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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風影大惑不解,就如同他的一腔熱血被瞬間吸乾,這世上哪有不想看自己未來夫君真容的女人?難道她怕他長得太醜以致讓她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外加臨時反悔愛上他?

“為何不想看了?”風影竭力平心定氣,眼神頗為無辜地定定看著彩雲飛,這回竟又猜不到她的心思,因為這個小女人,他對自己的容貌第一次失去了該有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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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彩雲飛只一味笑著,卻不解釋。

這就迫使風影要把胡思亂想的內容拿出來問了,他咬牙道:“怕我長得太過寒磣嚇到你?”

“呵呵,”彩雲飛笑著搖頭,雙眸亮晶晶地盯著他道,“我猜你的長相應該不會有絲毫遜色於展卿衣吧?”

那是當然,風影擁堵的心稍微好受了些,卻因此更加不確知她心中所想,繼續問道:“你就不好奇我長得是何模樣?”

“好奇。”實乃好奇得很。

“既然如此,為何不揭開面具看個明白?”何苦這般傷他今晚的一片赤忱之心?

“不論你長得是何模樣,都是我彩雲飛將要共度一生的男人,在嫁給你之前,這張狐皮面具非揭不可,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彩雲飛如是說道,一本正經。

“不是時候?”風影凝眉,他還從沒聽見過看一個人的真面目還要像嫁娶一般擇選良辰吉日。

“嗯,我已經打定主意,待我恢復自由身後,再來親自揭開你的面具,那樣更有意義。”

“這又是何故?”風影凝眉更深,如今她等得及,他卻是飽受內心的煎熬,一刻也不想再隱瞞下去,要他再等兩年,豈不是先要了他的命?

“呃……這是秘密。”彩雲飛伸出雙手輕輕撫摸著緊貼著他臉的狐皮面具,那毛茸茸的觸感讓她的心既柔軟又充滿期待,她的指腹與他真實的臉龐只剩下薄薄的一層,卻必將經歷兩年時間的沖刷,方能摒棄一切凡塵濁世。

這世上恐怕沒有誰比她更加迫切想睹見他的真容吧?不過她已經改主意,不準備看他的真實面目了。

她想看他的真容,卻又比誰都害怕看到他的真容,她怕一旦看到他的俊臉,那張最真實的臉龐就會烙印在她心裡,凝結在她眼中,讓她再也無法忍受和其他男人朝夕相處的日子。

她怕她被他那張真實的臉龐魂牽夢縈,無法安心本分地在九王府待滿兩年,更做不到老老實實為九王爺生下一男半女……

她不想因為心中眼裡都裝滿了風影而臨時脫逃做一個不負責任的女人,虧欠費青帆的情義她必須按照典婚書的條款從頭到尾地完成到最好。

十全說風影臉上戴著的狐皮面具好氣派好張狂,事實確實如此,但在彩雲飛看來,狐皮面具再神秘再可愛,卻畢竟是一張假的臉皮,遮住了最真的一面。

她和其他人一樣因狐皮面具而對風影留下深刻印象,卻最是期待日後面對他的是那最真實的面容,而最真實的東西往往有著叫人欲罷不能的魅力,更容易讓人深陷其中而不想自拔。

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也會怕因為愛上他的人之後連帶愛上他那張真實的面容,從而把持不了自己,再也無法忍受沒有他相伴的日子。

而人皆有秘密,她這點微小的心思,她想當作秘密藏著,不讓他知道。

“秘密?”風影看出彩雲飛已經打定主意不想看他的真容,不論是何原因,他不想再勉強地追問,只是,二人的心思剛好處於相反的地方,他該做出何種選擇?是堅持自己的初衷,還是乾脆成全她才好?

“嗯。”彩雲飛輕輕拍了拍他那張被狐皮面具阻隔的臉,忽地狡黠笑道,“我未恢復自由身的兩年,你就像個待嫁的小新娘那般充滿期待吧,到時,我會像新郎揭開新娘的紅蓋頭一樣,揭開你這張神秘的狐皮面具,呵呵,是不是開始緊張了?”

風影很想說他不緊張但很惶恐,但喉頭哽了哽,說出的卻是此刻他內心深處的聲音:“小狐狸,你還是現在揭開看吧,我怕將來你會後悔莫及。”

“我有什麼好後悔的?”這回輪到彩雲飛不解了。

“你可知道我為何一直戴著狐皮面具?”

“知道。”彩雲飛肯定地回答。

“說來聽聽。”

“這還用說嗎?”彩雲飛頗為得意地說道,“你戴著面具既然不是為了遮醜,那定是為了遮掩你的另一個身份,我猜得可對?”

“不錯,”風影讚賞她的聰慧,繼續引誘她揭開他的面具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另一個身份?”

