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已過去了三四天,除了幾騙錢的,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有,這讓他有不免些著急。
小路原抬手看了看錶,說道:“補給隊昨天下午出發,按理說晚上應該返回,至於為什麼沒能及時回來,可能是被留下了。
這些天獵豹特戰隊沒有在出現襲擊我們大日本皇軍,所以還沒有線索。”
“哦。”松木俊成點了點頭,道:“看來我們應該拋些魚餌了。”
“嗨!我知道怎麼做了。”小路原重重頓首。
早飯過後松木俊成仍不見補給隊回來,心中有些惱怒,立刻命令通訊部給五里營第二中隊打電話查明情況。
可電話搖一邊又一邊都是佔線。
“中佐閣下,電話打不通,可能是線路出現了問題。”負責打電話的鬼子兵說道。
“吶呢?打不通?”松木俊成眉頭一皺,說道:“怎麼可能,昨天還通訊正常,給他發電報。”
“嗨!”
一封電報很快發了過去,按理說通訊兵在接到電報的第一時間就會回報,可他們等了足有十分鐘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松木駿是心說不好,難不成獵豹特戰隊夜襲第二中隊?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第二中隊可是滿編,有一百八十多人,加上派去的補給隊,有兩百多人。
獵豹特戰隊人數有限,可能還不到十人。
一個不到十人的隊伍,對付一些散落的小部隊也許沒問題,但想全殲一個中隊松木俊成絕不會相信。
長直村熊二氣沖沖的走出通訊室,找來松木駿成,命令他立即排一個小隊前往五里營檢視第二中隊是否出事。
松木駿成得到命令立刻派了手下第一中隊第一小隊的吾造易男立驅車即趕往五里營。
吾造易男帶著他的小隊,開車剛出去沒多久,在路上碰到了一個滿身是血的日本兵。
下車一問,吾造易男頓時一驚,接著把那人帶上車,掉頭又回了聯隊。
“八嘎,讓你們去第二中隊那裡,你們怎麼又回來了。”松木駿成喝道。
吾造易男指了指身後的傷病,說道:“松木閣下我想五里營我不用去了。”
“納尼?”松木駿成看了看那名傷病,結合吾造易男的話,當即猜出了什麼,問道:“你是說他就是第二中隊的人?”
“哈伊。”吾造易男頓首道:“我們剛出去十里就碰到了他。”
“八嘎..”松木駿成看了看傷兵,不敢怠慢,趕緊把那人帶去了聯隊指揮部。
長直村熊二聽了傷病的講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氣的暴跳如雷,拔出手槍就對準了傷病。
“長直閣下,先別動手。”松木俊成見狀趕緊阻攔,“從他描述的一切來看,很有可能是獵豹特戰隊幹的,這事必須報告旅團長。”
“八嘎...”長直村熊二氣的呼呼喘氣,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槍,帶著傷病急匆匆的趕去了不遠處的旅團作戰指揮部。
來到旅團指揮部,傷兵唯唯諾諾得把昨晚發生的又跟天真谷次郎說了一遍。
天真谷次郎登時大怒,“一個中隊被人全殲,竟然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他們大概有二十個人左右,由於是晚上,並沒有看清楚他們的長相。”傷兵答到。
“你也不應該活著。”天真谷次郎深深吸了口氣,臉色一寒,抽出指揮刀,一刀捅死了那名傷兵。
“你個混蛋,立即派人去查,看看到底是不是獵豹特戰隊幹的。”天真谷次郎狠狠的衝長直村熊二狠狠罵道:“抓到,統統死啦死啦的。”
“哈伊。”長直村熊二腳後跟一磕腦袋重重一點,快步走了出去。
來到聯隊他立即派了松木駿成大隊前往檢視,並且要求松木無論如何要找到兇手。
松木俊成接到命令哪敢怠慢,帶著整整一個大隊立即驅車開往了五里營。
來到五里營第二中隊營地,松木駿成不由微微一顫,營地一片狼藉,屍體到處都是,軍火藥品糧食也都不見了,就連電臺也被人搬走。
“八嘎...”松木俊成咬牙大罵:“混蛋,惡魔,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大隊長閣下,發現敵人留下的記號。”一個曹長跑到松木駿成面前報告。
有記號?
松木俊成聞言立刻跑了過去。
當看到一個日軍人頭上被印的字後,松木愣了。
剛聽說敵人留下記號時,松木駿成已經猜到了兇手會是誰,喜歡這麼做的,又有這種本事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雷豹特戰對。
可當他看到那顆人頭上被刻下的字後,松木駿成開始有些迷糊。
因為那顆人頭上顆得並不是【獵豹特戰隊】而是【獵狗特戰隊】。
“納尼?”松木駿成眉頭蹙成了八字,“怎麼又出來了個獵狗特戰隊。”
開始松木俊成還認為這就是獵豹特戰隊的小把戲,想魚目混珠混交視聽,轉移日軍的視線。
可想道那名傷兵說的,攻擊第二中隊的有二十幾人,又否認了自己得想法,因為他們得到情報是,獵豹特戰隊只有幾個人。
自打獵豹特戰隊名聲大振,一些民間效仿者不在少數,會不會是他們幹的?
但是看手法,這確實是獵豹特戰隊所為.....難道他們又吸收了更多人?
松木俊成呆呆得看著地上的屍體,呆呆的想,可想來想去,腦子都要想破了,也沒想明白。
不一會,損失通緝就報到了松木手裡。
戰鬥痕跡有六處,從彈顆上分析,多數以輕機槍為主,其次是三八大蓋。
從戰鬥痕跡上看,多數陣亡的日軍都是在追擊敵人的時候突然遭受了伏擊,這一點跟傷兵說的一樣。
最後,松木俊成得出了結論,這可能就是獵豹特戰隊幹的。
於是,他立刻讓人把這裡的發生的事情,跟自己的看法發到了聯隊。
長直村熊二看到電報細細思索了良久,也認為這是獵豹特戰隊幹的,然後又把電報發到了旅團章天真谷次郎那裡。
天真谷次郎怒不可遏,一腳揣在指揮部桌子上,接著又把電報發給了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