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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看著彩雲飛怒氣衝衝地離開,索命臉上漾出一個得意的壞笑,優雅地起身,緩步走向房門,一腳踢上房門,爾後返回床榻坐著,閉了一會兒眼睛,伸出一隻手點開風影的昏睡穴。

風影一睜開眼睛,便強撐著坐起,當他看到地上的枕頭和一塊紅色的衣料,以及案几上的藥碗後,對著索命怒道:“方才你做了什麼?”

索命長臂一伸,拿起藥碗遞給他道:“先把藥喝了,我再一字不漏地告訴你。”

風影看著索命勢在必得的笑容,終是接過藥碗,將藥水一口喝下,爾後,索命嘴角彎出一個極大的弧度道:“影,依我看,明日你就可以順利得到她的身心了。”

“你胡說什麼?”風影將藥碗還給他,重新躺下。

“呵呵,我已經試過她了,不用懷疑,她很在意你,若是她心中沒你,鬼都不會相信。”

“到底是怎麼回事?”

索命不答,顧自感嘆道:“不過,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影你怎麼會喜歡這般兇蠻的女人?”

“她不兇蠻,定是你惹惱了她。”

“……”索命冷哼一聲,將方才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風影,卻看不見風影狐皮面具後的臉色因為他的話語而復雜多變。

“說完了?”風影沉聲平靜地問道。

“說完了,不過,”索命忽地想到什麼,笑出聲道,“方才我拿枕頭砸她的時候,不小心砸偏了,正好砸到了她的胸部,明日你抱著她的時候,仔細摸摸,有沒有砸小了?千萬別怨我,誰讓她長得不夠高?”

索命話落,風影便飛出一腳把毫無防備的索命給踢下了床,好在他生病了,力氣有限,不然以他的脾氣,索命定然被踢到門口,並且屁股開花。

“影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過河拆橋?不對,這河還沒過,你怎能拆橋?真是好心被你當成驢肝肺。”索命揉著屁股從地上爬起,大聲指責風影。

風影拉過棉被矇住臉,懶得聽他咆哮,他才不信索命能幫得了他什麼,如今他讓小狐狸誤會他們是斷袖的關係,小狐狸還能接受他麼?

眼看著十日之期馬上就要到來,又被索命插上這麼糟糕的一腳,他的心越發惶恐起來。

彩雲飛一口氣跑出東苑後,便把手裡的紅衣扔到了地上,跳上去使勁地踩,卻是越踩火越大,越踩越不甘心。

不行,不能讓他們在一張床上再睡下去,彩雲飛認真想了一會兒,靈機一動,飛快地跑到了西苑,走進自己住的客房。

爾後,她小心翼翼地開啟那扇上次被展卿衣放過無痕粉的窗戶,找了一根棍子在窗臺上敲了敲,不一會兒,少許粉末便從窗頂掉了下來。

沒錯,那便是殘餘的無痕粉。

彩雲飛找了一塊手絹,將無痕粉包好,然後跑去了藥房,問展卿衣道:“展哥哥,無痕粉的解藥還有麼?”

展卿衣正忙著製藥,頭也不抬地回道:“上回不是全給你了?”

彩雲飛高興地微微一笑,繼續問道:“展哥哥,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七日之內,不準再給任何人配置無痕粉的解藥?”

展卿衣疑惑地抬頭,看了她一眼道:“小飛蟲,你擔心那兩個猥瑣男人問我來要解藥?放心吧,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給他們製作解藥的。”

彩雲飛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希望展哥哥答應我這麼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然我就把你做的壞事全都告訴芳華姑姑。”

“啊?小飛蟲你——”展卿衣一聽這話,立馬變了臉色,忙道,“展哥哥答應你就是了,何必搬出姑姑出來嚇我?”

“呵呵,你答應了就好。”彩雲飛賊賊地笑著,展卿衣一轉身,便已經不見了她的人影。

彩雲飛今日第三次推開風影的房門,此次看到風影與索命同睡在一張床上,心裡雖仍舊很是反感,但卻為索命的沒有離開而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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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她若不讓索命乖乖滾下風影的床,那她就不姓彩。

風影喝完藥後便睡著了,此次沒有被索命點穴,卻讓彩雲飛以為,風影仍舊被索命點住了昏睡穴。

此刻,索命坐靠在床榻的外側,本閉著眼眸,聽見有人進來,倚頭不悅地看去,發現彩雲飛又來了,心裡雖然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臉色卻顯擺得很是難看。

“矮個子,你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索命朝彩雲飛翻了個躁怒的白眼。

彩雲飛一步步走近床榻,瞥了一眼藥碗,見藥碗已經空了,並且地上也沒有灑落的痕跡,心中一喜,對著索命冷冷地笑道:“我是來拿藥碗的,你睡你的覺,別礙著我的眼。”