“不想。”確切地說,不是彩雲飛不想,而是不願給他添麻煩,不可否認,她這只小狐狸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

彩雲飛知曉,風影必須以狐皮面具隱藏他的另一個身份,便說明他的另一個身份不是非同小可,就是一旦暴露會遭來殺身之禍,他至今仍戴著狐皮面具示人,說明還未到可以揭露他身份的時刻。

而她彩雲飛所求的很簡單,只要他是深深愛著她且願意娶她的醜狐狸就足夠了,她不想因為知曉了他的另一個身份而帶給他不可預知的困擾與危險。

今晚,她已經感受到他願意在她面前坦誠一切的真心,還有何求?她不能自私地只為自己著想,也該為他的處境考慮。

引誘失敗,風影不氣餒,拿出百折不撓的精神道:“真不想?小狐狸,你想想,或許我就是你曾經見過的一個男人,甚至關係密切,今晚你若錯過了機會,那就不僅僅是可惜了。”

“怎麼可能?”彩雲飛這會兒不知怎地,明知他很迫切地想讓她揭下他的面具,她卻偏偏不想順他的意,似乎和他對著幹是一件比順著他還要好玩的事。

不過,彩雲飛還是因風影的話而自然而然地將所有她曾經見過的男人在腦海中過濾了一遍。

結果,沒有哪個男人有與風影相似的可疑之處,誰讓風影是她心目中獨一無二的男人呢?單憑他身上的赤焰草香,她便能一竿子排除她所有見過的男人。

“怎麼不可能?只要你揭下來就會知道我沒騙你,我敢肯定你非但會大驚失色,甚至還要嚇得眼淚汪汪。”心中大汗淋漓的風影開始用恐嚇來引誘彩雲飛改變主意了。

“哈哈哈……”彩雲飛大笑,驀地又以半認真半玩笑的口吻道,“只要你不是費青帆,我都能接受,哈哈哈。”

其實,彩雲飛知曉,她那六個師兄最不可能是風影了,因為當年他們跟展卿衣一樣,同時在她面前出現過。

“我怎會是他?”風影面色一沉,眸光一冷,似乎把他和費青帆相提並論是一件極端恥辱之事。

“別生氣嘛,我說著玩的,別生氣嘛。”彩雲飛以為風影不高興她提費青帆是因為自己嫁給了他,觸及到了傷痛的往事,她自知失言,提到了不該提的人,是以趕緊道歉。

“雲兒,本王是月落天。”風影搬出月落天的稱呼以及聲音與口吻說道,今晚他們已經交心,他自認再沒有隱瞞她的必要,不然飽受折磨的絕對不是她,而是他了。

聞言,彩雲飛頓時色變,瞪大了水眸不敢置信地看著風影,那稱呼、那聲音、那口吻居然與月落天一模一樣!

“這會可以揭了吧?雲兒?”風影斜瞟了瞟彩雲飛仍放在狐皮面具上的小手,示意她可以揭曉答案了,為了不讓她臨時反悔,此刻他的聲音仍舊溫和柔弱,與月落天無異。

可是,風影迎來的不是面具落地,反倒是彩雲飛捧腹的大笑,她止住笑後,說道:“是展哥哥教你的對不對?你學得真像,不過還稍欠火候。”

認定他們是兩個人的彩雲飛偏偏能荒謬地聽出他們二人之間的不同,讓風影頃刻有撞牆的衝動。

“雲兒,我……”風影一邊堅持自己是月落天,一邊伸出一隻手欲扯下面具,誰知卻被彩雲飛再次阻止且乾脆冷下臉道,“不許再學他!不許叫我雲兒!不許揭!不然我生氣了,再也不理你!”

“如果我堅持呢?”風影不怕死地問,到了這個地步他若再放棄,他有一種功虧一簣的感覺。

“那兩年後我便不嫁你了,我……我嫁給展哥哥。”彩雲飛說得雖是氣話,但卻是發自肺腑地不想看他的真容。

在她看來,能夠睹見他的真容是一件快樂與幸福的事情,她想把一切美好的事都留在兩年後,堆積在一起的驚喜與快樂一定能讓她幸福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吧?

“不看就不看吧。”風影看著彩雲飛既認真又緊張的模樣,終於敗下陣來,決意尊重她的想法與決定,況且,接下來的兩年他不知會面臨多少艱險之事,若他是她不愛的九王爺,她便不會為他擔心甚至傷心流淚了,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待到大事成就,他再也沒有後顧之憂,即使她仍如今晚一樣堅持不看他的真容,他也不願再依著她了,因為扮演一個她並不熟知且不愛的男人真是一件苦他身心的痛苦之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