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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易中海血戰何大清

閆阜貴出於小心思的這一打岔,頓時將何大清滿腔的火氣給弄得沒有了用武之地,何大清狠狠的瞪了易中海一眼,把目標對準了傻柱。

對症下藥。

要從自家傻兒子入手。

把傻柱改造好了,易中海就是有想法他也無計可施。

這叫釜底抽薪,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何大清儘可能的在臉上擠出一種和顏悅色的表情。

“柱子,你是個好孩子,整個四合院就你一個人看到了秦淮茹家的困難,你沒有顧忌外人對你的看法,勇敢的站出來幫扶秦淮茹,這個很難得,不愧是我們老何家的種。”

身為舔狗的父親,本身也是一個舔狗,何大清自然曉得要如何對付舔狗,父子兩人都跟這個寡婦有過糾葛。

傻柱不就喜歡賈家的兒媳婦秦淮茹嘛。

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何大清還喜歡人家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來著。

“但是你想過沒有,何家絕戶了,我們何家從你何雨柱這裡開始就沒有了後續的香火,何家不在是何家,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忍心看著我們老何家就這麼絕戶了?你忍心我何大清死不瞑目?”

何大清的語氣是那種語重心長的語氣,他現在不是以傻柱父親的身份與傻柱說話,而是將傻柱當成了一個可以與自己平起平坐的人,再跟傻柱進行著商量。

“柱子,不是我不同意你幫扶賈家,但是幫扶也有個力度,你是個言出必行的好孩子,這一點我何大清承認,我為你自豪,因為你答應賈張氏的話你一定會做到。但你想過沒有,你以什麼身份給棒梗說媳婦?棒梗後爹的身份?你考慮過棒梗的感受沒有?棒梗會不會接受你這個後爹?”

何大清表露了自己的本意,讓傻柱跟秦淮茹斷掉,娶個能為何家留後的媳婦,秦淮茹這種媳婦,何大清是不準備要了。

“柱子,我是這麼想的,你給棒梗張羅媳婦的時候,能不能也給你自己張羅一個媳婦?錢的問題,你不要有顧忌,爹會解決,爹這幾年也存了點錢,夠你娶媳婦,房子的事情你也不要擔心,爹豁出這張老臉去求雨水,讓她給你解決。”

何大清在儘可能的打消著傻柱的顧慮。

為了讓傻柱娶媳婦。

也是拼了。

都把金錢法寶和誘惑之策給使了出來。

“將來棒梗娶媳婦,你何雨柱也跟著娶媳婦,棒梗的媳婦生孩子,你何雨柱的媳婦也生孩子,你帶棒梗的孩子,我何大清帶你何雨水的孩子,我們都成了爺爺,我們也都有了各自的孫子,一舉兩得,這不好嗎?棒梗的孩子姓賈,是賈家的後,你何雨柱的孩子姓何,是我們何家的後,柱子。”

為了讓何家有後。

何大清還把許大茂給抬出來吸引傻柱的火力。

激將。

將許大茂當做了激將傻柱的法寶。

兩個人對頭。

用許大茂刺激傻柱沒錯。

“咱們大院裡面,柱子你跟許大茂年紀差不多,你看看許大茂,人家現在幾個孩子?你在看看咱們家,一個孩子都沒有,進進出出就咱們爺倆。”

傻柱頓在了當場。

何大清的激將起到了預期的那個效果。

一想到許大茂有好幾個女人,有好幾個孩子,自己一個孩子都沒有,傻柱便覺得他自己被許大茂給比了下去。

還有什麼被對頭比下去更惹得傻柱難堪的事情?

傻柱向來看不起許大茂,事事都要跟許大茂爭一爭。但孩子這件事上,傻柱遠遠的被許大茂給甩在了身後。

雙方比拼的結果是零比六。

傻柱是零,一個後代沒有。

許大茂是六,婁曉娥生下三胞胎,冉秋葉生下雙胞胎,於海棠生下一個孩子,有男有女,兒女雙全。

零這個結果讓傻柱變得沉默了,他覺得何大清說的在理。

家族有後這件事上面,不能讓許大茂比下去,要有所行動。

何大清就是看穿了這一點,才故意當著傻柱的面提及了許大茂,提及了許大茂事業有成,兒女雙全。

要麼不刺激,要刺激就得一步到位了。

“柱子,賈張氏說過,賈家不能沒有香火,我想把這句話用在咱們何家身上,咱們何家也不能絕戶了,你總不能讓我這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親自去做續何家香火的事情吧,我沒那麼大的本事,這件事還的靠你何雨柱。”

