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劉海中,僅僅就是秦淮茹隨手為之,她今次此行的目標是兩個副主任。
驅狗攆狼。
利用兩個副主任把正主任扳倒,繼而保住自己,是秦淮茹定下的自救方針。
為了敢時間,秦淮茹邁著小跑一般的步伐,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了副主任的家中。
牽牛要牽牛鼻子。
要對症下藥。
副主任可不是劉海中,秦淮茹隨隨便便撂幾句狠話便可以將其嚇唬住。
這個要付出實際行動,透過秦淮茹的辛苦付出打動副主任。
對於好色的男人,秦淮茹的手段只有一種。
她自己這具不怎麼值錢,越用越貶值,用一次掉價一次的臭皮囊。
當然了。
對於那些沒有得到的臭男人來說。
還是挺有吸引力的。
秦淮茹知道自己該如何發揮,才能將自己這幅軀殼的優點發揮到極致。
沒有呼喊聲音,而是輕輕的敲了敲副主任的門。
典型的三長兩短敲門聲。
這是那位副主任之前偷悄悄告訴給秦淮茹的敲門方式,說秦淮茹要是想好了就這麼來找他,他保證答應秦淮茹提出的各種條件。
之前秦淮茹還拿捏架子,認為自己用不著副主任的示好。
怎奈變化無常。
世事無常。
老是出現這個秦淮茹無法預估的變故,所以秦淮茹只能放下她所謂的臭架子,低聲下氣的去乞求人家。
要爭分奪秒。
時間不等人。
……
門開了。
首先映入秦淮茹眼簾的一幕,便是副主任那好色的猴急眼神以及副主任那滿口大黃牙的臭嘴。
噁心!
秦淮茹就當自己不小心吃了狗屎了。
一分鐘後。
綽號快槍英雄的副主任高掛白旗。
副主任一共有兩個。
還都是男的。
為了保險起見。
秦淮茹決定連夜將兩個副主任給服侍好了。
他們雙方是互求的那種供需關係。
有需求。
有付出。
秦淮茹是付出一方,她只有付出臭皮囊,將兩個副主任給服侍好了,兩個副主任才能齊心協力的對付正主任,免除秦淮茹的牢獄之災。
這也是秦淮茹緊急出現在第二個副主任家裡的緣故。
秦淮茹挺凡爾賽的一個人。
以為自己的這張臉可以橫行一時。
只要是男人,誰都想禍禍她一下。
為了增加這個成功的機率。
秦淮茹在進到第二個副主任家裡的時候,如同她進到第一個副主任家裡一樣,直奔了主題。
寬衣解帶顯真身。
玉顏含笑釋魅態。
怎奈這個人跟人是不同的。
有的男人喜歡女人的腳,認為女人的腳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完美的藝術品,就如許大茂,在看了秦淮茹那雙不怎麼好看的腳後,再也沒有了禍禍秦淮茹的那種想法。
可惜。
兩個副主任都不是腳控,看女人向來不關注腳,不像許大茂那麼多事,把看女人腳永遠放在第一位。
身為男人的他們對於送上門的秦淮茹分別有著不同的需求。
後面這個就有點難為秦淮茹了。
開門的副主任,手中抓著雞毛撣子。
雞毛撣子這東西,秦淮茹熟悉。
無數孩子的噩夢,無數媽媽教育孩子的武器。
秦淮茹以為副主任在打掃屋子。
殊不知。
分明就是南轅北轍。
一個想的東。
一個琢磨著西。
兩人壓根不在一個頻道上面。
繼而有後面的悽慘事件發生。
副主任用手中的雞毛撣子告訴了秦淮茹。
何為變態。
這是一頓雞毛撣子的盛宴!
只不過秦淮茹吃的有點撐。
雞毛撣子牌火腿腸不是那麼好吃的。
味道怎麼樣?
疼!
“主任,我的事情。”
“包在我身上,我這就去。”副主任看了看秦淮茹,笑了笑,“不過你的答應我,今後常來看我呀,否則後果你懂得。”
看著那瘮人的笑容,秦淮茹有股子羊入虎口的態勢。
箭在弦上。
她秦淮茹根本沒有否決的權利。
猶豫了片刻。
秦淮茹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副主任的要求,今後有時間就來看看副主任,享受享受這個雞毛撣子的按摩手法。
臨出門的時候。
秦淮茹的手中多了五塊錢。
是副主任看秦淮茹不容易,好心接濟她的。
五塊錢。
不少了!
看著五塊錢。
秦淮茹咬了咬牙,用力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拖著她佈滿傷疤的身軀朝著下一位領導的家一步一挪的走去。
他也是秦淮茹攻略的目標。
一晚上連著服侍兩個男人。
秦淮茹的心是疲憊的。
身軀也是疲倦的。
就算她在疲憊不堪,秦淮茹也得在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說服那位,把自己身上的責任撇乾淨。
夜長夢多的道理秦淮茹知道。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從雞毛撣子大將家裡趕到領導家中的。
不曉得是不是老天爺看在秦淮茹辛辛苦苦付出的份上對其網開了一面。
就在秦淮茹趕到領導樓下的時候,一道人影忽的從天而降,不偏不斜的擋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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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之下。
秦淮茹被嚇得杵在了當場。
那幾個站在五樓的人也陷入了靜寂。
從周圍眾人斷斷續續的喃喃之語推測。
這位天降仁兄便是秦淮茹今次前來的主要目標。
那位領導!
家就在五樓。
秦淮茹沒有心思去追究這位仁兄練了什麼輕功,是不是武當的天雲縱功法,她瞪圓的眼睛中都是濃濃的驚恐。
誰讓這位天降仁兄落地的姿態有些怪異。
是典型的腦瓜子先挨地的落地方式。
在慣性的作用下,天降兄身體裡面的猩紅之物四散飛濺,有些落在了秦淮茹臉上。
秦淮茹努力強迫自己陷入平靜,只不過越是這樣,她越是有那種目睹了大夏天熟透西瓜被人狠摔在地上的感覺。
腦子一片空白。
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只有雙腿在機械式的執行著秦淮茹大腦給其下發的任務,不斷前行,在饒了一個圓圈後回到了四合院。
路過傻柱的房子。
不由得悲從心頭起。
目光下意識的瞟向了許大茂所在的那屋。
許大茂那黑漆漆熄滅了燈光的屋內,想必在做著秦淮茹所熟知的事情。
一絲羨慕的深情在秦淮茹臉頰上面浮現。
看看自己,再看看許大茂那黑漆漆的屋子,似乎還有喘息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