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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狗咬鬼

呀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對著三個鬼魂連拍了五掌,日本鬼魂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拍打,不但慘叫聲響成了一片,頭也暈了,沒能再去拾地上的長槍。

呀卓又拾起地上的三支長槍,扔到了石洞外面,十個日本鬼魂,全被繳械了。

十個日本鬼魂的那個上尉,看到身邊的同夥全被呀卓繳了械了,怪叫了一聲,從身上拔出了武士刀,向呀卓衝過來,想要砍殺呀卓。呀卓沒讓他如願,待到他快衝到身邊時,立即一掌猛的拍了下去,那上尉立即就被拍暈了,嘴裡發出一聲叫喊,呀卓沒等他反應過來,移佛蓮花手立即一抓,把他抓住了,向石洞外的紅燈籠裡飛去。

這次,呀卓一進入紅燈籠就出來了,關那日本鬼魂的事,好像變得十分的快捷了。

十個日本鬼魂看到呀卓很快就從紅燈籠裡出來,立即就意識到自己的厄運即將來臨,立即轉身向石洞深處跑去。

呀卓臉上一冷冷的笑了一笑,她當然不會讓這些鬼魂逃掉,巨大的移佛蓮花手伸了出去,一掌猛的拍了下去,九個日本鬼魂立即被拍得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呀卓趁著這九個惡鬼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移佛蓮花手就是一抓,把這些鬼魂抓到了掌心裡。

只是這一抓,還是有一個日本鬼魂成了漏網之魚,那日本鬼魂一從地上爬起來,就驚恐的向石洞的深處逃去,

鄭書豪看在眼裡立即一個暴跳,衝了出去,手裡的竹柺杖猛的一揮,打到正在逃跑的日本兵鬼魂的後背上,把那鬼魂打了一個嘴啃泥!

身子猛的一跳,鄭書豪向前竄了上去,一腳踏到那日本鬼魂的後背上,手裡的竹柺杖又是一揮,打到了鬼魂的腦袋上,把鬼魂的腦袋打得“咔嚓”的一聲裂開了。

日本鬼魂嘴裡慘叫著,不停的揮舞著雙手和雙腳,做無用的掙扎,不過他的鬼魂很強大,鄭書豪的柺杖,根本打不死他!

呀卓看到鄭書豪已經把那鬼魂制伏了,便把手裡抓著的鬼魂帶到紅燈籠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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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呀卓又從紅燈籠裡空著手出來了,看到那日本鬼魂還被鄭書豪踩在腳下,用手裡的柺杖快一下慢一下的敲打著,知道鄭書豪正為剛才被這些日本鬼魂開槍亂打而氣惱著,也就不上前去了,站在一邊看著鄭書豪打著那鬼魂。

直到打累了,鄭書豪才稍稍的解氣了一些,腳兒一踢,把那鬼魂踢到了呀卓的腳前。

呀卓立即又伸出了移佛蓮花手,把那日本鬼魂抓到了手上,進入了紅燈龍里。

鄭書豪也跟著呀卓一起進入了紅燈籠中。

進入紅燈籠,來到了一棟別墅的前面,鄭書豪立即就高興的笑了:在別墅的旁邊,平排的放著十個巨大的狗籠。

狗籠裡,有一條體重比人還重的大狗。

鄭書豪認出那種狗是別人專門養來拉雪橇的,至於是怎麼品種的狗,鄭書豪也說不上來了,反正那狗和一個粗壯的男人一樣大,身上有很多黑白花。

被呀卓抓進來的那些日本鬼魂,也被關在狗籠裡,那些身材碩大的雪橇犬,把那些鬼魂全都撲倒在地上,正用嘴咬著他們的喉嚨,狗尾巴在興奮中豎了起來,不停的左右搖動。

那些日本兵鬼魂,全都嚇得不敢動彈。因為他們一動彈,那些雪橇犬,就立即興奮起來,用尖尖的牙齒去咬他們的喉嚨,你越是掙扎越是反抗,那雪橇犬就越興奮,牙齒上所用的力,也就越巨大,你所受的痛苦,也就越重。反之,你不掙扎不反抗了,那雪橇狗就會感覺到索然無味,它們甚至會放開鬼魂,坐到一邊去觀看,只要鬼魂不動,它雪橇犬也就跟著不動,鬼魂一動了,雪橇犬就會衝上去,咬住鬼魂的喉嚨,接著還把鬼魂甩幾下,那樣子,就和貓玩老鼠一樣……

看到這些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日本兵鬼魂,現在全都成了雪橇犬嘴下的玩物,鄭書豪的心裡有說不出的解氣。

鄭書豪拉了一下其中的一個狗籠子,狗籠子立即被複製出另一個來,籠子裡,也同樣有一個又大又壯的雪橇犬,身上巨大的黑白花,和別的狗籠裡的狗一模一樣。

鄭書豪把狗籠子上的鐵門開啟,呀卓立即就把移佛蓮花手裡的日本惡鬼扔進了籠子裡去,鄭書豪則快速的把籠子門關上。

籠子裡的雪橇犬,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樣,一下子猛的衝了過去,把日本惡鬼衝倒在地,血盆大嘴一張,立即就把鬼魂的喉嚨咬住了。

