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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瘋狂之書(14)

當然,對於安琪來說道歉這樣的東西是完全不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事,對方打算什麼時候把賠償送到上門。

作為自己的居住被這樣打壞了也默不出聲並非是安琪的個性,而且在這個夏天的時候卻連整道大門都不見了,這樣的事發生了對於她來說完全就是難以忍受的事情。

安琪的雙眼望著南希,即使對方說了抱歉的話,但是那更加像是場面功夫一樣。

所以說,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賠償?

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

安琪的話聽起來有些不近人情,對於身為守財奴的安琪來說,這簡直就是想要殺人的事情。

調查員並不只是完全的在演戲,沒有人從一開始就是演員,在自己腦海裡的劇本正是作為自己在這個模組裡應該表現的最好證明。

而在金色木馬這一次的遊戲當中,作為人格的部分是沒有任何修改的地方,所以這裡並不需要有什麼特別的改進,這只是需要按著自己的本心而行動就可以了。

假如是自己的話應該怎樣做,在這一次的模組當中只是需要這樣考慮就可以了。

腦中的劇本令到自己能完全沒有障礙地承認了在這個世界的身份。

因此,此時的安琪完全就是心如刀割,即使在不久之前她自己還以為自己不會在意,但是難受的感情卻不是不由自主地湧現出來。

如果沒有得到補償的話,她肯定會難受得要死吧。安琪對此肯定著。

不過…就算你這樣說也好--我也是完全沒有辦法的吧。

因為,我是一個無產的人士啊,是完全沒有自己的產業又或者資產的,就算是我的家都是租的,而不是自己買入,更加不算是自己的資產。

如果我有錢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會大熱天時在這裡工作吧。肯定會留在自己的傢伙享受著空調吧。

南希完全無視到對方那想要殺人的視線,而且同樣也沒有誠實地說出實話。

畢竟,南希可也是不想做出任何的賠償,這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南希又不是笨蛋,她更加知道自己所擁有的才能在這一次的遊戲是什麼一回事。

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用來試圖分辨出決定權來說,無疑這是最合理的時間吧。

似乎也是明白到對方的態度是什麼一回事,安琪用比起之前更加恐怖的眼神來望著南希。

也就是說,你沒有錢可以作為賠償吧。

雖然安琪是這樣說,但是兩人都知道自己所想要說的並不是金錢的事情,這是只有身為調查員的雙方才能聽得懂對方所表達的意思。

南希理所當然知道對方想要說什麼了。

對,沒有錯,這是事實。

南希此時卻像是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一樣。

那麼,我想你已經準備好賣身為奴的心理準備吧。

咿?

聽到了安琪這話之後,南希的腦袋突然之間變得空白一片了,她突然之間跟不上了對方的節奏,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和對方不在同一個的頻度上。

想法變得空白起來,南希沉默地望向了安琪。

對方只是在微笑著,完全看不出安琪到底在想什麼,但是南希亦可以判斷出這道笑容並不是帶有任何善意,而是像是惡魔一樣邪惡的笑容。

南希知道這個人一定是在想著什麼惡意的想法。

畢竟大家都是調查員當中的資深者,會產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會認為能相親相愛互相合作來透過遊戲,這簡直就是在做夢吧。

朋友可是和舊日,撬棍並稱為三神器的消耗品。

南希也不會認為團結合作是出路,但是如果不做出這樣的氣氛,又怎麼可能會有愚痴的傢伙上當而為自己去死才行。

但是這一次,南希明明並沒有想要向對方出手的打算,但似乎安琪並非是這樣想的,南希亦相信著,安琪對於自己懷有一定的惡意。

她並不相信自己。

南希並不認為這是錯誤的想法又或者是推想,因為身為另外一個木馬的資深者,而且活得比起自己更多場遊戲的人,並不可能會是愚痴的人,相信同伴什麼的事情也是不可能會做到的。

就算在金色木馬的房間當中自己所表現出來的,估計她也是沒有完全相信吧。

不過,對方相信了多少,這是一個的疑問。

而南希此時要做的是,令到安琪相信自己是真正的同伴,這裡的遊戲方式和其他木馬房間是不同的,只要做出這樣的認知就可以了。

大概的情報不需要有改變,但是至少要令到對方知道,這裡的遊戲不是互相傷害的遊戲就可以了。

做出了這般的決定之後,南希並沒有想著再吵下去的想法了,這裡的身份是虛假的,所以南希並不介意做出賣身為奴的事情,反正回到去之後就完全沒有這麼一回事吧。

南希思考了一下,回想起來到這裡之前神明大人所告訴自己的事情。

安琪在這裡的身份是〈原.超高校級的偵探〉,這種能力的表現是以怎樣的技能方式來表達出來呢?對此南希是完全難以理解的,不過估計應該不是類似是未來視之類的,那就是回溯過去視界的能力吧。

