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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架在秦淮茹脖子上的菜刀(求訂閱)

一個敢叫。

一個敢答應。

除了答應,賈貴還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了眾人他想娶秦淮茹的那個決心,賈貴真是一個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人。

在二皮蛋提出讓賈貴喊爹這個要求後,年紀比二皮蛋多出差不多二十五六歲的賈隊長,還真的當著整個四合院眾人的面,噗通一聲跪到在了二皮蛋腳下。

是那種雙膝跪地的跪法。

接著就是三個響頭。

磕一個響頭。

賈隊長管二皮蛋叫聲爹。

“爹。”

“哎!”二皮蛋不曉得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拉長了這個應答的語調。

三個響頭磕完。

三聲爹叫過。

現場最樂的人竟然是賈張氏。

一副喜笑顏開的顏面。

反倒是秦淮茹耷拉著一張臉,好似誰都欠她八百塊錢似的。

“秦淮茹。”賈貴笑嘻嘻的叫了一聲,隨即變了臉色,慘白慘白的看著秦淮茹,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儘可能的拉開了他與秦淮茹之間的那個距離,那原本想要摸一摸秦淮茹小手手的爪子也變得顫抖起來。

就因為秦淮茹的手中,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把菜刀。

雖然有些鈍。

可好賴是把菜刀啊。

這要是招呼到身上,可得遭罪。

“秦淮茹,我警告你,殺人、砍人、傷人都是犯法的,你可不要胡來。”

“我殺自己,我砍自己,我傷自己不犯法吧?”秦淮茹反手將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頸上面,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環視著周圍那些人。

幸災樂禍。

秦淮茹從這些人的臉上分明看到了幸災樂禍。

一股怨恨油然而生。

身為大院鄰居的他們。

竟然這般冷漠,就連兩個管事大爺也是這種心態。

“秦淮茹,你想幹什麼?趕緊把菜刀放下。”

“有什麼話咱們好商量,你先把刀放下,架自己脖子上面,容易傷了自己。”

“冷靜,秦淮茹,你一定得冷靜。”

“二大爺,三大爺,您二位可是咱大院的主事人,大院裡面的大小事情都瞞不過您二位的眼睛,但是您二位今天怎麼就這麼糊塗?怎麼非咬著我秦淮茹說我秦淮茹懷孕了?那好,我秦淮茹以死明志,看看我秦淮茹到底有沒有懷孕。”

秦淮茹作勢要抹自己的脖子。

她也是裝樣子。

不這麼弄。

今晚這出賈貴登門,直言他賈貴就是秦淮茹肚子裡面孩子爹的戲碼不好收場。

對於自己的攪屎棍婆婆。

秦淮茹真是恨到了極點。

該攪屎的時候她不攪屎,不該攪屎的時候瞎攪屎。之前圖謀傻柱房子的時候,賈張氏非要攪局,弄得房子成了別人家的。現在正需要賈張氏攪局,賈張氏卻一臉懵逼的看著二皮蛋。

還說我秦淮茹不要臉。

你賈張氏要臉?

你都快把自己當成二皮蛋媳婦了。

“媽。”

秦淮茹這一聲媽的呼喚喊得恰到好處,頓時將人們的目光吸引到了賈張氏的身上,也讓人們看到了賈張氏那不知羞恥的嘴臉。

“淮茹。”賈張氏喊叫淮茹的聲音較之前柔和了許多。

不曉得是不是秦淮茹以死明志的做法嚇住了賈張氏,讓賈張氏曉得秦淮茹沒有懷孕,還是說賈貴喊了二皮蛋爹的緣故。

“媽,我秦淮茹真的沒有做對不起文濤和賈家的事情,我秦淮茹也沒有懷孕,如果您不相信,如果大院裡面的鄰居們不相信,我秦淮茹這就劃開肚子讓你們看看,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懷孕。”

秦淮茹上演了之前她演了一半的嚇人戲碼。

即鈍菜刀抹脖子的勾當。

秦淮茹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旁人不好說。

最起碼劉海中、閆阜貴及賈貴三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也就是在這一刻。

劉海中和閆阜貴泛起了大院管事大爺這個身份有點燙手的感覺。

“淮茹,住手,我們相信你沒有懷孕,有話咱們好好說,好好說,你先把菜刀放下。”

兩個管事大爺分工明確,一個朝著秦淮茹好言好語的規勸著,一個趕緊催促賈張氏表態。

“淮茹婆婆,你還看啥?趕緊表態啊?淮茹是你賈家的兒媳婦,這都被你給逼得想要抹脖子了,這要是鬧出人命,誰也跑不了。”

閆阜貴急的一個勁跺腳。

便宜沒有佔到,還惹了一身騷。

能有好氣才怪。

“你看二皮蛋幹嘛?淮茹是你兒媳婦,你說她有沒有懷孕?”

