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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棒梗瘋了?

哭天喊地的賈張氏,並沒有喊來一個幫腔出頭的人,四合院裡面的禽獸們全都躲在了自己家裡,坐看賈家的好戲。

棒梗雖說留在了四合院,但也成了插在禽獸們眼前的一根利刺,稍有不慎就會傷了禽獸們。

禽獸們就一個想法。

看戲。

看棒梗是跟賈張氏擠,還是跟小鐺和槐花擠。

四合院裡面可沒有多餘的房子給棒梗。

更有禽獸盤算著要不要給棒梗介紹個物件。

你以為是好心。

純粹就是為了噁心賈家。

許大茂有句話禽獸們牢牢的記在了心上。

沒有房子。

哪家的姑娘樂意嫁棒梗。

都想看棒梗被姑娘拒絕的一幕。

自然不會出來幫腔賈張氏。

秦京茹留在四合院,與小鐺和槐花住賈家的外屋,符合禽獸們的利益。

賈張氏的哭天喊地雖沒有喊來禽獸幫手,卻被剛剛進門的棒梗給聽了一個正著。

棒梗的臉色變了。

是因為賈張氏咒罵許大茂的聲音剛好在棒梗進門之時飛出了賈張氏的嘴。

棒梗沒經過許大茂同意的私下認許大茂當了叔叔,自然不會讓外人詆譭許大茂,就算這個詆譭許大茂的人是賈張氏也不行。

賈張氏可沒有往棒梗替許大茂出頭這塊想,還以為她的大孫子棒梗心疼她這個奶奶,再跟她這個奶奶同仇敵愾,心裡一高興,情緒莫名的高漲了很多,嘴一張,髒話繼續不要錢的往出說。

“棒梗,你回來的正好,家裡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許大茂那就不是一個人,他都這麼有錢了,還見不得咱們家的好,不就是一套房子嘛?咱們也沒有說白要他的呀,咱們這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自己動手搭建小屋,許大茂這個殺千刀的混蛋,他怎麼就不同意,他怎麼就不同意啊,棒梗,你的替奶奶做主……。”

“住口。”棒梗的一聲暴怒,不但鎮住了賈張氏,也鎮住了小鐺和槐花。

棒梗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死一副死了親爹孃老子的憤怒表情。

賈張氏慌了,棒梗是她的心頭肉,這表情分明將她這個奶奶當做了仇人。

“棒梗,我是奶奶,我是你奶奶啊。”’

“我知道你是我奶奶,但你就算是我奶奶,你也不能隨便辱罵許叔叔。”

賈張氏、小鐺、槐花、秦京茹四人愈發懵逼。

許叔叔。

那個許叔叔。

秦京茹把目光望向了小鐺和槐花,本意是問問兩人這個許叔叔是誰。

棒梗口中的許叔叔自然也是小鐺和槐花兩人的許叔叔,但是見到兩人臉上都是那種懵逼茫然的表情,瞬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許叔叔是誰?

怎麼棒梗知道,小鐺和槐花卻不知道?

賈張氏與秦京茹不一樣,賈張氏在聽到棒梗喊出許叔叔三個字的時候,當時就把目光瞟向了牆壁上面的兒子遺照。

秦淮茹的作風,賈張氏知道,下意識的以為這個棒梗口中的許叔叔是跟秦淮茹有過破鞋關係的那些王八蛋。

仔細琢磨了琢磨。

賈張氏又覺得不可能,她依稀記得與秦淮茹有過破鞋關係的王八蛋中,就沒有一個姓許的王八蛋。

誰?

難道秦淮茹還有賈張氏不知道的破鞋關係。

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兒子死了也不安心,都被秦淮茹戴了多少綠帽子了。

“棒梗。”

賈張氏的聲音帶著一絲破鑼嗓子的含義,更有質問的味道,你身為賈家的頂樑柱,怎麼可以管綠帽子叫做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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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許大茂許叔叔,我不準你這麼說許叔叔。”

還杵在懵逼茫然中的賈家一干白眼狼,愈發的想不明白了,愈發的糊塗了。

棒梗怎麼管許大茂叫做許叔叔?

棒梗什麼時候與許大茂的關係變得這麼好了?

賈張氏想的是秦淮茹終於達成所願,把許大茂變成了她的破鞋之一,還讓看了一趟秦淮茹的棒梗改變了對許大茂的稱呼。

許叔叔就是證據。

叫的這麼親切,比她這個奶奶聽著都熱切。

什麼時候的事情?