聰明的南希已經意識到對方只是單純想要給自己下絆子而已。

大概只是因為一時不爽之類的理由吧,真是如同外表一樣是一個孩童啊。

從空白一片的猜想之中走出來的南希這樣分析道。

雖然她不知道安琪是怎樣活過這麼多次的遊戲,不過這都是金色木馬所說出來的情報,不可能是假的,木馬不會說謊話,但是卻會把一些重視的事情當然是不重要的事情而沒有說出來。

所以南希是相信安琪的身份的。

花了三秒的時間完成了上述的聯想之後,南希說開始說話了。

這…這可是違法的啊,現在可不是古代社會啊。

不過,我可不管那麼多了。

安琪眯著眼睛,望向了南希,眼神中基本上把不懷好意這個說法完美地表露出來。

嘿嘿,身為〈原.超高校級的拳擊手〉,你要是想要還錢的話,辦法什麼應該很多的吧,最簡單的一個,你只要去裝作新人打一場黑拳,然後就應該可以賭贏不少錢吧。

嗯…這…這怎麼能這樣啊。

南希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委屈,但是她也是已經聽出了安琪去到這個時候說笑的意思比起認真來說更加多。

看來這只是普通的扮演,並沒有什麼黑話混在當中吧。

好了好了,首先,你先給我好好簡單地介紹一下自己吧。當然了,那些在官網裡的東西就請不要再說,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聽你的廢話,我可不會認為--身為一個曾經的超高校級,你的資料會完美地出現在官網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你要這些來幹什麼?

南希疑惑地歪頭,她當然不明白對方再想什麼的。

嗯,畢竟我可是買情報為生的啊,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所以才需要有偵探的存在,和正常的偵探不同,我並不善於進行猶如是神明一樣的審判,也沒有那一種像是直接從碎片之中看到整體的才能,我並不是那樣的人才。

就算是身為超高校級的偵探,實際上我可沒有那種像是偵探小說裡的那種人所有的能力。

如此無能的自己,也總是需要一些吃飯用的手段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日子可就難過了。

安琪突然之間張開了手掌,理所當然白嫩的手掌上什麼也沒有了。

她伸手向前一探,指間就多出了一個金幣。

比如說像是這些小魔術什麼的,我還是懂得的。

安琪的話完全就是想要告訴南希,自己的能力很沒有用,請不要對自己抱有任何期待,但是由於態度上完全沒有誠意可言,南希是一點也不相信的。

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安琪要故意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南希也是大概猜到對方想要做什麼。

不過這說穿了出來就沒有任何意思了。

魔術?你是兼職在街頭魔術表演的那類人嗎?

街頭魔術嗎?

安琪呢喃道,似乎不以為意的樣子。

怎麼可能,我可是尼特族來的,像是出門工作什麼的,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是我會做的?這想也別想。

像我這樣的人,只是需要開啟鏡頭,就能進行這些表演了,雖然我覺得觀眾看的根本就不是這些魔術,但也沒有所謂了,反正只要可以有錢賺到的話,那麼可就沒有問題了。

所以,這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高深的戲法,只要這個水平的硬幣魔術就可以了,即使我根本就是玩得非常差勁,說是魔術師也是會被笑出來的水平。

當安琪說完的時候,她右手的手軸裡就丟下了一堆的金幣,又用一個木碗接下了所有的金幣,向上一拋,金幣宛如天女散花一樣丟擲,但用木碗接下全部金幣的時候,所有的金幣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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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這種水平就能賺到錢,真是搞笑吧。

安琪的手背突然之間變出了一枚金幣,她把金幣放在口裡,然後一口銀牙咬過去,整枚金幣一分為二,露出了核心──那是黑色的物質,看起來就好像是……

巧克力吧,而且還是無糖的黑巧克力,反正就是用來表演用的東西而已,不需要那麼在意吧。

安琪笑嘻嘻的說道。

那麼,現在你可以說了嗎?