“淮茹,媽的好兒媳婦,是媽錯怪了你,你沒有懷孕,是媽錯怪了你。”慈祥的婆婆形象佔據了賈張氏的軀殼。

“媽。”孝順婆婆的好兒媳的光芒佈滿了秦淮茹周身上下。

慈祥婆婆與孝順兒媳擁抱在了一起。

後面就是一老一小兩寡婦抱頭痛哭的大戲。

看的周圍眾人個頂個的都有些愕然。

唯有許大茂見怪不怪。

原劇中。

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就把兒媳婦秦淮茹給吃的死死的,傻柱想要睡秦淮茹,還的每個月給賈張氏三塊錢。

這三塊錢名義上是傻柱替秦淮茹孝敬賈張氏的生活費。

實際上它就是傻柱付給賈張氏的秦淮茹租賃費用。

合著秦淮茹成了一件商品,被賈張氏以每月三塊錢的代價租給了傻柱,讓傻柱有償使用。

對比易中海每週接濟秦淮茹一次,每次接濟秦淮茹五塊錢。

傻柱使用秦淮茹的代價是十分便宜的。

想必是秦淮茹貶值了的緣故吧。

……

賈張氏與秦淮茹兩人母慈女孝的一幕一直持續到許大茂等看熱鬧之人離去,整個屋內就剩下一大一小兩寡婦外加三個還在夢會周公的小白眼狼之時。

還擁抱在一起且各自哭訴對方委屈的秦淮茹和賈張氏猛地各自使勁推開了對方,她們臉上那副委屈你了和辛苦你了的虛假表情也變作了厭惡。

老寡婦厭惡的看著小寡婦。

小寡婦討厭的嫌棄著老寡婦。

“說。”兩寡婦異口同聲的想讓對方交代。

賈張氏讓秦淮茹交代她跟賈貴的事情。

誰讓賈貴當著大院那麼多人公然宣稱他就是搞大秦淮茹肚子的野男人。

秦淮茹反過來又讓賈張氏交代她跟二皮蛋之間的具體勾當。

剛才賈張氏將自己的臉貼在二皮蛋胸膛上面的一幕,大院裡面的人都看到了,要是沒有尖情,能這樣嘛。

“秦淮茹,屋裡沒有外人,有些話我就敞開了說,不像剛才有些話我顧忌丟人不樂意往出說。”

賈張氏這是想要先下手為強,搶先朝著秦淮茹開了腔。

“就您剛才說的那些話,您還是顧忌丟人在摟著講?我真的不曉得您不顧忌丟人的話有多麼難聽,說吧,反正我秦淮茹今天已經丟臉丟的夠厲害得了。”秦淮茹的臉上泛起了一絲不以為意的坦然表情。

這種坦然表情在賈張氏眼中,分明變成了秦淮茹想要破罐子破摔,繼續跟男人搞破鞋的心聲吐露。

“不要臉。”

“您說自己?”

“我說你秦淮茹不要臉,你就是電視劇裡面的狐狸精。”

“我是狐狸精,您是什麼?老狐狸精?”

“秦淮茹,你。”

“有些說不出口?您剛才跟二皮蛋那一幕我可是看在了眼中。”

“我那是被你的野男人給推在了二皮蛋身上,你說說你墮落成什麼樣子了?賈貴那樣的醜男人你也能看的上眼。”

“賈貴有錢啊,就像你之前讓我去找易中海借錢一樣,因為人家有錢。”

秦淮茹為了故意氣賈張氏,專門擺出了一副古代青樓女子倚樓當街招攬營生的姿態,右臂斜斜的撐著她微微傾斜的身軀,右腿橫放在床沿邊,左腿九十度彎曲的壓在了右腿膝蓋關節處。

如果身上沒有衣服或者僅有寸縷衣服。

想必效果會更加好一點。

“秦淮茹,當著我兒子的面,你能不能莊重一點?”

“想要莊重?那你拿出莊重的那個樣子啊,今天晚上多好的機會,眼瞅著傻柱的房子就成了我們家的,就因為您的一句話,到手的房子沒有了,你知道我為了那張轉讓書,費了多大的精力,都要吐了。”

“怨我?”賈張氏道:“還不是你沒有管住自己的肚子?”

“這麼說您還認為我秦淮茹懷孕了?”

“你都吐成那樣了,還不是懷孕?”賈張氏指著自己的眼睛,“你真以為我眼睛瞎了,什麼都沒有看到?”

