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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瘋狂之書(24)

這裡是一間充滿了科幻感的房間,假如是比較敏感的人,也許會發現到這裡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高科技,只有一種別樣的扭曲感。

這裡,是具有獨立法則的異世界,魔女的結界,神明的國度,神隱之地,也許會被冠以這種的稱號。

所有的說法都表明了,這裡是一個與現世與別不同的空間。

即使這是與現世平等,平行的存在,亦不會被任何人所注意到,亦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到。

除非,這裡的主人打算邀請外界的人士進來這裡。

作為這裡的主人,身為神明的安羅夫所擁有的國度當中,此時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安羅夫雖然是一個神明,一個從現代對於科技理論盲目信奉的當中,被〈唯一真〉留下來的〈系統〉所具現化的神明。

但是,他看起來和正常的人類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也就只是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白人少年而已,看起來並不算是什麼有亮點的存在。

在他的五米之外,有一部電視機,電視機上顯示著一個美少女的視像。

那是一個身穿著古典的禮服,看起來像是存在於古代世界的公主一樣。有著一種高貴而成熟的氣質,當然,仔細地看的話卻會發現到這根本就不是真人。

有一種完美得不像是人類一樣的感覺,而這的確是事實,少女的本身並非是什麼人類,這個的外貌甚至也不過就只是她所選擇出來的化身。

毛髮也好,肌膚也好,體型也看,看起來都像是和真正的人類沒有分別的。

但是,構成這個人體的元素卻不是和人類一樣的,那是名為〈以太〉的物質所虛構出來的肉體。

即使看起來是多麼的相似,但是由〈以太〉這種物質所構成的身體,仔細地看的話不難會發現到和真人的分別。

假如說真人只是一個解析度720p的影像,那麼這個少女就是1080p的影像。

作為新神的安羅夫,清楚地明白在自己眼前的是什麼一回事了。

這是同樣身為神明的少女使用她的魔術穿過了時空的界限,從另外一處來到自己所存在的世界當中。

少女看起來有些生氣,她似乎是基於一些的目的而來到這裡。

從她的表情來看,安羅夫也知道這應該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是肯定的,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應該也被對方所注意到。

雖然兩人都是新神,而是一樣都是超越了人智的神明,但是他也是知道這並不是輕輕一句就可以帶過的事情。

不過,安羅夫從來也沒有後悔自己所做的事了。

因為他們這些新神並不是像是身處在〈混沌之庭〉的魔神一樣的偉大存在,和它們相比,這個世界的神明全部加起來也沒有對方一個細胞來得要強。

即使是那些妄想接觸諸神者而變成的〈邪神化身〉,他們所擁有的力量也遠比起身為神明的自身。

安羅夫這也是基於沒有辦法而這樣做。

但是,他的同伴似乎並不是這麼好理解他的苦衷,而安羅夫同樣也沒有想要詳細說明的打算,不過,他並不希望這些同伴會來阻止自己。

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得到救濟而已。

安羅夫,你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什麼事嗎?

少女的聲音就像是風鈴一樣動聽,在嗓音的當中亦自然地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吸引力。

假如神明沒有控制自身的力量,就算只是一個眼神,一次呼吸都會對於世界產生了一定的影響的。

顯然地,安羅夫所做的事情令到少女沒有辦法稱心如意地控制自己的力量,他所做的事情令到少女沒有辦法冷靜地處理。

即使她已經嘗試令到自己的表情變得清冷,但是神明的力量不由自主地釋放,使用出來,這就已經說明了對方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平靜。

同為神明,安羅夫並不害怕眼前的少女--新神,維羅妮卡。

作為新神這種稀少的存在,諸神之間已經不再適合戰爭了。

雖然在不同的地域當中,自己的神相於其他的地域亦會有所改變,所以神明的數量看起來沒有像是安羅夫所想的那麼少,但是,安羅夫是把所有的神相都視之為一體的。

而且,他真是不想變得像是古神一樣,因為喪失了信仰而變成了擁有神力的野獸。

沒有辦法再回應祈禱,沒有辦法在給予救濟,只能為世界帶來苦難的神。

即使新神的存在和他們相比有些不同,但是,假如新神之間又再開戰的話,恐怕和古神沒有分別的未來亦會再一次出現吧。

我?我當然知道了,我非常清楚,自己應該要做什麼。

和你們不同,你真的是明白到自己的使命是什麼嗎?身為新神的你們,這應該都是因為某種的使命而出現在這裡的,神明的存在亦不是沒有意義的,為了實現這個意義,做出了這種的事情到底又有什麼問題?

