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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棒梗,張嘴,吃藥

閆阜貴道:“棒梗,你不是沒病,你是真的有病,你連六後面是七都不知道,你二三不分了,這就是典型的思維混亂,是神經病的一種發病方式。”

“我沒瘋,你才瘋了。”

“棒梗,你說你沒瘋,那我在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回答上來,我就證明你沒瘋,你要是沒回答上來,你就是有病了,這是一個跟老鼠有關的問題,你先連說三聲老鼠。”

“老鼠、老鼠、老鼠。”

“貓最喜歡吃什麼?”

“老鼠。”

“他三大爺,我們家棒梗回答上來了,是不是他沒有瘋病了?”賈張氏的臉上湧起了驚喜。

棒梗好了,她賈張氏最為開心。

迎著賈張氏期盼的眼神及一干禽獸疑惑的表情。

閆阜貴緩緩的搖了搖頭,給出了與賈張氏心中所想截然相反的答案。

“錯了,棒梗回答老鼠這個答案,恰恰證明棒梗得了瘋病。”

禽獸們愕然。

怎麼可能?

回答正確了。

怎麼還成了瘋子,不是應該不瘋嘛。

“他三大爺,我怎麼愈發聽不明白了。”

依靠在門廊柱子上面的許大茂,笑了笑。

不是棒梗有問題。

是閆阜貴有問題。

這是一個不管棒梗怎麼回答,解釋權利都歸閆阜貴個人所有的問題,閆阜貴都可以講出一個花一樣的結果。

閆阜貴已經認定棒梗得了瘋病,或者說棒梗得了瘋病這件事,對閆阜貴個人有著切身的利益,否則閆阜貴不會這麼盡心盡力的坑棒梗。

誰給了閆阜貴利益?

很明顯。

不是許大茂面前的這些禽獸。

許大茂的猜測是正確的,不管棒梗如何回答,閆阜貴都有懟嗆和反駁且將棒梗說成是神經病的理由。

為了一筆巨大的利益,閆阜貴也只能坑棒梗了。

是二皮蛋。

二皮蛋蛋總為了徹底的甩脫賈張氏,私下裡找到了閆阜貴,只要閆阜貴成功的讓賈張氏履行了對二皮蛋的承諾,二皮蛋就給閆阜貴一件清代的東西。

據說那是一把乾隆用過的扇子。

孔乙己說過,讀書人竊書不算偷。

閆阜貴將這句話用在了自己的身上,知識分子為了自己喜歡的東西,適當的做點缺德事情,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為了扇子。

閆阜貴胡亂的說著瞎話。

“淮茹媽,就因為棒梗回答了這個問題,所以他才有病,我問問諸位,我讓你們回答這個問題,你們會回答嘛?”

“不會,只有瘋子才會回答。”

“所以我說棒梗得了瘋病,還病得不輕。”

“我沒瘋,我沒病,你忽悠我。”

“棒梗,三大爺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三大爺還能害你不成?既然你不承認自己得了瘋病,那三大爺最後給你一個機會,這是一個一加一等於幾的問題,小學一年級的孩子都知道結果,你要抓住這個機會,三大爺問了,一加一等於幾。”

棒梗呆住了。

他有點不明白。

閆阜貴怎麼問了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

一加一等於幾?

當然是二了。

二!

棒梗剛要說出這個二的答案,猛地與前面三個老鼠的問題聯絡到了一起,人為的將閆阜貴的這個問題給想複雜了,錯以為這個問題另有內涵,腦補怪的影響下,足足考慮了一分多鍾,還沒有給出具體的答案。

“棒梗,是二,一加一等於二,五歲的孩子都知道結果,你這麼大一個人還考慮了半天沒有給出結果,你不是有病了是什麼?”

賈張氏抬手給了棒梗一巴掌。

沒舍得打臉。

打在了肩膀上面。

“棒梗,一加一奶奶都知道,你怎麼還考慮這麼久。”

“啥一加一等於二,萬一等於別的那,比如三。”

“棒梗,你三二不分了,你不是有病是什麼?”

閆阜貴一揮手,將拎著豬糞、驢尿的那幾個禽獸招呼到了跟前。

這是要給棒梗上手段。

“棒梗,你得了瘋病這件事不能傳出去,傳出去你怎麼結婚?所以你奶奶求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幫忙,我們找了很多的偏方,你別慌,咱們挨個試一遍這個偏方,總有一款偏方是可以治好你的瘋病的。”

“我沒病。”棒梗臉上露出了驚恐,就是鼻子再不好,也聞到了罐子裡面東西散發出來的臭味。

棒梗可聽人說過。

有人給這個瘋子灌大糞。

還說這是偏方。

該不是他棒梗也會享受這般待遇吧。

好漢不吃眼前虧。

跑。

棒梗想跑。

怎奈他一個瘸子,腿腳不好不說,周圍又都是虎視眈眈的一干禽獸,根本就是無跑的局面。

棒梗也是倒黴,不跑還沒事,這一跑立馬顯得棒梗心虛了,他身形剛剛邁動,就被禽獸們給按在了地上。

禽獸們也想開了,看在錢的份上,必須要給棒梗上手段。

拎著豬糞罐子的一個禽獸,面目猙獰的看著棒梗,右手抓著的勺子在罐子裡面使勁的攪和了幾下,充分的將豬糞攪拌均勻,隨即用勺子舀了一點點豬糞出來,使勁嗅了一下,朝著周圍那些已經皺眉且暫時屏住呼吸的禽獸們問道:“看看怎麼樣?”