“行行行,您火眼金睛,那我就不隱瞞了,我真的懷孕了。”

“你個不要臉的玩意。”

“我不要臉也是為了咱們家。”秦淮茹看著賈張氏,“我還有一個更加不要臉的辦法,我不是懷孕了嘛,大院裡面的那些人也都看到了,我一會兒就挨個找他們,讓他們每個人給我十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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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什麼我?我肚子裡面的孩子我秦淮茹說誰的,誰就是孩子他爹。”

“我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兒媳婦。”賈張氏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去。

看著賈張氏離去的身影。

秦淮茹的嘴角閃過了一絲猙獰的笑容。

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十多年,秦淮茹太曉得賈張氏是個什麼玩意了,她剛才那句話就是在給賈張氏挖坑。

依著秦淮茹對賈張氏的瞭解,明知道這是一個火坑,賈張氏也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

主要是賈張氏和秦淮茹都以為自己穩操勝券,都以為事情在她們各自的掌控當中,還都將自己當做了執棋者。

其實就是烏龜對上了大王八。

同屬這個龜類。

秦淮茹是想攛掇賈張氏以自己懷孕為由頭的去找大院裡面的那些人要錢,藉機將賈張氏的名聲徹底搞臭。

賈張氏豈能不曉得秦淮茹心裡的盤算?

她知道火坑還往裡面跳。

兩個意思。

一個意思是搞臭秦淮茹的名聲。

在搞臭對方名聲這個想法上面,賈張氏和秦淮茹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

賈張氏要將秦淮茹塑造成一個是男人都可以上的破爛公車的形象,打消秦淮茹改嫁的心思,沒男人要你,你怎麼改嫁?

另一個意思就是利益。

想要藉著這個辦法獲取一定的錢財。

一毛兩毛不嫌少。

一塊兩塊不嫌多。

等賈張氏敲開許大茂家門的時候,手中已經攥了不少了的錢財,零零散散的毛票加起來差不多有二三十塊錢的樣子。

更絕的事情。

是賈張氏手中除了有她以秦淮茹懷孕名聲強硬性募集來得毛票外,還有一張畫滿了圈圈的紙張。

據賈張氏跟許大茂的交代。

紙條上面的那些圓圈或者條條框框,都是今次為秦淮茹懷孕事件募集好心人的名字,因賈張氏不識字,只能以圓圈或者條條框框代替人名。

賈張氏還說,之所以將這些人的名字記錄在紙張上面,是將來有條件了,她們賈家好好的報答這些募集的人。

許大茂都覺得有些新鮮。

禽獸滿員的禽滿四合院內,以吸血聞名江湖的賈家人還有喊出報答口號的一日。

更絕的是賈張氏那類似乞討的說詞。

賈張氏畢竟比秦淮茹多吃了幾年鹽巴,明明是拿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在說事,但卻扛了一門名為好心幫扶的大炮,朝著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住戶隨便開炮。

劉海中、閆阜貴等等。

全都成了賈張氏炮下亡魂。

他們分別被賈張氏扣上了一頂好心接濟的高帽子。

唯有何雨水倖免,小丫頭將賈張氏朝著她轟來的好心幫扶的糖衣炮彈給原樣返還了回去。

“哎呦,賈大媽,你啥時候入了丐幫了?”打量著賈張氏的何雨水,罵人都不帶一個髒字,“瞧您這幅打扮,還真有幾分丐幫長老的風采,劇團讓您扮個要飯角色啥的,您本色出演。”

“雨水,你說大媽入了丐幫就入了丐幫吧,大媽實在沒有辦法,兒子死了四年,兒媳婦懷孕了,這一懷孕肯定沒法上班,我們一家五口就靠淮茹過日子,大院裡面的街坊鄰居看在眼中,他們好心的接濟……。”

自賈張氏離開便一直默默關注事態發展的秦淮茹,邁著穩操勝券收拾殘局的步伐適時出現。

壓根沒有詢問。

一開口就是一副說教及站在大院鄰居們這一邊的口氣埋怨著賈張氏。

“媽,你幹嘛呀?你剛才跟我說你想要上廁所,結果揹著我滿大院的找街坊們要錢?”秦淮茹先把自己摘乾淨,將賈張氏要錢的屎盆子死死的扣在了賈張氏的腦袋上,“您這是幹嘛呀?街坊們的日子都不好過,日子都過的緊巴巴的,我沒有懷孕,您怎麼還拿我懷孕當藉口的朝著街坊們要錢?您這就是欺騙,趕緊的,把錢還給街坊們。”

“淮茹,媽知道你擔心什麼,媽想開了,你肚子裡面的孩子儘管生下來,我讓他姓賈,當親孫子對待,淮茹,你放心,你安心的養胎,家裡的營生有我老婆子,我老婆子就算要飯,也得讓你將身子骨養好。”

賈張氏把那張鬼畫符一般的所謂的欠條遞給了秦淮茹。

“淮茹,這是我記錄的街坊們給錢的賬本,你將它收好,等將來咱們有條件了,一定要加倍的補報這些好心的街坊鄰居。”

小寡婦貌似不是老寡婦的對手。

被老寡婦擺了一道。

因為賈張氏將欠條給到秦淮茹手中後,卻沒有將她要來的那幾十塊錢給到秦淮茹,反而徑直揣進了自己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