭,旋即又搖頭道:“還得坐海船,爺怕你吃不消。”

其木格心想,敢情還不在一個島上啊,更渴望了,便道:“沒事,其實後來兩天我都已經好很多了。”

老十斟酌了一下,點頭道:“也是,瞧你比九哥強多了,那好,洋人總督給爺發了個帖子,請爺去馬尼拉赴宴,爺到時帶你一起去吧,回來的時候再繞道去看看咱們以後安家的地。”

其木格一聽,立馬就來了精神:“赴宴?…”

熱河行宮中,弘暄也喜笑顏開的問道:“赴宴?你還請了哪些人?”

弘暄面前的一蒙古裝女孩子,笑眯眯道:“沒約其他人,只約了你一個。”

小姑娘是科爾沁親王巴特瑪的孫女娜仁吉娜,比弘暄小兩歲,她的太祖母是皇太極的女兒,說來與弘暄也算遠親,一到熱河便被太后接到身邊呆著,而弘暄每天晨昏都會去給太后請安,這麼一來二去,兩個小孩倒也熟絡起來。

弘暄也沒多想,道:“就兩人叫什麼宴會啊,我把拖婭約上吧,人多也熱鬧。”

拖婭是弘暄的表妹,其木格大哥的小女兒,比弘暄小一歲,這次雖然其木格大哥沒跟著來熱河,但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卻將這個孫女帶在了身邊,並囑咐弘暄,要多多照顧表妹。

拖婭也沒小女兒的嬌氣,與安安倒有幾分象,弘暄對她便很有幾分耐心。

娜仁吉娜翹起嘴巴,不樂意了,“我不喜歡她,老纏著你,討厭。”蒙古女孩就是心直口快,耿直得連弘暄都看不過意。

弘暄皺著眉頭,苦著小臉道:“她是我表妹,除了姥爺和三舅,在熱河,她就只認識我一個,當然會經常找我了。”

娜仁吉娜也皺起眉頭,道:“就讓她自己玩一天,不行嗎?這次蒙古來了好多格格,她又不是找不到玩伴。”

弘暄也鬱悶,不知道這些蒙古王公是否男丁稀少,反正這次在熱河,放眼望去,全是戴花的小丫頭片子,自己想找個志同道合的玩伴都找不著,還好拖婭倒有幾分男孩子脾氣,否則弘暄更要捶胸頓足的遺憾沒強行將黑狗帶來。

造成弘暄今天這尷尬境況的罪魁禍首就是康熙,康熙此次還是只帶了弘暄一個皇孫,此外就是長大的皇子阿哥,讓弘暄在父系親屬中找不到隊伍,只好到廣義上的母系親屬中尋找組織。

而且,康熙此次再次攜帶弘暄出京,更是讓蒙古一幫人動起了心思,有許多人的孫女和女兒都是晚了十天半個月才抵達的熱河,無他,半路上接到弘暄隨行的訊息後,臨時派人去接的。

而另一個始作俑者就是太后,當初策稜的祖母曾在宮裡試探過安安的歸屬,太后的表態讓大夥知道,安安怕得在京裡多留幾年,而且朝廷目前似乎還沒考慮安安的個人問題,加之老十又去了呂宋,安安又沒跟來,從朝廷、家庭以及本人三方面來看,孫兒和小兒子們來了也白塔,大家便沒折騰男孩子們,讓他們養精蓄銳,以後進京去爭。

可弘暄不一樣啊,只要孩子喜歡,正室的位置不好爭,這偏房怎麼也能撈著一個,於是,這些小姑娘們便漸漸彙集到了熱河,讓康熙瞧著都覺得眼花。

很快,拖婭便佔著天時地利人和脫穎而出,而娜仁吉娜則靠後天優勢,後起直追,不過照目前的形勢來看,想追上拖婭好似還有點難度。

見弘暄堅持要帶拖婭,娜仁吉娜也火了,“奶糖你都全給她了,我只分得兩顆,我明天就是不想見她,除非,除非,她將手裡的奶糖分一半給我。”

弘暄在家裡一直讓著安安,所以不經意間便培養出了紳士風度,很難衝女孩子發火,當下雖然心中不快,但嘴裡還是安慰道:“我不是給你說了嘛,哪天你進京,奶糖我管夠,我這次真是帶少了,不知道你們這麼喜歡吃。”

見娜仁吉娜瞪圓了眼珠子不說話,弘暄忙補充道:“別人都一顆,就你兩顆。”

娜仁吉娜道:“拖婭…”

弘暄忙道:“拖婭剛喂進嘴裡,就問我還有沒有多的,我自然全給她了,她拿漏的一顆,後來我不給你了嘛。”

娜仁吉娜一提此事就委屈,“她仗著是你表妹才這麼得意,我就瞧不上她那樣,有誰第一次見面就搶人東西的。”

弘暄有些抓狂,道:“好了,好了,不要拖婭去。”

娜仁吉娜嘴角剛掛著笑,就被弘暄的下一句話給打蒙了,“就我們倆,有什麼好玩的啊!”

