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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重新編好的繩蘇再再剪了點兒線頭自己留著,之後便還給曲然。

等做完這些後,嚴青和周普便從外從重來。

上還抱著一個木盒子,雖說取出來前已經大致擦拭過,但上面還是有不少塵埃。

看這樣子,應該是和鳳鴻博一樣,將藏在什秘格里了。

嚴青原本想招呼眾人進屋,免得隔牆耳。但蘇再再卻隨意的揮揮手表示沒事,就在這裡看一樣的。

“放心吧,我來這兒時先去了躺周老師的大棚,讓鵝寶做的那四個紙扎人幫忙盯著了。”蘇再再頓了頓又說,“沒有問題的。”

說到大棚裡的紙扎人,不僅周普和沈安的表情些苦哈哈,就連嚴青臉上都帶了點兒“一言難盡”的味道。

溫柳在一邊捂著嘴偷笑,惹得代薇和曲然很是好奇。

溫柳見了,便趁著周普和嚴青開啟木盒的空檔,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原來蘇鴻寶做的那四個紙扎人,簡直就是勞作小天使。

品丹會後周普從名譽教授直接變成煉丹院的正經教授,除了課程增加外,還和嚴青為了老師郭成的事一直在忙。

大棚這段時間的打理,便多數交給了沈安。

大概是蘇鴻寶叮囑過吧?或者這幾個紙扎人做好便是那樣的“性格”,總之一到晚上便非常熱心的開始幫忙。

沈安被老是悄無聲息出現在自己身後的紙扎人,嚇得直跳腳。

不僅他,周普和嚴青也不例外。

所以現在三人才會一臉的“一言難盡”。

代薇和曲然聽完後,扭頭互看一眼後覺得好笑驚悚。偏偏今天早上的《玄靈師》直播,讓廣大網友也看見了蘇再再房間裡的四個紙扎人。

這……怪不得從來不見學妹帶鑰匙,以前還騙自己說什“出去就沒關”之類的話。原來……

曲然想到當初,和代薇一起看向蘇再再的表情,就多了一分瞭然。

原來這是你們師門的“傳統”嗎?

……牛比。

蘇再再在兩人的視線下,默默伸手摸摸鼻子後,“噯?”了一聲指著木盒開口,“盒子開了,你們看。”

這才暫時引開了注意力,自己得以“解脫”。

木盒裡除了幾頁已經泛黃,寫滿各符號和字跡的紙張。

這應該就是郭成偷偷留的備份吧,而木盒最底部,還壓了一封信。

周普和嚴青將幾頁紙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攤放在一邊後兩人一起看信。

——聚在這兒的都是他們信任的人,倒也不介意他們看見紙張的煉丹稿。

而且別看代薇活潑,但該說什不該說什,心裡門清。曲然就更不用說了,因為米家的關係,她更是明白。

畢竟自己的母親米衣,就因為一份未完成的煉器圖,被米翁成他們逼迫了多年。

曲然想到這兒,掃了眼煉丹稿便要移開眼,卻在看見某些隻言片語時突然一愣,“咦?”了一聲重新收回視線細看。

越看越是心驚。

而此時嚴清和周普讀著那封信,越看越是氣憤。

嚴清甚至拍了下桌面,皺眉罵了句“這鳳老不死的!”

頓了頓後又抬頭看向蘇再再等人說,“憑這封信,現在可以叫第六部的人來。”

但話音剛落周普便皺眉看著信後,半響後洩氣開口,“師兄,估計單憑這封信還不夠。”

這話出口立刻惹得嚴青看向他,“怎麼?”

“你看。”周普指著信末尾處,微微搖頭,“時間過得太久,不僅老師的簽名已經模糊了,就連他的私印也……”

確實,就像周普說的那樣,這封信只能是“疑似”,而不能定死鳳鴻博。

“不如再等一段時間?”周普看向嚴青說,“等老師能開口了,親自指認鳳鴻博?你說呢師兄?”

