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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閉上眼睛,月落天抱緊懷中的人兒,暗下決心,不論以何種方式,他都要快些捕獲她的芳心,費青帆定將成為過去,而展卿衣、六色等人,都將成為他的手下敗將。

脊背上的傷開始結痂脫落的那天,彩雲飛便利索地翻過北牆,跑到竹林空地練劍,說來奇怪,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她發現自己紛亂的心漸漸平靜,儘管還是會想到風影,會在想到他的時候難過,但因他而起的痛苦卻莫名地愈來愈少……

倘若時間真能淡忘一個人,這麼多年過去,為何她仍舊念著他?倘若她已經放下了對風影的愛恨,那個佔據她心田的為何還是他?

更奇怪的是,每當和月落天在一起的時候,她經常會恍惚地覺得,她的醜狐狸回來了,正在疼她、愛她、呵護她,可當她睜開眼睛,呆呆望著月落天俊美妖冶的容顏之時,她便知道自己錯了,斷不該將他幻想成他,因為風影的容貌在她眼裡,若非極醜,也該是最最普通的,只不過她就是鍾情於他,與相貌無關。

一套劍法練完,彩雲飛收劍轉身之時,驀地嚇了一跳,因為月落天不知何時坐在竹棚下的竹椅上,靜靜地望著她,清風吹起他如墨的青絲,和著他溫和的神情,俊逸非凡,有一種讓人驚歎的安寧與風姿。

“……”彩雲飛張了張口,卻連“王爺”二字都喚不出,一來是顧忌她翻北牆練劍之事被他發現,二來是被他那深情凝視她的神情震懾,心兒狂跳,雙頰緋紅。

“雲兒。”月落天對著呆呆站在空地中央的彩雲飛微微一笑,雖未做出任何手勢,彩雲飛卻看懂了他的意思,他在叫她過去,她拖著鞋底走到竹棚下,在他面前垂下頭,像個做錯事前來領罰的孩子,他的眼神那般溫柔、表情那般親和,她卻仍會在見到他的時刻緊張,好似下一刻他就會發怒。

月落天站起,俯身往竹椅下稍稍一拉,“吱嘎”一聲,另一張椅座竟然從原來的竹椅下抽了出來,月落天示意彩雲飛坐下,彩雲飛卻呆呆地望著椅座,抬頭驚訝地望著他道:“王爺,這竹棚與竹椅是你派人做的?”這似乎是顯而易見的事。

月落天拉著她一道坐下,凝視她片刻才道:“做得如何?”

“很好。”彩雲飛話落,不知怎地這會兒腦子轉得特別快,驚愕地望著頗有自豪之色的月落天道,“莫非是王爺親手做的?”

月落天笑著撫了撫她的頭,無聲地預設,為了做這些東西,他的手還被竹刺刺傷,明明可以派屬下去做,可他偏偏想親力親為,讓她可以有一個避雨休憩之所。

彩雲飛眼睛瞪得極大,他寵溺的眸光既讓她不安,亦讓她心頭髮暖,他非但沒有指責她翻北牆出來練劍,還親自為她做了竹棚竹椅,她想開口道謝,卻發現怎麼也道不出口,他對她的好讓她越來越無所適從,只好將目光轉向那片鬱鬱蔥蔥的竹林。

片刻之後,月落天輕輕拍了拍彩雲飛的肩膀道:“雲兒,敢和本王較量一下麼?”

“啊?”彩雲飛狐疑地看著他,雖然她的確很想找人過招,可這個病弱王爺怎可擔當此任?刀劍無情,若是把他打傷了可不好。

“呵呵,”月落天輕笑出聲,似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將一旁的青鳳劍遞到她手裡道,“雲兒,別小看了本王,你大可將本王當成仇敵來打,無須有任何顧忌,本王相信,你定然傷不了本王分毫。”

“是麼?”彩雲飛不屑地輕哼,月落天的話無疑有激將之效,若是換成了六色這般跟她說,她頂多朝他做幾個鬼臉,心裡卻不得不服氣,可對方是個從未與她交過手的病弱王爺,她若是輸給他,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來吧。”月落天率先站在空地中央,身姿挺拔,眉眼含笑,一時,彩雲飛心中咯噔一下,恍然覺得他根本就不是個病弱之人,倒像是個深藏不漏的武林高手。

看著月落天赤手空拳,彩雲飛瞧了瞧自己手中的青鳳劍,正欲放下,月落天忽取笑道:“雲兒,你那把破劍,本王根本不放在眼裡。”

此時此刻,彩雲飛咬牙,心頭不快極了,儼然忘記了即將與她對打之人是誰,他竟敢取笑師父送給她的寶劍是把破劍,她本欲與他公平對決,未想他非但不識好人心,還狂妄自大,好哇,好得很,她就讓他見識見識這把“破劍”的威風!

