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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傻柱真成傻比了

一絲苦笑在許大茂臉上浮現。

世界真的很奇妙,就連賈貴也不在是了賈貴。

不在髒話連篇,穿的人模狗樣,這還是許大茂印象中的賈隊長嘛。

不是。

使勁搖了搖頭,且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的許大茂,神情似乎莫名的恍惚了一下,等他定睛再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前根本空無一人。

沒有精緻的打火機,也沒有人模狗樣的賈隊長,有的只有虛幻及那支被許大茂揉成一團奮力丟在路邊的皺巴巴香菸。

靠。

許大茂難得的吐了一句髒口。

不曉得為何。

或許是觸景生情的原因。

許大茂的腦海中再一次浮現起了道士所說的黃粱一夢四字成語。

終歸還是逃不過去。

逃不過去啊。

夢。

難不成自己真正清醒的時候,一切都會變成了虛無?

既然是夢,為何感觸這般真實,剛才巴掌扇在臉上的痛感又算什麼?

是帶著虛幻的夢痕!

婁曉娥、冉秋葉、於海棠。

三個與許大茂有過接觸,為許大茂誕下孩子的女人,她們的樣子輪番在許大茂眼前閃現,真實中帶著縹緲。

或許這就是命運吧。

命運弄人。

許大茂的目光遙遙的望向了遠處,那裡有許大茂存在的證據。

萬元懸賞的報紙被張貼在了報停最顯眼的地方,無數行走的人吸引駐足,觀看後又急匆匆的離開。

許大茂不知道這些看了報紙懸賞的人具體有什麼想法,什麼打算,反正許大茂的想法是挺艹蛋的。

自我嘲諷的表情在許大茂臉上閃現,他就這麼坐在長條凳子上,目光呆呆的看著那條萬元懸賞廣告,思緒飛到了九霄雲外,不知所謂。

思緒之間。

一股淡淡的香味順著輕輕襲來的微風鑽入了許大茂的鼻子,順著香味傳來的方向扭頭看去,一道淼淼的身影映入了許大茂的眼簾。

還沒有看清楚這個身影是誰。

一聲帶著驚喜的聲音飛入了許大茂的耳腔中。

“許大哥?”

許大茂奮力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尤鳳霞那張帶著微微欣喜表情的臉清晰的出現在了許大茂的面前。

尤鳳霞。

情滿四合院這部戲中最最漂亮的一個女人,與許大茂在原劇中有過強烈的糾葛,害的許大茂落魄的罪魁禍首。

許大茂莫名的想到了那個夢。

夢中的許大茂成了首富,更被尤鳳霞哭訴,說許大茂犯了全天下無數男人都會犯的一個錯誤,還讓許大茂具體負起責來。

如果那個夢預示著許大茂今後與尤鳳霞會產生糾葛,那麼眼前這一幕或許就是他們糾葛的開始。

許大茂挑了挑眉頭,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尤鳳霞。

不愧是四合院裡面最具風韻,最最漂亮的一個女子。

跟尤鳳霞比起來,秦淮茹還真的貌似處在了下風。

很顯然。

尤鳳霞經過專門的修飾,不管是衣著,還是氣勢,都給了許大茂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這是一種與婁曉娥那種富婆上位者型、冉秋葉那種學者教授型、於海棠賢妻良母型感覺不一樣的與眾不同的感覺。

就跟人吃飯,你天天吃山珍海味般的佳餚,突然有一天給了你一個窩窩頭,你吞吃這個窩窩頭的感覺賽過自己吃山珍海味的那般感覺。

尤鳳霞就好比是許大茂山珍海味中突然出現的那一盤窩窩頭,還是一盤精緻的經過廚師特意製作的窩窩頭。

吃起來的感覺自然有些大不同。

許大茂的心動了。

這怨不得許大茂,主要是敵人太過狡猾,充分的引用了孫子兵法,用自己的優點攻擊了許大茂的缺點,且一擊中敵。

許大茂的口突然覺得有些干涉,他不自然的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手下意識的伸向了尤鳳霞。

大庭廣眾之下。

許大茂就這麼毫無顧忌的朝著尤鳳霞伸出了罪惡之手。

……

監獄。

轟轟烈烈的自我反省活動搞得是如火如荼,無數囚徒都將其當做了他們博取管教印象分的機會,以期自己的表現可以打動管教,使得自己早日出去。這該死的地方,他們一刻不想在待下去。

