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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你後悔嘛傻柱

答案是嫉妒。

傻柱對許大茂的嫉妒。

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留下了十二歲的傻柱及七八歲的妹妹。

易中海這個老王八蛋又在中間渾水摸魚當這個吸血差價商鬼。

傻柱和雨水的日子過得異常的艱難,看著就跟小叫花子差不多。

反觀許大茂。

父母都在,許大茂還是家裡的獨子,吃食、衣著等等都遠超傻柱。家庭的溫暖、父母的呵護,都是傻柱沒有的,更不擔心沒有飯吃會餓著自己的肚子。還有職業,許大茂是人人羨慕的電影放映員,傻柱就是一個廚子,雖然嘴上不受委屈,心裡依舊窩著火。

這是傻柱羨慕的根源。

隨著時日的累計,這種羨慕越發的被擠壓。

兩人不對頭。

根結就是這個。

聽著傻柱的闡述,許大茂卻心生一股感嘆。

何大清、何雨柱。

怎麼說來著。

就是自找的。

一個個的喜歡寡婦。

老是老的樣,小的是小的混。

老的跟著寡婦跑了,完了還被寡婦的孩子趕出了家門,沒奈何,只能來投奔被自己拋棄的兒子。

小的卻被同院的秦淮茹秦寡婦各種吊胃口,就是結婚了,也沒有進一步發展,無非白白頂了一個結婚的頭銜,帶了一頂八米高的綠帽子。

“你覺得這是老天爺的不公平?”

沉下心來的許大茂,看著傻柱,語氣玩味的反問了一句。

你傻柱落得這般下場,還不是你傻柱自己作死作出來得?

好人的話你丫的永遠不聽。

你丫的就聽壞人的話,把老王八蛋易中海的話當做聖旨一般的執行,跟心機婊秦淮茹主動接觸。

跟好學好,跟壞變壞。

你天天跟垃圾在一塊,你也肯定要變垃圾。

怨不得旁人。

要怨也只能怨你自己。

這裡面或許有羨慕和嫉妒的因素,但你傻柱落得這般地步,純粹就是因為羨慕和嫉妒嘛?

狗屎。

“你就沒有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許大茂的語氣變得不客氣起來。

狗日的。

差點忘記了今次來見傻柱的正經事情。

顯擺。

“傻柱,不是我許大茂說你,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幾分是羨慕和嫉妒?咱們拍著胸脯說句良心話,你落得這般田地,是不是因為易中海?是不是被秦淮茹給害的?有一說一,有二講二,自己的鍋自己要背,別怨天尤人。”

頓了頓。

許大茂繼續。

“遠的不說,咱們就說近的,風潮期間你也是風雲人物,要不是秦淮茹,你傻柱能當食堂主任?你當食堂主任的時候,天天往家帶飯,大魚大肉,我許大茂又不是沒有見到過,這都是羨慕和嫉妒的罪過?我最最看不起你的不是你喜歡秦淮茹,而是你沒有腦子,你遇到事情的時候你從沒有想過一個為什麼,你滿腦子都是秦淮茹,為了秦淮茹你是各種舔,添狗。”

許大茂的話尖銳了起來,彷彿刀子一樣的扎在了傻柱的身上。

給仇人身上插刀。

許大茂的心情特爽。

“我就問你一句話,我有沒有提醒過你?我跟你說寡婦門上是非多,讓你自己多注意一點,你怎麼說的,你說我許大茂羨慕。我呸,我許大茂放著香噴噴的大姑娘不喜歡,我喜歡一個不知道被多少人搞過的破鞋?”

