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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高要慌了

數日的打探,終於有了訊息。

不過這個訊息並不是易小川的,而是圖安的金將軍。

原來金將軍帶領一群圖安士兵,在一個小鎮等候易小川訊息,結果被行商的探子遇到。

行商探子很快便把這個訊息,透過飛鴿傳書傳到韓春明手上。

韓春明先前也想過,易小川護送這麼珍貴的東西,或許並不會走大路。

也不會和原劇中那般,披甲騎馬大搖大擺帶領數百士兵行走在官道上。

或許只會在小路掩蔽前進,突然出現在咸陽。

如果真是如此,那想找到易小川一行人那就困難了。

可韓春明又想到一件事,既然刺殺易小川的是金將軍,那只要找到對方,或許也一樣可以找到易小川。

對方盯著易小川那麼久,肯定知道易小川走那條路。

於是順著這個思路,果然有了意外收穫,金將軍要想伏擊易小川,帶領的刺客肯定也不會人數太少。

而且金將軍還是圖安人,身邊人大多面孔和中原人有點點區別,這樣的目標更好找。

確認已經找到金將軍後,韓春明迅速先讓探子跟緊一行人,自己快馬加鞭,馬不停蹄朝那個方向而去。

轉眼又是三天,韓春明日夜兼程,終於到達那個小鎮,這個叫平安鎮的小鎮很偏僻,四周環山,但是人流量卻不少,聚集了四周八方的行商人。

原因便是三郡交叉的地方,雖然不是官道,但是這裡的山路十八彎,從山道穿梭,可以比官道更近,這其中有一條路,便是能直通咸陽方向。

韓春明到達這裡的時候,明顯察覺到這小鎮不太對,人流實在太多了。

他這次雖然佈置了探子,但是此刻在這裡,也就兩組人,不到三十人,都是半真半假的小商人,而現在小鎮上,最少有上千外地人。

韓春明一副書生打扮,身邊跟著一個僕人,韓春明在前面走,僕人在後面牽著馬。

韓春明想隨意找了一個客棧住下,可發現都已經客滿,最後只能無奈在小鎮邊上一戶農家住下,給了主人一些銅錢,便被安排了一個小茅房。

韓春明也不介意,藉口讓僕人去鎮上買一些吃食,不久後,僕人回來後,帶回來一些吃食,還有一個訊息。

最近一段時間,的確來了不少外地人,探子已經查清,這些外地人中,有好幾波人馬,除了金將軍外,還有好像咸陽高要派來的人,另外還有像是行伍出身的士兵,像是秦兵。

韓春明也有些疑惑,這和原劇中好像有點不同呀?

的確和原劇有一點改變,易小川接到秦始皇召集自己回咸陽,已經心中猜測到或許會發生什麼事。

他突然想到歷史書中說到一件事,太子扶蘇突然接到一個密旨,是秦始皇下的密旨,密旨上的內容是讓扶蘇自殺,結果扶蘇真自殺了。

易小川想起這段歷史後,他內心有些惶恐不安,他不想改變歷史,但是這幾年,他和扶蘇的關係算得上是朋友了,眼睜睜看著扶蘇去死,心裡又有些難受。

於是他決定改變一下歷史,自己親自帶扶蘇去咸陽,去秦始皇面前親自詢問。

去年因為高要陷害,扶蘇被安排和易小川去守長城,沒有皇帝的旨意,太子是不能隨便去咸陽的。

但是易小川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帶扶蘇走,那他必死無疑,歷史或許真會和原先一樣,趙高扶持胡亥當上皇帝,最後秦朝走上滅亡。

易小川決定改變一下歷史,於是擅作主張把扶蘇給拉上了,扶蘇不想,易小川苦苦哀求,扶蘇最終還是上路了。

原本秦始皇也準備召集扶蘇回咸陽,但是高要勸秦始皇,這長生不老藥馬上就要到了,現在把太子召集回來,會不會讓太子多想?