“我覺得有點輕。”

有禽獸認為這個味道還不重,反正又不是自己喝,是給棒梗灌,權當出了當時他們被棒梗欺壓的那個怨氣。

“就是味不重?”

“嗯。”

“那怎麼辦?難不成我去茅房弄點新鮮的過來?”

“這不是有大黃在嗎?”有禽獸將目光望向了大黃,揮手朝著沒事幹正使勁搖晃尾巴的大黃招呼了一下,“來來來,狗子,過來。”

一番威逼利誘之下。

本趴在地上看著這一幕的大黃,愣是當著無數禽獸們的面上演了這個在罐子裡面拉屎的悽慘一幕,狗臉都變了顏色。

沒見過你們這麼欺負狗的!

你們這是不把我大黃當做狗!

禽獸用勺子在罐子裡面又攪拌了一分多種,朝著被禽獸們按在地上的棒梗道:“棒梗,張嘴,喝藥。”

門廊處的許大茂,差點笑出聲音來。

這話他聽著熟悉。

大朗。

起來喝藥了。

然後喝藥的武大郎一命嗚呼,死的窩窩囊囊,死的不能再死。

可惜。

棒梗不是武大郎。

給棒梗灌藥的人也不是潘金蓮,而是四合院的禽獸。

躺在地上的人不是乖乖張開口喝藥的武大郎,而是使勁的咬緊牙關死活不張口的瘸子棒梗。

傻子才張口。

喝藥。

真要是藥,我棒梗就喝了,你這不是藥,你這是豬糞加狗屎的混合物。

棒梗使出了吃奶的勁頭,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牙關,說什麼也不開口。

我棒梗誓不為奴。

我棒梗死活不張口。

想讓我張口。

做夢。

“棒梗,你這是讓我們動粗啊?”拎著豬糞的禽獸,朝著棒梗威脅道:“信不信我們把你嘴給撬開?”

信。

憑什麼不信。

有什麼事情是禽獸們做不出來的?

“棒梗,奶奶的好孫子,你別咬緊牙關啊,你張口,這是給你治病,把你的瘋病給趕跑了,要不然沒有女孩子樂意嫁給你,聽奶奶一句勸,張口。”

賈張氏還在旁邊哭哭啼啼的勸解著棒梗,讓棒梗乖乖的吞吃這些東西,她擔心禽獸們硬來,會把棒梗給鬧出一個好歹。

棒梗已經成了一個瘸子,可不能在發生其他不好的事情了。

“來幾個人,把棒梗的嘴弄開,我還不信了。”

“哥,這個咋樣?”一個禽獸將剛剛找到的撬棍舉了起來,他準備用撬棍把棒梗的嘴巴給撬開。

另一個禽獸更狠,右手抓著敲碳的鐵錘,左手抓著鑿子,凶神惡煞的樣子,好像要把棒梗的牙齒宛如石頭一般的鑿開。

前有財狼,後有虎豹,中間還有禽獸。

棒梗欲哭無淚。

有人說過這麼一句話,當你無法拒絕且不能拒絕的時候,強硬性的拒絕就是自討苦吃,令自己白吃苦頭。

這般時刻,要學會順從。

小不忍則亂大謀。

棒梗在曉得自己不是禽滿們對手的情況下,稍微堅持了一會會兒,就認命一般的張開了嘴巴。

不就是吃點豬糞嘛。

我棒梗認了。

誰小時候沒有吃過便便?

權當我棒梗回味了一下當初的那個滋味。

“哇。”

伴隨著偏方藥材的進入,棒梗的口腔內頓時躥起了一股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噁心感覺。就彷彿棒梗嘴腔裡面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肉,每一處感官,每一處神經,全都被刺激到了最大點,腦子也刺激的忘記了一切,唯有那種臭氣熏天的感官在不斷地折磨著棒梗,令棒梗悲喜交加,連熱鍋上面的螞蟻都不如。

想吐。

只不過噁心了半天,愣是沒有吐出一點,反倒是嘴腔裡面的那些東西藉著棒梗噁心想吐的這個關鍵點,流到了棒梗的喉嚨裡面,繼而躥到了胃裡。

禽獸可沒有心疼棒梗,見棒梗嘴裡的東西少了一點,忙從罐子裡面又舀了一勺,還擔心棒梗不小心噎到,體貼的招呼了一下旁邊捧著驢尿的禽獸,讓其給棒梗嘴裡倒點驢尿,用這個驢尿把棒梗嘴裡的東西稀釋了,便於這些東西進到肚子裡面。