“王爺,倘若我贏了,你怎麼說?”出劍之前,彩雲飛瞪著月落天問道,真沒瞧出他有如此囂張的一面,她今日非得讓他得到一個看不起人的深刻教訓。

“若是本王輸給雲兒一招半式,雲兒可以跟本王提出任何要求,本王統統答應,絕不含糊。”

好個自負的王爺,彩雲飛眯起眼睛,半信半疑道:“就算放我離開也可以嗎?”

彩雲飛的意思,自然是讓月落天在給予費家諸多好處的基礎上放她離開,她只是隨口一說,月落天卻當了真,噙著笑意的俊臉頓時變得晦暗,盯著她半餉才道:“可以。”

彩雲飛只聽出了月落天不容置疑的承諾,卻沒有聽出這“可以”二字同時承載了極大的忍耐與憤懣。

“太好了。”彩雲飛勾起唇角,壞壞一笑,彷彿看到了自己打贏他之後一人雀躍一人大受打擊的暢快情景。

起先,彩雲飛有所保留,生怕傷到了月落天,但幾劍刺過去,她卻發現,沉著臉的月落天非但避之敏捷,而且好幾次險些徒手打到她的胸口,這下,她終於發現自己果真低估了他,趕緊使出全力對付,再也不怕傷到他,心頭唯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打贏他,將劍架上他的脖子,讓他動彈不得,俯首稱臣。

月落天頎長的身影猶如一道會動會反擊的屏障,時而身輕如燕地躍起,腳尖踩於彩雲飛的劍面,在她抽劍之刻又靈敏地跳下,時而如一隻兇猛的獵豹,不失時機地徒手攻擊她的身體。

彩雲飛的心愈來愈往上提,既要放手攻他,又要萬般小心地防他,半個時辰之後,她已經大汗淋漓,而月落天卻仍舊神清氣爽,沒有半點疲憊之色,彩雲飛又氣又惱,卻不肯服輸,殊不知,月落天若是沒有點到為止地讓著她,她早就輸了。

看著她滿臉的汗水,月落天不忍再逗弄她,抬手在她手腕巧妙地打了幾下,她緊握著的青鳳劍倏然脫手,慘然落地,與此同時,她的穴道被月落天點住,一動不能動。

彩雲飛望著一步步朝她逼近的男人那神情叵測的俊臉,欲哭無淚。

她輸了,輸了輸了,輸給了月落天!

彩雲飛眼眶紅彤彤的,卻強忍著不落淚,她從來都沒輸得這般慘烈過,師兄們會手下留情地讓著她,就是師父也從不把她的劍打落在地,彩雲飛倔強地不吭一聲,恨恨地瞪了月落天一眼後,便懊惱地閉上了雙眸,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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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天一步步走近,袖筒中的手不覺愈握愈緊,心中卻沒有半分得勝的喜悅,是否不論他對她多好,她心中愛著的男人仍是那個忍心將她典租的費青帆?她最期盼的事便是離開王府?此刻她其實不是為打輸了難過,而是為失去離開他的機會而傷心吧?

清風迎面吹來,彩雲飛聞到月落天走近的氣息,心中一頓,尚未睜眼,男子狂熱的吻便鋪天蓋地落下,頃刻便將她的呼吸與意志統統剝奪,偌大的竹林,風聲不再,鳥聲不再,唯有一個狂野的男人以及一個被迫陷入迷離的女人。

月落天緊抱著彩雲飛,唇舌一刻也不捨不得抽離,似乎只要這般吻著她,她就會沾染上他的味道,永遠成為他的女人,彩雲飛睜開迷濛的雙眸,看到月落天閉著的眸、黑長的睫,身子隨著他的腳步在竹林空地轉圈,恍若二人即將翩然起飛。

她深切地感受到,他是在以激狂的吻宣洩他的驚慌與怒火,只是她不明白,他的驚慌與怒火從何而來?她輸給了他,明明不開心的人應該是她呀,倒好像是他輸了般?

“呃……”迷糊間,彩雲飛後背抵上了一棵青竹,月落天的手突地從她裙下探入,急迫地拉扯、剝離,彩雲飛尖叫一聲,驚愕地看他,他妖冶的鳳眸除了染紅的情慾之外,還散發出征服的意圖。

此刻的月落天,再不是什麼病弱王爺,而是世上最勇猛的男人,急促地喘息著,嘶啞地呼喚著,深情地愛著與他交纏的女人,似乎只要與她融合,看著她因他而嫵媚地綻開,她就會愛上他,深深地愛上他,從此只愛他一人……

彩雲飛何曾嘗試過如此激烈的情事,尖叫著,承受著,一邊感受著近乎癲狂的歡愉,一邊下意識地想要逃離,只不過,即使穴道早就解開,癱軟如水的她又如何逃得開強勢男人突如其來的侵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