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真是一個老陰B,藉著傻柱的話茬子,給傻柱演起了大爺真慈祥的戲碼來,指著傻柱臉上的那些傷疤問道:“柱子,你臉上的傷疤是怎麼回事?”
還在臉上擠出了一副一大爺特別心疼的模樣。
“這是號子裡面的規矩,不管誰進來,都得有這麼一遭。”傻柱看著易中海,腦子裡面突然想起了何雨水跟他說的易中海做的那些缺德的事情。
傻柱雖然對何雨水持這個散養的態勢,往日裡不怎麼關心,不怎麼在意。但傻柱身為何雨水的哥哥,還是瞭解何雨水的為人秉性的,要是沒有十足的證據,何雨水不會說秦淮茹和易中海在一起搞破鞋。
這也是傻柱看到易中海那種我一心為你傻柱考慮表情心裡泛起噁心的原因。
太他M能裝了。
不但節流何大清郵寄給他們的生活費,還故意當著傻柱和何雨水的面說何大清的各種壞話。
傻柱和何雨水怨恨何大清對自己不管不顧。
易中海有很大的責任。
還有就是易中海,明著讓傻柱接濟秦淮茹,各種誇讚傻柱接濟秦淮茹的行動,不惜讓傻柱偷盜食堂物質及替小白眼狼棒梗扛雷。
可暗地卻在跟秦淮茹搞破鞋。
一想到易中海與秦淮茹搞破鞋的那個場面。
傻柱的心就要炸鍋了。
四年時間,付出了心血,付出了錢財,什麼都沒有得到,就他M的摸了摸秦淮茹的手,還是藉著秦淮茹拿飯盒的機會摸得人家秦淮茹的手。
同樣都是接濟。
自己接濟到了牢裡。
易中海卻接濟到了人家秦淮茹的床上。
真是日了天了。
狗屎。
“柱子,一大爺。”後面還想表達一大爺身體不行,年紀大了,你傻柱年輕力壯能不能替一大爺值值班之類意思的易中海,剛剛說了五個字就被傻柱給打斷了話茬子。
進號子。
得守號子裡面的規矩。
自報家門。
就是你因為什麼事情進來的,準備待幾年等等之類的類似自我介紹的一個環節。
這裡面。
犯得事越重。
越是受到人們的敬重。
反之。
就是各種看不起。
像這個小偷小摸等等之類的惡行,就被囚徒們各種嫌棄,傻柱為什麼一連串挨了四個月的整。
這就是根結。
在小偷小摸之下,還有一種惡行不被囚徒們看好。
這就是色。
與色有關係的惡行,是連小偷小摸都不算的惡行,甚至就連小偷小摸這些囚徒們,也可以對他們吆三喝四。
傻柱當然知道易中海是因為什麼罪名進來的。
他就是故意在坑易中海,誰讓易中海一邊跟秦淮茹搞破鞋,一邊還攛掇傻柱繼續照顧秦淮茹
不這麼說。
易中海如何被教育?
“一大爺,一大爺,您別著急說,我有點不明白,您怎麼進來了?別告訴我您也是因為偷了許大茂的腳踏車進來的,真要是這樣,許大茂就太不是一個玩意了。”
易中海一時語塞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傻柱,不曉得為何,傻柱給了他一種怪怪的陌生感覺。
“一大爺,一大爺,您別看我了,您說說,您這是犯了什麼事情?怎麼進這裡面來了?”傻柱繼續裝著糊塗。
“一大爺犯了一點錯誤。”易中海隨口瞎編了一句。
“廢話,這裡誰不是犯了錯誤?”光頭瞪了易中海一眼,“要不是犯了錯誤,能待在這個鬼地方?本來看你年紀大,想給你留幾分薄面,合著你自己不要臉,既然這樣,那就得按照號子裡面的規矩來,先報個家門吧。”
“哥,我一個大院的住戶,人特好。”傻柱鬼兮兮的幫腔,說話的工夫,還吸溜了一下鼻涕,更把他挨了拳腳的臉頰迎向了易中海。
“傻柱,號子裡面的規矩你忘記了?自報家門可是上面傳下來的規矩,這老頭要是不想吃這個皮肉之苦,乖乖的按照規矩來,要不然你傻柱的下場就是他老頭的下場。”光頭威脅著傻柱。
還挑釁的看了看易中海,揮了揮攥在一起的拳頭。
“一大爺,咱別硬撐著了,這裡跟外面真的不一樣,這裡是用拳頭說話的地方,您就說您自己因為什麼事情進來的就成,交代了就沒事了,哥幾個也不怎麼會為難你。”
易中海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只不過他無法啟齒。
易中海五十多歲的年紀。
搞破鞋進來。
他丟人。
關鍵看眼前這個態勢,不說還不行。
把易中海給急的。
都火上房了。
“哎呦喂,一大爺,著急也不行,得說。”傻柱不停的在旁邊敲著邊鼓,讓易中海趕緊老實交代。
這傢伙也有陰B的潛質。
前提是不涉及秦淮茹,涉及到秦淮茹,傻柱的智商就成了負數。
易中海猶豫了。
伸頭一刀。
縮頭也一刀。
反正都得挨一刀。
算逑了。
說吧。
“我是因為花錢找人一起做羞羞勾當被抓的。”
“一大爺,你,你,你,你竟然花錢找人做羞羞勾當。”
“多長時間?”