別說。

禽獸們配合還是挺有章法的。

一個舀東西。

一個倒東西。

四個按著棒梗四肢的人。

旁邊還有壓陣的人。

禽獸們將這個孫子兵法完美的體現在了如何給棒梗治病這件事上面,把這個團隊協作發揮的淋漓盡致。

許大茂心生感慨。

禽獸們做這個缺德事情真是熟練的不能在熟練,還有具體的善後事宜,擔心棒梗會把那些治療的藥材從肚子裡面吐掉。

不曉得那位禽獸,麻溜的脫下了自己的臭襪子,將其團成一團,塞在了棒梗的嘴巴裡面。

帶著腳汗味道的臭烘烘的襪子,威力一點不比這個豬糞加驢尿弱,還隱隱約約有這個壓制的趨勢。

濃濃的臭味不但充斥著棒梗的嘴腔,還刺激著棒梗的鼻孔。

本就大腦一片空白的棒梗,都開始有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了,他眼前出現了這個幻覺。

幻覺中。

棒梗的腿沒有瘸,秦淮茹也沒有變成那個惡人,更沒有被抓進牢裡。棒梗還因為秦淮茹嫁給了傻柱,沾了傻柱的光,被傻柱一封介紹信介紹到了有關部門,成了一位給領導開車的司機,更娶了一個不錯的漂亮媳婦,就住在原來傻柱的屋子。

傻柱卻被趕在了賈張氏那屋,跟賈張氏裡外間住,棒梗媽給出的理由是傻柱擔心賈張氏的安危,主動提出住到外屋,照顧裡屋的賈張氏,四合院乃至衚衕裡面的人,都誇傻柱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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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泛起了疑惑,傻柱不是因為沒有房子住,才住到了賈張氏的外屋,怎麼就成主動照顧老人了?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

眼前依舊是令棒梗不敢相信的畫面。

該畫面中,傻柱不是絕戶,他有了自己的兒子,這個兒子是傻柱跟婁曉娥生的,婁曉娥還是那個有錢人。

棒梗用腦袋磕碰了一下地面,他眼前的畫面再次發生了變化。

是許大茂。

畫面中的許大茂徹底的落魄了,不是有錢人,被尤鳳霞給坑的大年夜倒在了四合院門口,然後被傻柱逼著給四合院裡面的所有人跪下磕頭認錯,還說要叫傻柱師傅,叫婁曉娥師孃,最後整個四合院的禽獸們全都變成了吸血蟲,所有人都鼓掌誇讚棒梗媽,說棒梗媽做了一件大好事……

掌聲中。

棒梗覺得自己的鼻子嗆人的厲害,等他定睛再看的時候,哪有什麼吸血四合院,只有禽獸們滿員的四合院,他棒梗依舊是瘸子,傻柱和秦淮茹依舊在坐牢,棒梗不但沒有房子,還沒有媳婦。

是夢?

棒梗乖乖的躺在地上,想著剛才他突然看到的那一幕,同時感受著嘴巴裡面臭襪子的鹹味。

禽獸們做事情滴水不漏。

考慮到賈家只有一間分裡外屋的房子,又是四個成年女人同住,棒梗這個大小夥子住進去不合適,故貼心的想了一個把棒梗捆在院內柱子上的好心建議來。

時至盛夏。

棒梗被捆在外面也不存在被凍死的可能性,無非被這個蚊蟲叮咬一番,權當錘鍊棒梗的軀殼了。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勞其筋骨,在外面呆一晚上死不了人。

這也是禽獸們說服賈張氏的理由。

在賈張氏眼巴巴極其心疼的目光中,禽獸們對棒梗瘋病的第一段治療完美落幕。

從棒梗被灌下藥材的反應來看,效果極其的好,禽獸們全都滿意的點了點他們的腦袋。

看樣子。

這個豬糞加驢尿的偏方,的確可以有效地起到治療人瘋病的作用。

“明天繼續。”

“那這些東西怎麼辦?”有禽獸舉起了手裡原本用來給棒梗治病的鞭子、釘子、秤砣等物件。

被捆在柱子上面的棒梗,瞳孔放大了足足一圈。

好傢伙。

這些禽獸真能下得去手。

還想拿這些東西給自己治病。

就這個豬糞加驢尿的偏方,差不多已經要了棒梗半條命了,一直到現在,棒梗的肚子還在不住氣的鬧騰,想要將裡面那些混合物給嘔吐出來。

在繼續。

我活不活了。

想要表達自己沒有瘋或者自己已經好了意願的棒梗,由於嘴裡塞滿了這個臭襪子,整個人嗯嗯嗯的嗯了好一會兒,把這個身軀扭動的像個大號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