這句話被閆阜貴記在了心上。

何大清想要親自下場,以此讓何家有後。

想必許大茂聽了這個訊息,一定很高興。

還有傻柱,真是沒救了,親爹跟說話,都不稀罕的聽,一溜煙的跑了,留下了頓在當場目瞪口呆的何大清。

這王八羔子傻柱,是聽進去了我何大清的話,還是沒有聽進去我何大清的話。

都怨易中海。

借什麼錢給傻柱?

我惹不起螞蚱,我他M的欺負螞蟥。

傻柱這一溜,將何大清的怨氣給轉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在何大清心中,傻柱之所以變成一個舔秦淮茹的超級舔狗,使得何家成了絕戶,最大的因素就是易中海的從中作梗。

回來一年多快兩年時間。

何大清將當初自己離開四合院,四合院裡面發生的那些事情打探了一個清楚。

傻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拜易中海這個王八蛋所賜。

混蛋易中海由於自己是絕戶,擔心沒有人幫著養老,把這個養老的算盤打在了傻柱的身上,灌輸各種不好的想法。

明明傻柱是被秦淮茹一家人吸血,易中海卻偏偏跟傻柱說,這是傻柱愛心的體驗,是傻柱在做好人好事。

明明傻柱看上了冉秋葉老師,想要進一步發展發展,結果易中海和秦淮茹聯手坑了傻柱,讓冉秋葉投入了許大茂的懷抱,給許大茂生下一對雙胞胎。

你大爺的。

有這麼把自己弄成絕戶的好人好事嘛。

日了天了。

新仇舊恨瞬間疊加在一塊。

爭奪賈張氏落敗,被掃地出四合院的舊恨。傻柱被教育成傻蛋,何家成了絕戶的新仇,使得何大清欲罷不能。

一雙猩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易中海,嘴裡用那種恨不得將其易中海生吞活剝的語氣道:“易中海。”

“大清兄弟。”

“誰是你的大清兄弟?老子沒有你這樣的兄弟,你他M誰啊?我們家柱子跟你易中海有關係嗎?”

“怎麼沒有關係?”易中海明擺著在氣何大清,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在四合院的那段時日,我易中海把柱子當親兒子養,我還琢磨著要是你不回來,我就把柱子收當我易中海的乾兒子了……。”

親兒子!

乾兒子!

這稱謂宛如一根鋒利的針刺,直直的刺扎在了何大清最為薄弱的心裡。

易中海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專門往何大清傷口上面灑鹽巴。

赤果果的譏諷著何大清,說何大清沒有將傻柱當兒子看待。

何大清也沒有了與易中海鬥嘴的想法。

動嘴皮子幹嘛?

直接動手。

他揮舞起拳頭,朝著易中海的大光頭打去。

先下手為強。

後出手遭殃。

直接上手幹易中海。

你動嘴,我動手。

就這麼公平。

易中海一直提防著何大清狗急跳牆的行為,見何大清揮舞著拳頭朝自己打來,也提溜起拳頭朝著何大清反攻過去。

都是右拳。

又都朝著對方左臉頰攻去。

殊不知。

何大清竟然虛晃一招,看似揮舞著右拳頭朝著易中海攻去,實則何大清的殺招暗藏在腳上。

就在易中海朝著何大清反擊的一瞬間,何大清抬起右腳,朝著易中海的要害狠狠的踢去。

斷子絕孫腳。

都是缺德玩意。

何大清的殺招是斷子絕孫腳。

易中海的殺招卻是暗器攻擊,在何大清使出斷子絕孫腳的同一時間,易中海一口濃痰朝著何大清臉頰噴去。

雙方的殺招各自精準的命中了目標。

大體說起來。

還是何大清的殺招威力大一些,一腳踢得易中海成了孫子,與閆阜貴之前被傻柱撞擊了要害一模一樣,易中海嘴裡倒吸著涼氣,用手捂住自己的要害蹲在了地上。

一擊得手的何大清,沒有理會自己臉上的那些東西,一個虎撲朝著蹲在地上的易中海撲去,他要把易中海加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欺辱,及對傻柱、雨水造成的傷害,一次性的找補回來。

易中海強忍著劇痛的反擊著何大清。

兩人撕扯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打的那叫一個熱鬧。衣服破了,鞋也踢飛了,腳上裸露著後腳跟及露著腳指頭的襪子被人看到了,雙方的臉上都有清晰無誤的五指印記,易中海和何大清都抽了對方大巴掌,也都挨了對方大巴掌。

更奇葩的事情,易中海和何大清的臉上還有這個牙齒咬過的印記。

這是動了嘴巴!