嚮往自由是人的天性。

囚徒們人人爭先,一個個發自肺腑的進行發言,從自己骨子裡面深挖犯罪的根源,以自己為藍本的進行自我反省,更有甚者還當著管教及一干囚徒獄友的面流下了他們悔恨的淚水,是真心悔悟?還是就是在裝樣子博取管教印象分?想必只有當事人才是最最清楚的一個。

一幹自我反省的囚徒中,有兩人算是意外,一個是傻柱,一個是棒梗,兩人對此興致不高,甚至還帶著點抵觸情緒。

棒梗還好點。

主要是傻柱的心情因這件事一下子糟糕到了極點,好不容易調到廚房幫廚的喜悅也在這件事的影響下被瞬間沖淡。

誰都可以是傻柱學習的物件,唯獨不能是許大茂。

天生的對頭。

傻柱一直看不上許大茂,認為許大茂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自私自利到了極點,在禽獸滿員的四合院裡面一點沒有人緣,除了何大明一家人,誰家說過許大茂的好?

沒有人!

這一點傻柱跟許大茂是不一樣的。

四合院裡面的人見到傻柱永遠都是笑眯眯的表情,一口一個傻柱,且口氣一如既往的充滿了熱情。

就算禽獸們以傻柱這個稱謂代替了傻柱原來的本名何雨柱。

傻柱依舊高興,傻柱認為禽獸們管自己叫做傻柱是雙方關係好到自然的一個自我體現,就如傻柱管秦淮茹叫做秦姐那樣,是雙方關係被進一步拉近的表現,叫秦姐顯得一家人親熱一點,叫秦淮茹顯得這個關係有點冷淡。

一個傻柱。

一個許大茂。

雙方的稱呼頓見禽獸鄰居們的高下。

這是傻柱看不上許大茂的第一點。

人緣不好。

四合院裡面沒人搭理許大茂,誰讓許大茂天天盡琢磨如何逃離婁曉娥的摧殘,如何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傻柱看不上許大茂的第二點,是傻柱認為許大茂的這個為人秉性不行,這一觀點還是源自於秦淮茹。

秦淮茹的枕頭風厲害,只要逮著機會,就說許大茂的不行。

一方面是許大茂有媳婦,秦淮茹不能完美的吸血許大茂。

婁曉娥虎視眈眈的看著,秦淮茹壓根沒有送貨上門的機會,自然也就不能從許大茂身上謀取好處了。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採用了對比描述手法,透過貶低許大茂這一手段人為的抬高傻柱,說許大茂如何如何不行,說傻柱如何如何行,給傻柱設定了一個他傻柱比許大茂強一百倍的虛假形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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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於這些條條框框的因素影響,傻柱真是一百個看不上許大茂,認為許大茂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可是現實的殘酷,宛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傻柱那張令人厭惡的臉頰上面,被他傻柱看不起,在傻柱心中狗屁不是的許大茂,一直逍遙在外面,反倒是他傻柱深陷囚籠,連最基本的自由都失去了。

失去了自由。

還被各種誅心。

主要是不能在照顧秦淮茹!

舔寡婦重症患者傻柱身在囚籠的這段時間內,愈發的想念秦淮茹,否則也不能讓好不容易來看他一趟的何雨水去看看秦淮茹,順便在幫幫秦淮茹的那幾個孩子。

傻柱當時的原話是這樣的。

你何雨水都這麼有錢了,為什麼就不能給點錢給秦淮茹的幾個孩子花花,為什麼不能買點東西去看看秦淮茹,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你哥哥我傻柱的夢想嘛。

面對何雨水的冰冷拒絕,傻柱不從自己的身上尋找原因,卻把這個何雨水不去看望秦淮茹的屎盆子扣在了許大茂的腦袋上,說許大茂給何雨水灌了這個迷魂湯,否則何雨水不至於不聽傻柱的話,傻柱莫名其妙的憎恨起了許大茂。

恨得牙根癢癢的緊要關頭,許大茂萬元懸賞的事情突然爆炸了,被管教當做自我反省的典故在監獄裡面大肆進行推廣。

主題是掙錢要走正道!

歪門邪道要不得!

