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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槐花的真正目的

於海棠揚著大巴掌,惡狠狠的瞪著賈張氏,兇狠的眼神就彷彿賈張氏是作惡多端的日本鬼子。

發生在槐花身上的悽慘一幕,刺激到了於海棠。

身為女子,對於槐花的委屈感同身受,一個女孩子的臉被自己的親奶奶抓了一個稀巴爛,等於毀掉了一生。

與其說是護夫,倒不如說是於海棠藉機發難。

氣憤不過的於海棠,趁著賈張氏說了一個你字的工夫,又扇了賈張氏一巴掌,比剛才還用力。

許大茂清晰的看到了賈張氏臉頰上面泛起的五指印記。

“你還有臉自稱奶奶,有你這麼當奶奶的嘛?小鐺和槐花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你個老虔婆專門去毀,你看看你們家的日子,再看看旁人家的日子,還有臉鬧,明明是雨水看可憐給的驢肉火燒,你非說跟她媽秦淮茹學的,有你這麼詆譭自己親孫女的嘛?還奶奶,我呸!”

周圍眾人的議論聲音響了起來。

說什麼得都有。

唯獨沒有替賈張氏出頭的人。

每個人望向賈張氏的眼神都是那種鄙視的,恨不得將賈張氏用眼神殺死的眼神!賈張氏禽獸一樣的做法就連禽獸們都看不過眼了,足可見賈張氏此舉行為對禽獸們形成的多大的震撼力!

四合院是不是壞了風水?要不然為什麼出了一個賈張氏這樣禽獸不如的人。

什麼玩意兒!

呸!

禽獸們唾在地上的唾沫就是他們對賈張氏態度的最好證明。

做人如此。

也就賈張氏了。

很意外。

一個誰都沒有預想到的人出現了。

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

看著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頰,許大茂真是不曉得要說什麼了,估摸著這幾年過的很苦。

秦京茹依舊是那個風風火火的秦京茹,剛剛來到四合院,錯以為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在欺負賈家,忙像護犢子的老母雞一樣將賈張氏和槐花護在了身後,指著四合院裡面的那些禽獸們開始噴。

這是秦京茹的優點。

護短。

在閆阜貴詳細說了事情的真相後,曉得槐花被賈張氏抓花了臉,秦京茹比於海棠還氣憤,調轉槍口懟嗆起了賈張氏,罵的那叫一個難聽,聲音也高亢。

潑。

這是許大茂從秦京茹身上感受到的一個字。

潑辣、潑婦。

反正就是潑。

咋咋呼呼的樣子,把賈張氏罵的那叫一個狗血噴頭,完了還揚起大巴掌如於海棠那樣抽了賈張氏兩個大嘴巴子。

最後撂下一句話,說為了不讓賈張氏在欺負小鐺和槐花,秦京茹要替她姐姐秦淮茹保護小鐺和槐花不受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的侵害。

許大茂玩味的掃了一眼秦京茹。

秦京茹說了這麼一大堆廢話,只有這句留在四合院的話是她最想說的一句話。

不愧是秦家的女兒。

真是善於借勢。

明明是投宿,但卻反客為主,旁人還不能說什麼,身為秦淮茹的表妹,在表姐孩子受到欺負的時候站出來,理所當然。

事情似乎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只不過許大茂不這麼認為,他總感覺這件事別有內涵。

槐花不可能不知道她奶奶賈張氏的德行。

吃一塹,漲一智。

按理說。

槐花應該防備賈張氏,驢肉火燒不說,就說那四毛錢,明明曉得賈張氏有這個偷錢的行徑,甭管誰都會對其泛起十二分警惕。

可槐花卻沒有這樣的行為,這種行為是不能用賈張氏是槐花奶奶或者槐花是賈張氏孫女這個理由解釋的。

剛才哭訴賈張氏的罪證之一,就是賈張氏偷了槐花好不容易掙到的四毛錢。

這有些不合常規。

陷阱!

目光掃過哭哭啼啼的槐花的時候,許大茂的腦海中突然有這麼一個詞彙閃過。

越琢磨,越是覺得有這種可能。

從頭到尾都是陷阱,一個針對賈張氏佈設的陷阱。

如果真是陷阱,那麼眼前的這一幕結局,顯然還沒有達到槐花佈設陷阱的目的,單純的讓賈張氏挨捱罵,挨捱打,不現實,也應該不是槐花想要的那種結果,至於秦京茹,算是這件事的意外之喜。

槐花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許大茂很想知道。

槐花依舊在哭,聲音雖然很小,但是雙肩卻在不斷的聳動著,這是抽泣的體現。

這就是槐花的後招嘛?

