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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彩雲飛往後看了無數次,直到再也看不到夜不恕的人影,才開始策馬狂奔。

彩雲飛騎馬的身影消失後,躲在茅屋轉角的夜兒滿臉淚水地走了出來,撲進夜不恕的懷中道:“舅舅不疼夜兒了,夜兒明天就走,再也不回長夜國了。”

“夜兒別說傻話,舅舅永遠疼夜兒。”夜不恕抱著哭得稀里嘩啦的夜兒,眼睛仍看著彩雲飛離去的方向,對夜兒的確有些愧疚。

夜兒自出生後,他便很是疼愛她,教她功夫,帶著她四處遊玩,除了唯傑,她的要求他基本都會滿足,可今日,夜兒看著他把他最珍愛的唯傑送給了彩雲飛,聰明如她,敏感如她,定然會意識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及彩雲飛了。

只是,夜兒與彩雲飛在他心中的地位,本來就有著天壤之別,那是他獨一無二的丫頭啊,他必偏心不可。

唯傑果然是匹不可多得的好馬,彩雲飛只花了去長夜國一半的時間,便回到了月半國她典當金釵的當鋪。

贖回金釵後,彩雲飛馬不停蹄,即刻趕往雙竹城,出來九王府也就半月有餘,但她卻感覺自己好像已經離開了半年似的。

回到九王府時,夜已經全黑,彩雲飛剛走進彩蝶院,便看見了正準備就寢的綠萼與玉鈿。

“彩夫人,您回來啦。”兩個丫鬟見她這麼晚回來,皆十分意外,輕手輕腳地跑到她跟前,玉鈿指了指她的寢房,壓低聲音道,“王爺這幾日都睡在您的寢房呢。”

聞言,彩雲飛看了寢房的門一眼,驚訝不已,心想她不過是個小妾且又不在府內,九王爺為何不睡在自己的繡錦閣,或者留宿在王妃房中?

彩雲飛走進一間客房,讓兩個丫鬟替她準備洗澡水,且叮囑她們動作要輕,千萬別驚擾到了王爺。

沐浴完畢後,彩雲飛便上了床,沒一會兒便沉睡過去,她睡的雖是個客房,可卻沒來由地覺得安心不少。

翌日彩雲飛醒來,竟詫異地發現自己正被月落天不緊不松、恰到好處地抱在懷裡,而他俊眸閉合、嘴角微揚,似乎比她睡得還要香甜?

外面的天剛矇矇亮,彩雲飛不知月落天是如何發現她回來了且睡在客房之中,而她竟然被他抱回了自己的寢房卻一點兒印象都沒?許是這幾日趕路她太累之故吧。

彩雲飛靜靜望著月落天絕美的睡容,白日的他顯得安靜沉穩,而熟睡的他似乎卸下了所有束縛,顯得純淨可愛。

彩雲飛不禁想到了風影,他的真容她終究沒有看見,依據展卿衣的說辭以及他那自信的眼神,彩雲飛猜測風影與月落天二人的容貌應該差不了多少,只不過二人臉上散發出的氣質肯定不同,風影定然比月落天多了堅毅與霸氣的一面。

“呵呵……”彩雲飛自嘲地笑了笑,她這個傻瓜,怎麼會把風影和月落天想到一塊兒去,還相互比較起來?風影該是她心目中獨一無二的男子,誰又可以和他作比?

“笑什麼,雲兒?”許是聽到她突然發出的輕笑聲,月落天忽地醒來,指腹滑過她柔嫩的臉頰,笑意盈盈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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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彩雲飛看著月落天那雙璀璨的鳳眸中流淌出毫不掩飾的深情與溫柔,頃刻陷入呆滯,一時忘記他到底問了她什麼。

“昨夜回來為何不進自己的寢房?”月落天俊眉一蹙,竟開始興師問罪,似乎對她昨夜的行為很不贊同。

“我……我怕吵醒了王爺。”這是她的實話,卻好像還有其他原因讓她不想踏進這個有他睡著的寢房。

“噢?雲兒不知本王更喜歡被你吵醒麼?”其實月落天亦很矛盾,既想她吵醒他,又想她遠離他,這都是因為她那莫名其妙的決定害的,他感覺自己的心已經分裂成截然不同的兩顆,竟然水火不容。

“……”彩雲飛被他曖昧的話說得無言以對,而他那灼熱的注視又讓她渾身難受且心中不安。

“雲兒到底是累了,還是怕被本王欺負?”月落天望進彩雲飛水眸,似能更深地揣度到她的心思。

彩雲飛聽見“欺負”二字,頓時面紅耳赤起來,除了竹林那次,月落天算是沒有欺負過她,一切皆是她自願的,也是不得不承受的。

“雲兒一定累極,多睡一會兒,本王先起了。”彩雲飛感覺今早月落天說話很是奇怪,與以往不太一樣,總是不斷問她問題,可卻並不在意她回不回答,或者怎樣回答,似在自言自語一般。

