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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左於海棠,右秦京茹,要誰(求訂閱)

“大茂回來了?”

一聲親切無比的詢問聲音,在許大茂猶豫要給二皮蛋娶賈張氏送什麼禮物的時候在他耳畔響起。

這是一聲帶著幾許討好味道的聲音。

許大茂順著聲音看去,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佈滿了百分之兩百親切笑容的臉頰。

笑臉的主人是劉海中。

貌似這是許大茂穿越來,第一次在劉海中的臉上看到這種發自骨子裡的討好許大茂的虛假笑臉。

人啊。

也就是人了。

“爸,你得叫許副廠長。”掛燈籠的劉光天踩著親爹上位,“許副廠長,我燈籠掛的怎麼樣?”

劉海中沒有顧忌自己的兒子,他望向許大茂的目光中含著一股子忐忑不安的神情。

或許他想透過許大茂回答劉光天的答案去分析論證,看看許大茂能否對劉海中大院管事的身份形成挑戰。

在軋鋼廠就是一個八級鉗工的劉海中,心裡一直有個當官的夢想。

只不過自己沒有能耐,在軋鋼廠就是一個普通工人。

四合院裡面當初排管事大爺順序的時候,劉海中還被易中海給甩在了身後,成了二大爺。

劉海中很是看中大院管事大爺這個身份,這是劉海中自認為自己可以顯擺他官威的一個職位。

倘若連這個大院管事大爺的身份都無法保住,那麼劉海中也就只能唱涼涼了。

劉海中的心思。

許大茂懂。

說句不該說的話。

職位不同,眼界也不同,考慮問題的得失就有差異。

劉海中眼中很是重要的大院管事大爺的身份在許大茂眼中,就是過小孩子家家的玩意,他許大茂腦子進水了,才去參合這樣的事情。

眼瞅著就要來風暴。

不尋思著在風暴期間建設自我腰包,藏點值錢的東西,天天東家長西家短的管那些艹蛋的閒事情。

分明有病。

得給劉海中吃一顆定心丸。

許大茂將頭扭向了劉光天,朝著劉光天笑了笑,又把目光落在了劉海中的身上,說了一句劉海中一直想要聽到的話語。

“光天,你叫我許副廠長就見外了,這不是廠內,這是咱們四合院,又是下班時間,叫什麼許副廠長,讓外人聽到,還以為我許大茂當了軋鋼廠副廠長翻臉不認了人,在大院裡面抖威風,還是二大爺好,為我考慮。”

在大門上面貼對聯和喜字的是三大爺閆阜貴。

對於一個精於算計的人來說。

許大茂當官,似乎只要鬆鬆手指頭,就夠某些人吃一年的。

閆阜貴為什麼巴巴的又是寫對聯,又是貼喜字,就是要告訴許大茂,許大茂結婚這件事,可不單單只有劉海中忙乎了,我閆阜貴也出了一把子力氣。

“大茂這一當官,說話的口氣都變了,一股上位者的語氣,而且考慮問題也是那種大局出發的眼光,我們這些人不能比。”

文人就是文人。

奉承的好話都跟旁人說的不一樣。

“三大爺,您又打趣我,我就是在當官,我在這個大院也只能是許大茂,您三大爺和二大爺依舊管著我。”

“瞧瞧,人逢喜事精神爽,這遇到喜事就是不一般。”

閆阜貴口中的喜事指的是許大茂要娶秦京茹這件事,許大茂錯領悟成他成了軋鋼廠副廠長這件事。

一下子鬧岔劈了。

當下點頭承認。

“還真是遇到了一點喜事,本來不想說,結果大家都知道了。”

“這麼大一檔子事能瞞的住人?”閆阜貴正色道:“洞房花燭夜,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大茂,你可不能就這麼草率了。”

許大茂又錯意會了閆阜貴話語中的意思。

閆阜貴指的是許大茂娶秦京茹這件結婚喜事。

許大茂卻當成了他自己跟於海棠結婚這件喜事,心裡還有些納悶,這麼隱晦的事情,小算盤閆阜貴怎麼知道了?