秦始皇覺得有道理,萬一自己真長生不老,那還有太子什麼事,何況自己把蒙毅召集回來了,自己真有什麼事,就穿密旨給蒙毅和李斯託孤就行了。

易小川這幾年跟隨蒙恬行軍打仗,也學了不少東西,他仔細檢視過到達咸陽的道路。

因為自己身邊帶著扶蘇,如果走大路,或許會被趙高找理由,讓地方軍隊把扶蘇扣押。

於是易小川決定走小路,同時在幾個關鍵地方,佈置了軍中斥候,查探虛實。

而此刻這個平安鎮,幾波人馬中,便有易小川派來的斥候,這麼多的外地人,斥候自然察覺到異常,連忙回去稟報易小川。

易小川看了看周圍地方,頓時有些兩難,如果不走平安鎮,那必須繞路數百裡路,到時或許還有更多的危險。

到了這一步,易小川也心一橫,開始派出大量秦兵開始去小鎮迷惑那些人,而他自己,則是帶領扶蘇,兩人化為一主一僕,簡單畫了一下妝,從小鎮周圍山路繞過去了。

這一招的確迷惑了金將軍,也迷惑了韓春明,因為誰也不沒想到,易小川身上帶著那麼重要的東西,竟然獨自悄悄溜走。

而且對方派出這麼多士兵前往平安鎮,倒想是在警告那些準備出手的人,自己早已經有防備。

韓春明的密探一直盯著金將軍,因為他知道,只要盯著金將軍,那自然等到易小川。

可這一等,就是三天,韓春明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對方這麼大張旗鼓派出數百士兵進入平安鎮,按道理並不會等待太久,可自己都等待三天了,連半點動靜都沒有?

韓春明這天親自前往小鎮上打探訊息,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韓春明總感覺有些不真實,這好像和原劇偏差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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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劇中易小川是被金將軍在叢林中,伏擊後差一點身死,而現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怎麼回事?

難道劇情已經改變?

韓春明猛然站住腳步,心裡咯噔一下,是呀,既然自己可以改變劇情,那易小川他為啥不可以改變?

韓春明腦海中猛然一震,暗叫壞了,易小川肯定是已經溜走了。

韓春明隨即牽出馬,翻身上馬,朝咸陽方向奔去。

就在韓春明離開一天後,等待數天的金將軍也突然接到訊息,咸陽外,已經發現易小川身影,給他這個訊息的,正是高要。

韓春明要是知道易小川已經快到達咸陽,肯定會罵一聲MMB,自己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得到易小川已經到達咸陽附近的,最急的不是韓春明,而是高要。

高要在咸陽的勢力滔天,易小川剛到咸陽外,便已經被人發現,高要很快便得知這個訊息,也是大吃一驚,他隨即飛鴿傳書給金將軍。

可現在讓金將軍再帶人來咸陽,也不太現實,易小川只需幾個小時便可以進宮。

而且當高要得知易小川身邊還跟著太子扶蘇,內心更是焦急又憤怒,必須阻止扶蘇進宮。

為了讓秦始皇死得正常,高要是給秦始皇下的是慢性毒藥。

高要雖然權傾朝野,但是秦始皇是什麼人,千古一帝,威望可比他這個小太監強一萬倍,他身邊的親衛,可沒有受到自己的腐蝕。

一旦秦始皇死於非命,那接下來,百分百會有人查下去,到時就算他有李斯那種盟友,也無法躲過一劫,要知道秦始皇有二十多個子女,並不是扶蘇和胡亥兩個兒子。

所以必須做得萬無一失,誰也挑不出毛病,自然死亡,再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密旨,蓋上秦始皇的大印,讓李斯把密旨公佈天下,最後一切就成真了。