“半年。”
“老東西,編瞎話糊弄我們那?搞羞羞勾當被抓最少也得兩年起步,你真要是花錢找人做羞羞勾當才半年?看樣子,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這是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睛,不知道我狗哥的厲害。”
旁邊幾個人躍躍欲試,挽胳膊抹袖子。
似乎狗哥一放話,他們就會撲上來咬易中海。
“哥幾位,消消氣,讓我跟一大爺說幾句,不耽誤時間,就幾句。”傻柱當老好人的打著雙方的圓場,“一大爺,這裡的人都是行家,咱說實話吧,要不然他們真的敢揍你。”
“柱子,一大爺真的沒有必要騙你,一大爺真是找人花錢做羞羞勾當進來的,之所以是半年,是因為公安進來的時候,我們身上的衣服是脫光了,但是我們還沒有做那個羞羞的事情,是處在做羞羞事情的前面,沒有形成這個既定的事實。”
“MD,原來是個老色鬼,真他M的晦氣,老頭,你這麼大歲數了,還好色心這麼強,你考慮過後果沒有,萬一你在做羞羞勾當的時候不小心死在人家身上,你猜猜你家裡人會怎麼樣?”
“老頭,真的不湊巧,你的事有點丟人,我們的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幾個囚徒露出了猙獰的殘忍表情,邁著步伐的朝著易中海挪來。
一個身體瘦小的囚徒,立馬躥到了鐵門跟前,朝著外面走廊看了看,右手在空中打了幾個轉。
“管教不在,正好替你鬆鬆筋骨,免得你不習慣這裡面的生活。”
“你們想幹什麼?”易中海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恐,本能性的驚呼了一句出來,他是想透過大聲的質問達到引起管教注意,繼而避免挨這頓教育的目的。
他嘴巴快。
傻柱動作更快。
在易中海喊完話語後,傻柱就把易中海的嘴巴給捂住了,壓低聲音的警告著易中海,千萬不要想一些不三不四的想法,否則更有你苦頭吃的。
“一大爺,別喊了,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沒招,管教不可能時時刻刻站在你旁邊,等管教一走,他們就會更加賣力氣的教育你。”
易中海看了看傻柱。
“一大爺,你的意思我明白,咱不是人家的對手,我傻柱想當初在四合院裡面也是想打誰就打誰的主,就那個許大茂,被我打了還不得老老實實的被我叫做孫子?但是這裡不一樣,這裡全都是犯了大事的人,動起來手專門下死手,您聽我一句勸告,老老實實的挨一頓教訓就成,您要是真的把管教喊來,他們絕對會讓你沒有好日子過,手段那是防不勝防,除非你另換一個號子,但是你換了新號子,進到裡面的第一件事還是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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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想了想。
傻柱說的未嘗沒有道理。
主要是易中海藉著微弱的光芒看到了傻柱臉頰上面的傷疤,就連身強力壯的傻柱都被這些囚徒給教育成了這個德行,他易中海要是硬扛著不讓人家教育,估計也是傻柱這個下場。
傻柱要待三年。
他易中海就半年時間,咬咬牙就過去了。
“來吧。”易中海任認命似的嚷嚷了一嗓子。
“殺威棒聽說過沒有?”狗哥看著易中海,給易中海做著思想工作。
主要是擔心他們下手重了被管教看出,然後管教從易中海口中獲知實情。
其實就是讓易中海說假話,幫著遮掩一二。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誰進了號子都得享受一頓殺威棒的大餐,武松武二爺刺配滄州,也得有這麼一遭,明白我的意思嘛?”
“放心,我是不會跟管教說的。”
“老頭,識相,不過你也可以選擇跟管教說實話,後果就是你可以享受第二頓殺威棒大餐,準備著唄。”
隨著光頭的一聲招呼,之前蒙在傻柱頭上的被子被轉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就在被子剛剛蒙到頭上,思索著要不要咬咬牙的時候,易中海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忽的遭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打擊,或拳頭,或腳,或膝蓋,在各自主人的力道加持下,紛紛作用在了易中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