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走的那叫一個灑脫。
何雨柱撞得那叫一個狠辣,都把自己給撞暈了。
攤上這麼一個有事沒事就來氣氣自己的妹妹,傻柱也算罪有應得,算是他舔秦淮茹的報應。
不曉得過了過長時間。
慢悠悠醒來的傻柱,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映入其眼簾的人就是易中海。
這老東西跟傻柱一樣,也被剃了一個大光頭,正一臉緊張神情的看著慢悠悠醒來的傻柱。
傻柱很清楚的在易中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放鬆。
“柱子,你醒了?”
“一大爺。”
“不是雨水來看你嘛,怎麼你自己用腦袋撞起了鐵柵欄,還把自己給撞暈了?”
“是雨水。”傻柱一肚子的苦水,真是不吐不快。
寶寶心裡苦啊。
“雨水這個孩子也太不讓人省心了,你是他哥哥,你又在坐牢,她來看你,不但空著兩隻手,還給你氣受,等過段時間我出去了,我可得好好說說她。”
易中海口風一轉的規勸起了傻柱,同時大肆的說著秦淮茹的好。
這是易中海這個老王八蛋還沒有熄滅讓傻柱背鍋的心思。
否則也不能藉著這個場合暗自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柱子,剛才你昏迷的過程中,不斷地喊著淮茹的名字,足可見淮茹這個女人在你柱子心中的地位和分量。一大爺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撮合一下你們兩個人。你對淮茹的好,一大爺從頭到尾的看在眼中,四年如一日的幫扶淮茹,一大爺不得不給柱子你豎個大拇指。柱子,你是個爺們。淮茹是個好女人,孝順婆婆,拉扯孩子,不是一大爺向著淮茹,是淮茹這個女人真的太不容易了,她需要柱子你這樣的一個好男人去照顧她。”
傻柱瞟了一眼易中海。
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何雨水跟他說的一個情況。
說易中海跟他傻柱一樣,也悄無聲息的接濟了秦淮茹四年時間,人家不像傻柱那樣在傍晚時分接濟,而是特意選擇了無人的後半夜,接濟的地點還是那種沒有人關注的無人角落。
同樣的接濟。
卻有不一樣的收穫。
自己是無怨無悔的付出,還把親妹妹何雨水的前途給毀掉了,更讓何雨水一輩子記恨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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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易中海。
這老王八蛋每次接濟秦淮茹,都會跟秦淮茹搞破鞋。
與其說是好心接濟,還不如直接說那是給的票子。
同樣的人。
自己還比易中海年輕。
為毛秦淮茹寧願跟易中海搞破鞋,也不同意跟自己搞破鞋。
莫非易中海還比自己強悍不成?
傻柱眼角的餘光瞟向了易中海的身體,重點掃視了一下某些地方。
咦!
傻柱的頭皮頓時就是一麻,腦子裡面忽的想到了一個詞彙。
強。
該不是易中海這個老王八蛋用了強吧!
如果真是這樣。
易中海他就是一個老王八蛋。
對。
就是一個老王八蛋,要不是老王八蛋,能泛起自己搞大秦淮茹肚子,讓他傻柱接鍋的狗屁主意來嘛。
四合院裡面沒有好人。
除了秦淮茹!
得了喜歡寡婦病且病入膏肓的傻柱,到現在還認為秦淮茹是他心中的所謂的好人,在臉上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不曉得傻柱心裡想法的易中海,錯以為傻柱這個難看的笑容是源自於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
身為大院一員。
知道賈張氏把秦淮茹看的緊緊的。
唯恐秦淮茹帶著工作改嫁,使得賈家竹籃打水一場空,變得什麼都沒有了。
哎。
還是有些年輕。
不就是一個賈張氏嘛。
你爹何大清那會在的時候,差點就把賈張氏給拿下來。
“柱子,你是不是擔心淮茹媽?這個你放心,到時候一大爺去幫你說,只要你好好對待淮茹,對淮茹家的那幾個孩子,賈張氏沒什麼話說,一切包在一大爺身上。”
牢房霸主狗哥的聲音此時響起。
不但打斷了易中海繼續說服傻柱娶秦淮茹的想法,還把易中海給安排到了牢房角落的一角,讓易中海刷馬桶去了。
至於傻柱。
由於被何雨水氣的撞破了腦袋,算是有傷在身,故狗哥沒有為難傻柱,而是任由傻柱在炕上躺屍了。
差不多也就這個時候。
應想要對何雨水用強繼而被抓的王二賴皮,在劉志豪的特意關照下,被關到了傻柱所在的號子裡面。
來了新人。
最高興的就屬易中海了。
依著號子裡面的規矩,新人幾乎都是挨欺負的命。
換言之。
有新人入號,等於是他易中海畢業了,不用在做站崗和刷馬桶這樣的營生。
“那個新人,趕緊過來刷馬桶。”易中海朝著剛剛被關進來的王二賴皮招手道。
“我?”王二賴皮瞅了瞅易中海,“刷馬桶?”