傻柱的臉上有不好意思的表情浮現。

當時許大茂真是好心提醒過傻柱,還想和傻柱和好,但卻被傻柱一個孫子的稱呼給弄沒有了。

悔不當初。

當時要是聽了許大茂的話,不就沒有現在這落魄的樣子了嘛。

秦淮茹。

這一輩子不就毀在秦淮茹手中了嘛。

回想當初。

自己還說許大茂是怕了自己,人家分明就是不想搭理自己。

“還有雨水,你還有臉提雨水,雨水是不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當哥哥的,你自己被秦淮茹吸血不算,你還幫著秦淮茹吸血雨水,雨水差點坐牢,你知道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你幹過多少次?自己還有臉說這是羨慕和嫉妒的緣故。”

“傻柱,我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你小子坐牢,連秦淮茹邊都沒有碰過,卻說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你傻柱自己的,你以為你是神仙,不用跟秦淮茹睡覺,秦淮茹就能懷了你的孩子。”

“風潮期間,秦淮茹出去跟人搞破鞋,你傻柱竟然騎著腳踏車馱著秦淮茹去搞破鞋,秦淮茹在裡面搞破鞋,你這個秦淮茹的丈夫守在外面,秦淮茹搞完破鞋你在馱著秦淮茹回來,見過下賤的,沒見過你這麼犯賤的,還鬧出了一個驢喂了沒有的暗號,你這是唯恐自己腦袋上面的帽子不高。”

“傻柱,我就想問你一句話,你後悔不後悔?”

傻柱陷入了停頓。

後悔不後悔?

這個問題沒人的時候他也想過。

可惜。

沒有明確的答案。

後悔也有。

不後悔也有。

“瞧你那個球像,我估計你出去也是撿破爛的命,對了,還有一件事你要知道,你們何家絕後了,與其說是秦淮茹把你搞得絕了戶,還不如說是你自己把自己給作死的沒有了後代。”

許大茂的口氣充滿了炫耀。

“我不像你,我前妻婁曉娥給我生了三胞胎,冉老師又給我生了一對龍鳳胎,於海棠給我生了一個四胞胎,五個兒子四個女兒。”

“傻柱,你連你看不起的二皮蛋都不如,人家二皮蛋還能把賈張氏給弄得鐵樹開花,你就是一個添狗。”

二皮蛋。

靈魂人物。

四合院裡面的超級猛人。

在所有人都盯著秦淮茹,想要跟秦淮茹發生某些關係的時候,猛人兄二皮蛋已經跨越了人類的預知底線,將主意打在了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身上。

二皮蛋可不僅僅就是想一想。

人家是付出了這個實際行動的。

只不過後來因為秦淮茹的誣告,繼而令這件事不了了之。

否則。

秦淮茹得管二皮蛋叫做一聲爹。

可就是這麼一位猛人兄,卻被傻柱各種看不起,各種嫌棄。

自以為是的傻柱,被許大茂教訓了一頓,這讓傻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合著在四合院一眾街坊鄰居的眼中,傻柱的形象是連二皮蛋都不如的形象。

我不如二皮蛋。

我怎麼不如二皮蛋了?

我喜歡年輕的寡婦,二皮蛋喜歡上了歲數的寡婦娘,二皮蛋怎麼就比我高貴了?

腦袋暈沉沉的傻柱,連怎麼回得號子都不清楚。

直到他腦袋上挨了一巴掌,傻柱魂飛九天的神魂才醒悟了過來。

給他一巴掌的人是狗哥。

號子裡面的老大。

傻柱得罪不起的人物,傻柱眼睛上面的黑圈就是挨了狗哥一拳頭的下場。

旁邊的易中海還暗中幫腔。

“傻柱,你怎麼搞得?狗哥叫了你好幾聲,你怎麼都不吱聲,害的狗哥又費力氣的給了你一巴掌。”

傻柱的心,莫名的就是一疼。

他想到了許大茂跟他說過的話。

你傻柱就是一個棒槌,天天聽老王八蛋易中海的話,不倒黴才怪。

就衝著這個稱呼的改變,就曉得自己已經沒有了被易中海易公公利用的價值了。

“傻柱。”

這是狗哥的聲音。

“狗哥。”傻柱賠笑道。

一年多的監獄生涯,使得傻柱認清了現實,知道自己的拳頭在厲害,在號子裡面也得當孫子。

比他傻柱厲害的人多了去了。

就如狗哥。

“東西那?”

