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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們是搬山卸嶺組合

我根本就沒有防備就被他一下砸在了肩膀上。一陣酥麻的疼痛,差被他抽倒在地上。

我大吼道:“你瘋啦,讓你跑慢一兒,你聽不見啊,你聾了!你打我打上癮啦!”

老黑也回過神來,慌忙扶我:“怎麼是你呀?我不知道是你啊!”

“我那麼大聲的喊你,你還不知道是我。”我氣沖沖的。

“我真的沒有聽到你話,我正愉快地奔跑呢,誰知道你竟然會踢我,我以為是誰在偷襲我類!”

我斜著眼睛,瞪著他:“咱倆離這麼近你沒聽到?你就是故意想揍我吧!”

老黑也急了,用打神鞭戳著頭:“哎呀二哥,我怎麼可能想揍你呢?咱倆認識這麼久,我是那種人嗎?”

我想了想也是,老黑這人雖然有脾氣,但是平時不管我怎麼欺負他,他都從來沒有跟我生過氣,難道我剛剛喊的聲音了他真的沒有聽見?

不對呀,我剛剛明明喊的聲音挺大的!

“這古怪的地方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算了,就當你真的沒聽見吧!”我揉捏著被老黑打痛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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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更急了,看那樣子絲毫就不像是在作假:“真的,你不相信我昂?我是真的沒有聽見你話,咱倆就離這麼近,你話我能聽不見嗎?”

這就有兒奇怪了,我們兩個相隔多四五米的距離,我就是輕聲話他也應該聽得見了,我胡亂的撓了一把他的頭髮:“沒事,可能是這空間裡有古怪。我走前面,你跟在後面,別跑那麼快,咱們已經沒有火源了,你要是把蠟燭弄滅,咱倆就徹底完蛋了。”

老黑吃驚的看著我:“不會吧?那你這根蠟燭是怎麼著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它到底怎麼著的我也不明白,你就當是它自己著的吧!”我無奈的。

老黑了頭:“那好,走吧!我還等著趕緊把我的寶貝搬回家呢。”

這一下我們兩個就不敢再跑了,老黑端著蠟燭更是心翼翼跟伺候爺一樣,雖然我們一直嘻嘻調侃著,但是現在到了生死攸關的地步,誰也不敢再拿這根蠟燭開玩笑了。

河道拐了彎兒之後,就開始變成了下坡路,地上的石子也越來的越少了,我摳著一片黑色的土地,想看看裡面是不是也有白蟻,還好根本沒有,也許這片土壤太過溼潤根本就不適合白蟻生存。

下面有可能就是那古怪的墓地的心臟了吧!如果再找不到真正的墓室我想我會瘋掉的,這麼浩大的河道工程,如果下面只是一個大水塘的話,或者僅僅是一條真正的地下河。想到這裡我的腦子突然一蒙,對呀,下面極有可能是一條真正的地下河。

因為水源從上流流下來,這些水不可能憑空排出去,所以唯一的可能只能是排進地下河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兩個豈不是這段路就白走了,難道還要順著地下河往上游走一遍嘛?我的腦子突然又轉不過彎兒來了,不斷的設想,又不斷的推倒設想。

對面的河岸實在是太吸引我了,我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向那處河岸走去。

想到這裡,我徑自轉了個身,看向那迷茫的對岸,它現在對於我來就像沙漠裡的一滴水,乞丐面前的一盤肉,嬰兒眼前的奶嘴,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肩膀突然一沉,一隻大手蓋在了我的肩上。我嚇了一跳,就要抄起打神鞭向他砸去,扭頭一看竟然是老黑。

“黑燈瞎火的你要嚇死人吶!”我厲聲道。

“我喊了你好幾遍你都不答應我,我以為你又走火入魔了呢?”老黑委屈的道。

我皺了皺眉:“不可能啊,我根本沒有聽到你話。”

老黑的臉繃得僵硬,:“我喊了你好幾遍了,從你轉過身站在那裡發呆開始。”

我的心裡一陣抽搐,難道又遇到邪事了。

我:“我真的沒有聽見,我剛剛只是想看一下對面的河岸裡有什麼,我總覺得那裡好像藏著古怪。”

老黑的聲音裡也夾雜了一絲顫抖:“嚇了我一跳,還以為又怎麼了呢。”

“為什麼剛剛我喊你的時候你聽不見,現在你喊我的時候我也聽不見了?”我腦子都快被這些謎團弄抽了。

老黑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也對,問你也等於對牛彈琴,難道是我不看著你,我就聽不見嗎?不可能吧?”

老黑了頭:“有這個可能性啊!”

