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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一氣賈張氏

“老易,你怎麼走路不帶聲音的,可把我們給嚇壞了,這得虧是白天,這要是晚上我們一準被你嚇出毛病來。”

閆阜貴打了一下圓場,且口風一轉的讓易中海趕緊離開。

誰讓易中海有這個喜歡男人的毛病。

都覺得噁心。

“老易,沒事的話你先忙你自己的事情,別管我們了,忙你自己的事情要緊,我們也就沒事幹瞎聊。”

閆阜貴這是給易中海留了面子,沒有明著轟易中海走。

易中海也聽明白了閆阜貴話語中的那個意思,卻站著沒動。

被人孤立的滋味不好受。

易中海看似回到了四合院,可那個無形的牢籠還籠罩在他四周。

現實的牢籠易中海不用坐了,無形的牢籠還束縛著易中海。

整個四合院,乃至整個衚衕,人人避瘟神一般的避著易中海。

男女老少見到易中海的第一件事就是撒丫子的逃,逃不掉的徑直抓起身跟前的東西與易中海虎視眈眈的對弈,他們望向易中海的眼神也是那種看到了日本鬼子的仇恨眼神,架勢是那種你別過來的架勢。

更有孩童編出了童謠。

易中海。

老太監。

變公公。

喜歡男人……

易中海想跟人聊聊天,說說話,哪怕就是被人指著鼻子大罵一頓也是好的,他不想自己一個人對著牆壁或者物件宛如瘋子一般的喃喃自語,這會被人當做傻子對待,他希望自己變成四合院裡面的一員,就算變成禽獸也在所不惜。

“老閆。”

閆阜貴身體泛起了雞皮疙瘩,易中海這一聲老閆的稱呼,閆阜貴擔不起。

想必是易中海喜歡男人的原因,連帶著閆阜貴對易中海的認知也發生了變化。

之前管他叫做老閆,閆阜貴無所謂,甚至覺得這是雙方關係的一個拉近。現如今管他叫做老閆,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典型的包藏禍心,是易中海看上了他閆阜貴養了許久時日的菊花了。

何大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一大爺,你還是叫我閆阜貴全名吧,叫老閆我心裡有點不得勁。”

閆阜貴猶豫著要不要明著轟易中海離開,易中海的那個態勢他也算看明白了,人家這是標準的想要賴在當場的節奏。

頓了頓。

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轟易中海走的那些話語。

閆阜貴也是極有辦法的一個人。

你不走。

我走。

“他一大爺,你先忙,我學校裡面還有事情要忙,就不跟你聊天了。”

閆阜貴扭頭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叮囑一聲許大茂,讓許大茂別忘記了他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

在場眾人就沒有一個是傻子。

見閆阜貴走了,劉海中、許大茂、何大清三人也各自尋了藉口一一離開,跟易中海聊天,他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四合院內。

再一次剩下了易中海一個人。

看著漸漸遠去的眾人的身影,又瞅了瞅周圍那些靜寂的不能動彈的死物,一絲苦笑在易中海臉上浮現。

做人不能太自我。

也不能太做惡了。

易中海蹲下身軀,朝著剛才眾人喝完且留在當場的汽水瓶子喃喃自語了起來。

“你好,我是易中海,這個大院的一大爺,你知道嗎,他們都不理我,他們都怕我,其實我很好的。”

此時才走出屋門的賈張氏,眼睛瞪得跟個驢糞蛋子似的。

好嘛。

這幫禽獸,真不是人,喝完汽水都走了,人家於海棠不是說開冰鎮西瓜嘛,你們這些禽獸好賴等吃了冰鎮西瓜在走啊,你們不稀罕吃冰鎮西瓜,我老婆子稀罕,就我老婆子一個人,人家於海棠樂意給我弄冰鎮西瓜?我老婆子詛咒你們這些禽獸不得好死!

嘴裡罵罵咧咧的賈張氏,看到留在桌子上的汽水瓶子後,難看的在臉上泛起了驚喜的表情。

萬幸。

汽水瓶子還留在當場。

這可是寶貝,一來可以換錢,二來也可以換汽水,五個汽水瓶子就可以在小攤老闆那裡換一瓶汽水。

一、二、三、四、五。

賈張氏數了數,石頭桌子上面不多不少正好放著五個汽水瓶子,剛好可以換一瓶汽水喝,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幾乎小跑了起來。