而且這一切,自己都不能露面,只能在背後操控一切,因為誰都知道,自己曾經是胡亥身邊的太監。

那眼看秦始皇就快自己掛了,可突然出現的變故,讓高要內心恐懼又憤怒,他必須阻止易小川和扶蘇進宮,不惜一切代價。

得知易小川還未進入咸陽城,高要也是心裡一鬆,這便是自己最後的機會。

於是高要開始派出大量暗殺人員,前往咸陽城外,開始佈置。

眼看到了咸陽城外,易小川也是松了一口氣,這一路,兩人風餐露宿,小心翼翼,現在終於算是快到了。

易小川性格灑脫,眼見就要進城,突然看到城門外的不遠路邊茶攤,熱氣騰騰。

想起自己這麼多天連一口熱乎都沒吃上,易小川拉著扶蘇便直接進去了,要了點吃食,又上了兩碗茶水。

易小川沒注意的是,茶攤店主見兩人進來,嘴角微微上揚,待在準備茶水的時候,他從口袋中緩緩順出一點灰色粉末倒進兩個茶碗中。

就在兩人等待過程中,一個乞丐走進茶攤,伸出一個破碗向夥計討要些吃食,店主正在把毒藥倒進茶碗,突然被乞丐從背後一打擾,頓時一緊張,隨手打翻一個茶碗。

這一下頓時把易小川兩人的目光吸引過去,好在店家剛剛揹著做的,並沒有讓兩人看見。

易小川連忙喊了一聲。

“店家,茶好了沒?”

店主看著只剩下一碗放了毒藥的茶水,又聽到背後的喊聲,心中頓時知道不能再等了,連忙回道。

“好了,好了!”

店家說著,又打了一碗沒放藥的茶,兩碗茶一起端上放到桌上。

易小川也沒疑其他,看著熱氣騰騰的茶水,也顧不得招呼扶蘇,連忙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頓時感覺胃暖暖的,感慨道。

“這鬼天氣,才十月就降溫了,要是一件羽絨服就好了,這布衣一點也不保暖。”

扶蘇是太子,平時錦衣玉食,溫文爾雅,自然不會像易小川這般粗魯,聽到易小川說羽絨服,頓時好奇地我道。

“羽絨服是什麼?”

易小川拿起一塊米糕吃著,又喝了一口茶水,隨意回道。

“說了你也不知道呀,公子趕快吃點吧,我們好進城!”

扶蘇點了點頭,正端起茶碗,正想喝,便聽到背後店家語氣惡狠狠地在拉扯一個乞丐朝外面趕,店家一邊驅趕,眼神還一邊朝扶蘇這邊看來。

扶蘇眉頭一皺,隨即放下茶碗,朝背後店家喊道。

“店家,再來一份米糕!”

店主聽到扶蘇的喊聲,也神情有些緊張,但是很快便答應一聲,隨即回身去準備去了。

扶蘇隨即把那名乞丐喊來。

乞丐聽到喊聲,連忙小跑到扶蘇身前,扶蘇轉頭看著眼前乞丐是一個少年,右手還有些殘疾,難怪淪為乞丐。

乞丐身上只有爛衣袍一件,又冷又餓,凍得瑟瑟發抖,扶蘇見乞丐可憐,隨即嘆了一口氣,把自己手上的茶碗遞給乞丐說道。

“天氣這麼冷,喝碗熱茶吧!”

乞丐看到熱氣騰騰的熱茶,連忙一喜,轉頭看著店家揹著他們在忙活,連忙小聲謝過,接過茶碗,咕嚕咕嚕一口喝了一個乾乾淨淨。

易小川看到這一幕也不阻止,原先的他,可比扶蘇還聖母,只是這些年見識多了,如今對這些事,早已經有些木然。

茶水喝了,扶蘇又指著桌上的糕點,讓乞丐吃。

乞丐欣喜若狂,連忙上前,抓起糕點便往嘴裡塞。

剛塞幾塊,乞丐突然感覺胸口有點痛,他遲鈍了一下,很快便依舊往自己嘴裡塞,塞著塞著,乞丐突然喉嚨一陣翻江倒海,突然狂吐,一口鮮血夾雜米糕吐在桌子上。

乞丐身子軟趴趴倒下,桌上的糕點被打翻一地,他吐著血,嘴裡還在緩緩咀嚼,他眼神還看上地上的米糕,可身體意識越來越模糊,很快便停止咀嚼,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乞丐倒地的一幕,把易小川和扶蘇兩人嚇了一跳,兩人連忙彎腰去檢視。

就在兩人彎腰的瞬間,他兩人身後幾把長劍,對準兩人便刺了過來。

易小川反應迅速,連忙一把拉開扶蘇,隨即身形一閃,一腳踢開一人,他回身抓起放在桌前的秦劍,拔劍便砍。

到了這一步,兩人幾乎瞬間便明白過來了,自己被埋伏了,要不是剛剛那個乞丐,剛剛死的便是他們兩人。

打翻的那一碗茶水,就是救了易小川一命,而後面扶蘇把自己的茶給乞丐喝,便是救了扶蘇自己一命。

好險!

