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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在離開風影之前,她會鼓起勇氣問他,可會介意她嫁過?若他搖頭,她會繼續問他,可願意等她兩年?若他點頭,或許兩年之後,她拿到費青帆的休書,他們便可以成親……

翌日,當展卿衣聽見彩雲飛在他面前主動提出要給風影送藥之時,展卿衣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卻又說不上來,眉頭緊蹙地替風影熬藥,安慰自己說,小飛蟲是為了讓風影早日痊癒而不耽誤見方小花才如此殷勤。

彩雲飛端著藥碗走進風影的寢房,安靜地坐在床邊,在藥水不會涼的前提下,默默等待他醒來。

“小狐狸?”風影醒來後看到彩雲飛這般溫和地坐在他的床邊,且微笑地看著他,就像一個成親多年的小妻子在默默守候著生病的夫婿,心中自是既意外又欣喜。

雖然他還耿耿於懷她昨日說的讓他找一個好女子過日子的話,但感受到她對自己態度的極大變化,他便暫時將那些傷他心的話放下,只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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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堡主,喝藥吧。”彩雲飛自然而然地將他的上身扶起,讓他舒服地靠著疊好的一床棉被,再將藥碗拿到手中,攪動著湯匙,將一匙藥水送至他的嘴邊。

風影徹底傻了,像個呆滯的木偶任她擺佈,且乖乖張口喝下一匙又一匙的藥水,深邃的雙眸定定地凝視著她,不捨得輕眨一下,再也不想繞著彎地撒嬌、得寸進尺,亦不覺得這藥苦到不行。

喂完藥,彩雲飛便決定離開讓他好好休息,風影拉住她的衣袖問道:“小狐狸,藥房裡藥水還有嗎?”

“沒了。”

“讓展卿衣再多熬幾碗可好?這藥效不夠,我想再多喝幾碗。”

“可是展哥哥說一天一碗足夠了。”

“誰讓小狐狸喂的藥水太甜,我喝上癮了。”

彩雲飛臉頰泛紅,這才明白風影為何會提出這般荒唐的要求,她放下藥碗,問道:“風堡主不想休息麼?”

“不想,”風影連忙搖頭,忐忑地問道,“小狐狸可願意陪我說會兒話?”

“好的。”彩雲飛痛快地答應,這讓風影更加喜不自勝,不禁上下打量著彩雲飛,心中十分不解,她今日怎地這麼好說話?

此次,彩雲飛與昨日表現大相徑庭,主動開口問風影一些有關烈風堡的事,甚至是方小花的事,時而皺眉,時而輕笑,二人的關係融洽至極,就好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今日得以重聚。

風影有問必答,不過沒過多久他便發現了,只要一牽扯他與她的個人私事,彩雲飛就會靈巧地轉移話題,或者乾脆沉默。

風影不是個貪婪之人,對於她的這點改變已經很是知足,便不再提及二人的事,與她說一些江湖上的趣事,這樣的融洽與溫馨,已是他多年來求之不得的事。

提及索命,風影說索命其實並非大惡之人,相反,他是個真正稱得上大俠的江湖豪傑,這些年不僅斬殺了眾多江湖敗類,還有著劫富濟貧的癖好。

索命脾氣暴戾與他那酒鬼老爹脫不了干係,他的酒鬼老爹,終日活在烈酒的澆灌之中,脾氣暴虐,對年幼的索命不是暴打就是辱罵,潛移默化下,索命的脾氣亦變得極為火爆,很多時候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

聽著風影說著兒時悽慘的索命,又念及索命在江湖上做了那麼多好事,彩雲飛對他的怨恨逐漸減少,他不過是罵了她幾句,她竟然懷恨在心,就用無痕粉對付他,還不給他解藥……她或許做得有些過分了。

況且,風影也已經說了,索命其實是為了撮合他們二人,刺激她是以才說他是風影的男人,且做出一些曖昧的舉動,而且,風影認真地向她保證,索命根本就沒有吻到他的嘴……

風影只是一五一十地告訴她索命是如何一個人,並沒有說出任何讓彩雲飛原諒索命的話,但彩雲飛卻自以為風影希望她饒了索命,是以她問道:“無痕粉的解藥展哥哥已經配好了,你想讓我現在就給索命麼?”