懵逼歸懵逼。

許大茂還是進行了承認,他將手中買來的兩斤水果糖分別遞在了劉海中和閆阜貴的手中。

兩個大爺。

誰都不得罪。

他爹跟他說了,做事情要圓滑。

“合著您二位大爺都知道了,本來不想麻煩你們,既然您兩位大爺都知道了,那索性一事不煩二主,這是我買的兩斤水果糖,權當我許大茂今天結婚給大院裡面街坊鄰居的禮物,讓大家都跟著我樂和樂和,麻煩您兩位大爺幫著分一分。”

“做事情滴水不漏,那我去前院?”

閆阜貴和劉海中的想法不同。

一個官迷。

一個算計。

劉海中還想藉著這個機會跟許大茂談談軋鋼廠的相關工作,看看許大茂能不能提拔提拔他,便將手中的另一包水果糖交到了閆阜貴的手中。

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閆阜貴笑眯眯捧著兩斤喜糖進到大院。

有不速之客不請自來。

何雨水氣勢洶洶的橫插在了劉海中與許大茂兩人之間,將劉海中想要跟許大茂要官的氣泡給無情的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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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許大茂早回到四合院十五分鍾的何雨水。

一開始也犯了跟許大茂一樣的自以為是的臭毛病,錯以為大院裡面的張燈結綵貼喜字,是源於二十五歲的懶漢二皮蛋迎娶秦淮茹五六十歲婆婆賈張氏這件事。

結果一打聽。

何雨水立時一魂出竅,二魂昇天。

四合院裡面的張燈結綵貼喜字,不是二皮蛋娶賈張氏,而是人們在拍許大茂的馬屁,說許大茂要娶秦淮茹的表明秦京茹。

見識過秦淮茹心機,也目睹過秦淮茹跟人搞破鞋的何雨水當時就氣炸了肺。

許大茂誰都可以娶。

唯獨不能娶秦淮茹家的人。

某一點上。

何雨水和劉海中的想法是相同的,都對秦京茹的家教持這個不敢苟同的想法。萬一秦京茹是跟秦淮茹操一樣品質的人,許大茂娶了秦京茹,不是毀掉了他自己嘛。

不行。

說什麼也不行。

何雨水要保護她大茂哥不受侵害。

“大茂哥,長能耐了?”

氣鼓鼓的何雨水,給許大茂一種小青蛙的感覺,尤其何雨水鼓著的腮幫子,與青蛙吐氣泡時候的樣子很像。

“雨水,誰又惹你生氣了?”

“你呀。”何雨水提高了嗓音,她就是要把大院裡面的那些人都吸引過來,藉機好好鬧上一鬧。

美得你。

想娶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

何雨水的計策建功了,不管是幫忙的,還是不幫忙的,全都圍攏了過來。

“我怎麼又惹你生氣了?”

“你結婚了?”

“對,結婚了,今天結婚,今天領取的結婚證。”

“新娘子是秦淮茹的表妹,名字叫做秦京茹。”何雨水的語氣中,夾著在一股子強烈的不安心。

隨口嗯了一聲的許大茂,瞬間瞪圓了自己的眼睛,他跟於海棠結婚這件事跟秦淮茹有什麼關係?怎麼還跑出了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

“雨水,你聽誰說的?我啥時候跟秦京茹結婚的?我結婚的物件是於海棠,軋鋼廠的播音員,怎麼跑出了秦京茹?”

許大茂的聲音也很大,在從何雨水口中聽到秦京茹這個名字後,許大茂就覺得要壞事,他提高說話的聲音,也有藉著這個機會把自己媳婦是於海棠這件事挑明,省的大院裡面的這些人瞎琢磨,均不見何雨水都生氣了。

氣氛頓時變得靜寂起來。

眾人都被許大茂言語中的答案給震驚了。

秦淮茹說許大茂委託秦淮茹幫著介紹物件,秦淮茹把她表妹秦京茹介紹給了許大茂,還開出了結婚證。

這結婚證能有假的嘛?

可是許大茂為什麼說他的媳婦不是秦京茹,是於海棠。

劉海中最先反應了過來,他認為這是自己的一個機會,顯擺及打壓許大茂的機會,不管這件事真假於否,最起碼劉海中可以藉著這件事顯擺顯擺自己大院管事大爺的身份,讓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住戶,尤其四合院裡面的軋鋼廠的那些工人們看清楚,四合院裡面還是他劉海中主事。

“大茂,這種事可不能瞎開玩笑,淮茹說你媳婦是她表妹秦京茹,你現在剛剛提軋鋼廠副廠長,鬧出這樣的男女作風問題不但影響不好,弄不好還的被撤職,別瞎說,這不是你開玩笑的時候。”