安羅夫的話是令人費解的,但在他面前的少女--新神維羅尼卡並不需要解釋,因為她理解。

但是,少女沒有辦法認同這個做法,而且,安羅夫的做法也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在這種重要的情況之下做出這種的事情,假如說是因為其他存在的念力所影響而做出的話,少女並不介意原諒對方,但如果這是出於自身的意志,這就是沒有辦法原諒的事情。

這種瘋狂的做法,維羅妮卡沒有辦法接受,她更加不會想要用諸神的未來作為賭注和對方瘋狂。

這種的做法是不合理的,同樣亦是沒有辦法接受的事。

但是,你可是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向〈世界〉先生道歉吧,這樣的話說不定可以得到原諒的。

少女此時的嗓音仍然清冷,但似乎多出了一分惡意。她的眼眸望向安羅夫。

這令到安羅夫知道,假如自己在此仍然拒絕的話,恐怕自己都不想出現的戰爭就真的會發生的吧。

以安羅夫對於〈世界先生〉的理解,這個神明肯定會這樣做的。

作為網路與資料這種現代化的象徵所具現化的神明,以及身為科學世界的諸神之一。

世界先生絕對會有這個能力做出這種的事情,而且,絕對不會失敗。

安羅夫並不希望在這個時候開戰,至少,至少也得要在那些《克蘇魯神話》中的諸神從誕生之前就迎來終結之前,這種的事情是絕對不可以發生的。

安羅夫在此作出了讓步。

好吧,那我我道歉。

但是,世界先生並不接受你的道歉。

即使已經身在安羅夫的國度當中,維羅妮卡仍然有著和那位神明所聯絡的能力。

明白到這一點之後,安羅夫知道對方是想要向自己表明,目前自己和她的對話都在世界先生的注目之下。

就算是同為神明之間也是有差距,而且差距還是如此強烈嗎?

安羅夫理解到這點的時候,感覺到心裡更加苦澀了起來。

同時,他更加堅決了自己的行動,神明之間的差距如果是這麼巨大的,那麼,這無疑是更加正確的行為。

維羅尼卡說完之後就接著說。

世界先生要看到的是你的行為,並不是你的言語。所以,你應該去行動,把你自己的錯誤修正。

在對方說完之後,安羅夫發現到自己連結界都沒有辦法掌控,身為結界的根源,他竟然被自己的結界拒絕了,一瞬間就直接彈出到現實世界。

他沉重地撞擊在地上,身為神明的他竟然亦是感覺到疼痛。

竟然連神國的控制權都可以奪取嗎?真不愧是從古神當中最強的一員轉變而成的新神,和我這些只是誕生了數百年的神完全不同。

智慧巨人密彌爾…在神代結束,在人類信仰制約諸神之前就已經看出了這個命運,並且作出了改變而成為第一個新神的存在。

不過,變成了新神之後,似乎你也是失去了本來的〈全知全視〉吧,哈哈,不是這樣的話,你怎麼可能會給這個機會我?

那麼,最後的狂歡也要開始吧!

在夜幕之下他露出了狡滑的表情。

安羅夫也許在神力上比不上世界先生還有維羅妮卡,但是他擁有比起它們而言更加強力的東西,那就是--外來的援助。

所有的東西都在金色木馬的注視當中,即使是神的結界也好,也只是在對方沒有在意的時候可以耍的小手段而已。

不過,維羅尼卡有一樣東西是說對的,他應該行動了,這是他行動的時候了。

……

安琪.維特此時仍然呆在自己的家裡,在他的身前,那是被她用繩子縛好了的巴納。

此時的巴納,甚至連說話都不能做到,他只能做沒有用處的掙扎而已。

南希純粹就只是因為之前在木馬房間的事情而不想救人,但對方不應該有做過得罪安琪的事情吧。想到這裡的時候,她顯然已經忘記了安琪完全把他當成是吸引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後就讓好奇心永遠留下來的惡棍。

所以,仍然還有少許良心可言的南希,還是決定說一說話了。

我說,這樣關著他真的是好嗎?