這算是不是好人有好報?

易小川一邊刺死一人,一邊胡思亂想著,此刻還心有餘悸。

見茶攤已經打起來,高要安排的殺手也不再隱藏。

這條街幾個店鋪內,衝出一群拿著刀劍的殺手,衝進茶館便朝兩人殺來。

其他正常百姓,嚇得亂竄,好在那群殺手目標很明確,只是易小川兩人。

扶蘇也會武功,易小川更厲害,但是雙手難敵四拳,何況此刻他們面對的是高要必殺一擊。

兩人自然是越打越吃虧,直到扶蘇背後挨了一劍,易小川連忙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兩人邊打邊退,終於退出茶攤。

兩人剛衝到街道上,一眼望去,周圍全是黑壓壓的敵人,易小川和扶蘇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絕望。

扶蘇眼見這般情況,自己身上又受傷了,頓時心存死志,隨即朝易小川喊道。

“蒙毅,孤掩護你殺出重圍,你一定要把長生藥送進宮,只要父王服用長生藥,長生不老,那我大秦江山,便可永存萬代,孤也死而無憾了!”

易小川徹底內心自責不已,怪自己沒本事護住扶蘇,如果扶蘇在這裡死去,那這和歷史上扶蘇自殺又有什麼區別?

易小川內心徹底充滿絕望,眼中也泛紅,舉起長劍擋在扶蘇身前,語氣堅決地低吼道。

“殿下,今日我必定帶你殺出一條生路,就算我這條命栽了,也不會讓你死在這!”

易小川身上的確有一盒未開啟的長生不老藥,不過易小川作為一個現代人,可不相信什麼長生不老,要是自己獨自離開,那扶蘇必死無疑。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拼盡全力吧,就算是死,自己也沒遺憾了!

扶蘇勸說無效後,只能作罷,扶蘇看上遠方的城門,見城牆上人影赫赫,城門處也有不少士兵,可卻沒一人前來這邊檢視。

顯然,高要已經安排了一切,如果能用毒藥毒死兩人,那是最佳的選擇,要是被察覺,也不怕。

為了這次刺殺,高要自然早已經安排好了,也提前和城門守衛打好招呼。

雖然在城外當著這麼多人面,刺殺當朝太子和大將,或許遲早會被人抓住馬腳,但是只要把兩人殺了,等胡亥上位,那一切就穩了。

那時候大權在握,就算被人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也不怕。

高要的安排,的確穩妥,就算易小川兩人不進茶攤,那兩人再走幾步,也會有其他攤販向他們發起進攻。

先前要是金將軍在半路截殺兩人,那才是上策,茶攤刺殺便是中策。

上中下三策,總有一策能置兩人於死地。

高要這些年的勾心鬥角,心思緊密,步步為營,讓他現在成為一名合格的陰謀家。

又過了一炷香,兩人此刻身上已經全是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

扶蘇傷得很重,腰間也被人刺了一劍,他們身邊已經倒下十幾人,可周圍依舊還是源源不斷的殺手。

易小川此刻已經有些絕望了,看著身邊已經搖搖欲墜的扶蘇,易小川心如死灰,自己終究還是無法改變歷史嗎?

死就死吧,易小川舉起長劍,揮了一個半圓,幫扶蘇擋了幾劍,可越來越多的劍上下左右,防不勝防。

易小川右手再一次被劃傷,他彷彿沒有半點疼痛一般,一個斜刺,一劍刺死一人,可這些刺客彷彿不知疲倦一般,又是數人衝了上來。

易小川此刻也感覺有些心裡憔悴了,他腦海中此刻全是某個麗影,五年之約,自己終究還是錯過了,玉漱,對不起!

