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柳晴在酒店休息一天，譚明陽計劃接下來幾天陪她在上海逛一圈。
柳晴只是在街上走一圈，看著很多還沒開門的店鋪，就覺得沒意思，直接回酒店。
見他一直陪著自己，柳晴笑著勸說：“你忙你的，我在自家酒店不會有事。”
譚明陽見自己在房間，她也休息不好，便點頭出去。
從回來之後，他不是在酒店就是去旭日娛樂，唯獨沒去看明龍。
今天既然有時間，正好去看看，順道催催影片通話的事情。
馬龍等人在初六當天就開始上班，一個個忙的腳步停歇。
見他來到公司，都圍過去，笑著討要紅包。
譚明陽看一眼馬龍，在掃一眼混在其中的魏言等人，笑道：“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
胖同學站在一邊漫不經心道：“嗨，都是技術人，誰不知道誰，沒什麼相處不來。”
魏言臉上表情不免的，暗地踩他一腳，隨後道：“譚總過來是有什麼吩咐？”
譚明陽點頭：“讓他們去忙，你和馬龍跟我來。”
眾人臉上帶著好奇，卻沒有多問，散開繼續工作。
魏言看一眼馬龍，得到一個放心的眼神，便老實跟上去。
三人進入辦公室，把門關上。
譚明陽坐下，看向馬龍：“你們現在對天英集團的技術掌控的如何？”
馬龍亮著一雙眼睛，直接在他旁邊坐下；“他們在往樓上的研究比我們要先進，現在我們已經在研究新款手機，把網路運用到手機上。”
看來進展不錯，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激動。
在看魏言也笑容滿面，兩人眼底隱約閃過得意，譚明陽微不可查的眉頭輕皺。
這段時間成果不菲，公司的人有些飄。
他不認為這是好現象，只有謙虛的人才會不斷進步，一旦自滿，以後就會一事無成。
這種現象必須制止。
想要打擊這些技術工，只能用技術上的難題。
沉吟片刻，譚明陽沉下臉道：“既然進步這麼大，影片通話什麼時候能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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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龍一愣，臉上得意退去，聲音不自覺放小：“視線影片通話的技術太複雜，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旁邊魏言第一次聽到影片通話，有些好奇：“影片通話是什麼意思。”
譚明陽雙腿交疊，視線在兩人身上掃過，讓兩人瞬間感受到壓力。
馬龍把譚明陽跟他提過的想法低聲複述一遍，魏言雙目一閃一閃，時不時點頭。
等他都講完，魏言激動道：“這是個好想法，現在有網路支援，我們或許可以嘗試研發。”
譚明陽看著兩人探討上，沒有打斷，只是眼神越發深邃。
幾分鐘過去，譚明陽放下腿，身體前傾，目光銳利。
察覺到不對的兩人轉頭看去，當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頓時一激靈。
霧草，討論的太專注，把大老闆給忘了。
糟了，譚總是不是生氣了？
譚明陽見兩人停下，冷笑一聲：“呵，什麼時候我說的話已經不算，影片通話複雜嗎？一個攝像頭，安個網的事。”
馬龍兩人瞪大眼睛，片刻之後，想要開口解釋，被譚明陽抬手阻止。
“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不就是想告訴我研發並不像說的這麼簡單。”
見馬龍點頭，譚明陽眼露冷光：“我掏錢養著你們，不是聽你們找藉口，半個月後我要看到進展，如果你們做不出來，我不介意換一批人。”
重金去外國挖人才，是有些麻煩，卻不是不可能。
馬龍兩人都看出他是真的動怒，也不敢在說什麼，趕緊點頭。
要說譚明陽這個老闆對他們是真不錯，沒有什麼架子，想要什麼錢，只要打報告，很快就批下來。
這一年對方確實掏不少錢，他們的進展也確實有些小。
見兩人答應下來，譚明陽收斂氣勢：“魏言的試用期快到了，你和兄弟們是怎麼想的？”
魏言想起還有一份合同沒簽，神情嚴肅道：“我們覺得明龍不錯，想要在這裡繼續工作。”
譚明陽點頭：“嗯，明天我讓人把合同送過來。”
......
在他規定時間之後，馬龍等人瘋狂加班，終於在幾天後找到一種能安裝在手機上的攝像頭。
國外進口，價格高昂。
馬龍和譚明陽彙報之後，得到一大筆資金，心中忍不住感慨。
譚總真是有錢！
半個月之後，一個帶有攝像功能的手機誕生。
譚明站在明龍公司外，壓著心中激動，開啟手機。
撥出裡面僅存的號碼，聽著裡面發出‘嘟嘟嘟’的聲音，眼中滿是驚喜。
‘叮’
熟悉的聲音傳來，譚明陽精神一振，滿目期待盯著螢幕。
馬龍模糊的身影出現，兩人隔著螢幕對視。
“譚總，能聽見我說話嗎？”
譚明陽點頭：“聽的見，只是電流聲音有些大。”
馬龍低聲自語：“果然還有缺陷，新增攝像功能之後，通話功能似乎不太穩定。”
收起電話，譚明陽大步走進公司。
看似表情淡定，實則激動萬分。
儘管畫素模糊，聲音伴隨雜音，還是讓他久違的體會到智能手機的感覺。
魏言和馬龍等人正湊在一起，根據剛才的試驗進行探討。
“攝像功能還需要調整，還有通話功能的電流聲要去除。”
“嗯，我們嘗試......”
......
譚明陽看著他們忙碌，沒有上去打擾，直接放下半成品手機離開。
等回到酒店，往沙發上一坐，閉著眼睛回想和人影片通話的過程，忍不住露出笑容。
柳晴倒杯水放到他的面前，正好看到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詫異。
“今天心情這麼好，是撿錢了？”
譚明陽睜開眼睛，看著她道：“沒撿錢，不過快要掙大錢了。”
被他這樣一說，柳晴有些驚訝。
自己丈夫遍地開公司，各行業差不多都接觸過，家中生活翻倍的改善。
但他始終覺得這是正常現象，並沒多得意。
今天這是怎麼了？
能讓他覺得賺大錢，事情必定不小。
柳晴挪動身體，靠近他問：“怎麼回事，說說。”
譚明陽對她自然不會隱瞞，講述影片通話的事情，越說越激動：“以後我們相隔兩地也能利用手機見面，這樣的功能我們是第一個研發出來，這是天大優勢。”
“只要以後我們每次都比其他公司快一步，明龍一定能成為國內最大的電子公司，手機能賣遍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