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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賈張氏,你想死得這麼用力的撞(求訂閱)

哭的稀里嘩啦的賈張氏,竟然學會了爬。

真是爬。

跟五六個月剛學會爬的人類幼崽一樣,三下兩下的爬到了許大茂的跟前,把還處在愣神狀態的許大茂的右腿給死死的抱住了。

得。

許大茂一下多了一個幾十斤重的人類配重。

“賈大媽,你這是幹嘛?”

心裡為賈張氏這番舉動暗暗點贊的閆阜貴,嘴上故意說著裝不知道的埋怨話。

發了財的許大茂可不能走。

閆阜貴身負街道主任賦予的重任,有一件事關整個街道的大事情要跟許大茂談。

街道有個奶品廠,眼瞅著就要倒閉。

閆阜貴尋思著許大茂發了財,可以伸伸援手啥的。

許大茂不來,閆阜貴還的專門抽時間去找許大茂談。許大茂都自動送上門來了,閆阜貴自然不能讓許大茂輕易離開。

這件事辦好了。

閆阜貴很有可能高升一步,獲得監管街道的權利,就算是街道私下任命,也算完成了從大院晉級街道的夢想。

這才是閆阜貴不讓許大茂走的原因,至於房子確權的問題,就是藉口。

“賈大媽,你抱著許大茂的大腿像什麼樣子?趕緊鬆開,這要是讓外人看到了影響多麼不好。”

許大茂瞅了瞅閆阜貴。

這個小算盤。

意思不對。

明著讓賈張氏鬆開自己的大腿,暗地裡的意思卻是在叮囑賈張氏,讓賈張氏抱著自己的大腿不放。

莫不是又在盤算自己?

真禽獸四合院。

自己都搬離四合院了,還躲不開這些亂七八糟的糟糕事情。

“我不管,我就知道許大茂現在是有本事的人,誰都可以走,就許大茂不能走,我們家的房子,許大茂啊,你可得幫幫賈大媽。”

賈張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了起來。

“整個大院,別人家的房子成了自己個的,就我們賈家的房子不屬於了自己,這不是明擺著欺負我這個老太婆嘛。”

賈張氏哭泣的時候,還用手抹了一把鼻涕,又把這把鼻涕順勢抹在了許大茂的褲腿上面。

要問什麼感覺。

就他M三個字。

噁心。

許大茂使勁的抽了抽腿。

賈張氏抱得挺緊。

“我知道因為秦淮茹的事情,害的大家夥都噁心我們一家人,說實話,我自己也噁心我自己,秦淮茹裱紙的作風,都把我們賈家的家風給弄壞了,有什麼樣子的娘,就有什麼樣子的姑娘,小鐺也快成破鞋了。”

抱著孩子的小鐺,臉色當時就是一僵。

這個老虔婆。

分明就是在詛咒自己。

要不是顧忌周圍這麼多人,小鐺真想撲上去撕爛賈張氏的嘴。

小時候就偏心。

現在愈發的偏心。

“我也是沒法子,我要是有法子我至於這樣?秦淮茹犯了天大的過錯,她已經坐牢了,算是付出了代價,我唯一的孫子棒梗也跟著坐了牢,二十年,他出來怎麼也得四十歲,又是一個瘸子,要是沒有了房子,棒梗可就絕戶了呀,我們賈家的香火怎麼辦?我將來去到下面,怎麼跟賈家的列祖列宗交代?求求你們,幫幫我們賈家吧!賈家可不能絕戶!”

賈家不能絕戶。

憑什麼不能絕戶?

剛剛邁步進門的何雨水,當時氣不打一處來。

聽聽。

這尼瑪是人說的話?

“賈大媽,你這話我聽著都有些搞笑,你們賈家不能絕戶,我們何家就得絕戶?你之前怎麼跟秦淮茹說的?你該不是把你交代秦淮茹的那些話給忘記了吧。”

何雨水得理不饒人,懟嗆著賈張氏。

“依著我的意思,你們賈家最好絕戶,省的將來在禍害別人,老是老的無恥,小是小的德行。”何雨水指著還抱著許大茂大腿不讓許大茂離開的賈張氏道:“你趕緊鬆開我大茂哥的腿,你抱兒子也沒有這麼個抱法呀。”

四合院裡的居民都大點其頭,深以為然,覺得何雨水的分析很有道理。

家風不行。

家教不行。

就得絕戶。

唯有許大茂皺眉,惡狠狠的看著何雨水。

這丫頭。

愣是沒有發現自己話語中的毛病。

有這麼話說的嘛。

你這是罵賈張氏?還是罵我許大茂?