嗯,沒有問題。

身為被扮演的南希也許不會明白安琪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但身為扮演者,一個來自於金色木馬房間的調查員,她當然明白了──安琪不過就只是想要知道金色木馬給自己的禮物到底是什麼了。

畢竟這樣的情報是不可能會透過普通的方法就可以查出來的,南希對此也是從安琪的表現當中作出了判斷。

因為假如對方連這一點都可以做到的話,那麼也不需要在這裡詢問自己了。

當然了,假如安琪是一早就已經知道,但是卻故意這樣詢問的話,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想要給自己一個,自己仍然有秘密的錯覺。

但是,南希實際上並不在意,因為那就算是被別人知道也沒有什麼所謂的力量。

面對著這一份的力量,只要堂堂正正的碾壓才可能擊敗自己。

這一份來自於木馬的禮物,來自給予他人以奇蹟的救贖之神明。

要表現出金色木馬的遊戲就是靠著團結合作才能過關的話,那麼這就是代表了--自己絕對不能在這裡出現任何隱瞞的事情吧。

南希並不排除安琪是想要藉著這個機會來看看自己是不是會有任何隱瞞的事情。

不過這一件事情本來就沒有不讓安琪所知道的必要性,這裡也不是自由行動的異世界,而是被金色木馬這位創造主所交織出來的命運所制約的世界。

所以,不管是做怎樣的事情都是有一個理由的,而這個理由是需要合乎於自己的人設。

從一開始就坦白說出了一切的這一個想法,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可能發生的事吧。

畢竟,並沒有理由這樣做,所以南希即使不介意坦白所有的事情,但也不會主動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她只會說出別人問自己的事情,多餘的事情是不會說的。

因為南希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即使是喜歡著幼童的她也沒有可能會被安琪所魅惑而說出所有的事情。

如果她真是這樣做了的話,恐怕在木馬的那裡都不會好過吧。

不過,這也已經是非常優厚的角色扮演了。

因為假如是這種情況是出現在銀色木馬的調查員身上的話,在模組的當中可能會發生一些更加恐怖的事情。

比如說,隱藏的設定之類的說法。

調查員並不知曉其他人的設定,甚至連自己的設定都不是完全瞭解的。

所以,這甚至可能會出現互相就是敵對,本來就是敵人的設定之類的。

甚至有可能本來就是黑幕。

這些的情報會隨著劇情的發展而慢慢地暴露出來的,但是,調查員的扮演卻又是完全合乎於這些的設定,也就是說,這些隱藏設定的本身會影響調查員所做出來的決定。

就算是自己最信賴的人,也會因為這一次的身份而背叛自己,以謊言來傷害自己。

就算是自己最厭惡的人,也許亦會因為這一次的身份而相信著自己,變成自己真正的同伴。

這種連自己的命運,連自己的行動都不能完全掌握的木偶,正是銀色木馬的調查員本身。

所以,安琪並不會怪責任何人,因為她知道這些都是木馬的安排,去到目前為止,她只是想要試探對方到底有沒有被分配到固有陣容的角色當中。

在存在著新人的場景當中,這應該會是很容易就判斷到的事情。

木馬房間之間的情報差距,令到兩人都不明白對方在想什麼,就算是懂得黑話,那都會變得像是粵語和普通話的分別一樣巨大。

這只是能說得上是半懂而已。

但這也不得不說,和銀色木馬所進行的遊戲所相比的話,金色木馬所進行著的遊戲,真是溫柔,溫柔得像是愛護孩子的遊戲一樣。

即使明明都是互相欺騙,互相傷害的遊戲,但是金色木馬卻把這個選擇交給到調查員的手中,不管是想要成為〈同伴〉,還是成為〈朋友〉,這也完全是被調查員的自身作為判定的。

當中金色木馬並沒有進行任何干涉,至少角色之間的善惡,角色之間的行動亦是被調查員自身決定的,而不是和這裡的土著一樣,都被金色木馬的法力所制約在命運的當中。

但是南希並沒有辦法體會到這一份的慈悲,這已經算得上是木馬給予調查員最為慈愛的救贖吧。

安琪此時仍然沉默著,她等候著南希的話,因為這將會決定安琪之後到底會怎樣做。

不過,南希很快就回答了,並不出乎於安琪的計算之內,她很樂意地說出自己從木馬那裡得到的能力,那一份被稱之為〈超高校級〉的力量,金色木馬所給予的救濟性力量所擁有的效能。

