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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四合院再現丟雞梗

傍晚時分。

向來不怎麼回四合院的何雨水很難得的出現在了四合院,與那些圍坐在一起熱議棒梗得了傻柱舔寡婦病的四合院鄰居打了一聲招呼後,回到了她那間十多年沒有回來過得房子。

門剛剛推開。

何雨水便嫌棄的皺了一下眉頭。

不是嫌棄何大清,而是何雨水在屋內看到了她最不樂意搭理的一個人。

傻柱!

傻柱身上的那股臭味將封閉的房子變成了一個密集的臭氣罐,味道都要把何雨水的眼淚給嗆出來了。

也沒有顧忌傻柱的面子,直接將門開啟,朝著坐在床鋪上面的何大清道:“爸,叫我回來什麼事情?”

何雨水說話的時候,目光極其不客氣的掃向了坐在椅子上的傻柱,“我醜話說在前面,叫我回來是為了他的事情,別怪我何雨水翻臉。”

惱怒傻柱這一年來的不作為。

何雨水連傻柱這個稱呼也懶得喊了。

用一個他字來代替。

“雨水,你怎麼說話那?畢竟他是你哥。”

“我當他哥,人家卻沒有將我何雨水當做妹子。”

何雨水有些不高興了,就算何大清是她爹,那些陳年舊話也得往出說。

傻柱歷年來的所作所為,何雨水像過電影一般的在腦海中閃現。

一樁樁。

一件件。

都是傻柱狂舔秦淮茹,為秦淮茹無怨無悔付出的畫面,可見傻柱中秦淮茹毒之深。

“爸既然想聽,那我何雨水就說說,當初你不在的時候,他管過我?因為要給棒梗交三塊錢的學費,他把我單位的公款給搶走了。別的我不說,就說搶單位公款這件事,一旦爆出去就是吃花生米的下場,我何雨水擔了。”

“出來後我怎麼跟他說的,只要跟秦淮茹斷了,跟賈家斷了,我何雨水不看僧面看佛面的幫他,給他找工作,給他說個媳婦,大姑娘找不到,咱們就娶一個帶孩子的當媳婦,有孩子怕什麼?大院裡面的二皮蛋當初還想娶賈張氏來著。”

“他當時怎麼做的,放著自己的事情不管不顧,給人家賈家操心勞力倒是盡職盡責,為了給棒梗娶媳婦,跟我何雨水撒謊,說是在京城飯店吃了一頓一千九百塊錢的大餐,這些事情,是一個當哥哥應該做的事情?”

何大清被何雨水的一連串質問整的有點懵了,他還真的沒有想過傻柱這個混蛋兒子當初竟然這麼坑雨水。

那是你親妹妹。

不是小日本鬼子。

“因為他,我丟了工作,我只能做些撿破爛的營生,我差點被流氓給欺負,是大茂哥救了我。”何雨水的嗓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多倍,炸然聽上去有些破音,破音中還有一絲刺耳的尖銳,“我整個人都是崩潰的,當天晚上回到家,他不聞不問,張口朝著我何雨水要錢,一張嘴就是十塊錢,理由是什麼?爸!你知道嗎?你不知道。”

“十塊錢是我何雨水撿破爛一個月的工資,他倒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是棒梗、小鐺兩人要交學費,槐花要補充營養,賈張氏要買藥,這是一個當哥哥應該說的話?他心裡就沒有我這個妹妹,我還是剛才那句話,爸要錢,我給,他要錢,我一分錢沒有,愛找誰找誰,反正我沒有。”

“雨水,我代替傻柱向你道歉,苦了你了,是傻柱這個當哥哥的對不住你,你看在爹這張老臉上,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何雨水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些,她可以跟傻柱橫,卻不能跟何大清無禮,畢竟叫人家一聲爹。

“把你叫回來,主要是為了他的事情。”

何雨水當場炸鍋,扭頭就要離開。

何大清早提放著何雨水這一招,見何雨水要走,忙一把拽住了何雨水的右臂,“雨水,你等等,你聽我給你說完事情的經過,你聽完了再走。”

“爸,你說吧,我聽著。”何雨水的氣也消了一些,四合院的那些人都看著,傳出去不好。

何大清見狀心裡微微高興了幾分,看樣子他這個爹在何雨水心中還有幾分面子,看來這件事還有的談。

“今天下午,咱們大院搬來了一個帶著孩子的柿餅臉,聽你哥說那是一個寡婦。”

何雨水將目光望向了傻柱,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哥哥天生具備分辨誰是寡婦誰不是寡婦的功能。

傻柱說柿餅臉是寡婦,那麼柿餅臉她就是寡婦。

何雨水想的並不是這個,而是何大清跟她說這句話的意義是什麼。

四合院裡面新搬來了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

傻柱那是天生喜歡寡婦的主。

寡婦遇到喜歡寡婦的人。

兩兩相加,就是一個公平公式。

莫不是傻柱想通了,想要娶一個新的寡婦?