主要是賈張氏擔心易中海把汽水瓶子給弄走了,使得賈張氏不能拿汽水瓶子換汽水喝。

易中海沒動那些汽水瓶子,他在跟汽水瓶子說話。

動汽水瓶子的人是於海棠。

五個汽水瓶子可以換一瓶汽水喝這件事。

於海棠也知道。

原本不想收攏這些汽水瓶子。

一方面是易中海這個變態在那裡蹲著,想想易中海昔日與秦淮茹做的那些破爛事情,於海棠就覺得噁心,不想搭理易中海。

另一方面是於海棠想給大院裡面一些孩子福利,家裡不缺錢花,之前喝過的那些汽水瓶子故意沒收,讓大院裡面的那些孩子拿走或賣錢或換汽水喝或換糖塊吃。

可是看到賈張氏從屋裡出來,眼神還直勾勾的看著汽水瓶子。

一個大院住了這麼些年月,賈張氏什麼人於海棠自然是清楚的,一個壞的不能在壞的禽獸,多少人因為賈張氏的無恥毀掉了一生,還不拿小鐺和槐花當孫女看,硬生生的毀掉了兩個人的前程。

於海棠改變了心思,她就是把這些汽水瓶砸碎也不樂意將其留給賈張氏這個無恥的老虔婆,便專門搶在賈張氏之前將汽水瓶子給弄回了家。

為了氣賈張氏。

於海棠在將五個汽水瓶子收攏到網提兜裡面的時候,故意扭頭瞟了一眼賈張氏,臉上還笑了笑。

賈張氏臉都綠了。

嘴裡又是一連串難聽的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咒罵聲音。

“真不是人,真是禽獸,你們家都這麼有錢了,怎麼還這麼小氣?你不能把汽水瓶子留給我賈張氏嘛,你們家錢多的都花不完了,這是要把錢都帶到棺材裡面,明明看到我賈張氏出來,還收拾汽水瓶子,你這是故意跟我賈張氏過不去,我賈張氏詛咒你不得好死。”

賈張氏不是一般人。

罵罵咧咧的詛咒了於海棠半天,還舔著臉的朝於海棠要起了汽水瓶子。

那語氣。

就彷彿於海棠不把汽水瓶子給她賈張氏就是沒有愛心。

更揚起了道德綁架的大旗。

賈張氏幹啥啥不行,道德綁架真是第一名。

秦淮茹不在的情況下,賈張氏這個不要臉的無恥度立馬彰顯的淋漓盡致,簡直駭人聞聽。

這般無恥的言語,怎麼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就好像再說一件極其普通的事情。

殊不知。

賈張氏的心思用錯了地方。

於海棠沒有理會賈張氏,扭頭把手裡裝著汽水瓶子的網兜給了何大明的孫子,小屁孩笑眯眯的抓著網兜跑了。

賈張氏氣得臉上的肌肉都在泛著顫抖,嘴唇一個勁的哆嗦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太欺負人了,自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於海棠怎麼還把汽水瓶丟給了何大明的孫子,你得把汽水瓶子給我賈張氏,我賈張氏朝你要的是汽水瓶子,不是錢。

許大茂不是東西,於海棠不是東西,你們家這麼有錢,就不能給我賈張氏點錢,越是有錢人,這個心腸越是狠毒,你們寧願把錢帶到棺材裡面,也不給我賈張氏,給我賈張氏點錢怎麼了?

對啊。

我怎麼要汽水瓶子,汽水瓶子才幾個錢?

許大茂家的錢多的花不完,我老婆子好心幫他們花花錢,這不是挺應該的一件事情,我這是做好事情。

賈張氏演繹起了什麼叫做無恥,原本要汽水瓶子的行為變成了索要錢財的行為。

只不過於海棠沒有給賈張氏這個機會,要錢的話還在賈張氏嘴腔內醞釀,沒有來得及往出說。

於海棠扭身走了,她才懶得搭理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又不是不知道賈張氏的為人,撅撅屁股就曉得賈張氏要耍什麼么蛾子。

賈張氏臉色一僵。

這是沒把我賈張氏放在眼中啊。

事實上。

於海棠真的沒把賈張氏放在眼中,一個連親孫女都想毀掉的老虔婆,有什麼資本被於海棠放在眼中?

於海棠可是許大茂的媳婦,是婁曉娥婁富婆和冉秋葉冉專家的妹妹,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

許大茂。

從四合院出來後,意外的見到了二皮蛋。

二皮蛋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人。

面對古玩,蛋總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一種霸氣,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懶惰。

許大茂及跟在許大茂身後的劉海中親眼目睹了二皮蛋蛋總以三十塊的價格買下了一隻小碗,十分鐘不到,這只被二皮蛋花了三十塊錢買下的小碗便被二皮蛋轉手賣出了兩千塊錢的高價。

左手倒右手。

就是一千九百七十塊的利潤。

許大茂只有感慨。

二皮蛋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路。

劉海中眼神中卻泛著無限的精光,二皮蛋眨眼間就賺了大錢的一幕,彷彿開啟了一條劉海中未曾見過的道路,開闊了劉海中的眼界。

原來錢還可以這麼掙。

原來萬元戶這麼容易就可以達成。

古玩真的可以賣錢。

二皮蛋是誰?

