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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嗯,對不起,我變心了。”彩雲飛發現自己也是個可造之材,感受到他的緊張與在意,即使肩部被他捏得很痛,但她的心卻很是痛快,巴不得他再捏重一點。

“那個男人是誰?”風影的黑眸逐漸變得凌厲,卻難掩慌亂與緊迫。

“反正不是你。”彩雲飛淡淡地白了風影一眼。

“是月落天麼?”風影告誡自己要往好的方面去想,只要她愛上的月落天,或許他也可以勉強接受,誰讓他自作孽地在她面前將自己分成兩個人呢?

“不是。”彩雲飛嘴角一搐,狠心地否認了,她怎會給他一個一箭雙鵰的機會呢?即使她心愛的人只有他。

“是誰?”雖只兩個字,風影的聲音連帶他的心皆劇烈地抖動起來。

“無可奉告。”彩雲飛重重撥開風影的雙手,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道,“風影,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後會無期。”

這一次,風影的心被彩雲飛重重地打擊到了,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根本就沒有力氣去強留住她,質問她那個男人是誰。

不論那個男人是費青帆、展卿衣、六色,還是其他任何他所不知道的男人,都不是他呀。

她說,她變心了,她不再愛風影,亦不愛月落天。

都說這世上最易變的是男人的心,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可今日他卻發現,她的小狐狸才是那個變心最快的女人。

風影一把扯下狐皮面具,將狐皮面具在自己手中撕得粉碎,變成漫天皮雨,她竟然說和他後會無期,那他就讓她和風影後會無期好了,不過,她永遠也別想離開他,除非他死。

入夜,如彩雲飛所料,夜已經很深了,可月落天仍舊沒有回房,她不知道,穿著風影衣服的月落天一直筆挺挺地站在竹林深處,直至天黑,受盡了寒冷與狂風的凌虐。

彩雲飛即將昏昏入睡之時,房門突地被人輕輕推開,月落天回來了,彩雲飛趕緊假裝睡熟。

不多時,彩雲飛便驚訝地感覺到,月落天非但脫光了他的全部衣物鑽進了被窩,還輕輕扯動著她的衣物。

月落天已經很久沒有在她熟睡的時候企圖佔有她了,但今晚的他許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根本不顧彩雲飛是睡著還是醒著,不一會兒便壓住了她,動作雖很是輕柔,卻足以使一個熟睡的人驚醒。

明知彩雲飛醒著,月落天卻一言不發,故我地吻著、撫著,攜著狂野的氣息,而他喉間粗重的喘息聲,噴薄在彩雲飛的身子上,激起一串又一串的小疙瘩。

蠟燭未熄,彩雲飛偷偷睜開眼睛,看向風影身體上那些零星的牙印,那是她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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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愛他,卻無法面對如此真相。

當她知曉風影與月落天乃同一人後,她心中的某個角落,的確有慶幸,有欣慰,慶幸離開費青帆之後,與她纏綿的人正是她所愛之人,欣慰自他出現之後,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

可慶幸與欣慰的成分卻只佔了一小部分,她震撼的心無法在短時間內因為他的欺瞞而平息。

若是一開始他便不隱瞞自己的身份,或許她便不會經受那麼多痛苦與煎熬,即使被他強取豪奪,她也至少知曉,這個男人,是死而復生的他,是她唯一愛著的男人。

她明白,他亦不想一直瞞著她,若不然,他不會在釋情谷的時候,誠心讓她揭下他的狐皮面具,還說他就是月落天。

是以,她不會永遠不原諒他,亦不會愛上別的男人,只因他所做的一些讓她十分不滿之處,她想給他些許懲罰罷了。

而這些懲罰,她不知何時會結束,或許,他悔過的誠意到了,而她的怨氣完全消失了,她便會徹底放下,從此做王爺的女人也好,做烈風堡的堡主夫人也好,皆無所謂,只要那個男人是獨一無二的他。

她的心本就很小很小,裝不下除卻他以外的男人,亦裝不下太多的怨恨,她有預感,或許很快,她便原諒他了,彼此再也沒有嫌隙。

彩雲飛並不知曉,當她睜眼之後,月落天亦睜開了眼睛,她呆呆凝視著他身上咬痕的眼神,以及眼神中流露出的複雜情緒,全全進入了月落天的眼中。

就在彩雲飛再次閉眼之時,月落天腦海中忽地閃現出二人白日在竹林的情景,他的心猛地一沉,白日他裸露的上身一定零星分佈著比此刻更顯眼的咬痕吧?

