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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她的肚皮這幾日可真奇怪,前幾日一直沒什麼胃口,這時卻餓得似能吞下一頭牛,難道是她以前養尊處優,練功練得不夠之故?

彩雲飛津津有味地低著頭吃著,故意無視月露天一直凝視她的眸光,殊不知,當她開始吃東西之時,月落天心中所有的不快全都灰飛煙滅,嘴角上揚,寵溺地看著她的小嘴可愛地動個不停。

“雲兒,有本王陪著,是不是吃什麼都香?”見彩雲飛終於吃飽,坐在一旁的月落天不由開起了玩笑,心中想著今日的晚膳他也一定能吃得香了。

彩雲飛瞪了他一眼,躺在軟榻上養精蓄銳,想著再過一會兒,等她恢復了體力,留他一人在書房自言自語好了。

可等彩雲飛養夠了力氣,準備起身離開之時,身邊的男人似能看出她想逃的心思,頎長的身子倏地壓了下來,吻隨即覆上。

彩雲飛的心雖然仍很抗拒風影以外的男人,包括月落天,但她的身體卻很不爭氣地迎合著他、迷戀著他……在他的挑逗下重新綿懶癱軟,一副請君採擷的姿態。

而幾日沒有碰她的月落天,情慾早在抱著她的時候就已點燃,只是一直莫名等到了這個時候,才再也忍不住噴發,且無所忌憚,似乎只有這般痴狂地吻著她,不斷製造只屬於他們二人的絕美聲響,這些日子因賭氣而生出的荒廢,才可有所彌補回來。

風停雨歇之後,疲累至極的彩雲飛不知從何處彙集了一股力氣,忽地爬至月落天光裸的背上,一動不動,月落天訝異之餘,只當她嫌軟榻太涼,卻不知她是為了悄悄看他因她而留在背上的疤痕,雖已過去了好多天,可為何他後背上的疤痕還在?

“雲兒?”半餉之後,月落天感覺趴在他背上的女人情緒有些怪異,不由沙啞地喚了一聲。

“王爺背上的疤痕為何還沒有消去?”彩雲飛輕輕撫摸著月落天脊背上的疤痕,小嘴無覺地噘了起來,這麼好看的脊背,爬著一塊疤痕,實在太煞風景了。

聞言,月落天心中甚甜,低笑出聲道:“展卿衣那種不留疤痕的藥膏本王只有一支,上回給了雲兒,本王不好意思討回,一直等著雲兒送藥,可惜卻怎麼也等不到。”

“是你自己不說,我怎麼知道?”彩雲飛嘴上怪罪著月落天,心中卻懊惱不已,早知道那日她就把藥膏放下,如今他背上的疤痕或許再也消不掉了。

“本王是男人,多留幾道疤痕沒什麼要緊。”月落天閉著眼睛,似很享受彩雲飛伏在他背上的感覺,體內的慾火似因她這樣的舉動而又蠢蠢欲動。

“對不起。”彩雲飛這三個字說得很輕很輕,比蚊蠅還輕,月落天聽了,正想高興地開懷大笑,卻驀地驚呆了,因為背上女人微涼的小嘴正在輕輕地舔舐著他的疤痕,一下比一下柔,他卻感覺一下比一下熱。

月落天抱著彩雲飛的身子霍然起身,將她放至他的腿上,上下打量著她姣好的身段,聞著他永遠不會厭倦的體香,忽地低吼一聲,將彩雲飛一提一放,動作迅速到令人咋舌,彩雲飛的尖叫聲只發出了一半,便被他火熱的唇舌全數吞嚥。

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在書房內的軟榻上重新上演,只有月落天一人知曉,懷中的女人是誰,而迷失到分不清方向的彩雲飛仍不知曉他就是他,單純的她還天真地以為,身體與心是可以分離的,重要的是心,不是身體……

二人從這日起,又開始夜夜同眠,有一夜,彩雲飛忽地想到趙宛靜,便在月落天懷中問道:“王爺,你愛王妃是嗎?”

這是她心中很是確定的事,雖然看起來月落天總是和她在一起,但彩雲飛只當趙宛靜因為不愛月落天,是以故意把他往她這裡推罷了。

“雲兒,本王此生只想愛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必然也愛本王。”月落天不知彩雲飛為何會問他這樣的問題,沒有直接回答她。

“王爺愛的人難道不是王妃嗎?”彩雲飛不懂,若說月落天愛的人是趙宛靜,他怎可能納妾為他傳宗接代?難道說他這麼做是為了懲罰趙宛靜不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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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天只愛彩雲飛。”雖她不知他就是風影,但月落天極不喜她誤會他,堅定地說完這句後,便吻住了她,不讓她在今晚再說出一個有關其他女人的字眼。