傻柱暗暗叫苦。

號子裡面的囚徒最喜歡的日子就是有人探視的日子,他們可以拿到親人給自己的東西,香菸或者糖塊,亦或者其他食物。

這些東西絕大部分都會被號子裡面的惡霸拿走。

毫無疑問。

狗哥就是奔著傻柱的東西來的。

有東西,傻柱吃點虧,甚至自己不吃可都可以。

問題是來看傻柱的人是許大茂,許大茂跟傻柱不對付,今次來看傻柱,也是奔著氣傻柱的心思來的,壓根沒有東西給傻柱。

石頭裡面長不出莊稼。

我沒有東西,如何把東西給你。

傻柱拉著一張苦瓜臉。

“好小子,你這是沒有將我二狗子看在眼裡啊,沙包大的拳頭你小子見過,看樣子,你還想在嚐嚐。”

傻柱的身體莫名的哆嗦了一下。

昔日被打的那個滋味,他可是一直記在心上。

“狗哥,您聽我解釋。”

“聽你解釋個球。”狗哥的大巴掌在狗哥罵傻柱的同時便扇在了傻柱的臉上,一巴掌把傻柱從炕上給扇到了地上。

身體從炕上滾到地上的傻柱,沒有起身,而是順勢跪在了地上,朝著狗哥磕頭求饒道:“狗哥,您消消氣,不是我傻柱不給您東西,是我傻柱真的沒有東西給您。”

沒法子。

被打怕了。

就跟那個被馴服的烈馬一般。

“傻柱,你怎麼還騙狗哥?”

易中海真是一個王八蛋,之前管傻柱一口一個柱子的叫著,還撮合傻柱跟秦淮茹,現在為了自己,各方面的踩傻柱。

“有東西你趕緊拿出來,別在惹狗哥生氣了。”

完了還朝著狗哥媚笑了一下。

“狗哥,您消消氣,我跟傻柱一個大院的住戶,我又是大院的大爺,傻柱不敢不聽我的話,我勸勸他,讓他別找不自在。”

“你能行?”

“能行,能行。”急於表現自己的易中海以滾落的方式滾在了傻柱跟前,用那種狗哥能夠聽到的所謂的小聲好心的勸解著傻柱。

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專注。

傻柱有股子陌生的感覺,就感覺自己面對著一個冷血的從沒有見過面的陌生人。

這還是易中海嘛。

他的聲音有些陰柔。

陰柔的讓傻柱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上有對策。

下有應對。

一番勉強可以說服眾人的理由,使得一幹眾人暫時相信了傻柱。

入夜時分。

蓋著薄被子的傻柱卻沒有了睡意,他將兩隻胳膊當做枕頭一般的枕在了自己的腦袋下方,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外面的月亮。

一道小小的僅有一尺見方的小鐵柵欄,似乎成了傻柱的精神寄託。

隔著它。

可以看到月亮。

皎潔的柔和月光,照在了傻柱的身上,使得傻柱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一點點。

腦海中。

不由得閃現起了白天與許大茂會面的那一幕。

你後悔嘛?

這是許大茂當初詢問傻柱的問題。

那時候的傻柱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他的心處在一種異樣的態勢下。

捫心自問一下。

傻柱自己也說不清這個問題的具體是什麼。

後悔?

或許不後悔?

傻柱閉上了眼睛,他不想在理會這個該死的問題。

豈料。

這個問題就彷彿成了傻柱的夢魔,揮之不去,趕之不走。

傻柱使勁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甚至還用牙齒重重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劇烈的痛苦使得傻柱暫時擺脫了那個該死的問題的糾纏。

可僅僅一瞬間。

數秒不到。

許大茂的聲音又一次在傻柱耳畔響起。

你後悔嘛?

你後悔嗎?

你娶了秦淮茹後悔嘛?

後悔自己舔秦淮茹嘛?