這種事情怎麼弄也是弄不明白的,本身這個墓室就充滿了古怪,那麼多的謎題我都還沒有解開,現在何苦為難自己又要去研究這些聽見聽不見的鬼事。

我一拍大腿,老黑嚇了一跳。我大唱道:“走吧,向前進,向前進,戰士的責任重,婦女的冤仇深,不怕豺狼虎豹,只求奴隸要翻身。”

這一聲吶喊,全當作給我自己打氣。

老黑笑了笑,舉起那根打神鞭:“打倒一切牛鬼蛇神,衝吧!”

我扭頭又看了看對岸的白茫茫的霧氣:“走吧,反正是生是死也就這樣了。”

我們兩個沿著河岸,一邊哼著曲兒給自己壯著膽,一邊揮著打神鞭,快步的向前走。我的心裡一上一下的,特別忐忑,因為我已經沒有信心可以確定下游是一個墓室了。我現在的想法就覺著上游有可能是一座人造建築物,而就下游極有可能是一條真正的地下河。這腦子怎麼不夠用了呢,想什麼事情好像都想不起來了。

走了根本就不知道是多久,四周的空氣越來越悶熱,我和老黑已經光著上身了,但是根本治不住這炎熱的空氣包裹著皮膚,我口乾舌燥特別想去喝那裡的水,但是我控制住自己呀,我不斷的告訴自己:那水有毒,絕對不能喝。

這溫差,剛剛還是極寒刺骨陰風陣陣,現在又變成了熱浪滾滾。

老黑的狀況估計跟我也差不多,他不停的用打神鞭抽著水,把水浪打混,變成一個一個的漩渦,被衝向下游,他看河水的眼神都變成了熾熱,我真怕他一時忍不住一頭扎進水裡喝個痛快。

我:“我知道你想喝這裡的水。”

老黑沒話,他嘴裡肯定也是很幹,幹到不願意話,其實我也不願意,只是怕他忍不住偷喝。

我又:“那水裡有毒,肯定有毒。你要是非去喝那水,下面的寶藏可就歸我一個人了。你極有可能像我剛剛那樣吐水而死,我肯定會開啟你的挎包,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還有你那件龍袍,不定我忍不住就在上面戳上幾十個窟窿。”

老黑咧著嘴衝我笑,我看到他用力的咽了口口水,喉結上下翻動著,:“你不用刺激我也不用安慰我,大王還受得了,絕對不會被這一水流給收買了。”

“這就對了,惟堅韌者成大志,為了以後的飛黃騰達,老黑同志,你可一定要忍住啊,革命性的原則錯誤堅決不能犯,毛爺爺教導過我們,絕對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我拍了拍老黑的肩膀,學著領導的模樣。

老黑疲倦的神情異常落寞,衝我了頭:“嗯,我們等著打倒土豪分田地,我忍著。”

我:“你聽過望梅止渴的故事吧,你吃過草莓嗎?”

老黑一撇嘴:“你當我傻吧!那望梅止渴的故事明明是酸梅好不好?”

到酸梅我的舌底就升起一股津液,乾燥的口腔瞬間變得溼潤了起來。

我衝著老黑笑:“怎麼樣?酸不酸呀?”

老黑也笑了:“果然是個好辦法,剛一到酸梅,這嘴裡就滋滋的往外冒酸水兒。這曹操老賊果然是個奇才啊!”

我:“那肯定的,這盜墓行業裡有這麼幾大門派,其中最為尖的叫做摸金校尉,還有發丘天官,你知道嗎?”

老黑嗤之以鼻的:“這怎麼能不知道,盜墓四大門派嘛:摸金校尉,發丘天官,搬山道人,卸嶺力士。”

我接話道:“這摸金校尉和發丘天官可是真實存在的,當初曹操為了擴充軍費,就創造了這麼兩個官職,特意來為他盜墓挖鬥。可見曹操是多麼有遠見的達人了吧?網上經常有人搬山道人和卸嶺力士是假的,其實我偷偷告訴你哈,搬山道人,也是真的。”

老黑一愣:“瞧你的跟真的似的,你少蒙我了。”

我掏出我脖子裡的木牌,:“這個木牌是我姥姥給我的,當時有個道人叫做秦時關,是他把這枚木牌送給我姥姥的,其實這個秦時關也可以是我姥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跟我姥姥結婚,當年他離開我們村子,就再也沒回來過。我聽我媽,他好像是一個什麼教的掌門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都不是重,重是有一次我聽我媽跟我姥姥談話,就到了這個搬山道人的事情,我媽跟我姥姥,可從來不看網路的,他們都知道這個詞兒,我想,這個職位肯定是真的。”

老黑一張開嘴笑,露出滿口的白牙:“你要是這麼的話,那咱兩個現在也應該算是有身份的人了,摸金校尉、發丘天官這種精通‘尋龍訣’和‘分金定穴’,透過風水易數尋找古墓的技術,估計咱們是輪不上,搬山卸嶺嘛,不知道咱倆是搬山還是卸嶺……”

我撩了撩頭髮:“什麼搬山,什麼卸嶺,乾脆二加一!咱們就是搬山卸嶺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