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冷冷一笑,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院子裡日本女人聞言趕緊護在兩個孩子面前,顫顫巍巍腿腳有些發抖。
“八嘎。”那日本男人冷哼一聲,反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闖進我家中,真是活膩了。”
“哈哈。”田彪哈哈笑道:“死到臨頭了還敢猖狂。”
說完,田彪拔出匕首就準備給那日本男人來個透心涼。
不過還沒等他出手,李陽趕緊把他攔了下來。
並不是李陽心慈手軟不準備殺他,而是從他話音裡聽出了些什麼。
那男人既然這麼說,肯定不是一般的僑民。
“哼。”那男人以為面前兩個不明來歷的人被自己嚇到,冷哼一聲,剛要說話。
李陽眉頭一擰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那男人脖子,奸笑道:“說說看你是什麼人。”
那女人見自己男人被人掐住喉嚨,登時叫了出來。
“啊,你們放了他,要多少錢我們都給。”
“這是錢解決不了的事。”
李陽說著衝田彪使了個眼色,田彪會以上前一步一刀捅進了女人的胸口。
“噗呲..”
見此,男人怒髮衝冠,牙咬的咯咯作響,恨不得把殺害自己妻子的兇手扒皮抽筋,他猛地用力想掙脫控制,可無論怎麼掙扎那只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卻都絲毫不動,而且越來越緊。
“陽哥,這兩個小的?”田彪看著兩個穿著武士服的男孩,猶豫的問道。
李陽面色陰冷,只說了一個字。“殺。”
小鬼子可沒少殘殺我們華夏婦女兒童,多少孩子孕婦被他們活活折磨致死,多麼的殘忍。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所以此時並沒有什麼道德之說。
我們是講究人道主義的,但也要看跟誰講,跟小鬼子根本沒必要,對待他們必須剷草除根。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句話永遠是真理。
男人一聽要殺自己孩子,登時渾身一冷,想開口求饒,卻一點聲音也沒能發出來。
田彪微微有些皺眉,猶豫了一秒,還是照做了。
男人見自己老婆孩子倒在了地上,心中怒火瞬間達到了極點,當然除了怒火剩下的就是恐懼了。
自己老婆孩子都死了,那麼自己恐怕也是活不成了。
傷心、憤怒、恐懼瞬間極聚,男人在也撐不住,白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讓你們來我們華夏,死有餘辜。”李陽狠狠呸了一句,抓著男人的領子把他拖進了屋裡。
一盆冰涼的涼水都頭而下,男人瞬間醒了過來,一睜眼看到兩個殺害自己家人的惡魔,頓時就要起來拼命,但不幸的是手腳被人綁住。
“我現在很有興趣知道你是誰?”李陽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說道:“告訴我,我保證留你一條命。”
那男人本不想回答,妻子孩子都死了,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可轉念一想,妻小已然死了,再怎麼也救不活了,如果自己也死了,那麼他們家就真的絕後了。
華夏有句古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能活著,不僅能替妻兒報仇,而且以自己的身份和財力再娶一個肯定不在話下。
那男人眼珠子一轉,只猶豫了一下,趕緊回到道:“我是大日本帝國第十三師團三百八次郎大佐表哥田野二郎,你們如果你們放了我保證絕不追究。”
三百八次郎就是那個吳淞廣場上執行引誘獵豹特戰隊的日軍大佐。
真是無巧不成書,沒想到李陽竟然誤打誤撞找到了他表哥。
當然,李陽此時並不知道這一點。
“哦!”李陽呵呵一笑,他怎麼也沒想到,在這裡會碰到一個大佐的親戚,“大佐的表哥,我還真的就差點不敢動你了。”
說完,李陽問道:“吳淞廣場你知道嗎?”
“知道。”田野二郎戰戰兢兢謹慎回答道。
李陽滿意的點了點頭,手裡的匕首猛的一揮,在看田野二郎耳朵少了一隻。
“啊。”
一聲慘烈的嚎叫響起,田野二郎趕緊抬手去捂那只被李陽割掉的耳朵,可不知另外一隻馬上也不保。
李陽可不會跟他客氣,在意抬手,田野二郎的另一只耳朵也被割了下來。
嚎叫聲越來越大,李陽跟田彪打了個眼色,田彪會意立馬鎖住田野二朗不讓他動彈。
李陽面色陰冷,抓住田野二朗的嘴用力一捏,硬生生把他嘴撬開,然後割去舌頭。
無法抑制的疼痛在田野二朗身上迸發,他想逃,更想死,他受夠了這樣的折磨,太疼了,真的讓人無法承受。
他是這麼想的,可李陽會讓他死嗎,這根本不可能,要不然早就把他殺了,哪可能折磨他到現在。
將田野二郎舌頭割掉後,李陽沒有停止,抬手又把他鼻子割了下來。
本來一個圓圓的腦袋上五官盡全,可現在卻了好幾樣。
田野二郎再也忍受不住這非一般的疼痛,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狗娘養的,這麼抗揍。”李陽狠狠呸一口,對田彪說道:“看看他們家有沒有止血止痛藥,給他包紮好別讓他死了。”
田彪猜出了李陽的心思,趕緊去屋裡翻找想要的東西。
幾分鐘後,田野二郎的頭被包成了個粽子,滿腦帶纏得都是紗布。
“把他衣服脫了。”李陽吩咐道。
田彪二話不說趕緊照樣形式。
看著躺在地上只剩下一塊都當布的田野二郎,李陽用手指沾了沾地上的血,在他身上寫了十幾個打字。
傷我華夏一人,割日人一耳,害我華夏一人,割日人一頭。
寫完這幾個字,李陽又讓田彪在他身上蓋了割獵豹特戰隊的章,然後才把田野二郎弄醒。
田野二郎本以為自己就這麼死了,沒想到自己還能活,醒來後,趕緊對著李陽田彪磕頭謝恩。
“現在去吳淞廣場,不然馬上殺了你。”李陽抬眼看了田野二郎一眼,冷聲道。
聞言,田野二郎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管鼻子耳朵疼痛,二話不說掉頭就往門外跑。
“走。”看著已經出門的田野二郎,李陽田彪二人立刻翻牆而出,來到了另一個日本人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