鬼魂本能的伸出手,想把雪橇犬推開,還用雙腳去踢雪橇犬的身體。

“別亂動,越動這狗就會把你咬得越緊。”旁邊的一個日本兵鬼魂對著剛被捉過來的同夥輕喊,旁邊慢悠悠的咬著他脖子的雪橇犬,立即就興奮了起來,搖著尾巴,大嘴把輕喊了一聲的日本兵鬼魂喉嚨狠狠的咬住……

和呀卓從燈籠裡走出來時,呀卓又說話了,鄭書豪聽了呀卓的話立即就感到壓力巨大了,呀卓說:“這些鬼魂,用紅燈籠裡的****著他們,最多能管得住十天,我們要在十天前把他們徹底的管住,不然就一定會出事,說不好連燈籠都會被他們毀了。”

……

從石縫裡退出來,天已經快要亮了,鄭書豪和呀卓快速的往回趕,終於在天亮前回到了出租屋裡。

清晨,紀宛鶯早早的就從睡夢中醒來了,看看快到上學時間了,鄭書豪卻少見的還在睡夢中不動,她不得不輕輕的推了一下鄭書豪:“時間到了,別睡了。”

鄭書豪的一隻手臂伸了過來,把紀宛鶯攔肩抱住,嘴裡睡意朦朧的說道:“今天不去上學了,全身都在疼,在家裡休息一天吧。”

鄭書豪的手臂把自己攔肩抱住時,紀宛鶯也感覺到胸口上出現了一陣劇痛,身體在劇痛中本能的顫動了一下。

紀宛鶯心裡嚇得不輕: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為什麼全身忽然劇痛了起來?這兩天,鄭書豪很老實,昨天除了摟一下自己的肩膀,就沒有再看別的事,自己的身上怎麼就全痛起來了呢?

看到鄭書豪又在自己的身邊睡去,紀宛鶯也不說話不動了,人貼到鄭書豪的身上,接著乖乖的睡覺……

……

數了數小鐵籠子裡的壁虎,終於夠十一只了,鄭書豪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這個垃圾場,雖然年份不短,管理也差勁,周圍很少有人跡,但現在正是冬天,加上這垃圾場又在郊外,天天接受著風吹雨打,所以壁虎並不多,為捉夠這十一只壁虎,鄭書豪整整花費了兩個晚上的時間。

把小鐵籠子放進一個小布袋子裡,走到了離垃圾場足足有一公里的地方,才到了一條大馬路的邊上,又等了近一個鐘頭,鄭書豪才上了一輛過路的計程車。

上計程車走沒多久,就到了園城市郊的一個小公園邊,鄭書豪下車了。

計程車很快就走遠了,鄭書豪看著左右沒有人,立即爬過了公園的圍牆,進入公園裡。

公園裡的圍牆邊上,就是一座小山,鄭書豪走上了半山腰,在一棵大榕樹下停下了腳步。

大榕樹緊靠著山邊,榕樹下有很多的石頭,鄭書豪把一塊一尺多寬的石板翻開,三天前挖出來的小洞,立即就露了出來。

小洞裡,有一個小瓦罐,還有很多又長又細的榕樹根。

榕樹根全都被鄭書豪纏到了一個小瓦罐子邊上了。

鄭書豪輕輕的把小瓦罐的蓋子開啟,瓦罐裡孕母狗血的腥臭立即就散發了出來。鄭書豪也不去管這些,把身邊的小袋子開啟,拿出裡面的鐵籠子,又把鐵籠子的籠口開啟,把裡面的十一條壁虎全都倒到了瓦罐子裡,再把瓦罐子的蓋子蓋上,把挖出來的黑泥重新填上,最後在上面把壓上石板。

把早就準備好,一直放在身上的一個白紙小燈籠拿了出來,吹脹,又把旁邊的一塊石板翻開,把石板壓著的一支香從小塑料袋子裡取出,點著,插到了白紙燈籠裡,再把白紙燈籠放到了石板上。

看看那支小小的香已經燒去了三分之二,鄭書豪把呀卓做的紅燈籠從身上拿了出來,在右手心裡弄了幾下,那紅燈籠在鄭書豪的手裡慢慢的漂浮起來,變大了,還隱隱約約的有鼓樂之聲從紅燈籠裡傳出來,在這寂靜的夜裡,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手兒輕輕一揮,石板上的白紙燈籠慢慢的浮了起來,浮到了紅燈籠的上面,慢慢的變小之後,漂到紅燈籠裡去了。

收好了紅燈籠,天也快要亮了,鄭書豪悄無聲息的從剛剛開門的公園裡出來,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上了已經開始運行的早班公交車回出租屋。

在出租屋巷子口吃了一點東西後,鄭書豪回到了出租屋裡,進入臥房,把窗簾全部拉上,擋住了冬天的早晨陽光,從身上把紅燈籠拿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