“……行吧。”雖然很不情願,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所以嚴青嘆了口氣後,不得不同意周普的辦法。

頓了頓看向沈安等人又開口,“小安,我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但今天的事我還是得多嘴叮囑一句。不是信不過你們,而是鳳鴻博是只老狐狸,我擔心打草驚蛇,讓他聞到味兒。”

“放心吧嚴老師,我們知道的。”代薇笑著開口,頓了頓正準備看向曲然,打算說“對吧曲然?”時,卻發現她正凝神皺眉細看煉丹稿。

出口的話便轉了個彎重新開口,“曲然,你怎麼了?”

代薇的話讓其他人也留意到曲然的古怪,均扭頭看向她。

溫柳伸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後,輕聲細語的開口,“小然,怎麼了?是有什不對嗎?”

曲然這才抬頭,看看她後又看向眾人。依舊微皺著眉頭開口,“我不確定是不是我看錯了,但……這稿和當初我爸爸研究的那份很的相似度。”

“什?!”嚴青等人聽了,連忙追問,“曲然,你說的是真的嗎?”

曲然不太確定,遲疑的點點頭後又看向眾人,“我媽媽提過一些,但是……更詳細的估計還是得問媽媽才行。”

“這樣,我們現在就去找米衣確定。”嚴青想到這兒立刻決定,頓了頓看向蘇再再他們說,“小再、代薇,你們就留在這兒,我們和曲然去去就來,到時候晚上的拍賣會,我們到那兒匯合。”

“好。”蘇再再點點頭,目送曲然跟著嚴青和周普離開。

而另一邊,對此一無所知的鳳鴻博,正翻著白語蓉拿回來的許家殘書。

白二爺年輕的時候因為不學無術,是被白老太爺趕出家門的。

好在白大爺,也就是白文連的爸爸時常偷偷給他打錢,才讓白二爺即便被趕出家門了,也依舊活得好好的。

但沒了白家的約束,更是無法無天。

一次和豬朋狗友喝得醉醺醺的要去試膽,結果剛到那兒沒多久,白二爺便斷氣倒地。

嚇得那群豬朋狗友立刻連滾帶爬的逃走。

從此以後,白二爺便成了“他”。

他活太久了,久到忘記自己的名字,就姑且叫鳳鴻博吧。

活著對鳳鴻博來說早就變成了一執念,為此他禍害了不少人,聚集了量成為了厲鬼一般的東西。

原本鳳鴻博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厲害,這天下已經沒什能傷到他的了。卻沒想到遇見了一個老頭子。

被打得根本沒招架之,身體被老頭養的厲鬼吞噬,就連聚集多年的鬼力也被吃掉。

只剩一點點殘留,只等天亮便隨著陽光灑落完全消失。沒想到就在那時,白二爺來了。

這簡直就是上天給自己的機會,他怎麼可能不好好把握?

要怪只能怪白二爺自己找死。

等鳳鴻博成為“白二爺”後,大約是沾了白家的氣運吧,居然讓他無意中得到了了幾張僅存的殘頁,以及和殘頁放在一塊兒的《魅鼎小記》。

這簡直就是給當時被老頭打散所鬼力的自己,送了份大禮來!

從那個時候開始,鳳鴻博便一邊修《魅鼎小記》,一邊透過那幾張殘頁,從上面學習奪舍的方式。

白大爺對原本的白二爺太瞭解了,為了避免被發現端倪,鳳鴻博只能減少往來。也故意每隔十年回一趟白家,將氣運奪走,讓自己順利度過逢九。

最後更是讓白大替了自己的劫。

白老夫人對原本的白二爺瞭解得並不多,加上這具身體和白文連叔侄血緣的關係,對未來的鳳鴻博來說用處不小,便藉著“退隱”的說法,留在了白家。

沒想到,玩了一輩子鷹,最後被鳥雀啄瞎了眼。

好在他早有安排。

鳳鴻博想到這兒不由得意哼笑,但笑容在翻到許家殘書最後時,卻立刻僵在臉上。

——最後幾頁居然被撕掉了!