聲音一聲比一聲大。

傻柱的心也一次比一次疼。

“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從傻柱嘴裡飛出,讓周圍那些或說夢話或咬牙的囚徒們紛紛醒來,眾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中。

傻柱嗷的又是一聲淒厲到極點的吼叫聲音。

兩隻手抱著自己腦袋,就跟受到了刺激一般,光著腳丫子的從炕上衝到了地上,將腦袋當做撞鐘的工具,狠狠的朝著鐵門撞擊了起來。

“砰。”

額頭見血。

傻柱就跟沒有感覺的木頭人,把自己腦袋當做武器的向著鐵門衝鋒。

“砰。”

十分用力的撞擊聲音。

這般瘋狂的不把自己性命當做一回事的瘋子表現,驚呆了所有人。

揮舞著巴掌,想要彰顯自己號子一霸的狗哥,面對著一腦袋鮮血,面容極度猙獰的傻柱的時候,莫名的心虛了一下,他舉在半空中的右手,最終耷拉了回去。

“呵呵呵。”

傻柱不在跟鐵門較勁,而是扭頭看著那些目瞪口呆的囚徒們。

“你們是不是很看不起我?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就因為我娶了一個搞破鞋的媳婦,就因為那個該死的臭婊砸寧願跟人搞破鞋也不樂意跟我睡,驢喂了沒有,這就是臭婊砸搞破鞋的暗號,你們都看不起我,你們都想我死,我給你們表演一個撞鐵門死亡的戲法,你們都看好了,我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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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的腦袋沒有撞擊鐵門,而是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面。

“咯咯咯,怎麼樣?過癮不過癮?”

野獸般的嘶吼聲音嚇得眾人都閉口不言。

“狗哥,你怎麼不說話?”

窮的怕橫的。

橫的怕不要命的。

傻柱這般不要命的表現,真把狗哥給嚇住了。

“你就是一個瘋子。”狗哥沒有發現他的話語中泛著一絲微微的顫抖,這是心虛膽怯的表現。

“狗哥,我真的瘋了,你沒有說錯,我真是一個瘋子。”傻柱指著自己滿是鮮血的腦袋,“我記得你白天要打我,就因為我沒有給你東西,我說實話,我真的藏起了東西,你想要嘛?我把我自己的命藏了起來,你是不是很想要,我給你啊。”

傻柱朝著狗哥一步步的逼近。

朦朧當中。

狗哥的臉變成了許大茂的臉。

該死的許大茂。

該死的許大茂。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這麼痛苦?

為什麼這麼痛苦?

為什麼會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許大茂。

許大茂。

傻柱的兩隻手,開始瘋狂的抓著自己的身軀和臉頰,肉眼可見,傻柱的指甲縫隙裡面全都是血肉,傻柱自己的血肉。

給狗哥他們的印象,是傻柱要把自己個給活生生的抓死。

不少人都嚇慫了,膽小的棒梗,還被嚇得尿了褲子。

易中海易公公此時也不好受。

白天的事情他可沒有忘記,為了不引火燒身,易中海愣是一句話不說。

“你出來。”被錯看成許大茂的狗哥,獲得了傻柱的直接點名。

“傻柱,不不不,傻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號子裡面的超級霸主狗哥,就這樣被傻柱的自我毀滅給嚇破了膽子,嘴裡說著軟話,身軀還軟成了一顆蛋。

“我讓你過來。”

“傻柱,我錯了,我錯了,從今往後,這個號子裡面你就是老大。”

旁邊的易中海尿了褲子。

好嘛。

抱錯了大腿。

“你不過來,我過來找你啊。”傻柱咧嘴笑道,他邁著搖搖晃晃的那種步伐,一步步的朝著狗哥走來。

前進中。

狗哥的臉不但變成了許大茂的臉,還變成了那種異常囂張的臉。

“我要弄死你。”

傻柱逼近一步,狗哥退一步,一直退到牆壁角落為之。

“傻哥,我該死,我真的很該死,我自己抽自己。”

狗哥開始用大巴掌抽自己,一直抽到管教趕到,狗哥才軟軟的攤到在了炕上,身下是一團水漬。

此時的傻柱,已經陷入了昏迷。

迷迷糊糊間。

許大茂那句你後悔了嘛的話語再一次響起。

你後悔嘛?

我後悔了。

我後悔了。

昏迷中的傻柱,眼角有淚花閃現。

他是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舔秦淮茹的做法,如果時光能夠重來,傻柱一定會對上門借錢的秦淮茹說聲不,然後狠狠的關上自己家的門。

可惜。

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

有的只是無盡的悔恨及悔恨的眼淚。

自己現在的下場,就是傻柱最最後悔的表現。

我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