接下來的,安琪就只是需要知道對方有沒有說謊就可以了。

這一點,身為〈原.超高校級的偵探〉,對於安琪來說這簡直就是沒有辦法再簡單的事情吧。

我是原.超高校級的拳擊手。作為這一份才能的代表,在我的身體裡流動一份猶如是神明的禮物一樣的神性,我能控制它,支配它,讓它透過我的身體任何一個部分使用。即使是頭髮,指尖,腳趾等都沒有問題。

簡單而言,我可以透過自己的意志來自由地控制那一份宛如神力一樣的存在,像是具體的公式之類的我自己也不會,如果我懂得這一份才能的本質的話,也許我自己都要陷入到瘋狂之淵吧。

至於說調整上的是什麼一回事的話,那大概就只是可以控制到〈想要擊敗對方〉,〈想要殺死對方〉,又或者是〈想要打暈對方〉,〈打飛對方〉之類的程度吧,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這一份的才能是強力的存在,它所帶來的力量毫無疑問不是常人可以抵抗的,真真正正的暴力,而擁有著這一份才能的我,到底是帶著怎樣的使命而來到的呢

安琪明白,對方想說的是木馬給予自己這麼大的力量,那麼這一份的力量又是用來幹什麼呢?

當然了,這種的力量不是〈絕對〉的,也就是說必然是存在著〈上限〉這麼一回事,畢竟我不是絕對能力者,也沒有絕對的才能,假如我是以〈粉碎地球〉為目標而使用力量的話,恐怕我的神力都不會回應自己的祈禱,帶來救濟的吧。

這也是當然的,因為這種不可理喻的事情本來就是沒有辦法實現的事情,超出了上限的時候,我的能力並不會產生任何的反應,但是除去了這些蠻不說理的目標,其他的事物我的力量都是可以產生作用的。

但是,我意識到…每一次使用這種力量的時候,我的人格都好像會有一部分失去了,我感覺到,那並非是通往天堂的道路,那是嚮往著地獄而行走的力量,終有一天,這一份的力量不可能會帶來救濟,那只會絕望吧,但是去到最後一步之前,這一份的力量也是得要去利用的吧。

也就是說,看起來非常強大,但面對真正強力的敵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用的魔術嗎?

在安琪的眼中,所有超乎常識的能力都能被說是魔術,即使是用戲法弄出來的魔術也是如此。

儘管那有在本質上的分別,但落入常人的眼中,那不過就只是──猶如是奇蹟一樣的東西。

即使那些目光短淺的人會把自己看不懂的東西都稱之為戲法,並且把那些都說成是靠道具和錯覺--這些說了和沒有說明一樣的廢話。

那就猶如是古代人把自己看不到的東西都說是神明的奇蹟一樣的廢話吧,文明都進步到這個的地步,為什麼蠢人還是那麼多。

但也因為是這樣,安琪就算是使用魔法也好,即使那是猶如是召來星辰墜落,呼叫神明天使的魔術也好,都可以稱為戲法又或者是錯覺之類地忽悠過去吧,反正那就和別人看不穿的戲法也是一樣的,反正就是──常人根本就不知道正確的做法是什麼,只是靠愚蠢不穩定的常識進行出來完全沒有任何根據的判定。

當然了,這和安琪以前表演魔術,但明明沒有任何人看懂了,卻一臉不屑地表示那只是戲法而已,明明連原理也不知道,為什麼還能露出這樣的表情以及想法呢──事實上,那是真實的魔術。

安琪把自己的抱怨都放在自己的內心裡,然後向目光望向南希笑道。

很好,這樣的才能果然比起弱小的我來說強大多了,即使是同為超高校級也好,在效能上的差距仍然很大啊,就好像是如果把世界上的人類從無數的民族變為兩種──天才與常人也好,每一個個體之間的智力,容貌,知識等等的也是有壓倒上的差距,同為常人的也是如此,同為天才的也是如此。所以,我真的是很討厭超離普的才能者,像是你的才能,那根本就是常人拼命地努力了一生的成果,不眠不休的訓練,錘打自己的技術都沒有可能得到的結果吧。

雖然說努力什麼是很重要,但個體之間的差勁卻會把這消除了,就好像是一個遊戲角色透過殺死史萊姆升級,也許到遊戲關服都沒有辦法達到上限等級的一半一樣。啊,我討厭這種人啊。

安琪一如以往地發表出負面,噁心,而且消極的言論。身為超高校級的才能者卻討厭有才能的人,這到底得到多麼的自我厭惡才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