四合院裡面的懶蛋,連喘息都覺得費勁的人,他可以做的事情,自己未嘗就不能做的,劉海中這麼想當然的想著,就連回到屋子也在想著二皮蛋剛才掙錢的那一幕。

一會會兒的工夫,就掙了小兩千塊錢。

有了錢。

就有了底氣。

劉光天和劉光福這段時間可沒有回四合院折騰老兩口,其原因就是劉海中沒錢,就因為沒錢,兩個不孝子還動手揍了劉海中。

有了錢,不孝子還敢不孝?

反過來劉海中敢揍他們兩個人。

錢。

劉海中覺得錢重要了,他的拳頭不自然的握在了一起,攥的他老伴一個勁的叫疼。

“死老頭子,你鬆手,你這是將我當成了日本鬼子?”

劉海中扭頭看了一下老伴,鬆開了捏著老伴的手。

“死老頭子,你想啥那?攥的這麼緊?”

“我剛才出去轉了一圈,你猜猜我看到了什麼?”劉海中習慣性的賣了一下關子,後想到周圍沒人,就他老伴,忙將答案說了出來,“我看到了二皮蛋。”

“也是怪,這個二皮蛋也沒個正經的營生,怎麼一天天穿的溜光水滑的,又是皮鞋,又是洋人的衣服,上一次我還看到他在鼎香樓吃飯,一個人要了好幾個菜,真是浪費,死老頭子,你說二皮蛋會不會做了什麼壞事情?”

四合院裡面的禽獸習慣性的將人往這個壞的一面琢磨。

要是往常。

劉海中一定附和。

但是現在。

劉海中卻長長的感嘆了一句,“二皮蛋沒有做這個不好的事情,他的錢都是透過倒騰古玩掙的。”

“這不就是投……。”

“人家這是低買高賣,把這個寶貝低價買進來,高價賣出去,我剛才親眼看到二皮蛋花三十塊錢買的東西轉手賣了兩千塊。”

“多少?”

“兩千。”

“這麼多。”

“二皮蛋什麼人,咱們又不是不知道,懶漢一個,他那裡懂得古玩知識?他可以,我劉海中愈發可以。”

劉海中挺了挺自己的腰桿。

“死老頭子,我支援你,窩在咱們四合院,也白瞎了你這個人了。”

……

屋外。

賈張氏熱情洋溢的與易中海有一句沒一句的拉著家常,東家長,西家短,北家的老母雞不知羞恥的跑到南家下了一個雞蛋,人家去攆雞的時候要拿雞蛋,南家不讓,兩家人吵架的那叫一個厲害。

可不是賈張氏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是賈張氏找到了掙錢的門路。

易中海為了讓人跟自己說話,居然泛起了僱人跟自己聊天的詭異想法,一方面將這個想法付諸了實現,另一方面是易中海僱傭的說話的物件是賈張氏。

一個需要錢。

一個需要人。

雙方都有需求,算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故這門狗血的生意瞬間達成了協議。

“他一大爺,時間到了,該給錢了,聊天的錢。”

“我覺得還差點。”

“到了就是到了,我賈張氏還能跟你易中海說謊?我賈張氏什麼人,你易中海最清楚不過了。”

“你又沒有手錶,你怎麼知道到現在是三十分鍾?”易中海不是心疼錢,是想藉著這個討價還價的機會多跟賈張氏聊聊天,最大限度的緩解被人孤立的苦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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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日頭啊,我老婆子看看日頭就曉得什麼時間,從你僱我說話開始到現在,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分鍾,咱們可是說好的,三十分鍾夠了就給二毛錢,他一大爺,你是不是想要反悔?我告訴你,這可不行,兩毛錢,一分不能少。”

“我是賴賬的人?我是覺得時間沒到,算了,我好男不跟女鬥,我給你兩毛錢。”易中海從口袋裡面掏出厚厚的一疊鈔票,有零有整,估摸著有百十塊錢的樣子。

賈張氏的眼睛瞬間泛起了精光。

見錢眼開。

“他一大爺,這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老婆子不相信,可我現在相信了,你這個大院的一大爺底子還是這麼厚。”

賈張氏這麼說可有別的想法。

想多掙錢。

最好將易中海手裡的錢都給奪過來。

權當報了昔年易中海跟秦淮茹揹著賈張氏搞破鞋的仇。

“要不在聊三十分鍾的?我也是看你可憐,要不然我回屋躺著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