索命見她態度有了大轉彎,雖然不知為何,卻量她也對付不了自己,轉身背對著她,這回,他將自己的頭肉麻地靠在了風影的胸口。

他的頭一靠到風影的胸口,風影便醒了,睜開眼睛陰沉地瞪著他,索命使勁朝風影眨眼,懇求風影暫時不要出聲。

“索命,你轉過來。”彩雲飛端著空空的藥碗,站在床邊,淡淡地說道。

“你煩不煩?滾出去。”索命仍舊靠在風影的胸口,一動不動。

“這只藥碗上怎麼留下了個狗牙的印子,索命,是你留下的吧?”彩雲飛沒有離開的意思,站在床邊發出深深的疑惑。

“放屁。”光天白日竟被彩雲飛如此侮辱,索命憤恨地轉過身,還沒看清藥碗上是否真的有一個狗牙印,口鼻間便被彩雲飛撒出的藥粉侵襲。

“阿嚏——”索命打了一個大噴嚏,爾後一把搶過彩雲飛手中的藥碗,對著門口狠狠摔了過去,以森冷的口氣道,“碗上若有狗牙印,那也是喝藥的人留的,矮個子,你冤枉人的水準是否太蹩腳了?”

索命的話剛落下,彩雲飛便看見風影正睜著眼睛朝她投來危險的眸光。

彩雲飛尷尬地看著風影,訕訕地笑了笑,她方才只想引索命轉過身好讓她有機會撒出無痕粉,沒想卻無心把風影給罵了。

風影見彩雲飛朝他露出抱歉的笑容,凌厲的眸光瞬間柔和,唇角勾起一個諒解兼寵溺的弧度,笑等著索命接下來的下場,因為他好像聞到了無痕粉的味道。

索命從沒接觸過無痕粉,見風影幸災樂禍地看著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罵道:“影你傻啦?幹嗎笑成這副模樣?嚇不嚇人!”

索命倚頭,又看到彩雲飛小臉紅撲撲地也正對著他不懷好意地詭笑,頓時感覺身體兩側吹起“呼呼呼”的冷風,不禁眯起俊眸吼道:“矮個子,你笑起來怎地這般難看!還不快滾!別逼我把昨天吃的飯全吐出來!”

“你儘管吐,我很樂意欣賞。”彩雲飛笑盈盈地看著他,站等無痕粉在他身上發作起來,這回無論他說出多難聽多惡毒的話,她都可以不跟他計較。

彩雲飛璀璨的笑容顯然刺傷了索命堅強的心肝,索命狠狠瞪了風影一眼,心中始終想不明白,臉皮厚成這樣的女人,風影為何會喜歡到那般田地?

“這碗真是結實。”彩雲飛走到房門口,把還未摔破的藥碗撿了起來,嘖嘖讚歎,且回頭輕蔑地看了索命一眼,她就不信他的身子能結實到抵禦無痕粉發作的地步?

“看什麼看——”索命接下來的話還沒有順利罵出,便感到從腳底板處冷不丁竄上來一股前所未有的癢勁,且瞬間遍佈全身各個角落。

索命不解地皺著眉,不由自主伸手去抓撓身體的時候,突地聽到身旁躺著的風影忍不住發出的輕笑聲。

而剛跨出門檻的彩雲飛聽見風影的笑聲,立即歡喜地轉身,看著索命從床上跳下,兩隻手一齊出動抓撓自己的身體,不覺與風影默契地對視一眼,扶著房門笑得直不起腰來。

聽到彩雲飛清脆的笑聲,索命臉色大變,頓時明白了一切。

他承認自己太低估這個女人了,方才無痕粉的味道他不是沒有聞到,而是他以為那不過是彩雲飛身上散發出的怪味,是以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她居然會趁著他轉身的時候就給他下了藥。

“你們——”索命一手指著彩雲飛,一手指著風影,但沒指一會兒,兩隻手都自覺回到身上繼續抓撓,似乎連罵人的時間都一下子變得匱乏。

想他堂堂索命索大俠,在江湖上行走了那麼多年,向來是體體面面、風風光光的,何曾被人暗算到過這副狼狽的模樣?

一邊是待自己不薄的好兄弟,一邊是個女扮男裝的小女人,索命看著風影那縱容彩雲飛的寵溺眼神,心中火燒火燎,除了惱恨他們外,也只能自認倒黴。

“解藥拿來!不然要了你命!”索命一個箭步上前,將預備逃走的彩雲飛用力拽進房中,惡狠狠地威脅。

“解藥我有,也會給你,不過要等七日之後。”彩雲飛壓根兒不怕他的威脅,平靜地說道。

“為何?”索命咬牙切齒,若非她是風影看中的女人,此刻他有撕裂她的衝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