他“啪!”的一聲將書合上,拿著書便大步朝密室跨去。

剛進去白語蓉剛剛雙用力撐著解剖臺站起來,見鳳鴻博居然這快去而復返,嚇了一跳的同時手上一滑,膝蓋一軟又重新跌坐到地上。

白語蓉看著朝自己走近的鳳鴻博,渾身發抖,不住搖頭,想逃偏偏這兒就這大點。

“爺……鳳三爺,饒了我,繞了我吧……”白語蓉剛下意識的想和從前一樣喊“爺爺”,話還沒出口便因羞恥吞了去,改為“鳳三爺”。

鳳鴻博根本懶得搭理她的亂想,大步走近時將上的書一把砸到白語蓉臉上,滿臉不耐煩的開口,“為什少了最後幾頁?!是你撕掉了?!”

書砸中白語蓉的臉又掉到她懷裡,白語蓉顧不得頭被砸痛,愣了一下低頭撿起書翻閱,等發現最後幾頁確實被撕毀後,眼微微睜大驚怕的看向鳳鴻博,“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頓了頓又補充,“以前……以在我裡時都是好好的。我……我從媽媽那裡拿到後,直接就拿回來給您了!”

“哦?”鳳鴻博聽了白語蓉的話,盯著她微微眯眼,“意思就是……你看過後面幾頁了?”

白語蓉和他四目相接的視線,在聽鳳鴻博這句話出口後,立刻閃爍了一下。

被鳳鴻博捕捉到,滿意的點點頭,彎下腰抓著白語蓉的頭髮,不顧她的慘叫聲一把扯近自己,咧著嘴獰笑,在白語蓉止不住渾身發抖,滿臉驚恐的瞪著自己時開口,“語蓉啊……你可真是好用啊。”

說完放手,任由白語蓉重新跌到地上後,這才居臨下的冷淡開口,“原本你是沒機會再出這兒的,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你了其他的價值。”

他才說到這兒白語蓉便猛的抬頭看向鳳鴻博,眼睛灼灼。

鳳鴻博見狀,哼笑了一聲,丟下一句“跟我來吧。”

說完也不顧白語蓉跟沒跟上,直接轉身往外走。

這是她僅的機會了!

也許是求生的意志,或者是想要逃離這間明明很乾淨,卻充斥著濃厚血腥味的房間。總之剛剛還得靠解剖臺才勉強能站起身的白語蓉,此刻連忙爬起來,踉蹌的跟上鳳鴻博。

但剛出鳳鴻博,管家便敲門進來。

一絲|不掛的白語蓉沒料到書房裡除了鳳鴻博還其他人,驚叫了一聲便立刻蹲在椅子後,希望藉此能遮擋一。

不過管家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只半垂著眼衝鳳鴻博微微欠身,“三爺,您叫我。”

“嗯。”鳳鴻博應聲,一邊翻著許家殘書,一邊指了指白語蓉說,“照顧好。”

“明白。”管家應聲後這才看向白語蓉,面無表情得冷淡開口,“語蓉小姐,請。”

“我……”白語蓉吶吶,最後實在沒辦法,她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不久,才對自己施|暴的鳳鴻博,“三、三爺,能不能給我一件衣服……”

這話出口,不等鳳鴻博說什,管家已先一步開口。

“語蓉小姐。”他的聲音很平淡,甚至平淡得透出一些不耐來。等白語蓉看向他後,才接著往下說,“你放心吧,即便你這個樣子走在鳳家,也不會任何一人多看你一眼的。”

頓了頓後二管家做了個“請”的勢說,“請不要耽誤三爺的時間,語蓉小姐。”