我覺得這非常合理,你知道嗎?南希,人們這樣的東西就是只要有水和鹽巴就可以活下去的。

我覺得在人類的定義上,你和我之間的意見有很大的差距啊。

聽到了安琪的回答之後,南希明顯地表露了自己的不安感,南希注視著此時的安琪。

不得不說,對方似乎真的是發生了什麼變化了。

該不會是,她偷偷地使用自己的才能?

南希雖然不知道對方的〈才能〉是什麼一回事,但這種怪異的情況,也許就只有這才能解釋清楚吧。

怎麼可能,那只是因為南希你太溫柔了,人類的潛能可沒有這麼差勁啊,雖然進化不是一代的事情,而是每一代的累積一步一步演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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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基本的適應能力,這是存在的。

而且,你覺得放對方活蹦亂跳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去到了這個時候,安琪把問題踢回到南希的身上,但顯然地,安琪並沒有期待南希的回答,因為她只是在半秒之後又接著說下去。

不過,這也許亦有一些是可以調查的東西。巴納,也許我會根據你的回答而作出不同的待遇的。

安琪把對方嘴巴的封印(物理)取走,然後就這樣說道。

……

巴納似乎打算沉默--不,他只是睡覺了而已。因為多次的反抗已經令到他筋疲力竭了,在這種的環境之下,如果清醒地去面對的話,這也許會是一件無比殘忍的事情也說不定。

所以,強行地令到自己失去神志,進入到夢鄉也許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但是,安琪似乎並不希望對方得到來自於夢鄉的救濟。

於是,她就從浴室裡把剩下來沒有倒走的水都用水桶取出,然後直接把水都倒在他的臉上。

水桶被放置在不遠處。

好了,現在清醒了嗎?

一醒來了的巴納,看到了惡狠狠的安琪不禁地以為這是想要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

啊!快點放我走啊。

當然,這種合理的要求,安琪並沒有想要答應的意思。

所以,我都說了--這一次我會根據你的回答而行動的。

但是,如果只是想要空口白話,胡說八道就想要被解放?這是不需要考慮的事情。世界上並沒有這麼白痴的人存在。真是…蠢斃了。

咦?這可真不像是我會說的話啊。呵呵,這也不要緊了,反正感覺沒壞就是了。

安琪此時面無表情,令人非常不安。

那麼,現在你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全部也說出來吧。

當然,南希的良心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強勁,她甚至走過去拿出一些工程用具,似乎想要安琪在這個人的身上去進行什麼不人道的工作一樣。

當然,這種的行為被安琪翻一翻白眼了。

沒想到,你比我還要狠啊,南希。

我可不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啊。

看到了南希甚至連生鏽的鐵釘都拿過來的時候,安琪才明白這個看起來天真而且胸大沒腦的少女也是一個狠角色。

(看來以後說話也需要小心一些了。)

嗯?不需要嗎?安琪…你真的是不需要?

南希的表情變得非常驚訝,似乎目擊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安琪不禁反思,自己給別人的印象有這麼恐怖嗎?她可不是什麼喜歡虐待的人,更加沒有這些奇怪的愛好。

她明明記得自己的人格是被木馬的神力所施加了不變之咒法,所以,不可能會因此而出現扭曲的。

最後,安琪把這些都歸納到--南希這個人真是可怕啊,這個結論當中。

看到了安琪的眼神之後,南希似乎感覺到自己在對方眼中的形象又產生了什麼負面的變化。

而且,這種的變化會隨著關於這件事的對話而變得更加嚴重。

於是,南希就馬上轉移了話題了。

話說,這些氣味好像有些甜甜的,而且好像在哪裡嗅到的樣子。

啊…這些是沐浴乳的味道啊,不就是我們剛才用的嗎?我剛才就是去了浴室拿水,但反正也要要倒去的,那就拿來用就可以了,很簡單的道理吧。

安琪一臉理所當然地回答,南希也不禁地無語。

那麼,現在你可以從一開始就告訴我,所有的事情吧,巴納先生?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的,但是,也許你不會喜歡這個孩子的。

安琪把自己的手槍指著對方,此時她的身上還只是穿著一件浴袍,如果直接就開槍的話,那肯定就要再多去一次浴室吧。

話說,很冷啊,南希你可以幫我拿一件衣服嗎?

