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
空間破碎的一幕稍縱即逝。
海嵐一劍擊碎了紅髮的劍氣，同時他斬出的蒼藍色劍氣頃刻間便飛出了數千米，連島上的小山都被削平。
紅發震驚莫名。
一向以冷靜著稱的本貝克曼也是驚得連菸頭都掉在了地上也是渾然不知。
“他竟然斬碎了空間……”
本貝克曼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根據他的瞭解，在這片大海上有能力粉碎空間的，好像還只有“世界上最強的男人”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那一個怪物吧？
為什麼連海軍中將晝虎也做到了這一步，難道自己剛才喝酒喝花眼了？
海賊王世界的空間不太牢固，比大多數的世界都差了太多，當破壞力達到一定的程度就會產生小範圍的裂痕，不過很快就會自我修復。
但即便如此，這麼多年能做到破碎空間的也就只有白胡子一人。
現在海嵐也斬碎了空間，紅髮和本貝克曼不得不懷疑人生。
其實不止他們兩個，就連海嵐本人也被自己的這一招給嚇到了：“我……這麼厲害了？”
“極光斬.破空”是海嵐將“雷電”、“極光”、“劍術”結合在一起開發出來的招式。
利用雷電增強雷切的鋒利，利用極光提高出劍的速度，利用劍道奧義將積蓄起來的能量與力量融為一劍，一瞬爆發。
這是海嵐目前為止殺傷力最強的招式，缺點就是消耗太大並需要靜心蓄力。
海嵐有自信憑藉著“極光斬.破空”擊碎紅髮的劍氣，可他根本就沒有料到會斬碎空間。
斬碎了空間啊！
想想就令人激動萬分，這得是什麼樣的實力？！
不過海嵐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沒有被這意外的驚喜衝昏頭腦。
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著清晰認知的，不會因為這驚為天人的一劍就沾沾自喜無限膨脹，剛才的那一幕一定是巧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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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是巧合那也只能說明這個世界的空間承受力太差了。
白胡子能震碎空間，靠的是“震震果實”的震盪特性，所有的力量都會被震盪充分發揮，當這些力量積聚在一點，空間便承受不住破碎開來。
海嵐能斬碎空間，靠得是“極光斬.破空”的拔劍速度，當速度快到極致，空間也承受不住這一瞬間強大的斬擊之力。
紅發心中有些暗道不妙。
海嵐剛才那一劍的速度連他都沒有看清。
他分明看到海嵐正在蓄積力量，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柄光劍就變換了一個位置，緊接著便是空間的破碎。
他的這一招……應該是需要蓄力的吧？
應該是不能隨時使用的吧？
如果不是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啊……
“倏！”
紅髮的身影消失不見，與此同時海嵐也在原地消失。
紅髮的速度極快，哪怕是海嵐在戰鬥速度上也佔不到紅發一絲一毫的便宜。
本貝克曼的眼球不斷地看向不同的方位，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是連他也有些追不上二人的速度。
因為此時的海嵐和紅髮已經沒有辦法再純粹依靠視覺戰鬥，他們是在憑藉著本能進行廝殺。
先是海嵐和紅髮激戰在一起的身影在某處閃爍，隨後本貝克曼的眼睛會看向那個方向，再然後才是碰撞在一起的霸王色霸氣激盪出紫色的雷霆。
本貝克曼感嘆一聲：“在這種情況下，連耶穌布那個傢伙也沒有辦法狙擊的吧？不過這種激烈的戰鬥不可能持續太久，一旦有人疲勞，那就是狙擊手最好的出手時機。”
“叮！”
碰撞在一起的二人分離開來。
雖然海嵐的“極光斬.破空”連紅發都為之驚歎，甚至連他都不敢隨便正面招架。
可海嵐在劍道上的造詣畢竟比紅發還差了不少，要是一直這樣打下去，海嵐必敗無疑。
紅發甩掉格裡芬上的一絲布條，咧嘴一笑：“認輸吧海嵐，你不是我的對手。”
“我只是劍術不如你罷了。”
雷切在海嵐的手中消失，海嵐騰空而起。
“可是我懂的不只是劍術，現在你看，整片天空都將為我服務！”
漁民島海岸的上空已然被極光籠罩，島上的居民們惴惴不安，生怕有人打敗紅發香克斯奪走他們還沒體會多久的安寧。
遠處其他島上的居民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卻是在讚歎著極光的美豔，同樣的一幅畫卷，有人歡喜有人憂。
紅髮將格裡芬收劍入鞘：“海嵐你下來。”
“你認輸了？”
紅發神神秘秘的：“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電磁力場擴張開來，海嵐沒感覺到有什麼埋伏，“你在搞什麼鬼？”
“唉……”
紅髮嘆了口氣，他在口袋裡掏出了一份檔案，纏繞武裝色霸氣，如同卡牌一般丟給了空中的海嵐。
“這是……”
海嵐帶著疑惑看向了接在手中的檔案：“五老星的親筆簽字檔案？？？”
紅髮從本貝克曼的手中接過了草帽帶在頭頂壓低了帽簷：“對不起，我是臥底。”
海嵐：“？？？”
這是個什麼操作？
“你真是臥底？”
紅髮對海嵐錯愕的表情非常滿意，見海嵐落在了自己的面前，紅髮走了過去，大笑一聲：“開玩笑的，我只是和五老星達成了某種協議罷了。”
如果是換成旁人，紅發絕對不會透露這個秘密，可如果是紅髮之前就覺得很特別的海嵐，他願意賭一賭。
海軍本部的鶴參謀看人本領一流，可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兩個人比她更厲害。
一個是紅髮，他認出了“位面之子”蒙奇d路飛，並將草帽的意志傳承給了路飛。
另一個是赤犬，在頂上戰爭時期他放棄了進攻大海賊黑鬍子反而對瀕死的路飛不依不饒，因為路飛註定打敗黑鬍子成為海賊王。
好吧，上面關於赤犬的說法只是個玩笑，但紅發的識人能力卻是真的。
海嵐將檔案還給了紅髮，“你們之間有什麼協議？”
“我不能說太多，不過我可以透露給你的是，我是為了維持新世界的平衡才和五老星做出這個約定的。”
五老星的字跡海嵐見過，他知道紅發沒有作假。
難道之前五老星不肯妥協就是因為這個？
而且這種事情海軍竟然一點也不知道，不然戰國也沒必要派他來打擊紅發海賊團了，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紅髮抓過海嵐的手帶著他往村子裡走：“來來來，海嵐我請你喝酒，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對付bigmom海賊團啊？”
海嵐看向紅髮的側臉，另一個疑惑也浮上了他的腦海。
會和五老星做出這種約定就說明這個戴草帽的紅髮香克斯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位面之子……那麼真正的位面之子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