“三大爺,你幹嘛?你怎麼還不讓賈張氏鬆開我大茂哥的腿?這要抱到什麼時候去?”

閆阜貴也是老算計大師了,但凡有一丁點好處的事情向來衝在最前面,想讓他吃虧,絕對不可能。

利益要緊。

賈張氏抱住許大茂的大腿,符合閆阜貴的利益,閆阜貴腦子有病才讓賈張氏鬆開許大茂的大腿。

閆阜貴是四合院的話事人,他要是不下決定,還算什麼最高話事人呢?大家會怎麼看他呢?他的威望何在呢?

“雨水,這話三大爺真的沒法說,我畢竟是外人,淮茹媽不聽我的話。”

賈張氏聽聞閆阜貴這麼一說,心裡一下子不慌了。

按當前的架勢看,賈家的房子真的有可能不在姓賈,在事情還沒有落地之前,賈張氏不鬧騰一下真的不行,莫不是要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的那一刻再鬧?想必黃花菜都涼了!要抓緊時間鬧,爭分奪秒的鬧。

棒梗背了一個坐牢的名頭,就算出來了,也不見得好,終究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勞改犯這個標籤就永遠烙印在身上伴隨一生了。

賈張氏又開始撒潑耍無賴了。

為了賈家的香火。

“我的老天爺,你真是不給我們賈家一條活路,這房子要是沒有了,棒梗將來怎麼辦呀?我的老天爺呀,你睜開眼睛看一看吧!我們孤兒寡母的沒法活了。”

賈張氏哀嚎連天,說得她們家好像多可憐似的。

看見賈張氏這個不要臉的老婆子在這胡攪蠻纏,四合院裡的人紛紛不樂意了,都擔心賈張氏這一鬧,把他們家的房子也給鬧沒有了,還等著拆遷去過上廁所就在家上的日子。

“淮茹媽,你那些話過分了,人家說的很明白,由於秦淮茹和你們家棒梗犯了錯誤,使得不少人家破人亡,這才取消了你們房屋產權的確權資格,你怎麼說我們大家夥都在合夥欺負你們孤兒寡母?”

“犯錯就要認,捱打要立正,秦淮茹和棒梗沒幹這破事,誰能拿他怎麼著?臨到頭反倒是我們的責任,是不是依著你的意思,我們大家夥都不能被確權才好?你這是見不得旁人好呀,淮茹媽,我把話撂在這裡,要是因為你使得我們的房屋不能被確權,我跟你沒完。”

“你現在哭天喊地直言自己委屈,風潮期間,你們多麼牛叉?你也享受過你兒媳婦作威作福帶個你的那種福利,我們窩窩頭,你們頓頓大魚大肉,這報應來了,你不高興了,合著天底下的好事情都得落到你們賈家?”

賈張氏根本就不打算講道理,她就是要胡攪蠻纏,要保住賈家香火的根本。

為了棒梗能夠娶到媳婦,賈張氏一跺腳,就要往旁邊的牆壁上撞。

你撞就撞吧。

撞之前還高聲呼喊了一句,“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房子沒有了,棒梗娶不到媳婦,賈家沒有了香火,我這個老太婆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呢?不如一頭撞死算了!我不活了,我要死!”

賈張氏說著要撞牆,可她抱著許大茂腿的雙手自始至終都沒有鬆開的打算。

抱著許大茂的大腿,哭哭啼啼的嚎著不活的話語。

這畫面怎麼都覺得有些詭異。

“噗嗤”一聲。

好多人笑了。

尤其與何雨水笑的最為誇張,都捂著自己肚子的笑。

賈張氏老臉一紅,鬆開了抱著許大茂的雙手,翻身從地方站起,整理了整理衣服,朝著一旁撞去。

二大爺和三大爺連忙喊人去拉賈張氏。

賈張氏真撞出個好歹,事情鬧大了,等公安來了,她一口咬定大家欺負她們家,她才撞的牆,大家真的會有一些麻煩。

發生這種事情的前提是賈張氏要捨得對自己下狠手。

之前賈張氏還沒有這種心態,抱著許大茂不撒手。

現在賈張氏裝出了這種自我滅亡的樣子,把大家夥嚇得,閆阜貴是被嚇得最厲害的那個人。

誰讓他現在是大院的話事人。

劉海中卻暗暗高興,面上做出了阻止賈張氏撞牆的行為,可是動作卻有些遲緩,分明就是在划水。

人們都高估賈張氏了。

就賈張氏這個天天嗑止痛片的人,她想看著孫子棒梗娶妻生子及撫養重孫子,又怎麼捨得撞死呢?