惱怒人家寡婦要了很多的東西,傻柱沒錢,何大清沒錢,將自己叫回來商量傻柱娶寡婦的事情。

如果是這件事。

何雨水贊同。

不管誰家,只要不是秦淮茹家就行。

“什麼時候辦喜事,我同意他娶那個寡婦。”

傻柱懵了。

何大清呆了。

怎麼跑出了喜事。

“雨水,不是你想想的那樣,是這麼一回事,你哥跟賈家鬧翻了。”

何雨水的臉色又變得不好。

傻柱跟賈家鬧翻了,對於何雨水來說應該是好事,只不過何大清前面新增了一個新來的寡婦。

兩者聯絡在一起。

分明就成了傻柱為了這個新來的寡婦與賈家鬧翻了。

寡婦。

聽聞這個詞彙,何雨水便不由得想到了那個現如今還被關在大牢裡面的秦淮茹秦寡婦。

時時刻刻與寡婦發生糾纏。

為寡婦生。

為寡婦死。

這一輩子是跟寡婦給幹上了。

何雨水轉念一想,傻柱可是一個重症的舔秦淮茹患者,在傻柱的眼中,什麼都比不上秦淮茹重要,秦淮茹讓傻柱幹嘛,傻柱就幹嘛,一個能聽秦淮茹話,用腳踏車託著秦淮茹搞破鞋的聽話鬼,能夠做出與秦淮茹兒子、女兒斷卻關係的事情嘛?

不看僧面看佛面。

就衝秦淮茹的面子,傻柱也不可能與賈家斷卻關係。

斷開了。

惹得秦淮茹不高興,不讓傻柱添怎麼辦?

何大清口中所說的賈家和傻柱鬧翻這件事,在何雨水的眼中,又是一個傻柱為了幫棒梗娶媳婦朝著自己騙錢的套路。

又是秦淮茹。

又是賈家的事情。

為了添秦淮茹,都把自己的親爹給算計了。

傻柱。

你真他m有才。

“真的?假的?”何雨水的臉上帶著譏諷,“該不是棒梗又要娶媳婦吧?”

“雨水,爹還能騙你不成,你哥跟賈家真的鬧翻了,今天白天,棒梗還想打你哥來著,小鐺和槐花兩個人幫腔棒梗,一起懟嗆你哥,你哥煥然悔悟……。”何大清剛剛說完悟這個字,後面那些話還沒有來得及往出說,就聽到四合院內忽的傳來了一聲炸鍋的悽慘叫聲。

“我的雞,我的雞。”

這一嗓子。

瞬間將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全部炸到了屋外。

看著哭天喊地直言雞被偷了的易中海。

眾人齊齊泛起了日天的感覺。

這事情有點熟悉。

娘希匹的。

這不就是當初許大茂雞被偷了事件的重現嘛。

當初許大茂兩隻老母雞被偷,心疼的許大茂朝著四合院一幹眾人哭天喊地,非要召開大院大會。

現如今卻輪到了易中海。

記得當初許大茂丟雞,是易中海牽頭組織的大院大會。

現在易中海丟雞了,誰來牽頭?

人們的目光落在了閆阜貴的身上。

誰讓閆阜貴是現如今四合院內唯一一個還掛名大院大爺的人。

“三大爺,這都多少年了,怎麼咱們四合院還有丟雞的梗,要不您給說道說道。”

“我說道什麼?”閆阜貴打了退堂鼓,要是換成以前,閆阜貴說不定還就真的出面解決這件事了。

許大茂在四合院內。

還能輪到閆阜貴出頭?