娜仁吉娜鼓起腮幫子,想了想道:“那我再約幾個人,反正就不要拖婭來。”

弘暄不想再無謂的爭執下去,道:“你是主人,隨便你,我不和你聊了,皇阿瑪佈置的作業我還沒做完呢。”

傍晚康熙檢查弘暄功課的時候,弘暄便抱怨道:“皇瑪法,孫兒明年不到熱河來了,整天和一群丫頭片子玩,孫兒又不是來訓練娘子軍的!”

康熙失笑道:“你不是和她們玩得挺高興的嗎?”

弘暄苦著小臉道:“一天兩天倒也算了,整天都聽她們嘰嘰喳喳的,腦袋都給鬧暈了。”

蒙古王公、乃至太后的心思又怎能瞞過康熙,因此,康熙當即展開了間諜工作,“喔,朕怎麼聽說你和科爾沁的那個什麼…”

弘暄道:“娜仁吉娜,唉,也是個不講理的。”

康熙好笑道:“怎麼,兩人鬥氣了?”

弘暄笑道:“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會和女子一般見識,不過她心眼也太小了,拖婭不就拿走了奶糖嘛,她每天能拿出來說三遍,也不覺得累。”

康熙可不希望弘暄再來個親上加親,忙試探道:“拖婭是個明事理的?”

弘暄笑道:“兇起來比安安還兇,哭也比安安會哭。”

康熙放下心來,只要弘暄沒開竅,任由那些人折騰去罷。

不想,弘暄又跟了一句,“等我去南邊的時候,一定要叫阿瑪帶我去看看,瞧瞧江南女子是不是真的象九伯說的那樣,嬌弱的惹人憐。”

康熙當即垮了臉,“你九伯什麼時候給你說的?”

弘暄無所謂道:“我去給姥爺請安,在帳子外聽到的。”

康熙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道:“少聽這些沒用的,蒙古女子爽朗,也沒什麼不好的。”

弘暄癟癟嘴,告辭的時候還不忘說:“皇瑪法,明兒我在你身邊吧,我保證不添亂,這樣不去赴宴也讓人挑不出理來…”

康熙笑笑,“你怎麼不當面拒絕啊?”

弘暄扯了扯嘴角,“那她還不知道怎麼嚷嚷呢,孫兒就別想做功課了。”

康熙不大贊成:“你這樣言而無信怕是不好吧?”

弘暄無所謂道:“我只答應說不要拖婭去,然後就讓她自己做主,可沒應允明天我一定到場,我明天若真去了,費心費力的照顧完這群小姑娘,回頭還得聽拖婭哭,我還不如讓阿瑪一腳將我踢到永定河邊去呢。”

康熙失笑的搖搖頭,沒想到弘暄竟然玩起了文字遊戲,不過似乎沒找準物件,想取笑兩句,又覺得不合適,只好笑笑,揮手打發走了滿腹牢騷的弘暄,然後立馬扭頭道:“將九阿哥找來!”

而科爾沁親王巴特瑪正在教育娜仁吉娜,“你怎麼能和弘暄阿哥頂著幹呢,他要帶拖婭,你卻非要攔著,這不是惹他不高興嘛?”

娜仁吉娜氣鼓鼓的說:“我就不喜歡拖婭。”

巴特瑪耐心的教導著:“你要這麼任性,當心弘暄不和你玩了,到時候你哭鼻子可別來找我。”

娜仁吉娜翹起嘴道:“他才不會呢,弘暄脾氣好著呢。”

不想第二日就被好脾氣的弘暄放了鴿子,氣得娜仁吉娜跺著腳就要去找弘暄討說法…

沒不到一天功夫,整個熱河都知道弘暄放人鴿子了,於是各路蒙古王公立即及時調整策略,將脾氣溫順的女孩推到了臺前。

連烏爾錦噶喇普郡王都給拖婭做了諸多思想工作,什麼別惹表哥生氣,否則進京後,表哥不帶你玩之類的等等…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早就猜到弘暄不是個好相與的,你想啊,老十是火爆脾氣,其木格,自家閨女,那牛脾氣旁人不知道,烏爾錦噶喇普郡王還能不清楚?這兩人生的兒子,脾氣再好又能好到哪兒去?

弘暄的三舅查幹巴拉不大贊成烏爾錦噶喇普郡王這種欺詐行為,擔心以後弘暄會要求退貨,等拖婭走後,便道:“阿布,弘暄的婚事到時候還得宮裡做主,旁人家的孩子倒可以給弘暄當妾,可拖婭身份在那擺著,就算咱們願意委屈,宮裡也定不會鬆口。再說了,就算咱們爭贏了,若弘暄和拖婭處不來,那妹妹還不知要操多少心呢。”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罵道:“糊塗,若弘暄迎娶了科爾沁的女兒,咱們以後的羊奶粉子就等著爛在手裡吧!”

查干巴拉道:“只要妹妹當一天的家,就不會短了咱們阿巴亥部。”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道:“到時候科爾沁宮裡有太后撐腰,府裡有弘暄幫著說話,其木格想偏袒咱們也得掂量掂量,其木格花銀子琢磨出來的東西,憑什麼便宜了科爾沁,他若要給其木格貼補銀子,那自是兩說。”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忘了,他好像也沒給其木格貼補科研經費。

查干巴拉想了想,底氣不足道:“弘暄不見得就會偏幫科爾沁…”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白了查干巴拉一眼,道:“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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