“號子裡面的規矩,馬桶都得新來的人刷,你不是剛剛進來的嘛。”
“行行行,我刷。”笑眯眯走到易中海跟前的王二賴皮,抬手抽了易中海兩個大巴掌,一腳踢在易中海肚子上面,將易中海提成了大蝦米,“M的,我王二賴皮進號子就跟回家差不多,你他M的還給我擺譜。”
“狗哥,他。”易中海就跟受了委屈找老師告狀的小學生,朝著牢房霸主狗哥可憐巴巴道。
“瞎了你的狗眼,二哥你也敢使喚?”狗哥指著易中海道:“以後招子放亮一點,晚上罰你不準吃飯。”
聽聞狗哥這麼一說。
易中海才曉得自己裝逼不成反被比給裝了。
尼瑪。
一不小心踢到了鐵板上面。
進來的不是新人,是他M的常客。
日了鬼了。
有把監獄當家住的人?
“王二兄弟,你怎麼又進來了?這一次犯了什麼事情?”
“狗哥,也是我倒黴,調戲了一個小姑娘,那個小姑娘還有個當條子的物件,所以我就進來了。”
“二哥,你膽子見長,敢調戲條子的物件。”
“我不知道她是條子的物件呀,我要是知道她是條子的物件,借我兩膽子我也不敢跟人家玩花活呀,也是怨我倒黴。”
“二哥,說說。”
“前段時間,我大街上溜達,想要做點生意,就看到一個二十出頭的漂亮小姑娘在收破爛。”
傻柱當時就留意了起來,支著耳朵的細細傾聽。
畢竟傻柱的妹妹何雨水現在就在做收破爛的營生,剛才何雨水又故意氣了傻柱,傻柱自然會留心。
“二哥,別逗我,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收破爛,怎麼可能。”
“看樣子二哥這是因為別的事情進來的,不好意思說,故意編了這麼一個瞎話來糊弄我們。”
“我騙你幹嘛,我說的是真的,這事情也太奇怪,後來我一打聽才知道具體的原因。”
“二哥,趕緊說,這個姑娘漂亮不漂亮。”
“姑娘要是不漂亮,你二哥能進來?他眼睛可不瞎。”
“姑娘是挺漂亮的一個姑娘,就是這個命不好,攤上了一個不要命專門坑自家妹子的哥哥,這個哥哥好像還是一個廚師,因為他們大院裡面一個寡婦,這個哥哥就把自己的錢全部給了那個寡婦,在後來沒錢了,就朝著這個姑娘拿。”
聽到這裡的傻柱,就是腦子在糊塗,也曉得王二賴皮口中所說的那個漂亮姑娘指的就是何雨水了。
“那個姑娘是實習會計,工資沒有多少錢,根本經不住她哥哥這樣吸血,也怨那個姑娘倒黴,口袋裡面裝了幾塊錢單位的食堂公款,這個哥哥不管不顧的把這個食堂的公款搶走給了那個寡婦。第二天就被人舉報了,本來是要抓她哥哥的,可這個姑娘自己把這件事扛了下來,要不是單位領導有些不忍心,這個姑娘就不是被開除了,而是要坐牢。”
“我去,這是女中豪傑啊。”
“所以我才動了心思。”
“二哥,你這次待多長時間?”
“不長時間,就兩個月。”王二賴皮道:“我決定了,我出去就跟那個姑娘表白,就算她不答應也不成,咱有辦法,只要把這個生米煮成了熟飯,她還有招嘛?沒招,她那位坑自己妹妹的哥哥就得多我一個妹夫。”
“二哥,還是你有手段。”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二哥是誰。”
一幹囚徒們的對話聲音,就好似一盆盆從天而降的涼水,直直的澆在了傻柱的頭上。
合著就是這個混蛋,差點欺負了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也不曉得那裡來得勇氣。
傻柱忽的爬了起來,朝著距離他不遠,且與一干囚徒不斷拿何雨水開玩笑的王二賴皮衝去。
論做飯。
囚徒們不是傻柱的對手。
論打架。
傻柱反過來不是囚徒們的對手,別看傻柱在四合院挺橫,打許大茂,打劉海中家的幾個孩子。
那是在外面。
在號子裡面,傻柱用自己身上的那些傷疤證明了一件事,他傻柱在號子裡面狗屁不是,就是捱揍的份。
傻柱也是笨人有笨辦法。
即取巧。
撲到王二賴皮跟前的傻柱,兩隻手狠狠的抓住了王二賴皮的要害,使勁一掐,王二賴皮頓時成了軟蛋,聲音都趕上了宮裡上班的太監。
“艹你大爺的,讓你欺負我妹妹,讓你打我妹妹的主意,我捏死你。”傻柱不由得加大了捏的那個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