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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傷口上灑鹽(求訂閱)

一道小小的鐵絲網,瞬間將雙方分割開來,形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位面。

車上。

是束縛。

是失去了自由的傻柱和易中海,他們還因為這道鐵絲網有了一個共同的名字。

囚徒!

囚徒是無恥的,是被人唾棄的。

車下。

是光榮。

是享有自由且可以隨時隨地呼吸自由新鮮空氣的許大茂,此時的許大茂頭上還頂著一個軋鋼廠優秀員工的名頭。

否則眼前這轟轟烈烈的向許大茂同志學習的一幕又該如何解釋?

目光在半空中交匯,卻又極快的閃到了一旁。

這個人是傻柱。

在突然見到風光無限的許大茂的時候,向來不知道丟人為何物的傻柱,難得的泛起了一絲不好意思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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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被許大茂看到自己的窘迫樣子,傻柱阿Q思想作怪的將頭扭到了一旁,還將自己的雙眼給閉了起來,他以為這樣自己就可以不去面對昔日的仇人許大茂。

至於易中海,還是那副老樣子,朝著鐵絲網外面的許大茂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想必是知道丟人是難免的。

“大茂哥。”將傻柱和易中海各自反應收入眼底的劉志豪,朝著許大茂主動打了一聲招呼。

“我遠遠看著像你志豪,合著還真是。志豪,莫不是我們軋鋼廠又有人犯事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前有傻柱盜取腳踏車一事發生,後有易中海花錢找人做羞羞勾當被抓,該不是真有人又犯了事情吧?”

許大茂這話就跟在傻柱和易中海身上傷疤上面灑鹽巴差不多。

身為今天集會的主角,許大茂能不知道今天的集會會有傻柱和易中海前來?

今天集會的內容共有表揚許大茂和傻柱及易中海以囚徒身份做悔悟報告兩部分組成。

許大茂故意裝糊塗,就是要把傻柱和易中海的臉給狠狠的丟在地上的臭狗屎當中。

太損了。

“大茂哥,不是你們軋鋼廠又有人犯了事,是我們監獄和你們軋鋼廠合夥搞了一個囚徒以身說法,警鍾長鳴的活動,透過囚徒的自我反省,達到警示世人的目的,我是帶著你們軋鋼廠前工人何雨柱及易中海回軋鋼廠做報告的。”

“傻柱和一大爺,我說看著身形有點像。”許大茂臉上泛著笑眯眯的表情,朝著身在車上且身穿囚衣的傻柱和易中海打了一聲招呼,“傻柱,一大爺,你們好啊,多日不見,你們過得怎麼樣?”

傻柱不說話,他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面對許大茂,就是對自己人格的侮辱。

至於像之前張口喊許大茂孫子。

傻柱更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鐐銬加身,又身著囚服,跟一臉喜氣洋洋的許大茂比起來,兩個人不曉得誰更像孫子。

或許他傻柱更像孫子。

喊許大茂孫子就是在自取欺辱。

旁邊還有劉志豪在。

算了。

認命吧。

傻柱低下了頭,不看不言語,以沉默對待。

易中海還是之前那副老樣子,臉上泛著比哭還難看百倍的笑容。

“估摸著兩人有點不好意思,志豪,我有事情先走了,晚上咱們鼎香樓吃驢肉火燒去。”許大茂朝著劉志豪擺了擺手,騎上腳踏車直奔了遠處。

身後是一臉落寞的傻柱和易中海。

看著蹬著嶄新腳踏車朝著前面騎去,路上時不時有人跟打招呼的許大茂,再加上剛好有向許大茂學習的口號飛入了他的耳簾,傻柱落寞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羨慕,他多麼希望自己變成許大茂。

……

表彰及自我反省集會在上午九時準時拉開帷幕。

地點是軋鋼廠禮堂。

這個容納數千人的禮堂,卻愣是擠進來差不多兩萬人,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就好似沙丁魚罐頭裡面的那些魚。

有些人是來看許大茂的。

但大部分人卻是抱著看熱鬧心思來看傻柱和易中海的。

他們的臉上佈滿了狂熱。

這些狂熱還體現在了會場佈置。

主席臺上方懸掛著太上素描。

兩側是標語,呈對稱方式佈置。

主席臺上方是掛橫幅的地方,用紅紙黑筆寫出來的“表彰許大茂同志先進個人事蹟及何雨柱、易中海回廠做囚徒悔悟報告”字樣貼在上面,進來的人一眼看來就能明白本次集會的主題。

一個表彰。

一個自我批評。

橫幅下面是桌子,上面放著麥克風,軋鋼廠的頭頭腦腦們按職務大小分別落座,每人身前照例放一隻茶杯。

經過一系列比如唱歌,講話等等程式後,終於輪到了該次大會的主要環節。

即表彰。

擴音器裡傳來了於海棠的聲音。

“尊敬的領導,親愛的工人同志們,下面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軋鋼廠先進個人事蹟稱號獲得者許大茂同志上臺為我們做個人事蹟分享。”