劉海中一副我為你許大茂考慮的口吻,他這是將自己當做了許大茂的長輩。

秦京茹用手扯了扯秦淮茹的衣服。

她在擔心。

如果不能成為許大茂的媳婦,她秦京茹的臉可就丟到了太平洋。

秦淮茹用手拍了拍秦京茹的手,算是給了秦京茹一個安慰。

對於秦淮茹來說,許大茂的反應根本就在她的預料之中。秦淮茹也不怕許大茂炸翅不承認,就像劉海中剛才所說的那樣,這樣的事情一旦傳出去,受影響的不是秦淮茹,而是許大茂,結果就是許大茂會被撤職的下場。

孰輕孰重。

許大茂應該分的清楚。

為了保住自己軋鋼廠副廠長的官帽,就算許大茂看不上她秦淮茹,也會違心的接納秦京茹。

如此。

秦淮茹也等於成了許大茂的表姐。

事到如今。

秦淮茹臉上還泛著勝券在握的表情,也是源於這方面的考慮,秦淮茹認為事情的主動權還在她秦淮茹的手中。

誰都可以做假。

誰都可以不是真的。

但秦淮茹替許大茂和秦京茹開具的蓋有紅色大印的結婚證它不能是假的,只要有了這張結婚證,許大茂不想承認都不行。

這是陽謀。

只不過秦淮茹怎麼也沒有想到,許大茂手中也有結婚證,是許大茂跟於海棠的結婚證,要不然秦淮茹不會是這番你許大茂就是開玩笑的口吻。

“許大茂,你這個玩笑可一點不好笑,你啥時候跟於海棠成兩口子了,為什麼我們不知道?”

秦淮茹還想著給許大茂留個面子,繼而讓許大茂惦記自己的好,便於今後的吸血工作。

看著秦淮茹那張人畜無害的臉,許大茂豈還不曉得這是秦淮茹在搗鬼,他也看到了站在秦淮茹身後,一臉忐忑,一副想看自己卻又害羞不敢看,不敢看卻又想要看看自己的秦京茹。

很明顯。

這是一出秦淮茹先斬後奏的戲碼。

想要把這件事做成實案。

讓許大茂有口難辯,不得不接受。

沒門。

“秦淮茹,我許大茂跟誰結婚這是我許大茂自己的私事吧?我用得著跟你秦淮茹進行彙報?”

許大茂可沒有給秦淮茹留面子,最近這段時間忙著廠裡的事情,真的沒有精力去搭理秦心機。

結果秦心機上趕著讓許大茂懟她。

這機會要是浪費。

許大茂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你秦淮茹是我什麼人?我做什麼事情還的跟你知會一聲?”

“許大茂,你什麼態度?有你這麼對待自己媒人的嘛?”

“我就這個態度。”

“我不管你什麼態度,我表妹來了,她是你許大茂的媳婦,這個你總的承認吧?”秦淮茹將秦京茹推在了許大茂的前面。

結婚證在手,她不怕許大茂不承認。

“秦淮茹,你真能開玩笑,我媳婦是於海棠,跟你表妹沒有關係。”

懟嗆了秦淮茹一句的許大茂,努力在臉上擠出幾分笑容,又儘可能的將自己語調變得和藹一些。

“秦京茹是吧?我告訴你,你被你表姐給騙了,你的事情她從來沒有徵求過我許大茂的意思,所以我許大茂只能對你說聲對不起,這件事要怨就怨你那個表姐,天天光顧著算計旁人了。”

“諸位街坊鄰居,我許大茂當著你們的面申明一件事,秦淮茹給我介紹她表妹這件事,我許大茂一概不知情,我也沒有委託秦淮茹幫我介紹物件,我物件,不不不,現在不是物件,要叫媳婦,我媳婦是咱們軋鋼廠的播音員於海棠同志,我跟於海棠同志已經在昨天下午領取了結婚證。”

“不可能。”秦淮茹高喊了一句。

要是許大茂說的是實情,那麼她秦淮茹便將徹底的成為笑料。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於海棠就是許大茂的媳婦。”於海棠適時出現,力挺自己丈夫許大茂的同時,還把矛頭對準了秦淮茹,她掏出結婚證朝著秦淮茹晃了晃,“秦淮茹,你不是不相信嘛,這是我和大茂昨天下午領取的結婚證,你看看這結婚證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