彩雲飛凌亂的心除了震驚,還有無盡的彷徨,心中只有一句,他不該如此,不該如此……

月落天,我不愛你,你說你只愛我,我以為,這未必是真,或者說,這是一件無法讓我信服之事。

彩雲飛如是想著。

她可以感受到月落天對她的喜歡,卻無法接受他對她有愛,更別提那種非你不可的愛。

他是有婦之夫,她是有夫之婦,可他們卻本不是夫妻,而是他人的夫或妻,彼此結合得本就荒唐,若再言愛,只能顯得更加荒唐。

彩雲飛不想為這種事情困擾,更不願風影以外的男人霸佔自己的思緒,便再也不問月落天與趙宛靜的事,亦避免在他面前談及愛與不愛的話題。

在她看來,無論月落天對她的情義如何,兩年到期後,她再也不是他的誰,茫茫人海,但願彼此永不復見。

是以,她一味認定彼此無愛也好,繼續裝傻也罷,都比面對他的真心要強。

展卿衣身上的劇毒完全解除之後,便回到了芳華醫館,等彩雲飛從玉鈿口中意外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展卿衣回雙竹城已經足足有五日了,可卻反常地一點音訊都沒有給她。

彩雲飛惦記著月落天背後那個久久沒有褪去的疤痕,便想去問芳華醫館問一問展卿衣,有沒有更好的藥膏,可以完全消除逾期未消的疤痕。

遲六像以往一樣興奮地推了推展卿衣,竊竊地問道:“師父,要閉館麼?”

展卿衣順著遲六的目光看到正從門外走進的彩雲飛,心狠狠地頓了一下,卻面無表情地說道:“閉什麼館?休想偷懶。”

“師父你——”遲六詫異地看著展卿衣,師父每次看到彩夫人來醫館都分外激動高興,還喜歡閉館接待,今日怎麼如此反常?

“做事去,別煩著我,不然罰你。”展卿衣只看著手中的醫書,聲音那是前所未有的冷淡,遲六被他異常的反應嚇到,再不敢造次。

“展哥哥。”彩雲飛笑著和展卿衣打招呼,可展卿衣卻連頭也沒有再抬一下,彷彿她是陌生人一般。

彩雲飛不說話了,靜靜地站在藥櫃前,默默看著展卿衣,想著他為何不理她?難道是她上回獨自離開釋情谷,是以他生她的氣了?可那次完全是姑姑的決定,他應該知道她根本就沒有反對的餘地。

“展哥哥,既然你這麼忙,那我改天再來找你。”彩雲飛知曉,今日展卿衣心情不好,不論她提出什麼請求,想必他都不會滿足,她還是離開為好。

彩雲飛走出芳華醫館的大門,剛轉了個彎,展卿衣忽地從醫館內追了出來道:“小飛蟲——”

彩雲飛欣喜地轉身,以為展卿衣打算與她和好了,誰知展卿衣臉色未改,定定地看著她半餉,方道:“小飛蟲,我想過了,只要你選擇的男人是風影,或者是月落天,我……我……”

這些話,展卿衣說得很是艱難,而彩雲飛不但聽得一知半解,還突然沒了下文。

展卿衣繼續支吾著,彩雲飛不解地看著他,卻極有耐心地等待著,希望他將接下去的話說完。

許久之後,憋紅臉的展卿衣終於把話說出來道:“我……我便同意。”

聞言,彩雲飛“噗嗤”一笑,她選擇的男人是誰何須展卿衣的同意?可這話從展卿衣口中說出,彩雲飛卻聽出了莫大的苦澀與成全。

展卿衣沒有說他不反對,也沒有說他成全,更沒有說他放棄,卻固執地說了“同意”二字,可見他雖看透了許多,卻仍沒有完全放下,畢竟要放下一個執著了多年的人不是一件易事,這點彩雲飛可以理解。

“謝謝展哥哥。”彩雲飛仍舊很是欣慰,展卿衣能說出這話已是不易,她不知盼了多少個日月,只是有一點她不明白,為何他能容忍她選擇的男人不單是風影,會多了一個月落天?

“小飛蟲若是選擇了其他男人,展哥哥一定會重燃鬥志,對小飛蟲窮追不捨,直到把那男人嚇跑或者氣死。”展卿衣以威脅的口吻補充道。

“放心吧,展哥哥,我只想和風影在一起。”彩雲飛以為在展卿衣面前表現得堅定些,他便會將她放棄得徹底些,誰知,她卻想錯了。

說完那些成全彩雲飛的話後,展卿衣的心仍舊疼痛著,卻無端通暢了些許,驀地,一股邪惡的心思從他心底湧現。

展卿衣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道:“小飛蟲,其實月落天比風影更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