純粹就是在裝樣子嚇唬眾人。

“別拉我,讓我死了吧,我房子都沒有了,棒梗娶不上媳婦,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死了算了。”

“淮茹媽,一切好說,一切好說,你別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這不好。”

賈張氏就跟拴著繩子的狗,繩子不斷,狗特兇,繩子解開,狗立馬慫了。

閆阜貴越是這麼勸說,賈張氏越是掙扎的厲害。

恍然間。

不曉得是閆阜貴沒有拉住,還是劉海中劃了水的緣故,兩個大男人愣是沒有抓住尋死覓活的賈張氏,致使賈張氏一頭撞在了劉海中媳婦的身上。

“讓我死,讓我死。”

賈張氏站起,又開始朝著牆壁衝鋒。

吃了一虧的閆阜貴,顧不得許多,兩隻胳膊抱住了賈張氏的腰。

許大茂朝著何雨水使了一個眼色。

有些話許大茂不好意思說,何雨水卻可以。

何雨水當然曉得他大茂哥的意思,大聲喊道:“三大爺,你別抱她,要不然三大媽晚上不讓你上床睡覺。”

閆阜貴一哆嗦,著急忘記了這茬。

手鬆開。

沒想到閆阜貴會鬆手的賈張氏,剛好還在上演使勁掙扎的尋死戲碼,一個沒注意,一頭撞在了旁邊的夜壺上面。

譁啦一聲。

夜壺碎裂了。

裡面還殘存著的尿液澆了一個尿噴頭。

“都別拉,出事了我負責,我就像看看棒梗沒有了她奶奶,將來還怎麼弄?”

有了何雨水這句話,大家都不拉了,都作壁上觀。

看戲誰不會?

賈張氏人傻了。

這劇本不對啊!

按理說她要撞牆了,大家怕她撞死,不得拉著她嗎?

只要拉她,賈張氏便可以順水推舟的上演大鬧的戲碼,這樣她可以提條件,讓大家夥一起出頭幫她保住自己的房子。

何雨水一句話,使得賈張氏的計劃泡湯了。

嘴裡全都是尿液殘汁的賈張氏很痛苦,沒人拉她了,是繼續撞?還是不撞?

繼續撞的話。

頭痛。

自己有可能死。

不撞的話,她們家的房子沒有了,棒梗娶不上媳婦,賈家斷了香火。

糾結一番,賈張氏決定繼續撞牆,戲演到這個關鍵,可不能半途而廢。賈張氏為了讓閆阜貴拉著自己,還專門將自己的身軀朝著閆阜貴挪了挪。

賈張氏算是看明白了。

這個四合院全都是禽獸,就閆阜貴擔心自己撞死。

賈張氏忘記了,自己被尿澆了一頭,閆阜貴嫌棄噁心,在賈張氏朝著自己挪動身軀的時候也把身軀後挪了幾步。

見此一幕。

賈張氏徹底傻眼。

沒人拉,還死什麼死?

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哭天喊地的哭訴起來。

何雨水這個小妮子也狠,不嫌棄賈張氏髒,邁步走到賈張氏的身邊,看了一眼,說道:“賈張氏,你這樣撞是死不了人的,想死的話可以用大點力,爭取今晚請全院人吃飯,你沒有錢無所謂,我有錢,我請大家夥吃飯,慶祝你賈張氏死翹翹了。”

聽了何雨水對賈張氏說的話,四合院裡的居民都願意尊稱一聲狠人。

聽聽這是人話嗎?

這樣是死不了人的,想死可以加大點力,爭取今晚請全院的人吃飯,沒錢我何雨水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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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

何家和賈家的矛盾,何雨水這麼說,他們表示理解。

“唉!你這力道不行啊!就這麼撞的話,猴年馬虎才能把自己撞死?再大點力,用力撞就行了,真要是沒法撞,你自己給自己灌點藥水,第二天肯定死翹翹,白布一蓋,嗩吶一吹,請專業團隊一抬,再請大家吃頓飯,不就完事了嗎?”

何雨水站在賈張氏的旁邊,繼續勸說她加大力度,讓她怎麼怎麼把自己了結,甚至都出主意了。

本來賈張氏就是撒潑耍無賴,做場戲給人看而已,她怎麼會把自己撞死呢?

聽到何雨水在她的旁邊說這些話,她哪裡受得了?臉都綠了。

賈張氏撞牆撒潑的行動宣告失敗。

既然都沒人拉了,賈張氏撞下去就沒有意義了,咬牙切齒地瞪著何雨水,“雨水,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小時候賈大媽還給過你半塊糖塊,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