區別在於易中海是左臉頰上面有牙齒印記,何大清臉上的牙齒印記位於右臉頰上,一左一右,顧忌了這個平衡。

周圍眾人沒一個拉架的,一水看戲的態勢。

無非嘴裡喊出一些想要拉架的話。

“何大清、易中海,你們幹嘛啊?你們這麼大歲數了,打什麼打?一把老骨頭了,還打架,傳出去丟人不丟人?”

“鬆開,鬆開,別打了,你們打什麼架?有什麼隔閡不能好好說嘛,非得打架,都是一腳邁進棺材的人了,打壞了怎麼辦?”

“這是因為什麼?不就是借錢不借錢的事情,一個要借錢,一個不讓借,都是一個大院住了這麼些年的人,你們,哎,真是沒法說了。”

“他三大爺,你管管,你看看他們兩個人,這都幹什麼?”

話說的漂亮,但是身體卻異常的實誠,一動不動的杵在原地。

輪禽獸程度。

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都是職業的。

看戲要緊。

他們將口是心非演繹的爐火純青,嘴裡說著與心裡及肢體完全不一樣的話語。在不少人眼中,何大清與易中海的廝打,是他們兩人繼爭奪賈張氏事件的後續。

打打更健康。

打吧!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從看戲眾人的嘴裡飛出。

被嚇到了。

易中海和何大清扭打的過程中,他們褲腰帶不曉得怎麼開了。

想必是不結實的原因。

要是結實,褲腰帶能斷嘛。

不能。

如此一來。

打架的戲碼愈發的精彩,眾人的目光都看呆了。扭打在一起的易中海和何大清,由於扭動撕扯互毆的動作太大,沒有了褲腰帶束縛的褲子滑落了下來,然後成了制約兩人幹架的最大限制,都不能用腳踢對方了。

就看誰要臉。

誰不要臉了。

要臉的想必會提溜褲子。

不要臉的估摸著會繼續廝打。

亮出來寶貝又能如何?

在場的都是見多識廣之人,都身經百戰無所畏懼了。

何大清和易中海全都是不要臉的混蛋,或許要了一秒鐘的臉,但卻由於自己被對方攻擊,所以也就不要臉了。

都打架了。

要毛的臉。

兩人繼續廝打。

他們的褲衩子便分外的顯眼。

一個穿著花色褲衩子,這是何大清。

一個穿著紅色褲衩子,這是易中海。

“哎呦喂,你們別打了,你們都打得露出自己褲衩子了。”

“就是,別打了,在打下去,你們的褲衩子還要不要?要是把褲衩子都打沒了,你們可就丟人了。”

烏鴉嘴。

百分之百的烏鴉嘴。

話音剛落。

一副令四合院禽獸們都不敢相信的畫面出現了,就是那個啥沒有了,不該出現的東西出現了。

男人們還好說,女人們似乎有些崩潰,她們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再然後從手指縫隙裡面偷悄悄的看。

時間在這一刻被靜止。

打架幹仗的兩人也沒有了繼續的興致。

都他M的走光了,還打個毛。

“你鬆開?”

“憑什麼我鬆開?為什麼不是你鬆開我?”

“我他M的不相信你,你什麼德行,我門清。”

“我他M的還不相信你,你什麼德行,我葉門清,你想算計我何大清,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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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和何大清依舊糾纏在一塊,一個抓著對方的胳膊,一個抓著對方的腿,看著就跟格鬥比賽似的。

“你們兩個人,都給我鬆開,你們看看你們這個樣子像什麼?比無賴還無賴,我閆阜貴數一二三,你們各自鬆開,否則我閆阜貴翻臉不認人。”

“三大爺放話了,你們怎麼也得聽一聽,都鬆手,還愣著幹嘛,鬆手後把自己的褲子提溜起來,光屁股像什麼,以為自己還是一歲的孩子?我都羞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