“大茂,當初棒梗偷你的雞,一大爺說雞是傻柱偷得,你還朝著傻柱要了五塊錢。”閆阜貴趕緊給自己圓場,“瞧我這個腦子,真是上了年歲,糊塗的不行了,是傻柱賠付了你許大茂五塊錢,同樣的丟雞事件,不一樣的年代,大茂,這件事你來斷吧。”

許大茂沒接閆阜貴的這個話茬子。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感慨。

合著四合院總也躲不過這個丟雞的梗。

那時候是未穿越的自己,丟雞後自己穿越了,現在是易中海丟雞,會不會也在日後被人穿越?

“三大爺,這件事還的你來。”

“那三大爺來了。”閆阜貴就朝著許大茂客套了一下,便朝著易中海詢問起了具體的緣由。

丟雞總的有個過程吧。

還有你易中海丟的是什麼雞。

老母雞?

小公雞?

都得說清楚了。

“是這麼一回事……”易中海開始講述這個丟雞的過程。

他剛才吃飯,吃了一半的時候突然想到這個雞沒有喂,出來一看發現雞籠子開了,再然後發現雞籠子裡面的雞不在了。

許大茂一個勁搖頭,雞籠子開了,裡面的雞自然不在了,雞那是牲口,它可不曉得自己不能走。

“阜貴,我的雞丟了,我懷疑咱們院裡出現了賊,阜貴,你德高望重,又是退休的小學老師,你得幫我把偷雞賊找出來,幫我主持公道啊!我易中海還指望著這只雞給我養老送終。”易中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我下半輩子就指望這只雞了。”

人們的目光習慣性的望向了賈家那屋。

奇怪。

這麼大的動靜,易中海都哭的哇哇的,賈家那屋竟然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有點不合常理。

另外棒梗打小就有這個偷東西的毛病,還偷過許大茂家的老母雞。

案發地點就在四合院。

許大茂在四合院丟了老母雞,也是雞籠子被開啟丟的。

易中海的雞也在四合院裡面不見了,同樣也是雞籠子被打了。

相同的作案手法。

人們下意識的把這個懷疑的心思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棒梗有這個前科。

還有這個犯案的動機。

今天白天,易中海說起了昔年給秦淮茹錢的事情,鬧不好是棒梗這個小兔崽子惱怒易中海欺負秦淮茹,趁著人們不注意的機會,偷走了易中海的雞,以偷易中海雞的方式幫給秦淮茹出氣。

等等。

除了棒梗,還有一個嫌疑人。

傻柱。

這一年多的時間,傻柱可沒少做這個禍禍四合院鄰居的偷雞摸狗的事情。

可不能光顧著只懷疑棒梗,傻柱也得懷疑。

對比棒梗。

傻柱更有作案的嫌疑。

惱怒自己與易中海翻臉,沒有住進易中海哪屋,索性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偷了易中海的雞。

眾人的目光匯聚到了傻柱的身上。

“幹什麼?你們懷疑我傻柱偷了易中海的雞?我傻柱把話撂下,我傻柱沒有偷過集易中海的雞,今天一下午,我都在屋裡待著沒有出來,四合院裡面的街坊鄰居們都在,都可以為我作證,大家夥看了我傻柱一天的笑話,可得拍著胸脯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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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偷我的雞。”

“易中海,你還要臉不了?我兒子一下午都在屋裡跟我待著,他怎麼偷你雞?剛才雨水還在,大家也都看著,除非我兒子會分身術。”

“就是傻柱偷了我的雞,除了他沒有別人。”

“那你可說錯了,還有賈家棒梗白眼狼,賈家棒梗白眼狼當初偷許大茂的雞,賈家棒梗白眼狼現在都沒出來,這雞肯定就是棒梗白眼狼偷得。”

何雨水瞟了一眼傻柱。

賈家白眼狼。

這話可不像一個舔秦淮茹的添狗該說的話。

“傻柱,別往人家棒梗頭上扣帽子,你的話我不信,你跟賈家鬧翻了。”

“易中海,你說我兒子偷了你的雞,那你把什麼雞說出來,我兒子偷沒偷你雞這件事街坊們不提,我就問你一句話,我何大清就沒見過你易中海往大院裡面買過雞,易中海,你該不是賊喊抓賊,明明沒有買雞,卻要訛詐我們柱子一隻雞。”

這話有利。

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還真沒有見過易中海的雞。

“老易,說說,你什麼時候買的雞,什麼雞。”

“我今天上午買的雞,賣我雞的人說這是非洲土雞,不像咱們國內的土雞,一天就生一個蛋,非洲土雞一天能生兩個雞蛋,一年不間斷的生,一個雞蛋賣三塊錢,一年就是二千多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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