許大茂的目光帶著一絲絲審視,心裡也不由得提高了小心,倘若一切都如許大茂所預料的那般,槐花這個人就可怕了,比她媽秦淮茹還可怕。

手一伸。

將自己那個傻女人於海棠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這個傻女人,這是被槐花算計了還不知道。

許大茂想留下,不為別的,就是想單純的看看槐花葫蘆裡面會倒出什麼藥來,繼而佐證自己對槐花的判斷。

“嗚嗚嗚……。”

剛才還很小聲的哭泣聲音,此時竟然漸漸的變大了。

槐花在透過這種方式鞭打著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宣佈著她對眾人處罰賈張氏結果的不滿意。

這一點上。

槐花比秦淮茹聰明,遇到事情的時候不會如秦淮茹那樣尋死覓活,硬生生的讓人們幫著出頭解決。

槐花在儘可能的裝無辜,裝弱小,裝白蓮花,把她身上那種無助、懦弱、無依無靠、受委屈了的一面一一表現給了眾人,透過激發人們保護弱者的那種心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就連心有警惕的許大茂都認為哭泣的槐花是可憐的。

可想而知那些不知道內情的人,他們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槐花,望向賈張氏的眼神愈發的充滿了厭惡,甚至心中還泛起了一個共同的答案,這個老虔婆怎麼不去死。

“我覺得這件事應該想個徹底的解決法子,不然過幾天賈張氏又開始耍么蛾子了。”閆阜貴開了口。

這就是槐花的後招?

以退為進。

藉著這件事逼迫賈張氏當眾保證,保證不再干涉槐花和小鐺的事情,繼而使得她們能夠去勇敢的追求幸福?

許大茂還是有些年輕,亦或者低估了槐花的心機。

槐花的最終想法是重新演繹之前四合院裡面的狗血大事。

當初何雨水恩斷義絕何雨柱之事情。

換言之。

槐花要藉著這件事斷卻與賈張氏的關係,發生在槐花身上的一樁樁、一件件各種狗血事情,真令槐花看明白了態勢,只要賈張氏在一天,槐花就沒有一天的好日子,也甭想嫁人,除非推倒賈張氏。

弄賈張氏,槐花不敢,她不想跟她媽秦淮茹一樣去坐牢。

故只剩下一條路可走。

利用某些事情大做文章,使得槐花可以如當初何雨水斷卻跟傻柱關係一樣的斷卻與賈張氏的關係。

何雨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驢肉火燒就是引子。

四毛錢就是導火索。

腦子裡面全都是二皮蛋的賈張氏,果真上了槐花的當,被槐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面上哭泣的槐花,心裡卻在泛著高興,她的計劃一步步的實施著,只要在加把子力氣,便可以永久的甩掉賈張氏這個老虔婆。

為了把賈張氏徹底的按在爛泥地裡面,使其一輩子不能翻身,哭泣的槐花故意揚起了自己被抓花的臉頰,恐怖的抓痕在配上淚花流過的痕跡,給人一種無限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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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滿們的心瞬間軟了下了。

命苦的孩子。

“對對對,這件事必須徹底的解決,大中午賈張氏都把槐花給抓成了這樣,這要是我們不在了,賈張氏不得把槐花給抓爛啊?”

說話的禽獸還把自己的身軀橫在了賈張氏和槐花兩人的中間。

“我怎麼不早來?我要是早來了,不就沒有這回事情了嘛。”秦京茹懊惱的跺著自己的腳,扭臉看到了一臉陰沉沉表情的賈張氏,一氣之下又是一巴掌。

“京茹,別打賈張氏,現在咱們最最要緊的事情是想個解決的辦法,槐花和賈張氏不能在這麼下去了,在這麼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對對對,這姐倆的事情必須解決。”

“一個是孫女,一個是奶奶,怎麼解決?除非她們兩個人不在是奶奶和孫女的關係。”秦京茹嚷嚷了一嗓子。

言者無心。

聽者有意。

禽獸們都眼前一亮。

對啊。

這不就是一個完美的辦法嘛。

只要斷卻了槐花與賈張氏的關係,也就不可能在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四合院裡面可有過這樣的先例。