白語蓉呆了呆,羞憤難當。她朝鳳鴻博看去,隨即發現鳳鴻博依舊在專心研究那本殘書,好像根本沒聽見自己和管家的對話般。這才死死的咬著下唇。

雙抱胸慢慢站了起來。

低著頭,靠著垂落兩邊的長髮遮掩自己的視線。期望透過欺騙自己來讓自己……不那麼的羞恥。

等她真的這樣跟著管家出了書房,在他的帶領下走過長長的走廊,朝房間走去時。白語蓉睜大雙眼,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什東西在她心裡,正逐漸瓦解崩塌。

甚至等管家將她領到臥室後,整個人依舊是呆的。

就這樣站在那兒抱著自己,縮著脖子低著頭。

而管家的話,冷淡的在門口響起,“您好好休息吧語蓉小姐,等會兒會人專門給您送吃的來的。”

“哦,從今天開始,您出入的時候,會兩位鳳家護衛跟著您。”管家頓了頓,沒溫度的扯了個笑說,“以後,他兩會時刻叮囑您,哪些地方可以去,而哪些地方……”

“不能去的。”

說完這話,管家便至外將臥室門關上。

從頭到尾白語蓉都低著頭站在那兒。

直到房間只剩她一人,周遭一片安靜後,白語蓉這才像是逐漸神,從細微的顫抖,到後面越發劇烈。甚至站都站不穩的慢慢蹲到地上。

她抱著自己,痛苦似終於壓抑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趴在地上痛哭半響後,才慢慢的爬起來,朝浴室走去。

白語蓉潑水洗了個臉,剛想轉身朝浴室走時,身體卻在視線劃過鏡子後一下子僵住,眼睛也慢慢睜大,重新回身看向鏡子。

十八、九歲的年齡,皮膚應該是最好的狀態,可現在……白語蓉瞪著鏡子裡的自己,抖著慢慢摸上自己的眼角,確定那是眼角紋後,白語蓉“啊……”了一聲。

用力的想要抹去,但不僅僅是眼角,要是細看她的嘴邊也淡淡的發令紋!

這讓白語蓉渾身發抖。

她什都沒了,難道連唯一的容貌也要失去了嗎?!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白語蓉看著鏡子裡蒼老了不止十歲的自己,帶著哭腔衝鏡子裡的自己喊叫。

等喊到一半時福臨心至,突然想起剛才鳳鴻博說的那句話——

——【你還真是好用。】

“……好用。”白語蓉喃喃的唸叨了一句,重新抬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似乎終於猜到這話的真正含義。

怪不得,怪不得她在學了《玉女小記》後,就在也煉不出丹藥了。

怪不得……

管家在安頓好白語蓉後,便折返去找鳳鴻博。

恰好看見鳳鴻博穿戴整齊準備往外走,精神奕奕的模樣,和剛才來時那血呼啦撒的樣子完全不同。

“三爺。”

“嗯,白語蓉安頓好了?”鳳鴻博一面往外走,一面問。

管家跟在他身後點頭,“安頓好了。三爺你放心吧,您這是要去拍賣會?”

“嗯。”鳳鴻博點頭,正要開口再說什時,便見一鳳家保鏢急匆匆的走近,暫時收聲和管家朝來人看去。

“三爺。”對方衝鳳鴻博兩人鞠躬。

“是那顆丹紅品訊息了?!”鳳鴻博眼前一亮,看著保鏢追問。

保鏢搖搖頭,鳳鴻博聽了面色一沉,瞪著他,“那你來做什?還不按照之說的,趁今晚動手?!”

萬一米翁成將丹藥餵給了米義文或者米雅,那什都晚了。

保鏢苦哈哈,頂著壓趕緊將事說清楚,“三爺,米雅悶死了米義文,挾持米翁成的時候自己不小心掉下樓摔死了。”

“死了?!”鳳鴻博錯愕,這個變故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但這些人死不死和他都沒什關係,神後立刻追問,“那丹紅二品呢?丹紅品在哪兒?!米翁成上?”