“許大茂是我們軋鋼廠一名普通的電影放映員,在婁曉娥拋棄許大茂之後,許大茂煥然悔悟,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了放電影這個普通的工作當中。”

“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許大茂帶著兩個小徒弟走遍了我們軋鋼廠周圍的上百個村莊,為盡百十個村莊盡十多萬村民帶去了歡笑,更深入深山老林,徒步三十多公裡的山路,為身在深山老林的山村村民及林場工人帶去了我們軋鋼廠對他們的問候。”

“這一個多月來,我們軋鋼廠收到表揚、表彰許大茂同志的表揚信八十多封,上面累計有三萬多村民聯名表達了他們對於許大茂同志的感謝,他們信中是這麼說的,說感謝軋鋼廠培養出了許大茂這樣的好同志,他們希望可以有越來越多像許大茂這樣的好同志可以為他們帶去歡笑。”

聽著於海棠讚揚許大茂的話語,身在禮堂僻靜角落裡面的傻柱,簡直就是人生百態,五味雜全。

看看橫幅上面的向許大茂同志學習字樣,在看看同樣貼在橫幅上面的何雨柱回廠做囚徒悔悟報告字樣。

一股淡淡的苦澀湧上了傻柱的心頭。

傻柱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多麼希望這就是一場夢,一場虛無的夢。

待自己睜開眼睛後,一切皆恢復正常。

可惜。

這不是夢。

這是事實。

事實就是許大茂在受表揚,自己卻成了許大茂表揚的映襯,成了那個被人恥笑的反面教材。

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切的傻柱,低下頭默默的關注著地面,他突然泛起了一絲小小的期望,這個時候要是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地洞,自己肯定會想也不想的徑直鑽進去。

奇蹟沒有出現。

傻柱還是傻柱,那個必須要映襯許大茂光輝的傻柱,唯一能讓傻柱感到一絲溫暖的環節,是傻柱旁邊還有易中海在,自己丟人,易中海也跟著丟人,自己是弄許大茂腳踏車犯得事,易中海是找人做羞羞勾當犯得事,易中海的事情比自己更加丟人。

這麼一想。

傻柱突然變得有了一絲小小的底氣。

丟人怕什麼?

旁邊不是還有易中海在嘛。

這就是典型的五十步笑一百步,是王八看不上大烏龜。

傻柱不在像剛才那樣光顧著低頭了,他抬起了頭,去看這個於海棠,當初還有人撮合他跟於海棠來著,只不過卻被秦淮茹給攪了局。

於海棠的聲音不錯。

“許大茂同志的優秀,體現在了他將一個普通的崗位變得不普通起來,他在平凡的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貢獻,這也是我們軋鋼廠的光榮,是我們軋鋼廠全體同仁上下一心的表現,希望我們軋鋼廠可以踴躍出現更多像許大茂同志這樣優秀的同志,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呼聲,歡迎軋鋼廠先進個人事蹟稱號獲得者許大茂同志上臺為我們做個人事蹟分享。”

整個會場頓時喧鬧起來。

上萬人呼喊口號及鼓掌很難做到同步。

如此一來。

造成會場內的呼喊聲音及鼓掌聲音此起彼伏,猶如山呼海嘯一樣,一會兒高,一會兒低。

在這片喧囂中。

許大茂出場了,他穿著一身洗得乾淨但卻微微有些發白的舊工作服,邁著堅毅卻又堅定的步伐緩緩地邁步上臺。

為什麼是舊工作服?

而不是新工衣?

許大茂有自己的打算,他現在圖的是名聲,好的名聲。所以將何雨水為他準備的新工衣丟在了家裡,為此還惹得何雨水至今生著許大茂的悶氣,說許大茂將她何雨水的好心給當成了這個驢肝肺。

舊工衣就是要表達一種樸實,一種全心全意為老百姓放電影的心思。

要不是許大茂胸前的嶄新大紅花在闡明著許大茂軋鋼廠先進個人身份,估計會有人將其當做普通的路人。

人們的目光中,泛著競爭的希望。

唯有傻柱泛著羨慕,至於傻柱旁邊的易中海,眯縫著眼睛,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尊敬的軋鋼廠領導,親愛的軋鋼廠工人們,我是許大茂,我也是咱們軋鋼廠的意願普通員工,我,我。”許大茂用手饒了繞自己的額頭。

呆滯的樣子,憑空增添了幾分呆萌。

看的於海棠微微有些傻眼。

這樣的許大茂,貌似還從沒有被於海棠看到過,也讓身在人群中的秦淮茹,泛起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