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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老黑的五香驢蹄子

我:“啊,怎麼?”

老黑:“嘶,你先上去,然後把鋼釘橫著砸進土裡,插深,承重就會多一,不就經得住咱倆了?”

我:“可以倒是可以,就是我還要再爬一次啊!你看我這手,都出血了。”

老黑:“你這孩子,不吃苦中苦怎做人上人?”

我一咬牙好,一邊把外套和內衣脫下,撕碎內衣往手上纏,一邊默默唸叨:“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我心智,勞我筋骨,餓我體膚,空乏我身,行拂亂我所為,增益我所不能……”

我再次爬上墓,之前已經掏出過一個洞了,現在只需要再給老黑掏一個出來。

墓室一直在動,我吭哧吭哧挖了半天,回過神發現我懸掛的位置已經快貼著墓牆了,再過一會墓室就會滑過現在的墓,那我挖的這兩個洞可就挪過去了,心想,不行,手上又加了把勁。

老黑在下面一直喊著加油加油,我真想抽他大嘴巴子。

挖了好一會兩個剛好藏下我們兩個的大洞被我打了出來,我把五根兒鋼釘心翼翼挨個楔進墓的土裡,生怕碰到墓壁,然後順下繩子扔給老黑,老黑像狗熊一樣爬上來,我:“大錘,大錘不要啦?”

老黑罵了一聲,又滑了下去,把兩隻大錘系在繩子上,吹滅了剩下的一根蠟燭,連同之前的三根一起放進包裡,又撿起滅了的高香塞進腰裡,拎著疝氣燈問我:“醋還要不要了?”

我把大錘拉上來,先把兩把李敏鎬插在墓的土裡,然後把大錘推到李敏鎬和土層的縫隙卡進去,我:“你趕緊上來吧,不要了。”

老黑爬了上來,我倆把繩子系在身上,整個人如同蜘蛛一樣懸掛在洞裡,等待著這古怪的墓室移動過去,這樣我倆就可以進入下一個墓室或者是下一個空間了。

老黑腰裡還別著兩根打神鞭,我問他:“你揣著兩根鐵棍兒,不嫌硌得慌?”

老黑:“借來的,命可以不要,這個以後還要還的!”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隨他去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我們看著表,數著秒,度日如年,熬了好一會,疝氣燈幾欲熄滅,眼看也撐不了多久,我索性把燈關掉,世界變得一片黑暗。

墓室慢慢的遮擋住了我們兩個,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老黑嘀嘀咕咕的:“什麼聲音?”

我:“大概是機關的聲音,整個墓室都會移動,肯定需要機關來控制。先前聽不到聲音是因為我們在墓室內,有土牆擋著,現在進入到機關內部了,自然也就聽見機器運轉的聲音了。”

老黑:“這不會是個人造地下室吧?你確定明朝有這麼牛的玩意兒?”

我:“我也不確定,是個現代軍事工事也保不齊,真要是軍事工事,被咱倆發現了,出去也是要被國家秘密槍決的,你做好心理準備。不過當年魯班爺都已經會造無盡飛翔的木鳥了,可見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這機關又算的了什麼。”

墓室一移過去,接著就是無盡的黑暗,我伸手在下方的黑暗處摁了一把,是厚實的磚牆。

這磚牆應該是砌在墓室與墓室之間的隔離牆,等這堵隔離牆移過去,就是下一個墓室了,心裡有期待,又有擔憂,期待是馬上可以看到新的墓室,擔憂的是我和老黑到底該怎麼出去。

滿腦子都是轟隆隆的聲音,我一邊思考著這間墓室到底是怎麼移動的,一邊研究著下面的隔離牆,很少有時間可以這麼被強迫的靜下來思考,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再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想到這裡,心裡安寧了許多。

老黑憋得受不了,問我:“咱倆不會被困在這裡了吧?你的下一間墓室理論,會不會是錯的?如果這樣憋兩天,就算餓不死,我也悶死了。”

我:“淡定,這才兩個時,墓室移動太慢而已。”

老黑:“我都覺得過了好幾年了,憋得渾身難受啊。”

挖出來的藏身洞太,我倆剛才把拴在身上的繩子都解開了,現在就趴在隔離牆上,藏身洞像是一口鍋,蓋在我和老黑身上,我倆就是熱鍋裡的螞蟻,想動還不能動,對於他這種多動症患者,確實難受。

我:“要不,咱倆鬥地主?”

老黑:“拉倒,我可沒心情跟你鬧。給我講個故事逗逗悶吧?”

我:“故事沒有,屁倒是有一個,你想不想聞聞?”

老黑:“我那二狗,你哪來的勇氣?你這麼賤你家裡人知道嗎?”

我:“我家裡人要是知道,現在早來救我了。”

老黑:“我就是想知道你真實的想法,你這個墓在移動,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我:“我跟你打個比方你就明白了。現在你就把這整個墓想象成一塊手錶,墓就是錶殼,而一間間的墓室就是秒針、分針和時針,再往地下就是錶盤。這些錶針始終是在移動的,我們現在處於錶殼上,不管是秒針分針還是時針,早晚要移到咱們的位置,大王,這下你放心不放心?”