“不是。”保鏢被鳳鴻博抓著領口搖晃,趕緊說清楚,“下看見蘇再再撿回去了。”

這話出口鳳鴻博些失神,放開保鏢後喃喃,“蘇再再,是蘇再再!”

“還一件事。”保鏢摸了摸喉嚨說,“我打聽到……郭副院長好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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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鴻博猛的看向保鏢,瞠目欲裂,“什!?!”

他怎麼可能醒得過來?!

“快!”鳳鴻博也不去拍賣會了,猛的轉身往走,一面走一面厲色交代二管家和保鏢,“馬上安排人,將郭成給處理了。”

“讓他。”鳳鴻博伸手比了個手勢,陰惻惻的,“……永遠都不能開口。”

他馬上就要逢九了,鳳景那具身體也準備得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任何變故都不許出現!

“是!”管家聽了立刻點頭,“我立刻叫人下去辦。”

說完朝保鏢使了個眼色,兩人匆匆離開。

鳳鴻博等兩人走後,想到鳳景,腳步一轉便朝鳳景的臥室走去。

剛走近時,分立門口兩側的保鏢便喊了聲“三爺”,並主動開啟了房門,讓鳳鴻博進去。

和剛才白語蓉來時的態度,堪稱天壤之別。

等鳳鴻博進入後,輕手輕腳的關上門。

鳳鴻博走進鳳景的房間後,找了一會兒才站在衣櫃面前。

笑了笑後慢慢拉開,一邊拉一邊用慈愛的聲音說,“我的小鳳景又藏在哪裡了呀……?”

隨著衣櫃門被拉開,逐漸露出坐在裡面,抱著玩具熊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的鳳景。

原本調皮到堪稱熊孩子的孩子,此刻卻更像是一具,沒有靈魂只剩軀殼的漂亮娃娃。

但鳳鴻博就像是沒看見鳳景的怪異一樣,或者說他早就清楚鳳景的怪異,“哎喲?”了一聲,彎腰笑著將他抱了出來。

一邊抱一邊說,“怎麼睡在這裡呀?三爺爺帶你去床上睡?”

剛要轉身便察覺一點點阻力,一扭頭便看見面部表情的鳳景,眼神空洞,卻死死的抓著衣櫃門不鬆手。

“哦?”鳳鴻博挑眉,細細觀察了鳳景一番後頗為滿意的點頭,“真是我的好容器,居然這樣了還保留了一點點自己的神志,不錯不錯。不過……”

鳳鴻博一面說著,一面將鳳景放在地上,嘴角勾了詭異的笑,一面拿出一根銀針對他說,“不將你的殘念剔除乾淨,以後我可是很麻煩的。”

細長的銀針清晰的反映在鳳景的眼裡,即便鳳鴻博拿著針朝他頭頂伸來,小孩兒依舊是面無表情,形同人偶的模樣。

只是眨都沒眨的眼裡,淚浮上來,滾落臉頰,滴在他帶在手上的攝魂奪舍繩上。

門外,在保鏢並未留意到的轉角處,強拖病病軀偷偷跑出來的鳳夫人貝珍,突然如感應一般,感到太陽穴一陣刺痛。

讓她眼前一黑,昏眩了好一陣才勉強穩住,沒暈倒在地。

“小景……”貝珍捂著嘴,聲音嗚咽。

她從來不是傻子,只是這多年被鳳鴻博矇騙了雙眼而已。

自己落到現在這個模樣,如果她還想不明白是怎麼事,那這多年就真的算白活了!

但是……怎麼辦呢?

她現在有什辦法呢?

貝珍咬著下唇,將毫無血色的唇,咬得微微血跡浸出,這才猛的睜了眼,似想到什似的,轉身扶著牆壁,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也許……也許鍾家……

小景,你一定要等著媽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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