安琪好像是發抖了,然後用顫抖的聲音向南希說話。南希聽到之後就走到去房間裡,神明知曉她怎麼知道這裡的地型,不過也許是因為對方來的時候就已經走過了一次的關係吧。

好吧,現在就只是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你就算和我說也好,我也沒有什麼好說啊,我能說的,你不是應該都完全知道嗎?身為超高校級的偵探…安琪你有這樣的才能。

你應該知道我想要說的,那並不是指那些常識以內的事情,我想要知道的,是違反了人智的東西,是你知道的,但卻不肯說出來的。

我該怎樣說,你才會明白我是什麼也不知道的事實?

我知道你現在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可以透過一定的方法從你的腦海裡得到答案,一個真正的答案,這是你所知道的。

安琪露出了冷漠的笑顏,然後就詠唱咒文,一種無形的力量開始產生出來,影響著在安琪眼前的這個人。

只要對方沒有被施加像是〈記憶封印術〉之類的魔術,那麼,安琪的咒文應該可以順利令到對方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這是一種簡單的魔術,對於一些知曉到魔術的奧妙的人來說,這也許只是小戲法之類的概念而已。

在木馬這裡的調查員,對抗這種手法的手段,也多少也應該有些的。

不過,這並不包括第一次出現在這裡出現的新人,完全沒有接觸神秘側的新人。

巴納的雙眼變得迷惘了起來,他開始把自己真正理解的事情說出來了。

禁書嗎?擁有無數禁書的少女嗎?憎惡之天…這就是你嗎?

安琪呢喃道,她知道自己這一次違規地使用魔術的代價是值得的,因為那可是禁書,相對於魔導書原典的強力魔導書,上面蘊含的智慧,那才是最有價值的東西。安琪希望得到它,那些無盡的禁書裡所擁有的智慧。如果可以完全理解所有的禁書的話,就算是成為全知全能的神也不是不可以想象的事。

愛莉雅.沃特雷?沃特雷…對了,沃特雷家族--《敦威治恐怖事件》?

南希此時隨手就拿了一件衣服回來,看到了陷入了思考當中的安琪,拍了一拍對方,然後把衣服遞上去。那是一件單薄的純白背心。

安琪馬上就脫下了自己的浴袍,整個人都變得一絲不掛。然後就在南希呆呆的眼神裡取走了衣服,換上了背心。

我說,你到底在做什麼啊,安琪!

嗯?換衣服啊,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安琪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在說的問題,畢竟在她的腦海裡,只有同為女性的南希,以及是一個中了奪魂咒而失去了神智的男人而已。那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問題是,南希完全不知道奪魂咒的存在,也不知道安琪是懂得使用魔術的這一點。

因此,南希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安琪可以這樣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一絲不掛,赤身露體。

不,我不是說這個的問題,我是想說,為什麼你可以完全不在意地在一個男性的面前換衣服?

男性?我的確不會在一個神志清醒的人面前這樣做。

你是想要說我神志不清?

南希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安琪馬上就解釋道:

不,我不是在說你啊南希,我是說那個男人,他的神志不可能清醒的,因為這可是魔…

安琪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巴納正在說話。

你是在說我嗎?

………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安琪完全難以理解。

難道說,剛才的那些事情是對方故意說出來的,他根本就沒有受到咒文的影響?

不應該的…身為凡人的他,不應該能對抗到魔術的力量吧…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安琪感覺到一種無可名狀的惡意正在產生著。

你…你看到?

嗯,看得非常清楚。

巴納非常誠實地說道。安琪這下子連殺人的衝擊也有了,她馬上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槍,對準了巴納,然後扣下板機,但子彈卻落空了,因為南希伸手就把安琪的槍口打歪了。

子彈擊中了牆壁。

南希,你在幹什麼啊。

怎麼能隨便地殺人?

這到底哪裡是隨便?這一點也不隨便啊。

安琪抱怨道,然後又再一次瞄準,但手槍卻被打飛了。

你…

安琪的話被打斷了,南希吻在她的唇上。

即使你偶然地出現了一些問題也好,我也不會討厭你的。

別說得我像是那些開始損壞的布娃娃好不好!

安琪強烈地反對。但南希顯然沒有打算聽下去。因為她把自己的舌頭也伸進去了。安琪完全難以理解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她只是感覺到腦袋變得空白了,身體被對方引誘得想要發情──這使得她馬上清醒了,然後一口氣地狠狠推了對方一下,脫離了對方的範圍。

你…你到底在幹什麼啊,你是變態嗎?

嗯?為什麼是變態?

對於安琪的責怪,南希本人完全沒有一絲的自覺性,她顯然認為這有什麼問題。

……

今天的腦袋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