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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展哥哥——”彩雲飛不清楚展卿衣與水盎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輕輕叫了他一聲,展卿衣這才驚覺彩雲飛的存在,並且正安然無恙地坐在他的身旁。

欣喜之餘,展卿衣想到被掠奪的初吻,心中更加惋惜與悲痛,嘴巴一癟,萬般委屈地朝著彩雲飛伸出雙臂道:“小飛蟲——”

“展哥哥——”彩雲飛見展卿衣沒有被水淹死,好端端地活著,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淚水奪眶而出,伸出雙臂和他抱在一起。

兩個皆不會游水的人坐在褐色畫舫上,抱頭痛哭,淚水掉到彼此的肩膀上,噼裡啪啦,久久地,沒有誰有停歇之意。

風影與水盎然面面相覷,二人的臉色與心情皆十分惡劣,各自想著各自的事,誰也沒有說話。

“小飛蟲,我的初……初吻被那個醜女人奪走了,我……我不想活了。”展卿衣抽抽噎噎地說著,此刻儼然像是一個受到極大傷害的孩童,抱著彩雲飛撒嬌。

水盎然的臉瞬間黑了,原來那是他的初吻,這男人到底幾歲,竟然會因為失去了初吻不想活了?真是可笑!

“噢……”彩雲飛終於知曉展卿衣為何要打水盎然一個耳光了,她很想告訴展卿衣,其實她比他好不了多少,她雖沒了初吻,但卻被風影那個壞男人強吻了。

“小飛蟲……”

“嗯?”

“你……讓我親一親好不好?我的嘴裡都是那個醜女人的臭味,噁心得要死,小飛蟲,我只喜歡你的味道,你……讓我吻一吻好不好?”展卿衣繼續撒嬌,此次他不是故意想佔彩雲飛的便宜,而是真的厭惡其他女人的味道,想要找方法去除。

水盎然的眼珠差點瞪出來,這個死男人,侮辱她醜還不夠,竟還說她臭?她真想將他一把拎起扔進湖裡……

而風影的黑眸則凌厲地轉向展卿衣,這男人的臉皮怎麼比他還厚?

“展哥哥,我……”彩雲飛從展卿衣的肩膀上抬起頭,正想委婉地拒絕,卻突地看到展卿衣白淨的右臉因為被打而又青又紫,一時心疼,決定給他點甜頭,探首在他右臉頰上輕輕地印上了唇。

展卿衣的淚水在彩雲飛的唇觸上他浮腫的右臉頰時,如斷線的珍珠,晶瑩落下,不顧姑姑說的什麼男兒惜淚,他此時此刻只想為心中的悸動而痛快地流淚。

被小飛蟲吻住的地方有著絲絲縷縷得疼,但展卿衣很是開心、激動,心中那塊被水盎然汙染的淨土,似乎被她這一輕輕柔柔的一吻盪滌去塵埃,重新變得清明。

風影的雙手成拳,愈握愈緊,骨骼“咯咯”直響,青筋暴出,展卿衣,彩雲飛,你們一個一個是否太過分了?當我是什麼?

估摸差不多之時,彩雲飛的唇終於離開展卿衣的右臉頰,看見他眸中的怒氣與怨氣減了不少,朝他微微一笑。

展卿衣像極了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拉住彩雲飛的手,不知足地指向自己的雙唇,懇求道:“小飛蟲,這裡再親一口,好不好,就一下?”

展卿衣知曉,小飛蟲的唇是她的禁區,他絕不會像月落天那種人一般,貿然欺負小飛蟲,他就是再渴望,亦會首先徵得她的同意,姑姑說過,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起碼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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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雲飛搖了搖頭,暗歎,這個展哥哥,撒嬌撒起來比她還要小上幾歲。

“小飛蟲,我不要活了,嘴裡臭死了,臭死了,死不瞑目。”展卿衣嘴裡叨咕著,拉著彩雲飛不放手,今天是他不幸失去初吻的日子,他真的很渴望小飛蟲的唇能和自己的碰一碰。

水盎然的手亦緊握成拳,氣得臉都白了,真想衝過去扒開展卿衣的嘴聞一聞,被她吻過的地方哪裡臭了?

彩雲飛還是第一次見到展卿衣當著她的面哭成這副模樣,想必他的心的確因為失去初吻而受到了極大的創傷,只好俯到他耳邊輕聲道:“展哥哥,我給你一次吻我的機會,不過需要你我都閉著眼,若你能閉著眼吻到我的嘴,那就算你贏了,若你碰到其他地方,你就算輸了,不可再做抱怨,好不好?”