當彩雲飛以為月落天會立刻起床離開而暗籲一口氣之時,月落天放在她脊背的手突地一按,迫使她的身子與他緊貼,彩雲飛來不及錯愕之時,他已經吻住了她的唇。

彩雲飛被動地讓他吻著,雖然他的味道並不讓她討厭,但她的心卻是對他前所未有地排斥,因為她心中已經完完全全裝滿了風影,再也塞不下其他男子。

但她知道她不能抗拒,也不能推開月落天,她還要給他生下一男半女,那是她的任務,是她必須償還的情債。

彩雲飛索性認命地閉上眼,任他吻著且撫摸著她的身子,她為自己的身體會因他有了越來越強烈的渴求而自責羞愧,無助地想著,若是此刻抱著她、撫著她且吻著她的人是風影該有多好。

她知道自己不該將吻著她的男子想象成風影的,但渾噩之中,他卻不可遏制地成了他,她似陷入自己編織的美夢中不可自拔。

月落天並沒有脫去彼此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他早就感受到了她對自己的排斥與抗拒,雖然輕微,但他卻還是覺察到了,他矛盾的心一邊高興著,一邊沮喪著。

在彩雲飛被月落天吻得沉沉入睡之後,月落天替她蓋好棉被,默默坐在床上看了她一會兒,起身離開彩蝶院。

當他還未明了她的心的時候,每次他要她的時候,他會覺得這是理所當然,不論他是誰,她都是他的租妾,二人歡好理所當然。

可如今,他雖迫切地想要佔有她,卻總是有一種罪惡的感覺,明明不是他刻意想要隱瞞她,卻會感覺自己在奪人所愛。

奪人所愛?他奪的不就是他自己的所愛麼?

這種可笑的局面不正是當初他一手造成的麼?

接下來幾日,月落天仍是夜夜抱著彩雲飛入睡,卻總是在二人皆意亂情迷之時,他會突地幫她穿好衣服,熄滅蠟燭入睡。

彩雲飛被他撩撥起來的身子雖然難受,但對他的奇怪舉動沒有提出任何異議,以為他許是身體不適之故,畢竟他是一個體弱之人,況且,雖然風影不介意她在九王府的兩年,但若是和九王爺歡好一次,她便會自責一次,是以他沒有繼續,她反倒松一口氣。

只是,倘若兩人一直這樣下去,她又如何懷得上他的孩子?

彩雲飛不會知道,其實月落天的身體比她要難受千萬倍,而矛盾的心比她更要受盡煎熬。

直到六天之後的一個夜晚,月落天終於沒有在吻著她的中途放棄,彩雲飛回九王府的這麼多天,二人真正融合了一次,且都感受到了極致的愉悅。

這晚,彩雲飛感覺到月落天喝過了酒,且數量應該不少,雖然沒有散發出像醉漢那般的酒臭,她的頭卻似乎被他身體中蘊含的酒勁燻得又昏又沉。

記憶中月落天是個病人,好似從未喝過酒,也不該喝酒的吧?

彩雲飛似醉了般,竟將身上的男子再度當成了風影,而又似在她的念想之中,佔有她的男子不再叫她“雲兒”,卻是叫她最喜歡聽的“小狐狸”、“小狐狸”……聲聲催人亢奮激越。

翌日彩雲飛醒來之時,回憶昨晚的瘋狂纏綿,捂著噗通亂跳的心,暗自慶幸昨晚她在將月落天想象成風影之時,幸好沒有喊出“風影”二字。

自這晚之後,月落天不知是克服了心理障礙,還是練厚了臉皮,在床笫之事上再也沒有猶豫過,他要得迫切極致,而彩雲飛承受得安靜被動,鮮少有回應他的時刻,因為彩雲飛已經在無數次的歡愛中學會了清醒,學會了隱忍,學會了只當他是月落天。

一日,彩雲飛從竹林練劍回來,看到玉鈿坐在彩蝶院的一個角落,地上放著一塊白布,白布上散落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小東西。

玉鈿笑眯眯地一下拿起這個看看,一下拿起那個瞧瞧,似對這些小東西十分喜歡,絲毫沒有注意到彩雲飛的走近。

“玉鈿?”彩雲飛在玉鈿身邊坐下,看著白布上零散的東西問道,“這些是什麼東西?你從哪裡來的?”

“彩……彩夫人。”聚精會神的玉鈿顯然被彩雲飛嚇了一跳,但沒一會兒便回過神,紅著臉道,“這些是玉鈿收集的各種暗器。”

原來這些是暗器,長鬚老人只把暗器之學教給了反應最敏捷的三從師兄,當年在青須山她雖好奇,但師父卻說她不適合學暗器,是以怎麼也不肯教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