老黑恍然大悟:“那軍師此言有理。但是,你能確定這墓沒有和墓室一起移動?”

我:“你傻啊,如果沒有墓支撐著上面的土層,墓室早塌方了,還移動個毛線移動。”

老黑推了我一把:“行啊你,要不是認識你這麼久,我都有理由懷疑這東西是你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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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自己沒長腦子,用後腦勺想也能想明白這個道理。”

老黑:“那本王就再等等好了,不過這樣下去也實在是太難受了。”

我:“好受是留給死人的。”

老黑不再話,黑漆漆的空間變得沉默起來,不知道這傢伙悉悉索索的在幹什麼,過了一會,我竟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驢蹄子味道。

我:“你幹什麼呢,老黑!”

老黑支支吾吾,:“沒,沒啥。”

我:“你個餓死鬼投胎的是不是藏著五香驢蹄子了!”

老黑:“哪有,沒有啊,真沒有。”

我:“別裝了,我都聞到味兒了,私藏軍糧可是死罪。”

老黑:“你個豬變的,我剛掏出來,你就聞見腥了,你不能等我吃兩口再啊。”

我厲聲道:“趕緊給我吃兩口,不然出去以後就揭發你這個披著人皮的資產階級走資派!”

老黑不情願的把驢蹄子遞到我嘴邊,:“就兩口啊,我就這一隻了,剛才都沒舍得吃。”

我連咬了幾大口,老黑心疼的要往後拽,我感覺他要拿走,忙嚥下剛吃的幾口肉,咬著一塊肉筋就是不放。

老黑急了,喊道:“那二狗,你真是狗變的,別不要臉,給我留兩口!”

我撕下那塊肉筋又咬了一口才算心滿意足:“太爺這是在幫你改正資產階級的靡靡之音,教育你這個變節分子,你看你胖的,少吃油膩還能減肥。”

老黑沒理我,黑暗中,只能聽到他吧唧吧唧啃驢蹄子的聲音。

吃了個半飽,我還在回味五香驢蹄子的味道,老黑這傢伙忍不住又折騰了起來。

老黑:“我想跳舞。”

我:“那你跳吧。”

老黑:“我後背癢癢,你給我撓撓。”

我:“夠不著。”

老黑:“我腳麻了,你給我揉揉。”

我:“沒空。”

老黑:“我想撒尿!”

我剛要話,就聽老黑呃呃發出一陣怪聲,

我:“你不是來真的吧?”

老黑:“沒,卡住肉了。”

我:“你怎麼那麼多事兒?有完沒完了?”

老黑忽然強行轉了個身,把後背留給我,低語道:“噓~出來了出來了。”

我:“什麼出來了,你不會是尿了吧?”

老黑聲的:“聲,墓室,是墓室出來了。”

我用手穿過老黑的腋下伸進挎包裡,想要把疝氣燈拿出來看看是不是墓室。

老黑抓住了我的手:“傻二狗,你想幹什麼。”

我:“拿燈看看啊!”

老黑嘖了一聲:“你聲,還不知道下面是什麼情況,你一開燈,敵在暗我在明,找死呢!”

我找不出什麼理由,似乎是老黑的這種情況。

但又覺得這話哪裡不對,老黑的假想敵應該是個鬼吧?

自我們進了這墓,還沒遇見呢,通常玩遊戲,**oss總在最後才出現,保不齊這間新墓室就住著**oss?

我也聲的:“來,把繩子綁起來,一會兒別掉下去。”

我倆老實的把繩子系在身上,又重新掛在了壁上。

老黑掏出兩盞疝氣燈,把其中一盞在我的胸口推了推遞給我,又在我臉上伸出三個手指頭,他這意思是他數1、、,我們一起開燈,我拍了拍他的狗頭,算是確認他這個提議。

老黑握成拳頭的手一直放在我臉上,一股子土腥味,他始終沒伸手指,我也不知道這貨在盤算什麼。

隔離牆已經消失了一半,明有半個空間在墓室裡了,我和老黑連大氣也不敢喘,冷汗又冒了出來。

面對未知,人類總有那麼多的恐懼。

又等了將近一個時,我脖子都麻了,老黑的手也在我臉上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肌肉僵硬了,這貨一直沒把手收回去。

這時候他推了推我的臉,我知道他要數了,我緊緊的抓著疝氣燈。

1…………沒有!

老黑突然開啟了他那盞充滿了電的疝氣燈,墓室又亮了起來,我還沒看清狀況,拴在後背的繩子竟然斷了。

瞬間失重,我哇的一聲就狠狠的摔在了墓室的地上,吃了一嘴的黑泥,三四米高的墓室,把我摔了個半死,骨頭都快折了,手裡的疝氣燈也摔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