秦淮茹竟然揹著自己跟許大茂搞在了一塊。

我……

秦京茹想的是秦淮茹怎麼這麼不要臉,明明說要把跟婁曉娥離婚的許大茂介紹給自己,結果她自己上了。

什麼玩意。

怨不得坐牢。

活該。

小鐺和槐花兩人也是浮想聯翩,一個想著許大茂怎麼可以與秦淮茹在一起,一個想著許大茂真要是跟秦淮茹有了關係,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個關係適當的做做文章,畢竟許大茂有錢,手指頭縫隙稍微漏點就夠他們吃吃喝喝一輩子了。

棒梗和哥哥的稱呼聲音同時鑽入了棒梗的耳簾。

叫棒梗的是賈張氏。

叫哥哥的是小鐺和槐花。

“我告訴你們,之前的那些事情我不管,你們怎麼罵許叔叔都可以,但我回來了,從我回到咱們賈家的這一刻開始,誰都不許說許大茂許叔叔的壞,要不然我棒梗跟他沒完,我認人,我棒梗的拳頭不認人。”

棒梗看了賈張氏一眼,他那句話事實上是朝著賈張氏說的。

賈張氏一下子變得不好了。

棒梗怎麼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一口一個許叔叔,叫的那叫一個親熱,還替許大茂出頭。

怎麼會這樣?

賈張氏的臉猛地變得慘白,她想到了一個自己從沒有想過的事情。

棒梗該不是許大茂的X吧。

有個成語怎麼說來著。

李代桃僵。

賈張氏腦洞大開的想著棒梗變壞的原因,比狗血電視劇的編劇都還能瞎琢磨,她是這麼認為的。

許大茂之前就跟秦淮茹認識,兩個人還是戀人關係。

但是由於許大茂的父母不同意他們兩個人的婚事,所以許大茂和秦淮茹兩人只能勞燕分飛,一個娶了婁曉娥,一個嫁給了她兒子。

賈張氏還腦補了秦淮茹為什麼嫁給她兒子的原因,是因為秦淮茹發現自己懷孕了,可許大茂已經與婁曉娥結了婚。

沒法子。

讓賈張氏兒子文濤當了背鍋俠,孩子不是文濤的,是許大茂的孩子,賈家等於替許大茂養了好幾年孩子。

一開始棒梗不知道這個實情,去看秦淮茹的時候,秦淮茹把這個心裡的秘密告訴了棒梗,說棒梗是許大茂的孩子,所以棒梗在聽到自己咒罵許大茂的那些話語的時候不高興了,替許大茂這個親爹出頭。

越想越是覺得有這個可能。

四合院裡面就有過這樣狗血的事情。

秦淮茹和易中海,當時不是商量著要讓傻柱背鍋嘛。

怨不得秦淮茹沒有上易中海的當,合著她有過這方面的經驗。

棒梗不是賈家的血脈,不是自己的孫子。

賈張氏不由得把目光落在了棒梗的臉上,又看了看牆壁上面的兒子遺照,對比了一下,貌似兩個人的相貌還真的不一樣。

賈張氏的推測實錘了。

棒梗不是賈家的孩子,他是許大茂的孩子,他要認祖歸宗。

天殺的許大茂。

缺德的秦淮茹。

你們這是逮著我們賈家往死裡欺負,沒見過你們這麼欺負人的。

賈張氏的心失落到了極點,哇涼哇涼。

老天爺。

你睜開眼睛看看吧。

看看這些禽獸們。

怎麼不把這些禽獸們給劈死?

“哥,你小時候不是挺怕許大茂的嘛?”小鐺對棒梗的詢問之語,打破了賈張氏對棒梗親生父親是許大茂的胡思亂想瞎琢磨,讓其注意力重新匯聚到棒梗身上。

把目光放在棒梗身上的賈張氏,冷哼了一聲,心裡恨恨的補充了一句。

什麼許叔叔?

那是棒梗的爸爸!

棒梗這個白眼狼這是要認祖歸宗,不姓賈,姓許。

賈梗變成了許梗。

賈張氏泛起了一股苦澀,那會還笑話人家傻柱家成了絕戶,合著她賈張氏是烏鴉嫌棄黑豬,五十步笑一百步,她們賈家也要絕戶,棒梗都跪舔他那個有錢的爹許大茂了。

“哥,你小時候不挺怕許叔叔的嘛,你說許叔叔不像傻柱那樣疼我們。”

傻柱得虧不在現場。

否則一準心涼。

這就是傻柱無怨無悔付出的結果。

一個傻柱的稱謂算是圓了賈家禽獸的心,從這個傻柱的稱呼來說,傻柱一直沒有被賈家人當成親人。

傻這個字。

概括了全部。

“小鐺、槐花,那時候是我不懂事,現在長大了,我看明白了態勢,許叔叔是真對我們好,傻柱對我們好是有想法的,傻柱是在打咱們媽的主意。”

棒梗接下來的話嚇到了賈張氏,也驚到了小鐺她們。

“我剛才跟媽說了,說媽找老伴可以,但是這個老伴不能是傻柱,傻柱給咱媽提鞋都不配,咱媽要找老伴,也只能找許叔叔,許叔叔真是對我們好,還把他的房子給到了我。”

賈張氏的滋味愈發的不好受。

棒梗是許大茂的兒子。

妥妥的事實。

沒法改了。

沒聽棒梗說,許大茂都把他們家的房子給到了棒梗,這是許大茂知道棒梗是他兒子後,特意給棒梗的補償。

我的命好苦,好不容易盼回了大孫子棒梗,結果大孫子棒梗成了別人的兒子,連這個姓也要改了,不姓賈,要姓許,眼淚從賈張氏的眼眶中湧了出來。

“哥,許叔叔把啥房子給你了?我們怎麼不知道?是你見過媽之後又去見了許叔叔?”