聞言,風影竟然沒有贊同,反而搖頭道:“七日之後再給他,這是他該接受的懲罰。”

誰讓他一意孤行,做得太過分,狂佔小狐狸的便宜?即使他們兄弟情深,不該姑息的地方他絕不留情。

見風影沒有護著索命,彩雲飛十分欣慰,朝他綻開一個明媚的笑容,不過,等風影體力不支睡著後,她還是拿瞭解藥去了烈風泉,將解藥扔給索命後,扭頭就走。

索命拿著解藥,狠狠瞪著彩雲飛離去的背影,半天不敢吞下,生怕她丟給他的又是另一種毒藥。

在泉水中待到快要天黑之時,索命實在不想再在烈風泉中度過漫漫長夜,這才猶豫著將解藥囫圇吞下。

沒過多久,解藥便發揮了效果,索命坐在烈風泉邊半個時辰,身上再也沒有癢勁傳來,這才起身離開烈風泉。

索命並沒有因為彩雲飛拿給他解藥而感激她,相反,他更加討厭這個惡毒的女人,明明說她沒有解藥,可是才過了一天,就變出瞭解藥,只能說,她一直在騙他、耍他。

三日之後,風影每月必發的惡疾得到了剋制,他非但恢復了體力,且又開始容光煥發,只不過,因為戴著狐皮面具,沒有人看得見罷了。

風影在烈風堡四處行走,心情甚好,其實,他很懷念這三日,因為這三日,彩雲飛不但會給他送藥,還會喂他吃藥,甚至會和他說很多很多的話……這三日他在夢中,她婉轉的嗓音以及銀鈴般的笑聲一直纏繞在他的耳邊。

他感受到了小小的幸福與快樂,哪怕小狐狸對他那莫名的接近來得有些莫名,甚至伴隨著一些無法提及的禁區,他亦甘之如飴。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深信,他與小狐狸的關係,正在日漸朝著光明的方向發展。

索命自服用了無痕粉的毒藥之後,再也沒有找過彩雲飛的麻煩,連話也不屑跟她說,雖然二人難免會面對面看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但都因為先前的過節,誰對誰都沒有好臉色,不是我白你幾眼,就是你瞪我幾下。

這日傍晚,在藥房忙活的展卿衣不知怎地遲遲沒有回西苑和彩雲飛一道用晚膳,彩雲飛走到西苑的門口,無聊地四處張望。

“彩雲飛。”一個男聲霍地在彩雲飛耳邊響起,彩雲飛詫異地循聲望去,只見索命一臉笑意地朝她走來,後面跟著好幾個端著豐盛酒菜的下人。

彩雲飛定定地看著索命半餉,以為自己眼花了,這人是索命沒錯,可是暴戾慣的他此刻的笑容為何這般反常地溫和?

她記得早上在池塘邊不巧碰到他的時候,他還厭惡地瞪了她好幾眼,一副恨不得把她推到池塘裡淹死的模樣,這下怎麼又判若兩人了?

彩雲飛十分不習慣索命性情大變的模樣,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十分不對勁,他對自己笑得越是溫柔,她便越是無法做到笑臉相對。

防備地退到一旁,彩雲飛刻意與索命保持較遠的距離,冷冷道:“索命?你來這裡幹什麼?”

索命示意下人將豐盛的酒菜放置院中的石桌上,竟朝著彩雲飛規矩地一拱手,表情認真道:“今日影狠狠教訓了我一頓,我反省過了,四天前我不該那般冒犯你,這會兒我是誠心來向你賠禮道歉的。”

“不需要。”那天的事不提還好,一提彩雲飛心中就來氣,只要想到他在自己面前脫衣服脫褲子,甚至還逼迫她替他抓癢,彩雲飛就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哪還會稀罕他的道歉?

“賞臉吃頓飯吧,若不然,我回去準備準備,再來負荊請罪亦可。”對於彩雲飛的斷然拒絕,索命竟然一點兒也不氣惱,好脾氣地說道。

彩雲飛狐疑地望著索命,實在不敢相信他真的是來向自己賠罪的,難道說風影的影響力有那般強大,強大到不但可以短時間消除一個人的怨恨,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情?

彩雲飛掃了石桌上的菜餚一眼,忽地生出一個想法,這男人恐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她給他下了無痕粉,沒準他這會兒就在酒菜裡下了什麼有痕粉,雖說展卿衣就在烈風堡,她不用擔心他配不成解藥,但她不想跟上次一樣,在解藥配成之前,忍受任何毒藥的折磨。

如此一想,彩雲飛不客氣道:“你罵我辱我,而我給你下毒,如今你的毒已解,就算我們兩清了,用不著這般大費周章假惺惺,和你一道用膳,我興致全無。”

話落,彩雲飛便頭也不回地朝著藥房的方向走去,丟下索命與那些還在擺盤的下人留在院中。

快步走到藥房,彩雲飛正要推開木門,卻見門上粘著一團紙,彩雲飛扯下展開一看,是展卿衣的筆跡,說烈風堡附近有人受了重傷,他與冷禦寒一道火速趕去了,可能今夜回不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