他仔細回想著白日竹林中,彩雲飛幫他整理衣服時那淡漠平靜的眼神,似乎什麼意外都沒瞧見的模樣……難道……

這些日子以來,彩雲飛反常的改變似乎有了一個震驚的答案,月落天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小狐狸?”月落天緊盯著她閉合的雙眸低沉地喚道。

由於他的使力太過突然,亦太過猛烈,彩雲飛刺激地尖叫一聲,可卻沒有其他任何他所期盼的反應,譬如睜開眼,譬如身體僵硬……

月落天使力,迫使她在極致的情慾之中亦能有著足夠的清醒,他不信她聽不見他的呼喚。

“小狐狸?”月落天不放棄地又喊了一聲,可彩雲飛仍舊只為他狂放的攻擊而瑟縮、顫慄、吟叫,沒有任何其他異常的表現。

儘管如此,月落天卻愈發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她已經知道了他的雙重身份,這樣的認知讓他心生慌亂的同時,卻前所未有的松了一口氣。

月落天突地撐著雙臂凝視著靜靜躺著的女人,靜待她朝自己睜開雙眸,他不知曉她是如何知道這個秘密,更不知道她還將如何繼續折磨自己?

是的,白日她說出那些絕情的話,他始終不敢相信,此時此刻,他更傾向於相信她只是因為獲悉了他就是風影,而在賭氣懲罰他罷了。

彩雲飛睜開眼睛,漠然地與月落天直視,他那兩聲“小狐狸”她怎會聽不見?只是因為她早就確認之後,才能保持那種平靜,且故意不加理會。

在他這只老狐狸面前,她這只小狐狸已經露出了尾巴,再若堅持只能甘拜下風,不如直接面對,誰讓他已經在瞬間洞悉一切了呢?

越是這般靜靜地凝視著月落天,彩雲飛的心便越是忿忿不平。

他不該。

他不該不經過她的同意,便迫使費青帆將她典租,若是她知曉他還未死,而他對她深情不移,她自會請費青帆給她一紙休書,而無須以典租的方式傷了費青帆,亦傷了她。

他更不該在典婚之夜假裝成病弱王爺,讓她一個女人主動到那般田地……如今只要一想到典婚之夜的陌生王爺就是她魂牽夢縈的風影,彩雲飛便羞憤交加,恨不能光陰迴轉,那時,她定然不會聽花大梅的話。

他也不該一會兒以月落天的身份做她的租夫,一會兒又以風影的身份對她糾纏不休,擾亂她所有的心緒,讓她沉陷痛苦,差點不可自拔。

他不該……

惱恨一人之時,往往會忽略那些可貴之處,只著眼於他的所有缺點,包括那些算不上缺點的過錯,亦會在此刻成為難以饒恕的罪過。

“雲兒……”月落天很想委屈地說他一直在找機會向她坦白、認錯,是她在釋情谷拒絕揭下她的面具,但他知曉,此時他若說這些話肯定不是時候,反而會使她怒上加怒。

況且,強行典租她的人是他,以兩個身份接近她的人也是他……他有錯在先,該勇敢地面對她所有的懲罰,只要她的心不曾棄他。

“呵呵,雲兒?”彩雲飛冷笑出聲道,“你又不是王爺,你不是風大堡主麼?”

“雲兒,小狐狸……”月落天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所謂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他今夜是嘗到了。

彩雲飛正準備一骨碌從他身下翻下床,月落天卻及時發現了她的詭計,適時將她壓住,二人裸露的肌膚猛然相貼的剎那,各自的身心皆顫慄不已。

彩雲飛明白,此生,她將只在這個男人身下承歡。

月落天知曉,這輩子,他的身體只認可這個女人。

“放開我。”生氣關頭,心中所想與口中所說自能背道而馳。

“不放,你是我的。”月落天決意不解釋了,想必她也能明白他的無奈與苦衷,只是一時難以平復怒氣罷了,而她也不會因這個原因而輕易地放棄他。

月落天告訴自己,該相信彩雲飛對他的愛,亦深不可摧。

“……”彩雲飛很想罵這個男人是條賴皮狗,明明做錯了事還能這般霸道,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她可不依。

“月落天。”彩雲飛拍了一下正俯在她胸口的側臉,鄭重其事地喊道,月落天聞聲適時抬起了頭。

“明天起我搬回彩蝶院住。”彩雲飛話剛落下,不給月落天任何反駁的機會,接著說道,“而且,從明日起,你我不能同寢。”

“這就是我欺騙你所須付出的代價?”月落天抱緊彩雲飛,悶悶道,“我可以考慮,但你得事先告知須這般懲罰我多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