展卿衣聞言,微微一愣,繼而興奮地點頭,示威地看了風影一眼,對著彩雲飛道:“那我們開始吧。”

“好。”彩雲飛首先閉上了眼,因為她知曉展卿衣在這方面是個極誠實的人,絕對不會耍心眼,而她會趁著他的氣息臨近之時,睜眼讓他親錯地方,譬如額頭。

展卿衣雙眸發出亮如星辰的光芒,看準彩雲飛嬌豔的紅唇,深吸一口氣,乖乖閉上了眼,憑著感覺湊近她的唇。

他的心跳如擂鼓,與她唇的距離明明近在咫尺,卻似乎要花費上他畢生的時間。

二人的唇越湊越近,彩雲飛正準備偷偷睜眼之時,站在一旁的風影再也看不下去,俯身將彩雲飛往後一扯,一把抱了起來。

緊閉著眼的展卿衣雙唇自然撲了個大空,吃驚地睜開眼睛,看著無賴的風影,怒道:“你放下她。”

風影裝作沒有聽見,霍然轉身,抱著彩雲飛大步離開。

“無恥——”展卿衣單手撐地,正欲站起,憋悶了許久的水盎然見狀,頭腦一熱地將他摁倒在地,拿出看家的本領壓住他的身體,陰沉沉地笑道:“姓展的,既然你誇我又醜又臭,還很不要臉,那麼今日姑奶奶我就讓你嚐個夠本。”

說罷,水盎然的唇今日第二次強吻住展卿衣的……

褐色的畫舫船板上,一個女人生生壓著一個在她身下拼命掙扎的男人,一陣又一陣殺豬般的嘶喊響起之後,展卿衣終於不敵水盎然,被羞辱到當場氣昏過去。

而被風影抱走的彩雲飛在他懷裡掙扎一番無果後,索性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便陷入沉睡之中。

這時,一個烈風堡的屬下從水下爬上畫舫,稟告風影道:“堡主,不出一個時辰,那條畫舫便會沉沒。”

“做得不錯,讓船伕靠岸。”風影看著懷中睡得恬美的女人,在畫舫靠岸之前,時不時在她額上、臉上、唇上親下一口,深情而眷戀。

浩淼的藍水湖中,鵝黃色畫舫仍停在原來的地方。

渾身狼狽的原大頭衝進船艙,對著兩個年輕女人大吼道:“脫衣服!”

兩個女人見到他那副凶神惡煞、欲求不滿的模樣,戰戰兢兢地站起,走近他試圖解開他溼漉的衣衫,原大頭一把推開她們,怒道:“脫你們的!”

不多時,原大頭瘋狂地侵佔著身下的女人,面容扭曲,慾火充盈的眼睛極度猙獰,身下的女人痛哭著求饒,另一個在旁候著的女人嚇得渾身顫抖。

“烈風堡……風影……冷禦寒……”原大頭咬牙切齒地喊道,“我會讓你們個個不得好死。”

驀地,他從懷裡掏出彩雲飛的鞋子與足衣,放至鼻下用力地聞了聞,爾後閉上了眼睛,將身下的女人幻想成他今日失手未得的女子,更加瘋狂地蹂躪。

船艙外,馬臉與大餅臉坐在船頭不住抓撓著身體,不時因船艙內傳出的哭喊聲轉頭,徒有羨慕的份。

船身微微顛簸下沉,二人渾然未覺,以為是他們老大玩弄女人時弄出的動靜太大,相對**地笑笑,繼續抓撓。

碧空如洗,湖水正藍。

雪山腳下某家客棧的一間客房中,彩雲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剛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客房的門便被人從外推開。

“醒了?”風影端著飄香的飯菜進來,後腳反踢關門,走至桌邊擺好碗筷,徑自坐下,自然而然地招呼彩雲飛道,“過來吃飯。”

彩雲飛此時飢腸轆轆,渾渾噩噩地走至桌邊坐下,捧著熱氣騰騰的飯碗埋頭吃了起來。

風影不時夾菜至她的碗中,凝視著她一口一口嚥下,神情溫和,客房中十分安靜,只聽見二人各自咀嚼飯菜的聲響。

一晚米飯下肚,彩雲飛的腦袋終於清醒過來,緩緩想起她自上了小船之後發生的所有事,因為身側坐著的人是風影,彩雲飛的思緒便最終停留在被他強吻的那刻。

風影平靜地接收她瞪過來的惱怒目光,繼續夾一筷子蔬菜放至她的碗中,這情景,就好像他與她已經這般相處了多年。

彩雲飛的雙眸逐漸變得朦朧,默默地看著碗中的綠色蔬菜發呆。

在青須山等待風影的兩年中,她經常會在吃飯的時候嚮往,將來有一天嫁給風影后,就是這般和他坐在一起,你為我夾菜,我為你倒酒,你寵溺地看著我,我對著你痴痴地笑,二人夫妻情深,其樂融融……

“怎麼不吃?菜涼了。”風影見她發呆,右手放下筷子,覆在她捧碗的左手之上。

彩雲飛自知失態,輕輕掙出他的大手,她很貪戀他給予的溫暖,卻不能給他以任何回應。

驀地,彩雲飛的眸光停留在自己正穿著的一身乾爽的深灰色衣裙上。

她那件被原大頭抓得到處都是破洞的淺粉衣裙已經不再,代之以一身式樣保守老套的粗布衣裙,非但布料極其厚實粗糙,領子還延伸到了脖根,一看便知是時下老婦人常穿的衣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