易小川已經殺紅眼了,也依舊身前全是黑影。

生死關頭,就在這最危險的時刻,城門處,數聲馬蹄聲傳來,數道騎馬披甲士兵,朝這邊衝來。

最前方一人彎弓搭箭,一箭便射死一人,他身後數十騎兵,人人舉弓便射,人人箭術純熟,一番箭雨過後,易小川和扶蘇兩人只感覺身邊一空,壓力驟減,兩人精神一振。

數十騎兵放下弓,舉起秦劍,如一陣旋風一般,殺進人群中。

這群騎兵人人都是精銳,和這群裝扮各異的刺客,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來回一個衝刺,便把易小川兩人身邊的刺客屠戮大半。

半柱香過後,除了幾個活口外,上百刺客,已經全部屠戮,帶頭一人跳下馬兒,對著兩人行禮道。

“太子殿下,蒙將軍,李由護駕來遲!”

扶蘇用劍支撐著自己身體,看著滿地屍體,又看了看李由,他終於感覺自己已經輕鬆,整個人隨即軟趴趴倒去。

易小川連忙扶住他,隨即便在李由護送下,兩人進城,一路到了太子府。

到了太子府,易小川才終於松了一口氣,終於算是安全了。

易小川也沒想到到了關鍵的時候,李由會出現,李由是李斯的兒子,此人也跟隨蒙恬曾經在長城內外征戰數年。

要不是易小川出現,蒙家軍或許會有李由帶領,兩人關係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但是這次李由的出現,讓易小川還是抱有感激。

李由之所以突然出現在這,是因為李由偷聽到父親李斯和高要的談話,得知高要準備刺殺蒙毅。

他當時偷聽到很短的一段話,對內情並不清楚,只聽到高要說自己已經在城外安排好了。

原本李由已經是站在李斯一方的,但是李由跟隨蒙恬多年,心中對父親那套陰謀詭計心中不喜,他無法阻止,唯一能做的便是想辦法阻止對蒙毅的刺殺。

他不清楚蒙毅會何時到來咸陽,他又沒啥情報來源,只能在各城門安排一個線人,一旦出現情況,隨時派人來找他。

雖然來晚了,但是終究還是救下兩人,李由看到太子扶蘇也在其中,內心的震驚是無法形容的。

他此刻只感覺這裡面有一個天大的陰謀,不過為了大秦江山社稷,他李由絕對不會再讓人,在自己面前刺殺太子,那是對大秦帝國的侮辱!

扶蘇被護送到太子府後,隨即便開始救助,扶蘇傷勢很重,一時之間還陷入昏迷狀態,這種情況肯定是無法進宮的,只能先讓大夫救治。

李由帶人守在太子府門前,防止一切意外發生,易小川也簡單包紮了一下,等待扶蘇的清醒,他此刻向老天祈禱,希望扶蘇一定不要出現意外。

扶蘇被救走後的第一時間,高要便已經得到訊息,得知扶蘇和易小川都被救走,高要砸了不少東西,心中恐懼和憤怒更深幾分。

他隨即前往秦始皇的宮殿,看到秦始皇依舊還未死,反而現在精神更加充沛了,彷彿他現在有一股意志力在支撐著他繼續等待。

秦始皇得知長生不老藥已經在路上,沒見到長生不老藥,如論如何也不會心甘死的。

人有時候有了盼頭,自然不會那麼快掛掉,秦始皇為了長生,追尋了一輩子,如今終於有了實際的希望,他怎麼可能嚥氣?

高要見秦始皇還沒有半點要死的節奏,心中的恐懼湧上心頭,等易小川和扶蘇進宮,自己必定死無葬身之地,自己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高要看著秦始皇的床榻,眼中寒芒浮現,既然已經到了這般地步,那只能使用最下策了。

宮外太子府,扶蘇昏迷一天一夜後,終於清醒過來,救治的大夫也長舒一口氣,表示算是撿回來一條命了,接下來好好休息幾個月即可。

看到扶蘇清醒過來,易小川也是松了一口氣,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信任。

扶蘇連忙讓易小川攙扶他起來,表示自己要立刻入宮,隨即便換上一身衣服,準備進宮面見秦始皇。

雖然兩人都受傷,但是到了這種時候,自然是越早見到秦始皇越好,易小川喊來馬車,小心翼翼攙扶扶蘇上馬車。

李由的騎兵,全程護送,一行人緩緩朝宮中行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