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喝,我就敢上吊。”
“你敢上吊,我就敢喝。”
賈張氏和許母兩個人又開始新一輪的頂牛。
你一言,我一語,那叫一個激烈。
頂牛到最後,估摸著是賈張氏失誤了,沒有反懟許母,而是給自己不喝的行為尋了一個擰不開瓶蓋子的理由。
“我怎麼不喝了?我力氣小,我擰不開蓋子,我要是擰開了蓋子,你看我喝不喝。”
父慈子孝的一幕情景上演。
站在旁邊看戲的小鐺,心裡極度的渴望賈張氏早死、快死、趕緊死、爭分奪秒的死,出言搭茬了一句,“奶奶,我來給您擰瓶蓋子。”
小鐺還特意換了一個尊稱您,以此來彰顯對奶奶賈張氏的敬遵,將她希望賈張氏早死的心情給表達的淋漓盡致。
賈張氏呆在了當場。
許母也愣在了當地。
真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兒,這個白眼狼的特性真他M的強。
還有槐花。
也在幫腔表達著讓賈張氏早死的願望。
言語中的那個意思,就是告訴賈張氏別站著嗶嗶個不停,要死趕緊死,你死了我們一家人都好。
槐花還孝順貼心的接過賈張氏手中的藥瓶子,好心的擰開了蓋子,再把藥瓶子遞給賈張氏。
神一般的轉折,差點閃斷周圍眾人的腰。
槐花這個女人,比她媽秦淮茹還狠。
再把瓶子復塞在賈張氏的手中後,用洋溢著笑容的臉頰及和藹的口氣道:“奶奶,我把瓶蓋給您擰開了,您喝吧,可不能讓許大媽小瞧了咱們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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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還是不喝?
我喝。
賈張氏一仰頭,將手中的一瓶藥給灌了一個乾淨。
此一幕。
讓大院剎那間變成了戰場,無數人譁啦一聲的湧到了賈張氏的跟前,這裡面也包括許大茂。
賈張氏真要是死在了許大茂家門口。
噁心。
許大茂肉眼可見,喝藥的賈張氏嘴巴裡面全都是白沫。
這老虔婆,怎麼就這麼想不開?
該不是真的被逼的走上了絕路吧!!
浮想聯翩間。
許大茂的鼻子忽的嗅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藥的味道是那種刺鼻、嗆鼻、異常難聞的一種味道,可是身在賈張氏跟前的許大茂此時卻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類似洗潔精的味道。
有鬼。
或者藥有問題。
許大茂注意到賈張氏耷拉在地上的手,手指頭好像在動,閉著的眼皮子也在微微的泛著抖動,給人一種強迫閉眼的感覺。
狗日的賈張氏。
這是在假裝喝藥。
“都聽我指揮。”許大茂高喊了一嗓子,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他人就彷彿按了彈簧一般的從地上蹦跳了起來。
真是火上澆油,亂中添亂。
許母見賈張氏嘴裡吐著白沫,錯以為賈張氏真的喝了藥,抱著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想法,要在賈張氏的家門口上演上吊的大戲。
這是要跟賈張氏同歸於盡呀。
許母腦袋都伸到了繩套子裡面。
只要腳下的凳子一蹬,妥妥的上吊大戲。
許大茂急匆匆的奔向了許母。
我的媽呀。
您怎麼也跟著添亂?
您玩什麼不好。
怎麼非得玩上吊?
許大茂在奔向許母的過程中,說故意,也是故意,說不是故意,也不是故意,右腳踩在了賈張氏耷拉在地上的左手上面,疼的裝暈的賈張氏嗷的喊了一嗓子,猛地坐直了自己的腰桿,隨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許大茂眼角的餘光,都看到賈張氏臉上泛著的痛苦表情了。
這老虔婆。
真狠。
心當下一動,右腳踩在了賈張氏的左小腿上面,疼的賈張氏又是一聲悽慘的叫聲。
許大茂可沒有心情理會賈張氏,親媽要緊,他一把抱住了許母的腿。
“兒子,別怕。”許母的聲音很是高亢,也充滿著一種訣別的味道,她居高臨下的用手摸著許大茂的臉頰,“有媽在,別怕,不就是賈張氏喝藥嘛,咱不懼,她喝藥,我上吊,跟你沒有關係,你給我聽好了,好好的對待婁曉娥,對待冉秋葉,對待於海棠,還有我的幾個孫子,你也得給我好好養大了。”
“媽,你趕緊下來。”許大茂聲音都泛著顫抖。
“媽不能下來,賈張氏喝藥了,肯定對你不好,媽不能讓賈張氏害你,媽去了下面繼續跟她鬥。”許母叮囑著許大茂,要許大茂多給她生孫子、孫女,“你跟婁曉娥、冉秋葉、於海棠她們多給我生幾個孫子、孫女,媽死了也就安心了。”
在地上躺屍裝暈的賈張氏,聽聞到這裡。
整個人都要炸鍋了。
你這是在炫耀。
還想多生幾個孫子。
我孫子棒梗進監獄了,還是個瘸子,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專美,我的禍禍。
賈張氏嘣了起來。
還是鯉魚打挺的那種躍法。
此方法驚呆了周圍的眾人。
賈張氏啥時候成武林高手了?
說時遲。
那時快。
就在眾人愕然愣神的工夫,賈張氏一頭朝著腦袋已經伸在繩套子裡面的許母撞來。
這老虔婆是要弄死許母。
許大茂旁邊站著那,那能讓賈張氏就這麼禍禍了自己的母親,雙手一抱,把許母抱下了凳子,更在賈張氏撞來的時候,側了側身體。
賈張氏一個收腳不注意,一頭撞在了柱子上。
真正的頭破血流。
也不知道是裝暈還是真暈,整個人趴在那裡不動彈,唯有賈張氏的收腳在不停的泛著抖動。
“我有個法子,聽說喝藥的人只要用金汁灌,就可以起到將藥水吐出的效果。”劉海中在旁邊出著餿主意,“咱們得趕緊把賈張氏肚子裡面的藥水給催吐出來。”
這老王八蛋是要藉著機會整賈張氏。
灌賈張氏糞水。
噁心。
許大茂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十張一塊錢的鈔票。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拿錢僱人灌賈張氏糞水。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賈張氏喝藥了,我身為大院的一員,怎麼也得幫幫賈張氏,這十塊錢就當酬勞,看誰樂意幫著賈張氏灌金汁催吐藥水。”
這錢。
誰都可以掙。
唯獨小鐺和槐花不能掙。
她們奶奶。
可是這兩個小白眼狼第一時間便各自搶了一塊錢,剩餘的八塊錢也都被大院裡面的那些人給分了。
按賈張氏四肢的按賈張氏四肢。
準備糞水的準備糞水。
灌糞從賈張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