何雨水斷卻與傻柱兄妹的事例可以參考一下。

禽獸們立馬統一了意見。

找人的找人,寫條例的寫條例。

在街道主任的見證下,小鐺和槐花兩個人宣佈斷卻她們與賈張氏的奶孫關係。

但是由於小鐺和槐花都沒有工作,賈張氏也沒有營生,不存在外出租房居住的條件,故斷卻親人關係的小鐺和槐花依舊與賈張氏同住一個屋。

賈家的那間房子,在一大幫禽獸的熱心幫助下,被人為的分成了兩部分,靠近窗戶的裡屋歸賈張氏所有,靠近西面牆壁的外屋歸小鐺和槐花所有,沒有對方的首肯,任何人都不能隨隨便便的去到對方那屋,屋門沒法分,賈張氏和小鐺及槐花共同擁有,都有這個使用的權利。

狗血事情似乎迎來了皆大歡喜的結局。

槐花高興,她擺脫了噁心人的賈張氏。

秦京茹也高興,可以以保護槐花和小鐺的名義堂而皇之的住在賈家人的屋子內。

四合院裡面的禽獸們也愈發高興,他們自認為自己做了一件道德至上的好事情。

唯有賈張氏對此感到不滿意,她呆呆的呆坐在當地,自始至終都是一語不發的樣子,或許她認識到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被無數人給恥笑。

原因是作。

要不是賈張氏的作,也不至於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

許大茂一直懷疑這件事裡面有秦京茹的份。

一方面是秦京茹出現的太巧了。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槐花被賈張氏抓花臉事件發生後出現。

太巧的巧合就不在是巧合。

是預謀。

許大茂注意到了最最關鍵的一點。

斷卻關係的辦法是秦京茹提出來的。

看似氣憤的說詞,卻有表演的成分在其中。

很明顯。

這是一件雙方預謀的計策,將整個四合院所有人全部算計其中,包括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在內。

秦京茹答應配合槐花演戲的條件,應該是留在四合院內。

苦肉計。

槐花臉上的那些抓痕就是泛起禽獸們同情心理的苦肉計。

也是。

沒有了賈張氏的從中作梗,小鐺和槐花應該有她們各自美好的生活。

只不過事情真的如此嘛。

想必不會。

賈張氏可是一位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的人,現如今一門心思的琢磨著如何嫁給二皮蛋,一旦二皮蛋不娶賈張氏,失去了希望的賈張氏肯定撒潑滾打的瞎胡鬧,那時候槐花和小鐺依舊沒有好果子吃,血緣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這些事情跟許大茂沒有關係,他也懶得理會,只要提醒自己槐花比秦淮茹更有心機就好,也比秦淮茹愈發的難對付。

明明得了好處,甩掉了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可槐花的臉上卻依舊是一副受了委屈且不想承認這般結果的表情。

白蓮花到這個程度。

服了。

“奶奶,槐花不想這樣,在槐花心中,你永遠都是我的奶奶。”

“哼!”冷哼了一聲的賈張氏,索性將頭扭到了一旁。

“奶奶,你這是怨恨槐花嘛?奶奶,槐花錯了。”白蓮花跪在了地上,砰砰砰的朝著賈張氏磕了三個頭。

旁邊那些被矇在鼓裡的禽獸們,一個個的善心大發,拉槐花起來的拉槐花起來,給槐花臉上清理傷口的清理傷口。

莫說槐花就是在單純的表演,就算是真誠的想要推翻之前的那些結果,禽獸們也不答應,那樣會顯得禽獸們愈發的禽獸,這是禽獸們不能答應的事實。

有些禽獸還站在道德的角度,坦然的點評起了這件事。

無非誇讚槐花貶低賈張氏。

“槐花,還有小鐺,你們別難過,賈張氏的那些所作所為我們這些街坊都是看在眼中的,這些日子苦了你們姐倆了,分開了也好,省的賈張氏拖累你們。你們看看雨水,沒跟傻柱斷卻關係的時候吃了上頓沒有下蹲,還差點被傻柱坑到牢裡去,跟傻柱斷卻了關係,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好。”

“賈張氏,槐花多好的一個姑娘,你怎麼就不認這個孫女,一口一個賠錢貨,你還抓花了槐花的臉,有你這麼當奶奶的嘛?槐花跟你認錯,你還擺架子,這是槐花的錯?這都是你賈張氏的錯,你活了這麼一大把歲數,簡直活到了狗肚子身上。”

“汪汪汪。”四合院裡面的大黃狗發出了抗議。

你們這些無恥的人類。

罵人歸罵人。

別扯我大黃啊。

“你看看,狗都有些嫌棄你,這是風潮過去了,這要是風潮還在,我們這些人怎麼也得拉著你大街上逛逛,好好的讓你出出名。”

還有人趁機給槐花介紹起了物件。

“槐花,我家鄰居的遠方侄子今年剛好退伍回來,聽說要分到街道工作,他還沒有物件,我給你介紹介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