看著被管教特意張貼在黑板上面的萬元懸賞公示,傻柱的心裡閃過了一絲淡淡的苦澀,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看不明白了許大茂,自己坐牢的這幾年時間內,許大茂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變故,為什麼變化這麼巨大,讓傻柱泛起了一種對許大茂的陌生感覺。

一萬。

對頭許大茂竟然會以一萬塊的高價去懸賞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圖案。

純粹就是在顯擺。

是騷包行為。

傻柱現在的勞動補貼是一個月一塊七毛錢。

一年也就二十塊不到。

也就是說。

許大茂給出的一萬塊懸賞,傻柱要是一直身在囚籠中,他的坐滿六百多年才可。

六百多年。

這個數字令傻柱咂舌,更讓傻柱覺得不可思議,且不能理解的事情,是許大茂給出了一萬塊錢,一個隨隨便便就可以拿出一萬塊進行懸賞的人,手中肯定還有遠遠超過一萬元的鉅額資產。

這是一個傻柱不敢想象,也不能去想象的數字。

十萬。

二十萬。

一百萬。

傻柱的口突然有些乾燥,在一百萬那個數字閃過傻柱腦海的時候,傻柱整個人莫名其妙的愣在了當場。

他的目光落在了報紙上面,上面的萬元懸賞字樣就好像活了一般,在傻柱的眼中變作了一個帶著巨大嘲諷的圖案。

失落找上了傻柱。

傻柱覺得自己有些悲哀。

萬元懸賞事件沒有爆發之前,傻柱對自己充滿了信心,他相信就算自己坐牢,坐二十多年的牢,依舊可以將許大茂踩在自己的腳下。

廚藝就是傻柱的依仗,傻柱有信心憑著自己的廚藝重新闖出一片天空。

許大茂什麼都不是,連臭狗屎都不如。

傻柱是這麼認為的。

隨著萬元懸賞事件的發生,傻柱整個人瞬間頭大,面對許大茂,傻柱第一次有了自己不是許大茂對手的想法。

為什麼?

怎麼會這樣。

張了張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千言萬語就彷彿被擋在了傻柱的嘴腔之內,亦或者傻柱的嘴巴發麻,舌頭動彈不得。

不遠處的管教,輕輕的哼了一聲。

很輕。

但是在傻柱心中,卻是不一樣的含義,是管教對傻柱這番表現不滿意的一個回應。

傻柱認命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身為囚徒,就得有這個囚徒的覺悟。

努力掙扎了片刻,顫抖著喊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許大茂!

就如擋在前面的阻擋物,傻柱說出許大茂這個名字後,後面的話語頓時變得流利了很多,整個人也莫名的自信了很多,那個喜歡舔寡婦,就算舔在了監獄裡面卻依舊不會改變舔寡婦做法的傻子傻柱回來了。

“我叫何雨柱,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傻柱,我慚愧,我無地自容,人生在世不稱意,但凡有點好的辦法,但凡我們稍微有點良知,有點這個道德水準,我們也不會站在這裡,身為四合院的一員,許大茂是我的鄰居,我……。”

狗屁不是的話語聲音就這麼從傻柱嘴裡說出,沒有一點邏輯可講,沒有一點規律可循,就連傻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或許傻柱就是在胡侃亂說。

坐在小馬紮上面的棒梗,臉色平靜,對於許大茂的萬元懸賞事件,棒梗的反應不如傻柱那麼強烈。

棒梗也就是稍微有點震驚,震驚許大茂怎麼可以這麼有錢,甩手就是一個萬元戶,另外棒梗還有點這個胡思亂想瞎琢磨的寓意,開始了那種不切實際的想象。

身為禽獸滿員四合院的一員,又在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的教育下,棒梗可以說見慣了這個禽獸的做法。

這也是棒梗為什麼會泛起禽獸想法的一個原因。

真不愧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將秦淮茹對比敘事的手法學了一個十足。

看著站在講臺上進行自我反省的傻柱,棒梗卻將這個思慮飛到了許大茂那裡,如果許大茂是棒梗的後爹,如果當時秦淮茹選擇吸血許大茂,而不是傻柱,自己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身陷牢籠的下場?

甩手就是一萬塊,許大茂手中肯定還有其他錢。

自己要是成了許大茂的兒子,這些錢是不是就是自己得了?

棒梗的身體泛起了激動的顫抖。

恍然間。

一聲賈梗做自我反省的提議打碎了棒梗不切實際的夢想。

看著面前一顆顆大光頭,再看看傻柱打來的殷切眼光,棒梗第一次覺得傻柱的眼神有些噁心。

傻柱跟許大茂比起來,傻柱就是一個大傻子,連許大茂身上的一根毛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