賈張氏支起了耳朵,她也想知道結果。

“就我回四合院那會,一幫人不同意我回來,說我回來壞了四合院的風水,大家吵吵吵,就那會許叔叔答應把他四合院裡面的房子給我棒梗,你們不都在現場嘛,你們也都聽到了啊。你們幹嘛?裝糊塗?故意嚇唬我?”

賈張氏瞪圓了眼睛。

小鐺長大了嘴巴。

槐花倒吸了一口涼氣。

秦京茹癱坐在了椅子上。

她們當時是在事發現場,許大茂自始至終就沒有跟棒梗說過一句話,一個字,那棒梗所說的許大茂給房子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棒梗臉上一本正經的表情,讓她們不得不相信。

“許叔叔當著你們的面說的,你們怎麼不記得了?小鐺、槐花、京茹姨姨、奶奶,你們當時專門調侃許叔叔,說許叔叔之前一毛不拔是鐵公雞,合著是因為我棒梗不在,我棒梗在,許叔叔就不是鐵公雞了,奶奶還朝著許大茂要了一百塊錢,說我棒梗回來,要給我棒梗接風洗塵,許叔叔想也不想的給了奶奶兩百塊,二十張大團結。”

賈張氏都想扇自己一巴掌。

許大茂啥時候說過這些話?

她們啥時候調侃過許大茂?

許大茂還給了她賈張氏二百塊?

賈張氏口袋裡面是有一百塊,但這個錢是賈張氏偷小鐺的,壓根不是許大茂給的。

棒梗這就是在扯淡。

更扯淡的事情還在後面,棒梗又開始胡說瞎說。

“許叔叔不但答應把他四合院的房子給我,讓我住,還給我解決了這個工作問題,許叔叔讓我去他的廠子上班,可不是去當學徒工,讓我直接當車間主任,下面一百多工人供我使喚,一個月工資一百塊錢,我不是腿腳不方便嘛,許叔叔還把他的小汽車給了我,讓我天天開小汽車上班。”

小鐺她們就感覺自己是在聽天書。

棒梗說的話她們一個字都不待相信的。

又是錢。

又是車。

還車間主任。

怎麼可以?

“你們別不相信,許叔叔知道我不會開車,還把他的司機派了過來,我明天就坐許叔叔的小汽車去許叔叔的廠子上班,到時候讓咱們大院那些混蛋們羨慕去吧。”

小鐺她們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全都是不可思議的那種震驚,尤其以賈張氏最為震驚的厲害。

是她們聾了,沒有聽到許大茂跟棒梗說的話?

還是她們眼睛瞎了,沒看看到許大茂與棒梗說話的一幕?

亦或者是棒梗瘋了,一個人在說這個胡話?

“許叔叔還交代了,讓小鐺和槐花還有京茹姑姑,去那個許叔叔雪糕廠外面的夜市擺攤。”棒梗認真道:“許叔叔說了,我棒梗也得跟你們一起擺攤,說這是給我棒梗的鍛鍊,我棒梗決定了,從擺夜市開始,成為像許叔叔的那樣的人。”

不知道事情真相還則罷了。

這要是知道了真相。

都慌。

神經!

瘋了!

這是小鐺等人對棒梗的第一印象。

如果不是瘋了,為什麼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前後說的話都不挨邊,前面是去廠裡上班,後面又到了夜市擺攤。

賈張氏突然覺得棒梗又成了她們賈家的種。

之所以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是因為棒梗神經了。

管許大茂叫做叔叔,也是因為棒梗瘋了。

賈張氏的心一下子踏實了。

賈家不絕後了。

“棒梗。”

“喊什麼喊?走啊。”

“去哪?”

“擺攤,許叔叔讓我們擺攤。”

“棒梗,現在才中午,擺攤得晚上。”

“昂,那我睡覺去了,你們吃飯,吃飯。”棒梗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完了又順勢將旁邊的掃把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棒梗,你這是幹嘛?”賈張氏硬著頭皮詢問了一句。

“蓋被子啊,睡覺不蓋被子不是冷嘛。”

賈張氏的頭嗡的一聲炸鍋了。

棒梗得了失心瘋,說掃把是被子。

這日子可怎麼過呀?

就連曉得、槐花、秦京茹她們也跟著泛起了愁。

要不是因為賈張氏一直在跟小鐺她們三人吵架,她們三人一準以為棒梗是在賈張氏的教唆下裝瘋。

瘋子。

跟棒梗這個瘋子擠一屋。

這尼瑪。

賈家幾頭白眼狼瞬間泛起了愁。

這可怎麼辦?

這是比棒梗沒房子娶媳婦還重要的頭等大事情,誰家也不會把姑娘嫁給一個沒有房子還得了神經病的人。

賈張氏都要哭了,眼巴巴的看著小鐺她們幾個人。

要不是擔心把棒梗給驚醒,賈張氏說不定都開始嚎啕大哭了。

棒梗瘋了!

否則也不至於胡言亂語,一會兒去許大茂的廠子,一會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